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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大笑起来,“对,你说的不错,我不反对,因为,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皇位更重要。”
我笑着,“我知道,所以,我来找四哥。”
之后,皇阿玛不愿我在宫中逗留太久,特下旨,前往边疆。每年回京一次,或是无征兆不得进宫,隔绝了我与四哥还有若儿的联系,四哥倒是没关系,他会有时候出宫,巡视,倒是苦了我与若儿,只能以书信相寄,始终不得见面。这也加深了我对康熙的怨言,不断培养自己的势力。转眼间五年就已过去,我已经二十五了,若儿也二十七了。
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癸未)
镇远大将军陪同皇上南巡,阅视黄河。
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乙酉)
二月康熙帝第五次南巡阅河,在协镇远将军,严禁太监与各宫女子认亲戚、叔伯、姐妹,违者置于重典。
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丙戌)
十一月j□j喇嘛圆寂,其下第巴隐匿,又立假j□j,上特命镇远将军杀第巴而献伪j□j。
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丁亥)
上亲命镇远将军为主将,巡幸诸蒙古部落。
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戊子)
四月镇远大将军捕获明崇祯帝后裔,年已七旬的朱三及其子。
康熙四十七年,胤礽首次被废太子,百官大部都举荐了八阿哥为太子。
“这是青儿吧,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八阿哥真有福气,儿女双全啊。”刚回京城,就在皇宫门口看到这一幕。
“参见福晋。”看着一边的马尔泰若兰,笑着说到。
马尔泰若兰眼中带喜,“将军有礼了。”
“将军回来了,恭喜将军,得胜归来。”八阿哥看着一身戎装的若羽,笑着说到。
“谢贝勒爷,我还有事,不奉陪。告退。”我实在是没有功夫和他在这瞎扯。听京中的人说,八阿哥最近猖狂的厉害,朝中之人更是一半已经投靠了他,甚至于都向皇阿玛举荐立他为太子,不过,别人不知,我确实知道的,这个八哥马上就要倒霉了,不知道收敛些,皇帝还没死呢,就想做新帝,皇阿玛不气才怪呢。
“将军难道连礼节都不懂了?”八阿哥笑着看着我。
“恩?”我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八阿哥。
“将军见到皇子应及时行大礼吧。”
我眼神一转,看向马尔泰若兰,自己心爱的人在这,怎好失了风度。
佩剑树在地上,刚想单膝下跪,就被人扶了起来。
“将军,不可。”
我看着洛奇。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
“小人是没有资格说话,但是,小人跟随将军征战沙场,几经生死,将军为了大清受尽折磨,好几次几乎丢了性命,贝勒爷呢,却在这里侮辱将军,今日,就算是将军同意,我们也绝不同意。”
“是,绝不同意。”身后几人跟着洛奇一样,拔出佩剑,看着八阿哥。
“呵呵,看样子今天贝勒爷是无法看到我行大礼了。”
“告辞!”
“你真是大胆,还敢这样。不怕他杀了你。”走在洛奇的前面,悄悄地说。
“嘿嘿!将军会保护我的,再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身份,还那样说,根本就是挡着马尔泰若兰的面侮辱你。”洛奇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我抽了抽嘴角,你还真是相信我的能力啊。
“你来了。”马尔泰若兰看着悄悄进来的人面露喜色,说道。
我转过身,抱住她,“若儿,等急了吧,以后不要等了,乖乖睡觉。如果我不来怎么办。”
马尔泰若兰体贴的帮我脱着外衣,“我知道你回来了,猜你一定会过来的。就在这等着你。”
我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向床,“今天看见青儿,小孩子又长大了。越来越像你了。”
马尔泰若兰靠着我的臂膀,“恩,长了很多呢,你一年几乎不回来次,一回来当然觉得她长大了。”
环住马尔泰若兰,“恩,最近边疆的事很多,回不来,再说了,皇阿玛也不希望我经常回来。”
马尔泰若兰轻轻抬起头,朝着身边人嘴角递去一吻,睁着眼睛娇羞看着床上的人。
我抬起手,轻轻的按住她的后脑,慢慢的加深那个吻,品尝着她的味道,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尖。
“若儿,我真想要了你。”停下一吻,呼吸着新鲜空气,笑着说到。
马尔泰若兰笑了笑,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鼻尖,“坏”
我笑了笑,“就是坏呢,就是对若儿坏。”说着伸手就去脱她的里衣。
马尔泰若兰急忙捂住衣服,“羽儿……”
我停下手,笑了起来,“若儿……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让我欲罢不能。”
马尔泰若兰抬起眼帘,白了我一眼,“好了,快睡,你刚回来,难道不累吗?”
我笑了笑,“恩,累,来,乖,我们睡觉。”自己的确是很累,也没有真的要她,不过看她那样子真的很动心啊。
马尔泰若兰很无奈的看着那人,真不知道自己是孩子还是她是孩子。顺从的躺在她的怀里,抱住她的腰。
“羽儿,晚安。”晚安这个词还是羽儿教给她的,说这是我爱你的意思。
听不到对方的回答,抬起头一看,那人早就睡了,马尔泰若兰轻轻的笑着,抬手在她的脸上描绘着轮廓,真是个孩子,刚刚还说,要对自己做坏事,现在就睡着了。
起身,在她的额头上深情一吻。“羽儿,我爱你,晚安。”
若儿,告诉我你只能是我的
“羽儿,你是不是又要走啊。”马尔泰若兰看着若羽说道。
“恩,是呢,现在太子被废,各个阿哥都忙着争太子之位,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行动,但私下里却是结党营私,皇阿玛正生气呢,我不能不走。”抱着马尔泰若兰,轻轻地说道。
马尔泰若兰不再言语。
“若儿,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委屈,一年才得以相见一两次。”
马尔泰若兰急忙转过身子,捧着身边人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愧疚,“羽儿,我没有这样想,不要说一年只见两次面就算是一次面不见,若是我知道羽儿的心里一直有我,我也已经很开心了。”
“若儿,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等很久的。”
马尔泰若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望着我,“羽儿,那个什么公主呢?”
我一愣,“什么公主?”一想,突然就明白了,看着马尔泰若兰,怎么还没忘记呢,“若儿,她当然成亲了。”接着又故意说道,“若儿,你跟她的交情又不深,你操什么心啊。”
马尔泰若兰眯着眼睛,伸手直接掐着那人的耳朵,“我为什么操心你不知道?”
我急忙握住马尔泰若兰的手,“若儿,轻点轻点,我知道,就是开个玩笑嘛。”
“哼。”马尔泰若兰松开手,揉了揉无辜的耳朵。“你再边疆如果在敢拈花惹草,看我怎么收拾你。”
“若儿,你现在好凶,。”故意装成无辜可怜的样子,看着她说。
“愿意,不喜欢今晚不用上床睡。”
“额,腹黑。”
“你说什么?敢说我黑。”
“没有啊,一定是若儿听错了,我就算是说,也是说若儿美若天仙啊,”挑一挑眉,笑嘻嘻的说。
“放手,不准碰我。”
“若儿,漫漫长夜,不如做点什么事吧。”
“若羽,你不要脸……不准脱我衣服……你,放手。恩……”
“宝贝儿,你说的真露骨,来吧,小宝贝,陪大爷乐一乐。”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康熙以“虽被镇魇,已渐痊可”为托词,复立为皇太子。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子胤祐、皇十子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禩。
康熙五十年十月,终以“狂疾益增,暴戾僭越,迷惑转甚”的借口,再将胤礽废黜禁锢。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胤禩挑选了两只上等的海东青派人送予康熙,却不想等到了康熙手里时却变成了两只奄奄一息的死鹰。
康熙极为愤怒,当即召诸皇子至,责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这一年,八阿哥再无继位之可能,贝勒府再无以往之热闹。
这一年,我三十二岁,马尔泰若兰三十四岁,青儿一十三岁。
“若儿,八哥不受宠,你也看到了吧。”抱住马尔泰若兰低声说道。
“恩,皇上大肆加封了皇子,却没有加封贝勒爷。”
“八哥太过于猖狂,没有及时揣摩皇阿玛的意思,皇阿玛以为他有夺皇位嫌疑,所以就没有册封他。”
马尔泰若兰玩弄着枕边人的衣角,“我觉得贝勒爷其实很有才能。”
我笑了笑,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是有才能啊,若儿难道没有听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折之,这句话吗?八哥的才能出众,只是惹皇阿玛不高兴的原因,没有一个皇帝希望有人盖过自己的成绩,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若儿,以后,可能八哥会更不受宠,你的日子可能会比较难过,不过放心吧,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和青儿受委屈的,对了,怎么我经常在宫中看见青儿啊。”
“皇上很喜欢青儿,准许若曦照顾青儿。”
“青儿也这么大了,若儿以后打算给她找个怎样的夫君。”
“不知道呢,青儿喜欢怎样的,就怎样吧,现在也没有见她对那个男子又什么意思,倒是整天粘着若曦。”
啊,我又邪恶了,整天粘着若曦,青儿不会是喜欢若曦吧,啧啧,外甥与小姨,青儿的口味还真重,这话倒是不敢喝马尔泰若兰说的。
转过头看着马尔泰若兰的眼睛,“若儿……我们运动运动吧。”
马尔泰若兰脸一红,却透着股妩媚气息“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个性子,你脑子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
“哈哈,我就喜欢小若儿害羞的样子,来嘛。”
伸手脱去她的外衣,拇指轻轻抚过两片软唇,轻挑了下眉,缓缓俯下身子,一点点靠近,唇印上了马尔泰若兰的唇。小心翼翼地伸舌挑开软唇进去,曹马尔泰若兰却自觉地松了牙关将她放入。睡裤下只余一条小布料遮掩那最私密的地方,胸口的丰满已然被那只才窜进去没多久的手覆住轻揉,指尖轻佻地挑了两下微微涨起的小凸点。
看着气喘不停地马尔泰若兰,“若儿,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