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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不好吗?”蒋士铨一字一顿地说,眼睛死死地盯着柯茉绵,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柯茉绵和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你怎么了?”柯茉绵扭动着手腕,她的动作只让蒋士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今天的蒋士铨像是变了个人,抛开了温文尔雅,只剩下冷酷无情。
也是,在欢天喜地准备和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订婚的前一刻得知这个消息,简直像个晴天霹雳。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向那些前来道喜的人们微笑,和这个把自己骗的团团转的女人大秀恩爱。
心里痛苦万分,脸上却要挂着笑,想必谁都承受不了。
说什么结婚以后再做……都是骗人的,他以为是柯茉绵放不开,她一直是个矜持的女人,可她做的那些事……蒋士铨望着她,这还是自己深爱着的柯茉绵吗?
目光向下,看到柯茉绵按在腰带上的手,心中的怒火顷刻间熊熊燃起。明明贱到了骨子里,还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
蒋士铨要把柯茉绵往床上拖,柯茉绵不依,他索性把她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你答应过我不会为难我。”柯茉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士铨,用力地想去推开他。
“我为难你?”蒋士铨抬高了声音,一把忽然揪住了柯茉绵的头发,迫使她仰高了脑袋和他对视。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让柯茉绵感到由心而生的恐惧。
“我为难你?”蒋士铨重复着,语调里带着嘲笑,一手扯开柯茉绵的浴袍腰带。
“你别这样!士铨,你喝多了。”皮肤一接触到空气,柯茉绵立马慌了,她去拉浴袍,却被蒋士铨先一步剥下扔到地上。
“我为难你了吗?”蒋士铨抓着她的头发,从她的腹部慢慢向上抚摸,当他粗糙的大手落在柯茉绵的胸前,柯茉绵使劲全力去扳蒋士铨的身子,可她推不动,在拥有一身肌肉的蒋士铨面前,她的力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放开我。”胸前陌生的触感,让柯茉绵反感得想吐。
“你说,我有没有为难你?”蒋士铨的手继续上滑,最后轻轻地扣住了她的脖颈,语气也变得异常温柔。
那是个很脆弱的位置,手掌贴在皮肤上,还能把脉搏的跳动感受得真切。
柯茉绵咬着下唇,锁紧了眉头。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蒋士铨俯□子去吻柯茉绵的身体,只要柯茉绵一有反抗,他扣着她脖颈的手便会用力收紧。
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被那个女人亲过了。
蒋士铨忽然兴意阑珊,懒得再去脱身上的衣服,对着这具自己向往已久的身体,完全起不来欲/望。
他只是想折磨柯茉绵,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会有报复得逞的快感。
“绵绵,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那时你才出生没几天,被任阿姨抱在怀里,好小的一团。大人们说,这就是我以后的妻子,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我从来都把你放在第一位。”
柯茉绵的反抗渐渐停了下来,因为蒋士铨的话,她对他的愧疚感油然而生,自从方清妤的出现,她已经忽视蒋士铨太久。
“你说不想在结婚之前上床,我答应你,柯茉绵,我愿意等你,不管等多久都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蒋士铨的手越来越紧,柯茉绵的脸色因此涨得通红。
这张精致绝伦的脸,被无数朋友艳羡的脸,蒋士铨现在看到它只觉得可憎!
柯茉绵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她的手胡乱地抓着蒋士铨的西装外套,听见蒋士铨揪起她的头发喊得歇斯底里:“背着我和一个妓/女上床很爽吗?柯茉绵,你三番两次去一个妓/女家里过夜,你就不会对我感到一丁点愧疚吗?”
方清妤……柯茉绵的眼眶立即湿润了,两行眼泪滑进她的发间,她好想再看看她。可似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蒋士铨说自己对不起他,那就让她就把欠他的都还他。
柯茉绵闭上了眼睛,屏着呼吸等待死亡的来临。
她的平静反而让蒋士铨没了兴致,他松了手,居高临下地问她:“你和方清妤怎么做?”
那个叫方清妤的女人……给柯茉绵画那张裸画的女人……如果没有看到那张画,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柯茉绵大口呼吸着空气,反应不过来蒋士铨说的是什么。
一只手扳开了她的双腿,接着,忽如其来的撕裂感贯穿了柯茉绵的身体,蒋士铨的脸出现在她的正上方,对着倒吸着气的柯茉绵冷笑:“是这样吗?”
柯茉绵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这样就能让你爽?柯茉绵,你是不是太贱了一点?”
从小被人捧在天上好生供养的蒋士铨不明白,自己哪点会比那个方清妤差?他这个前途无量的青年企业家,居然还比不上一个低贱的妓/女?
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守了十八年的柯茉绵就这样背着自己爱上了一个妓/女。
毫无停顿地进入第二根手指,柯茉绵疼得皱起了眉,以前方清妤怕她疼,一直舍不得用两根手指,柯茉绵想到这里抓紧了床单。
带着恨意的抽/插,指甲一次次地刮擦着柔嫩的内壁,柯茉绵好几次疼得弓起了背,又被蒋士铨无情地按倒在床上。
柯茉绵慢慢麻木了,身体里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紧闭着眼睛,更大的痛感却瞬间挑起了她的神经。
“柯茉绵,三根手指够满足你了吗?”蒋士铨咬住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个血印,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肩头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身体像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撕裂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做出反抗,她的反应让蒋士铨很是恼怒,扣住她的肩,迫使她跪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度不堪的姿势,继续用语言和动作侮辱她。
“为什么要发抖?你不是很喜欢别人对你做这种事吗?”蒋士铨勾起了手指,这一动作使得柯茉绵的颤抖更为剧烈。
痛到眩晕,这样的折磨堪称酷刑,柯茉绵开始承受不住这剧烈的痛感,她的膝盖已经发软,终于,她重重地倒了下来。
蒋士铨抽出了手指,指甲缝隙还残留着从柯茉绵身体里带出的血丝,看着她虚弱地在床上喘气,他并没有体会到预想中的酣/畅/淋/漓。
冷静下来再看,柯茉绵的身体真的很完美,只是她白皙的皮肤上被自己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咬痕。
蒋士铨站了起来,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当冰凉的水扑到脸上的一霎那,酒醒了大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柯茉绵做了多不可饶恕的事。
不是这样的,他该恨的人是方清妤。
临走前又看了柯茉绵一眼,她空洞的眼睛望着房间里的某个角落,四肢扭曲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像极了被人玩坏的洋娃娃。
“蒋士铨,”她忽然开口,“我不欠你什么了。”
蒋士铨一顿,打开门快速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流血了啊。。。。。。
喂~说好的别打脸
写个H也不容易是不是,喂!这是什么H啊
不是这么说的啊,虐我的阿绵我也心痛不是~
☆、第八十章
换衣服加卸妆;就算再去洗个澡,加起来一个小时总够了吧?
蒋士婕摆弄着手机,又给柯茉绵发去了一条短信;和前几次一样没收到她的回复。
“我去看看绵绵。”蒋士婕和身边的蒋太太说了声,这柯茉绵不来怎么蒋士铨也不来?太没有时间观念了!
蒋太太应付似的摆了摆手;今天看着儿子订婚心情本来就好;再和这几个老友一聚聊起往事,都懒得去提蒋士婕和柯茉绵的那些绯闻了。
时间刚过十二点;酒店的走廊上很难看到几个人影,蒋士婕找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门依然紧闭着;蒋士婕困惑地嘟囔了一句,拿出手机给柯茉绵打电话。
这大半夜的,柯荣成都没走,她除了呆在房里还能去哪?难不成找方清妤去了?想想不大可能,柯茉绵那时和自己说话的决绝像是认真的。
电话被人挂断,蒋士婕举着手机一愣,随即面前的门开了一道缝隙,门里面的柯茉绵惨白着脸看她,那空洞的眼神让蒋士婕一时半会说出话来。
“你怎么了?”蒋士婕拉开门进去。柯茉绵穿着酒店的浴袍,步履蹒跚地走到床前,接着直直地倒了下去,她用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膝盖,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蒋士婕很难把眼前这个虚弱的女人和几小时前光鲜亮丽的柯茉绵联系到一起,她跪坐在床上,抬手抚上柯茉绵凌乱的头发。刹那间,柯茉绵像是触电般的一颤,立即躲开了她的手。
她的惊恐触痛了蒋士婕,对这原因的未知感更让她惶恐,蒋士婕握住了柯茉绵的手,克制着心中的慌乱问她:“绵绵,发生什么事了?”
柯茉绵不说话,拽了被子的一角向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和脑袋。头疼,身上疼,下面更疼,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隐隐作痛。
“到底怎么了?”其实就是自己心里想的情况,可事情不到最后蒋士婕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会做出这种混账事情!
蒋士婕心急地去拉柯茉绵的被子,拉扯之间,被子下的一块水渍显现在她眼前,蒋士婕忽然懵了,她望着水渍中间晕开的血丝,脑海里想的猜的全是刚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
柯茉绵呆愣愣地看着那块痕迹,抬手把滑落肩头的浴袍拉回原位,这时一抹鲜红刺痛了蒋士婕的眼,她迅速褪下了柯茉绵的浴袍,整个过程柯茉绵只是任她摆弄着,一动不动。
到处都是血印……好几处是被指甲划伤留下的,蒋士婕轻轻碰了碰,面对无动于衷的柯茉绵留下了眼泪:“是他干的?他对你用强的了?”
柯茉绵的眼里起了一丝波澜,又立即隐了去,慢慢躺下,恢复成刚才的姿势。她很痛,她需要休息,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混蛋!不是人!”蒋士婕看着柯茉绵身上的血印咬牙切齿地说着,她哥那个人渣不配拥有柯茉绵。
蒋士婕气得手抖,找出手机通讯录里方清妤的号码拨过去,拨一次没人接,她看着柯茉绵身下的血迹,果断又拨了一次。
傻子,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方清妤,却要逼自己嫁给蒋士铨。还自以为做的事有多正确,其实就是一脑残才会去做的事!
柯茉绵,你活该,你活该!
蒋士婕听着电话里不急不慢的嘟嘟声,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喂?”电话里终于传出方清妤半梦半醒的声音,似乎是蒋士婕的电话打扰了她的美梦。
方清妤揉着眼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抱着酒瓶就睡着了,她记得看完有关典礼的所有报道后坐在地上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来了困意。
“方清妤,如果你还爱柯茉绵,马上来凯旋酒店2816号房间把她带走!”蒋士婕说得不容置疑,这都什么时候了,方清妤居然还在安安稳稳地睡觉!
“什么……”蒋士婕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柯茉绵一听到方清妤的名字,忽然从床上起身去抢蒋士婕手里的手机,蒋士婕连忙后退几步,冲着她大喊:“我在帮你懂不懂?扭扭捏捏,优柔寡断,两个人什么话都说不清楚,还谈什么恋爱!”
“别告诉她!”柯茉绵急着下床,步子迈得太大,扯到了伤口,她顾不上疼痛走到蒋士婕跟前。
蒋士婕在柯茉绵要拿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