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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登到报纸上顺便帮你做做广告……”
“还是电台广播……”
“毓风,你有没有兴趣上电视台……”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那天我兄弟不小心带了个针孔摄像……”
忽然,唐彦秋安静下来,面带微笑,不住点头。
“毓风,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你看你,累了吧,让你小弟帮你泡杯茶。”
“那就这样,星期三下午2点,你的帮所,不见不散。”
唐彦秋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林舒尘。
看着林舒尘呆滞的样子,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林同学,你看我跟你段叔站在一起是不是很登对?”
林舒尘:“……”
“什么东西,这么贵。”江皓川看着手心里的小药丸,皱起了眉头。
“江哥,这可是新品,效果比之前的增强了十倍,吃了它,就是母猪也会被看成美女。而且事后完全没有记忆,随便怎么骗都可以。现在很多卖肉的场子都在用。”
江皓川看了看那人的脸,又看了看手中的药丸。
“好,我就信你这一回!”
走出咖啡厅,天空乌云密布,雷鸣闪电,雨水如同白瀑般倾泻着。江皓川看了看表,已经近6点,想起还没有去接林舒尘。
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发动那辆黑色的宝马。
雨下得很大,街道上行人车辆稀少,只有白花花的雨水铺展了一地。
江皓川一路风驰电掣。
快到K中的
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校门口,一把格子伞透湿,在风雨中飘摇。
林舒尘看见江皓川从黑色的车子里奔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朝他吼道:“你发什么神经,站在这里淋雨!”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林舒尘看着他微笑,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
林舒尘被雨水打湿的身体在风中微微打着颤,莹白的牙齿不住地磕在淡粉色的唇瓣上。江皓川看着,瞳孔猛地一缩。
K中的传达室,王伯是个热爱文学的人,他的工作很清闲,每天就是在这校门口看看来人,收收信件,有空的时候再读读报纸。今天天气不好,他没得早回去,只好在传达室继续看报纸。
那个学生在校门口站了很久了,这么大的雨,他一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想去问他怎么了,想了想又算了,这所学校的学生,他不想去扯上关系。
于是王伯又看了半个小时的报纸,看得他鼻梁上的老花眼镜都慢慢滑了下来。抬头看那学生,还在原地,只是已经浑身湿透的样子,这场风雨还真是猛烈。
忽然,尖锐的刹车声把王伯从地沟油事件的报道中拉回神来,他朝校门口看去,发现那个学生不见了,格子伞丢在地上,很快被风刮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口,白花花的雨水浇在上面,把车身洗得水亮。
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隐隐约约觉得车里不太安分。王伯托着眼镜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为雨太大实在无法看清,就重新埋头于那篇报道。唉,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天都要黑了。
林舒尘从江皓川火热的吻中挣脱出来,拼命喘着气,眼神迷离。湿漉漉的校服已经被丢到座椅下,江皓川把林舒尘白皙纤长的腿架到肩上,握着他纤细的腰肢,任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壮硕的背脊,在疯狂的冲刺中失声叫唤。雨水如帘幕般汩汩流下,车窗外的世界模糊不清。
这是最后一次,江皓川对自己说,以后他再也不会去碰身下的这个人。
苏辰,我答应你的,我要让害死你的人痛苦,我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知道为什么,江皓川看着林舒尘乌黑水亮的眼睛时,忽然竟觉得悲哀。
“把钱拿去,然后给我滚!”段毓风坐在沙发上,面前一排青焰的人。
唐彦秋从树林似的黑西装的间隙间朝段毓风笑道:“毓风,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段毓风因为恼火,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更显得他肤色白皙。
众人听见段毓风的指节
在咔咔作响,空气凝滞。
“唉,毓风,我们这样熟悉,你还弄这么多外人站在这里,看我,都不带人来。”唐彦秋笑眯眯道:“还有上次啊,我好不容易包好房间等你,却来了个生面孔,毓风,你太不够意思啊。”
段毓风恨不得拔出枪来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毙了。想了又想终于忍下来。
“废话什么,拿钱,走人。”
“这就是你们青焰的待客之道啊,连口茶水都不让喝。”唐彦秋嘟着嘴抱怨。
段毓风眼睛一斜,立马有个黑西装给唐彦秋递上一杯滚烫的茶水。
唐彦秋脸上笑嘻嘻,眼睛四下寻找。
段毓风知道他在找什么,眼睛又一斜,一个黑西装搬过来个椅子。
唐彦秋大大方方在段毓风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一米九几的壮硕身材让他身下的那把椅子看起来有点可怜。
“钱呢?”他终于问。
段毓风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一个箱子被提过来放到面前的桌上,打开来是满满一箱红色的人民币。
“一共七万人民币,多的不用找,你过目一下。”段毓风冷冷道。
唐彦秋看了一眼那箱钱,抬起头,对着挡在他与段毓风之间的那排黑西装道:“对不起,你们挡住我的光线了,能不能让开?”
黑西装们回头看段毓风。
“去两个人把大灯都开上,再拿两个照明灯来。其他人不要动。”段毓风恼火地命令道。
强烈的光线照着唐彦秋和那箱钱,他伸手遮了一下眼睛,又笑道:“太亮了,这两个就不用了。”他指了指照明灯。
段毓风的眼里几乎要烧起火来,丢了个眼色,两个黑西装上来,撤掉了照明灯。
唐彦秋终于拿起一叠钱,正要数,却又笑嘻嘻地对那排黑西装道:“你们还是让开吧,你们这么杵着,我压力太大,没办法专心数钱啊。”
“你到底有完没完!”段毓风实在忍不住,跳了起来。
“老大,要不,让兄弟们出去吧……”一个黑西装低声说道。
段毓风横了他一眼,立马就没了下文。
“你看你的人比你还懂事。”唐彦秋笑得很开心。他开始数钱,果然经常数错,记了后面忘了前面,数了一个钟头还没有数完。
段毓风感觉到太阳穴青筋直跳,吼道:“你是不是小学没毕业啊?七万块钱都数不过来?”
唐彦秋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说他们这么站着我压力太大会数不好的嘛,你还不相信……”
“都出去,出
去!”段毓风恼怒地挥了挥手,所有黑西装都动了起来。
“哎,我没叫你们都走啊……”段毓风眼看自己的人都要走光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唐彦秋。
“没事,没事,走吧,走了别忘把门关上,别吵着我们。”唐彦秋笑得脸上乐开了花。
“你想干什么?”段毓风警惕地问。
“跟你数钱啊,怎么,你这么怕我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唐彦秋一脸正经的样子。
黑西装们走了出去,最后一个把门关上,他们像黑色的树林一样整整齐齐地码在门口。
“毓风,其实你没必要还我钱,我又不缺。”里面传来唐彦秋的声音。
“你这小子少罗嗦,不要我还那这几天是谁催得跟催命似的?”
“其实啦,这样也可以的……”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拳脚声,最后咣当一响,安静下来。
黑西装们正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忽然门被打开,唐彦秋头上挂着彩走出来,却是一脸甜蜜的笑容。他朝门口的黑西装们摇了摇手,扬长而去。
黑西装们面面相觑,最后一致往门内看,只见段毓风坐在沙发上哧呼哧呼喘着粗气,地上一滩热水,瓷片碎了一地。
“江先生,您找我居然是为这种事情,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对面的男人长着一张雌雄莫辩的秀美脸庞,身材却壮实得很,白色衬衫领口打开,露出锁骨清晰的线条和润泽的蜜色肌肤。
“John,你可想好了,到底做不做?”江皓川并不看那男人,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男人的样貌在缭绕的烟雾后面模糊。
“做,干嘛不做,好歹也是一笔钱。”男人厚厚的嘴唇弯了弯,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曳焰双生:呜……是不是我长得不够可爱啊……大家都不喜欢我……呜呜
☆、Piece 7
林舒尘去交作业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唐彦秋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
“唐老师,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段叔下手不知轻重。”唐彦秋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轻浮的笑。
林舒尘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生物老师。
“那个,唐老师,段叔把钱还给你啦?”
“嗯,还是还了,但是……又有新的出来……”唐彦秋打开抽屉,又拿出来一张单子,递给林舒尘。
这是一张医院的账单,上面床位费,消毒药水,纱布,针线列了一堆。
林舒尘的脸绿了,忽然唐彦秋凑到他耳边,低声坏笑道:“麻烦你再带给你段叔啊,钱是不多,但是还还是要还的,对不对?”
秋风吹了数日,院中的枫叶转成了欲燃的颜色。林舒尘垫起脚尖,摘下一片殷红夹到书中。书不厚,里面已经夹了很多枫叶,多得几乎要漫溢出来。林舒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忽然看见江皓川端着两杯酒走过来。
殷红的枫树丛中,林舒尘白皙的肌肤像新雪一样耀眼。江皓川看着他望着自己的笑脸,心里却涌动着嗜血的快意。
“你在干什么?”
“川,你看这些枫叶多美。”
江皓川看着林舒尘痴迷的目光,忽然心中有了一个灵感,他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林舒尘。
“为什么要喝酒?”林舒尘看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那一泓深红有些疑惑。
“为了纪念啊。”
“纪念什么呢?”
“一切。”江皓川将自己的酒杯与林舒尘的碰了一下,轻微的清脆声响,林舒尘看着江皓川一口饮尽杯中酒,杯口向下显示一滴不剩,笑着朝自己道:“你不喝吗?”
林舒尘不喜欢饮酒,不仅是因为他酒量实在太差,而且他特别容易脸红,哪怕是一小勺。但是,既然是江皓川的酒,是江皓川想要纪念一切的酒,自己又怎么能不喝呢?他倾了倾酒杯,也一口吞进,微涩的液体沿着咽喉流淌下,灼烧出一路的热,好像要烧到心里去一样。
林舒尘看着酒杯上淡淡的酒痕,红红的颜色,和地上快要腐烂的红叶有些像呢。奇怪,为什么叶子都飞了起来,为什么地在摇晃?
玻璃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江皓川扶住瘫软下去的林舒尘,将他打横抱起,朝屋内走去。阳台上,那个叫John的男人丢掉手中的香烟,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容。
好热……好热……
林舒尘从难耐的灼热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浸在一个巨大的水池中,
水上漂满血一样红的枫叶。林舒尘从水下抽出胳膊,白皙的肌肤泛着绯红的光泽,上面粘着的红叶就好像血迹一样。自己是怎么了?林舒尘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很柔软,很热,很空虚……
有人推门进来,好像是江皓川,他□着上身,蜜色的胸膛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林舒尘努力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