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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华不语,盛装艳丽地静坐闭目,等待父亲。
宝儿坐不住,跳下椅子又逛又转。“你阿玛好奇怪,为什么要你每天早上都得这样谒见他?不过我也喜欢看你这样穿漂亮衣服,你不管做什么装扮,都很好看。”
他透过浓密的长睫隐然冷睇。她又对顶上宫灯的长流苏痴痴渴望,努力忍著跳上去抓弄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怪胎?竟然神经粗到昨夜差点被奸杀、今天就恢复往日的白痴行径,彷佛什么大事也没发生过。
“你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与你无关。”
“乱讲。”她愕然转望。“我可是你的搭档,怎会无关。”
“我的事用不著你插手。”
“可是我有插手的权利,因为我是奉命行事!”
他闭眸轻哼。“好大的口气。”
“你别想甩开我。我在主子门下等了好多年,一直都只有目送别人出去受训、变成厉害角色回来为主子效力的份,现在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见识见识,别想我会轻易放弃!”
“我不屑教‘四灵’的走狗任何东西。”
“所以你就设计大大小小的意外让他们殉职?”
“反正‘四灵’向来也是丢些人渣过来要我处置,你真以为他们会把一流人才交到我手里受训?”
宝儿皱紧眉头。“你和‘四灵’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彼此暗斗到这种地步。
“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的。”
“我绝对会彻底学个够!”才不管他教不教。
宝儿悍然与他对视,凝结了书斋内气氛。突然间,他漾开醉人浅笑,令她傻眼。
“你很不怕死嘛。”
“我不一定会死,而是你在公私不分!”她不顾雍华脸色地继续演讲。“你讨厌‘四灵’是一回事,你指导我是另一回事,不该因为你跟‘四灵’有仇就迁怒到我头上来。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根本沾不上边嘛。”
“好,那从现在起,你每天都跟三昧学基本功去。”
“不行!”她急喝。
“为什么?”
“我是你的搭档,应该是向你学习,别人不能顶替!”
“对于像你这样的武术外行人,三昧教你,绰绰有余,不必我浪费心力。”
“不可以,一定要你亲自教我才行!”
“为什么?”
宝儿慌乱地涨红小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说,但她就是不要别人。
“你……凭什么说我是外行人?我虽然没习武,可也厉害得很!我从小就和主子的宠物们一起作伴,各家专长兼具。我机警如鹰、贼精如鼠、灵巧如猫、凶狠如豹,三昧哪教得起我这种高手!”
“好一个高手。”
一阵风袭往宝儿背后,她才赫然发现原本坐在远处的雍华已贴在她身侧,将她右臂反箝在后,似有一口气扭断它的企图,痛皱了她的脸。
“卑鄙小人,居然偷袭!”她立刻以左爪出击,却发觉左手伸不出去。
原来雍华反折住她右臂的那只大掌,同时由她背后抓死了她的左袖肘,受制于衣服的牵绊,她的左手根本攻不了。
“这就是衣服的麻烦之处,也是好用之处。就把这当做是我亲自指导的最后一课吧。”
“是第一课!而且我还没有输!”她愤然双脚向上一翻,腾绞住他的颈项,双膝夹紧他耳畔不放。
“现在换你动不了了吧!”
明明双手也快因自己姿势的变动而绞断,她硬是扯出痛苦的胜利笑容。
雍华无所动静,悠然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她突然因上半身失去依恃,头下脚上地翻倒在他身前,正想松开他颈上的脚好让自己站起来时,左脚踝被猛然箝在他颈边,使她背贴著雍华,倒挂在他身前。
“近身战很危险,外行人别随便用。”
“我才不是外行人!”
她愤而将右脚甩踢过去,在击中他脑门的前一刻被他一指弹开,整条右脚痛麻得她差哭出来。
“这样攻击人家的麻穴,太下流了!”
“真正的下流是这样。”
他倏地伸长另一只手臂,由她腰际倒翻的衣摆处一路窜进肚兜,挤捏住她坚挺的玉乳,令她抽息惊叫。
“你干什么?!”碍于左脚被他高高抓著,她拚命想以右脚踹去,却被胸前的揉拧吓得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啊啊,我发现你这只野猴子的弱点了。”他放肆地不住滚动她的乳头,让她骇然而无助地瞠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招数?这是什么感觉?她好像快晕过去了,全身神经却敏锐到极点。
“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何用途吗?该不会也以为男人的命根子只是用来小解的吧?”
她下意识地双手环胸,想护住什么,却也同时夹紧了他的怪手。
“姑娘如此热情,小生真是受宠若惊。”
他哼笑,好整以暇地以拇指兜转她另一侧柔嫩乳晕,直到它颤然挺起,才开始另一波捏弄的游戏。
“你在……干什么……”奇怪,她的力气怎么全不见了?
“看来你似乎比较需要我这方面的指导。”他放下快脑充血的宝儿,让她瘫坐椅上半昏厥地喘息,大掌却依旧搁在她肚兜里揉挤。“咱们打个商量吧。”
“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脑袋糊成一团,快承受不了他手指的夹击。
“我答应指导你,可是,只负责教你如何做个女人,如何?”
“我是……来学做……像你一样出色的人。”
“学做女人就好了,轻松又愉快。”他弹了下夹在指缝的蓓蕾。
她畏缩地娇声抽息,不喜欢他这样捉弄,又不确定该不该抗拒。
“你不必练武、不必出任务,不再有之前的生命危险,也不必处处跟我,只要乖乖待在房里,就可以学好女人的招数。”
“可是这……”和她认为的学习似乎差太多了。
不过微弱的理智在他悍然掀起她层层衣裳、张口吞噬她弹脱而出的丰乳时,完全瓦解。她无法自制地缩起肩头,频频颤抖。
“你不是说想学个彻底吗?好,我教,但仅限于教你这方面的本事。”他的舌舔洗挑弄著,不时咬扯著她粉嫩的顶峰。“你的条件相当优秀,资质……也不错。”
他满意地感觉到大掌透过她腿间衣物外探到的热源,她吓得一脸痴呆,眨巴大眼却不知如何反应的德行,令他发噱。
“这个条件如何,嗯?”
她根本无法思考,所有意识全散在陌生的感官中。从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这是她的身体吗?
“可惜这里场合不对,不然你就不会考虑这么久了。”
“雍……雍华,我……”
“怎样?”他慵懒地揉起两圆雪艳丰乳,一下子以舌挑拨,一下子粗暴吮噬。
宝儿压抑地抽息,颤抖得快缩成小球。
“让我教你如何当个女人就好了,何必千辛万苦地学习当我这种废人?”
“可是……”
“嗯?决定好了吗?”他充满耐心地狩猎著,小兔子落入陷阱中只是迟早的事。“这会是很有意思的学习课程,而且不必冒著生命危险出去执行任务。”
“我不怕危险,我……已经有牺牲的准备……”
“何必牺牲自己呢?让我教你别的吧,你可以反过来使天下男人为你牺牲。”
她不及回应,就被他深深吻住。她听到他略感意外的赞叹,彷佛在她口中发现某种甜蜜宝藏似地,不住翻搅探索,饥渴地吭夺。
宝儿紧张得快窒息,急忙想在他浓烈的吻噬中争取喘息空间,却被他霸道地扣住后脑,以便加重他深沉的攻击。
她愕然惊喘,无法同时承受他狂野的品尝和玉乳上传来的恶劣搓弄。他胸膛深处传来的满意低吟,一阵阵地灌入她的嘴里,强烈的男性吐息侵略著她脆弱而青涩的意志。
“就照我的建议进行吧,好吗?”
建议……什么?她虚弱地任他咬起她的下唇,任他贪婪地舔噬她细嫩的脸蛋。
“说‘好’,宝儿。”
为什么要说好?她脑子已糊烂得什么也不知道,却在他以唇摩挲呢喃的魔力下,完全软化,任其摆布。
“宝儿,回答我啊。”他柔声催促,大掌却暴虐地掐拧她的乳头。
她啊地一声,痛得直想蜷起身子躲避攻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占领。
“说‘好’。”
她可怜兮兮地强撑著。从她嘴中诱骗一个回应,就跟从小孩手中抢走玩具一样容易。
“宝儿?”他转而温柔抚摩,大掌不断在她柔腻的背部滑动,享受稚嫩的肤触。
她不想再和他对峙了,好就好吧,她已经软融得无力思考。
“宝儿,好吗?”他舔吮她耳翼。
“好……”
“好哇,原来你们躲在这儿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事!”五哥觉华霍然闯入,高声截断宝儿的降服。
雍华懊恼地埋首她颈间,几乎捏碎她纤弱肩头。
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而已!
“都已卯时过三刻,阿玛没出现,就表示今早的请安免了,那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现在可是他觉华少爷使用书斋的时间了。
雍华捺下扭断他脖子的冲动,漠然起身。瞥见觉华暴突的双眼正惊瞪著宝儿袒露的雪艳豪乳,立即不悦地拉下宝儿衣衫,覆住惹火的玉体。
“你……她她她……”
“书斋就交给你用了,等宝儿有力气走动,她自会滚出去。”行经五哥身边,雍华冷冷抛下一句。
“可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我……我碰你什么东西!”气得五哥涨红俊脸,像被人戳中秘密似地又跳又叫。“我多得是美女伺候,谁会看上你这丑不拉机的小杂种!”
他不断对著雍华悠然远去的背影怒骂,骂到心里没那么狼狈了,才回头喘气找茶喝。一回眼,就被攫住心魂。
瘫在椅上的小人儿神色迷蒙,粉颊晕红,娇弱无助地融化在大椅中。觉华艰困地咽了下喉头。第一次见到宝儿时,就已暗惊于世上竟有如此漂亮的小东西。眼前才刚经历挑逗的她,蓝瞳酣醉,更加娇媚诱人。
一阵烈火立即扫遍他全身。怎么什么好东西都是雍华的?
“喂,你……可以滚了吧,本少爷要念书了。”
她茫然抬眼痴望他时,他差点开口求她不要走。即使不能碰,看著如此妖媚的洋娃娃也足以教人心动。
“雍华为什么就是不准我跟他一起出任务?”
“这……我……我哪晓得。”
“是不是我不够好?”
“没有,绝没有的事!”啊,老天爷,看她脆弱的眸光,他的心都揪在一块儿了。“雍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在她惹人疼惜的神情下,觉华想也不想地拍胸大嚷。“不过没问题,我自有办法替你探查出这项秘密!”
“真的?”
“那当然。”他被宝儿兴奋的灿灿蓝眸冲昏头,叉腰狂妄大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包在我身上!”
宝儿满意点头,正想跳下大椅,才发觉右脚上少了东西。
“我的鞋呢?”
“啊?”觉华赶紧四下探找,却不见踪影。
“这教我怎么回冷泉苑?”昨夜的裸足长跑,早让她的脚底伤痕累累。
“我抱你回去好了。”觉华心中大惊:他讲这什么鬼话!他可是个大少爷,出身豪门的王公贵胄!
但宝儿纤纤小手勾住他颈项刹那,他的贵族霸气顿时融为一汪春水。
“我要回去找雍华,他休想甩开我。”
“好,我们走!”
“记得有空替我把鞋子找一找。”
“没问题!”
他已经狂喜得脑袋不清,任她奴役。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