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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原始热情。
过度的刺激令她濒临昏厥,雍华的挑逗却让她不断摆荡在半晕半醒之间。
愤怒的高潮烈火似地横扫袭击,将他俩的欲焰焚至极限。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却隐约意识到他猛烈奔洒之后的另一场挑逗。
她已经完全溃决,无助地任他再次彻底占有。即使在梦中,他仍能激起她热切的回应,被他蛮横的捏弄征服,化为妖魅惊人的雪艳魔物,让他完全疯狂,完全释放。
寂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著她。
她在沉沉睡梦中也极力圈抱回去,还以相同的呵护与安宁。
浪漫的气息弥漫满室,彷佛全世界都静止,只剩两个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彼此渴望。
“你要去哪里?”她虚软地揉著朦胧睡眼,话语柔弱无助得令人怜爱。
“办正事。”
“什么事?我也要去。”
他一面整装,一面看著曙光掩映下的赤裸小人儿,慵懒可人地瘫坐在坑边上,他心底隐然又起阵阵骚动。
“我只是去跟五哥商量事情,你别搅局。”
“我怎么会搅局,我每次都很用心地在帮你们化解问题。”
“是啊,托你的福,我跟五哥给你帮得快提刀宰了对方。”
她皱眉眨巴困惑的蓝眸,雍华只得一屁股瘫坐她身旁叹息。
“五哥想取代我,成为‘四灵’的手下大将。他把‘四灵’想的太单纯,也根本不知道我实际执行任务的残酷面。如果不去跟他那个大白痴把话讲清,他真会笨笨地抢著送死。”
“这么做很好啊,为什么要叹气?”
他微愣。“我没有叹气,只是跟他讲这些话,恐怕他非但不领情,还会反咬一口,说我这是嫉恨他,想阻挠他。”
“但你还是要说?”
他茫然沉思,深深叹息。“没错。”
“嗯,对,还是要说。”她骄傲而满意地灿烂一笑。“大家毕竟是亲兄弟嘛。雍华,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坦白讲,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
他斜眼冷睇。“在你使唤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我?我怎么了?”
“准备好你的手心,等我回来后好好吃一顿鞭子。”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她在被他捏住乳头的刹那愕然抽息。“你……你处罚我,就因为我没穿上衣服……”
“不,我鼓励你,在我面前可以尽量不用穿衣服。”他优闲地滚动著她柔嫩的蓓蕾,不住弹拨。
“那为、为为什么处罚我?”她柔弱地顺著他的胁迫,跪起身子任他吮尝丰润乳峰。
“昨天中午是你送饭给三昧的?”
“是啊,就……照你吩咐的。”她被他吻吮挑弄得愈发难受。
“然后就去找贞德?”
“对……”她酣然娇叹。
“有没有在离去前检查好囚禁三昧的密室?”
她住雍华狠劲咬啮下突然惊叫。“啊!我忘了关门!”
她送饭之后就匆匆走人。
“三昧呢?他人还在吗?”
雍华流露俊魅醉人的亲切笑容。“等我打烂你的手心后,你来告诉我吧。”
第十章
觉华为著雍华劝警他远离“四灵”一事,与他完全决裂。
“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宝儿。”
英绘斜倚雍华的私人药库边上,闲闲扇凉。
“你五哥为什么突然很积极地想与你一较高下?还不是为了她。他以为只要拚得过你,宝儿就一定会转而看上他。哎,天真哪。”
雍华专注于配制毒粉,不予回应。
“你阿玛若决定另外拣选高手来取代你,你五哥很有可能真会顶走你的位置。”英绘支颐深思。
“虽然他太天真,但也确实是个人才。那你怎么办?贞德抛弃你的事已经使你处境很不利,加上上回烧毁四法王经的败笔,我看哪,你那个事事要求完美的阿玛铁定不会绕过你。”
最令人不安的是,王爷到现在都未有任何动静。
“搞不好他会突然杀出一词狠招,教你措手不及。”英绘随手抓过小碟里的瓜子来嗑。“真要那样,你的宝儿怎么办?”
“英绘。”
“其实你真该把宝儿赶快塞回给元卿贝勒。他引诱三昧窝里反,让宝儿蒙混进来,一定别有企图,而且绝不是你所推测的那样,只是想帮你脱离‘四灵’而已。他又不是什么会做白功的大善人,你跟他又有伤眼旧恨,送宝儿来此的事,一定有问题。”
“英绘。”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宝儿为什么会背四法王经吗?”他皱眉轻吐瓜子壳儿。“我觉得那个元卿贝勒不是简单的角色。想想看,他既然肯专门找人替宝儿念书,何不乾脆找人教她识字?他刻意不让她识字,很可能正是防她窥视到了什么机密。啧啧啧,这种人,表面善良,城府深沉,翻云覆雨的手段,你恐怕敌不过。”
雍华轻叹。“英绘,别再吃了。”
“我虽然猜不出那个元卿贝勒在耍什么把戏,但他任由宝儿被你霸著,动机必定不单纯。他那种人,嘴巴上说的不一定就是他肚里真正谋算的。你以为上回小顺子来你这儿逮人,真的是铩羽而归吗?
哼,我看哪,逮人只是名目,真正用意是来探查哪些人是为你掩护的班底。很显然,我已经被盯上了。”
“英绘。”
“好啦,不吃就是了。”他扔回几颗残余瓜子。“干嘛吃你几颗瓜子也得斤斤计较。”
“因为有毒。”
英绘脸色大变,就著喉头拚命乾岖,急得跳脚。
“喝下这个。”
他想也不想地抢过杯子一口饮尽,脸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
“这解毒剂虽可立即见效,但对肠胃杀伤力颇大。你到我房里休息去,等吐完拉完了,吃下这两包药粉,补足元气再回家。”
“你这家伙实在……”他胃郡翻搅得脸都揪在一块。“我才说你两句你就这样整我。我若不是把你当朋友看,何必跟你耳提面命这些?你还以这种手段,你算朋友吗?!”
“我劝你快到冷泉苑去,药效已经发作。”
“你太过分了!”他胃部一路难受到肠子去,频频痉挛,整个人俯趴在小几上。“要命……我是来告诉你,下午到城西茶楼去,‘四灵’会派人传递你的最终处决。我……”
“恐怕你不能同行。”
“我不要去冷泉苑休息,我要回府!”他瘫在雍华的搀扶上痛苦大叫。
雍华认命地将他扛往大门去。
“我才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又吐又拉……看什么看,退下去!”几个行经庭院的无辜仆役被英绘骂得四散逃逸。“都是你,害我丢人到极点,连下人都看见我这蠢样子。噢……”
他腹痛如绞,上马车时几乎已蜷成一团。
“贞德那儿有些云南带来的药,我待会过去向她借几副,送到你府上去。”
“不要……我才不要再吃你们这儿的任何东西。”他痛得咬牙切齿。
“你每回都这么说。”受了那么多次教训,从没学到一次乖。
“你去了茶楼之后,一定要告诉我结果,否则我死不瞑目……呕!”他猛然吐了雍华一身,边吐边任由雍华抚顺他背脊。
马车里的呕吐声连连不断,停息时,英绘已瘫成废人。
“你……你的袍子……”
“换掉就行。”雍华一身秽物地泰然指挥仆役到府里取个脸盆,供英绘路上使用。
英绘虚脱地看著他打理一切,连软垫、茶水、冷手巾都替他备入车内。
“雍华……”
“记得,吐到胃空、拉到虚脱后,服下这两包药粉,别吃萝卜之类性寒之物,茶水也别吞下去,那是给你漱口用的。”
“我刚才……”不是故意要胡乱怪罪到他头上。
“你刚才的吩咐我全记住了,会差人到你那儿报告结果,好好休息去吧。”
才送走一个白痴,一踏入贞德院里,立即碰到另一个也在乱吃东西的白痴。
“啊,雍华!”宝儿鼓著塞满朱古力糖球的双颊,兴奋地自椅上弹起。
“不准靠近他!”贞德像母狮子般凶猛咆哮,悍然护宝。“你看他身上,全是脏东西,恶心死了!
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拿香水来,把他的臭味喷掉,快点!”
“雍华、雍华!”宝儿一直在贞德身后开心跳著。
“你八哥啊。”反反覆覆叫不停。
宝儿才不甩他的不耐烦,又笑又跳,像见著主子的顽皮狗。“你特地来找我吗?”
“我来找贞德。”
宝儿立刻呆下脸色。
“可是我不想被你找,给我出去!”她受不了一身酸臭的脏男人──尽管他看来依旧冷艳魅人。
“英绘吃错东西闹肠胃──”
“我什么解药也不会给!”
雍华也不罗唆,转身就走。“告辞。”
“雍华!雍华等我!”
“宝儿不要走!”贞德马上柔弱地缠黏上去。“你答应过我,今天会一直陪我的。”
“可是雍华──”
“不管不管,你答应过我的。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好玩的东西,还特地请嗓子很棒的姑娘来唱曲儿,我还准备了三十三道江南点心,咸甜冷热兼具,我连纸牌都备好了,打算斗牌斗个一下午。晚上另有──”
宝儿嘴里东西一时没咽好,当场梗到,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
“宝儿,怎么了?”贞德连忙抚向她背后,她一脸涨红地发不出声,急得呜鸣叫。“喝点水,快,整杯灌下去!”
不要!她现在正被一大球卡在喉间,吞吐不得,哪还有缝隙灌水。
“宝儿!”贞德看她痛苦,自己也慌得快哭了。“用力吞下去怎么样?啊,用热水灌下去融它!那糖怕热,一热就融化,快!”
宝儿看到贞德亲手拿来的火烫茶水,吓得猛摇头。
“宝儿乖,快点喝下,马上就没事了。”贞德抬起她的下巴准备行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的舌头会给烫熟掉!
宝儿背脊猛然被只铁掌重击,咕的一声,吐出整团糖球,连连呛得涕泗纵横。
“雍华……咳咳咳!”她死巴著他不放,也不管他身上有多脏。“雍华好厉害,还是你最棒……恶咳咳!”
他皱眉,闻出地上那团半融的糖球里不寻常的气味,立刻调眼瞪视贞德。
“你在打什么主意?”
“热络情谊啊。”她挑眉笑道。
“所以就喂她吃这种东西?”
“我要喂她吃什么,轮得到你罗唆吗?你是她什么人?你也不过跟我一样,是个想独霸宝儿的外人,你无权摆个主子面孔替她说话,她不是你的!”
“雍华是我的!”宝儿突然用力环住雍华身躯,视线涣散。“他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
她说著说著,两腿一软,差点抱著雍华跪下。
“宝儿?”贞德兴奋地闪动双睁。“你是不是开始不舒服了?”
刚刚一直坐著还没感觉,这一站,血气似乎全冲到脑门去,头昏脑胀。
“宝儿,去我房里休息一下吧,你脸色不大好。”嘻嘻,红得像苹果似的。
“不……我……”居然在贞德面前抱著原本是她的男人,还受她如此关怀。
“别跟我客气了,快快快,到里头躺一下,我替你准备些药,马上让你舒服些。”
别人向她讨药,她都不给,对自己却如此温柔、如此周到……
“我对不起你,贞德!”她反常地扣住贞德眉头,一脸悲壮。“你对我这么好,把我当朋友看待,我却对你这么坏,抢走了你的雍华。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这么这么地喜欢雍华,停不下来了。”
“宝儿……”贞德被她的语无伦次楞住。“没关系的,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要他,喜欢他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