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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和边说边玩他小弟弟,弹几下不算还撩拨的捏着,他也是第一次玩别人的东西,没想到还挺得心应手。
宋凯咬着牙当时的想法只有要和他同归于尽,士可杀不可辱,箫和啊箫和,你怎敢摸我?!
“你放手!”他怒道,眼珠瞪得老大,就怕那一闪神给弹落出来,英俊少年何时受过这罪,“你若还想好就给我放手!其他事情好商量,若还捏着以后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
箫和心里长叹一声,撒手就撒手呗,你还能吃了我?
他心里想着,转手就放了对方的命根子,哪知才一转身宋凯拉着他的腰就往自己腿上放,裤子当即拉下,“啪啪啪”三声巨响,白玉屁股两瓣开,宝塔镇了他箫和,该!
箫和被打了屁股,还是被比他小的人打了屁股,更让人气愤的是,他还翘着小鸡鸡!
“靠!”
一声怒骂喷口而出,“奈何少年悬梁刺股,青门种瓜人;左对孺人;顾弄孺子;忆侯门似海珠履杂遝之盛事!宋凯!你混蛋!《少年中国说》都没背出的人怎么有脸敢打我!!!”
宋凯的小弟弟依旧难以平复,反而随着情绪高涨渐渐有变硬趋势,拉过箫和的脑袋正对自己,眯着眼缝,威严异常,“帮我摸摸。”
箫和:“……”
哇噗。
直接一口老血在脑海中喷出。
“你,你开玩笑呢吧……”
箫和怕了,男人和男人能做这等事吗?
他没遇到过啊。
这不正常!
“别,你自己摸……我,我出去做早饭……”
宋凯偏就不放手,拉的死紧,颇有你不摸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他说:“本来没这么严重,现在被你一墨迹我都硬了,你不负责谁负责?《出师表》里不还有句临表涕零吗?我予你有知遇之恩,是时候报答我了。”
箫和:“……”
箫和脑中迅速闪过一遍思想政治中的条例,却发现鲜少提及《未成年人保护法》。
看来是天要亡他。
“怎么摸?”他问,“我没摸过,自己的都没,我还小……”
小你大爷个蛋。
宋凯笑了,笑的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没事儿,就随便摸两下,我也没摸过。”
箫和:“……”
感情大家都是一张白纸,那你怎生得那么心黑?!
箫和痛定思痛,光着屁股忘了拉裤子,和宋凯眼对眼思考了一分又三十秒,最后终是下定决心,给他好好撸撸。
一摸二捻三复挑,四揉五捏六摩擦,宋凯的第一次毫不犹豫的射在了箫和的手里,甚好。
于是乎,宋凯爽了,箫和也屁颠屁颠的退居一边拉裤子。
宋凯说:“你记得待会儿洗洗手,要用舒肤佳。”
箫和鼓着脸背对他,自顾自生着闷气:“哦!”
宋凯说:“这事儿你还害羞呢?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又不会要你负责。”
箫和心想手里要有把榔头就往他头上砸了,“你敢叫我负责吗!我操老子长大娶你啊!德行!”
宋凯自知理亏,尴尬的摸摸鼻子,那会儿根本就没多想,他的确是自己做不来。
“不过现在我会做了……下次,下次你也那个的时候,我帮你?”
宋凯秉持着礼尚往来的中华民族优秀传统,开出了这个并不太诱人的条件。
大风起兮云飞扬,少年一去兮口头忙。
那时屋外阳光正好,正直立夏,夏至未至。
箫和愣了一会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是俩少年第一次在生理方面的正式交锋,伴随着懵懂与无知,与晚春的清风一起卷云而舒。
“呀呸!”
16、第 16 章
一片欢腾与喜悦当中,四年来的苦读终于得到了证实,或有人欢喜,或有人悲伤。
中考结束,挥别旧人,迎接新人。
出考场的时候箫和想和宋凯对题目,可是人家宋凯死磨硬泡嘴巴紧就是不说,后来陈曦来找他们踢球了,于是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
陈曦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朱琪,箫和对朱琪从就没什么好印象,虎瞪着眼睛依旧带着仇视,也只有陈曦出面打了圆场,扯开话题说:“我这次准有高中上了,体育学院答应只要我到分数线就要我,箫和你报的哪儿?”
箫和心里咯噔一下,别提多失落,陈曦最后还是要跟自己分道扬镳,妈的感情小时候的友情都是过家家,不作数的?
“我没报哪儿,我他妈报的家里蹲,比你还厉害!”箫和赌气的回答完这句话,头发就给站在一旁的宋凯给摸乱了。
宋凯说:“好好说话!”
箫和鼻子里冒出鼻涕泡,哼哼道:“关你屁事。”
宋凯眼眉一挑,表情不善:“你再说一遍?”
箫和便静音了。
而作为报复,那天晚上箫和就把数学书给烧了,冲动来得很快,当然后果也极其凶狠,宋凯把他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因为他烧的是他的书。
箫和哭叫着大喊:“你怎么老帮外人!!陈曦是不是给你钱了!!”
宋凯隔着裤子往他屁股上用戒尺狠抽一下:“什么内人外人,大家不都朋友,你阴阳怪气做给谁看呐!啊?!”
箫和瘪瘪嘴,想了一会儿,决定就是说事:“不就烧了你一本数学书……反正都用不到了你凭什么不让我烧!!!”
宋凯把人推倒在家中地板并骑在他背上拍他脑袋:“叫你烧我书!那是你的吗?!用不到了管你什么事儿!我还要问你凭什么烧我的呢!”
箫和伸出手在床底下一阵摸索,最后掏出一支钢笔,在宋凯的左手手背上深深描了一个“和”字,且得意的说:“现在是了吧!你都是我的了何况一本书,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啊!”
这番主权宣言无异于在宋凯头上火上浇油,那把星星之火瞬间燎原,宋凯一手拉下他的裤衩一手朝他光腚上又来三下,白花花的八月十五立马烙上了五个手掌纹,犹如铁砂掌。
箫和哇哇直哭,少年人不懂节制,边哭边闹,反手蹬腿抽身,拉扯着平角裤的模样跟个猴似的,他说:“你干嘛老扒我裤子,我爸妈以前都没扒过!”
宋凯站起身,帮他抹了一把辛酸泪,感叹道:“我班上同学那帮人他们家里都这样打,我没被打过但觉得挺疼,一定能治你的少爷脾气。”
箫和拉好裤子走到窗边,冲他骂:“滚球,你才少爷,你全家都少爷!”
宋凯嘿嘿笑:“箫和,不是我说你,你就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么?陈曦是你朋友,他告诉你自己的路该怎么走还不是想得到你的认可,你看不见?”
箫和看着他的眼,好好想了会儿。
宋凯又道:“你英文卷子听力最后那题写错了,准备是prepare不是perpare,不跟你对答案是不想让你一直念着这事儿。”
箫和:“……”
怪不得总觉得那个单词有点奇怪,来来回回涂了三遍还是没写对……靠!
“你怎么偷看我卷子?”箫和皱眉道,“你丫竟然敢作弊?!”
宋凯耸耸肩:回道:“我坐长江头,你坐长江尾。一个教室考的试,老师收我卷子的时候正巧你在我前头,就看到了。”
“靠!”箫和要掀桌子了:“昨晚对面那户人家夫妻吵架,那女的生猛,把电视机往下砸,我就那么一分心看了会儿……”
宋凯郁闷:“……你果然只有一根筋,单词至少背两遍吧?”
箫和哪想到现在会被宋凯反教育,明明自己英语还比他好不是!
“就一个单词而已,我估摸着一百十八分能拿!你吵死了!”箫和炸毛道:“你什么都较真累不累!好不容易考完了我们去旅游吧,你想去哪儿?”
这箫和的脸犹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直杀了宋凯一个措手不及。
宋凯愣了会儿,坐到沙发上拍着大腿缓和,最后拍的手心红了,才道:“去九寨沟要不,我爸他们单位正巧要去,一起?”
箫和有些扭捏,“和咱爸一起去会不会嫌我累赘……毕竟我一外人……不好,不好。“
宋凯:“……”
“这会儿倒想起自己是外人了,之前呢?在我手背上写字的那股蛮劲哪去了?”宋凯调侃说,然后轻拍他的后脑勺,箍住他的脖子,笑道:“我爸妈早就把你当第二个儿子了,客气什么。”
箫和还是别扭,主次观念太强,始终觉得融不到别人家,万一看他们和睦相处反而把自己给闹伤心了怎么办?
“你爸同事肯定要以为我们是一家人,到时候我解释不清出,我怕我会觉得难堪。”
何止是难堪,他面子上挂不住,父母不要自己算作半个孤儿,要放在中世纪直接就被送到孤儿院去了。
在箫和心里,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可乐糖是宋凯买的,所以他就会记得要还,即使刚才烧他书,等过一天,他就会把自己的书还给他,欠谁都不行,更别说是父母。
“我还是不去了,”箫和摸摸酸涩的鼻子,难过的说:“你也知道我这人的脾气,等等把你们弄得都不开心,我也过意不去……”
宋凯看着他慢慢低下头,自己也没了法子,毕竟才十四、五岁的少年,即使真想带他出去玩,他也不保证父母真的会一定就同意。
两人静默了会儿,宋凯只好保证说:“等我成年了我就带你出去玩,要去哪儿都行,我们俩自己去!”
箫和伸出右手小指拉起他的,然后拉钩上吊不许变。
十五年的黄金岁月或许足以改变一些人或一些事,但也有些是改不了的。
箫和和宋凯认识了两年,缘分是从望远镜里看出来的,有人说沉默的性格背后是冷静的头脑,他以为宋凯也是这样的人,后来相熟了才发现,这人只是藏得好。
命运的天平从寂寞的一端渐渐往宋凯倾斜,难以忘怀的梦魇是家庭的破裂,而所掌握在手中不能放开的却是身边那人的关怀。
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形容这份感情,至少现在,他还以为这叫亲情。
后来宋凯跟着家人去了四川,箫和待在家里无聊了半个暑假,偶尔陈曦会带着朱琪来看他,慢慢的,箫和也不争了,看到朱琪会接受他的招呼,也会拿正眼看他了。
那天夜里陈曦请箫和到他家吃饭,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和朱琪一路走,朱琪的锋芒早就在上初中之后就收敛起来,箫和觉得他没危险,便也聊开了话题。
他问:“体育学院在哪里?以后能碰到吗?住校的?陈曦没吃过苦,你得多照顾点。”
朱琪点头道:“住宿的,不过我会争取和陈曦要一间,他待我好,我不能让他受欺负。”
箫和讶然:“……怎么还受欺负?体育学院里还打人呢?”
朱琪觉得箫和神展开,挠挠头,笑的有些腼腆:“我表述能力有障碍,就是说会罩着他而已……你别误会,即使他被人打了我也会帮他的……”
箫和更不放心了,急忙就问:“怎么打?被谁打?教练吗?还是同学?我就说陈曦不能去那儿,我回去一定给他打电话,即使出点钱进个民办也好。”
这下搞得朱琪更加慌了,自己这是好心办了坏事,怎么办?
凉拌呐!!!
晚上回到家,箫和果断给陈曦打了个电话,开口就劝:“你听我说……blabla”
门外钥匙突然转动,箫和连听都没听见。
宋凯刚进来的时候就听见箫和在那儿鬼叫鬼叫,于是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