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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朝央的长发用发簪束起可是还是垂到了腰间,风吹过青丝随风轻轻晃动,那腰身纤细的不堪一握,脆弱的长睫侧着光可以让人清楚的数清楚那根根纤长的弧度。
从侧面看怎么看都是那么一副引人怜爱的模样啊。
宸风无奈的摇头,他觉得自己在朝央面前每次都是不自觉的屏气吞声的像参见女王一般实在有些丢场子,要是自己那群朋友看到了指不定怎么埋汰他。再怎么说这也只是一个身体虚弱令人怜惜的美人而已,离了云祁她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所以说,宸风其实去了那身战神将军的皮,也就是一个脑神经比较粗,很傻很天真的青年而已,还不如一只兔子,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知道远远躲开。
宸风总要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的。
宸风离开后,朝央把手中的信直接用内力粉碎了,碎屑沿着窗子飞了出去,带起了一阵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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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还有半个月,朝央也腻了在风亲王府待着,决定到京城四处转转。
她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务必需要财和人。财排在前头,朝央毕竟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而来的,从小就有着自己的想法。她发展的势力有些连辛竹也是不知道的,若说是不是不信任辛竹,不如说是她不信任任何人,什么人都有随时背叛的理由,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是让她最安心的。
朝央并没有把上辈子的东西带到这里来,一来这样就暴露了她的身份,二来她也不喜欢剽窃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出来。每个时代都有着自己的发展轨迹,若是打乱了,这带来的风暴不是朝央一个人能承受得住的,她还不足以有能力影响了整个大陆。
人脉朝央是从小就开始招揽培养了,最不缺的就是难民和弃儿孤儿,她一边发展着商业,一边海纳百川的吸收着这些人脉,各尽其用,哪怕是一个残疾人,也总有她能做的事情。人被朝央撒到了大陆各个地方,真正用来培养成杀手护卫的都是骨骼清奇才适合这行的,大部分的人朝央是让她们自行发展,但是朝央手里也都掌握着她们所有的动态,让她们没有一丝可以脱离掌控的可能。
☆、第18章 遇人
第十八章
商业方面朝央是走平民路线,主要产业是米业。米业是掌握着国家命脉的产业,朝央是从新世纪来的自然看的清楚。她暗处不动声色的成为了云祁最大的米商,随后又在其他国发展,用的是早在他国埋好的人,所以并没有出现排外的现象,免去了很多麻烦,发展的也更顺利。
不仅在米业,在酒楼方面三块大招牌的酒楼都是她手下的。朝央知道树大招风,不管是什么产业她都是推出去了不同的明面代理人的,也打着不同势力的牌子,就算是埋的暗桩,因为朝央的操纵也鲜少出现顺藤摸瓜牵扯出太多人的,她的理念就是大而化之,散而化之,化整为零。
朝央走的很顺畅,因为她把所有东西都计算了进去,从第一步开始就走的滴水不漏。
也只有朝央能做好这些看似简单但是运行庞大的动作的,不仅是因为朝央做出了系统的运行手段,也是因为她本身的基础,她的年龄给了她很多的方便。年龄太小往往带来制犒,但是对于朝央这种本就不能真面目示人的人爱说那就没什么了。
虽然女皇把朝央父亲母族都给抄家灭族了,但是剩余的那不多的势力依旧能给朝央起步带来非常大的作用。
十几年的处心积虑,朝央现在的势力已经庞大到可以令三大国惊骇的地步了。
如果朝央投靠或者是帮助哪一个国家,那么三大国鼎力的场面就会被瞬间打破。不过朝央从来没想过要利用这些去搅起大陆的风云,她的初衷只是让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有朝一日可以得到绝对的自由。
死过一次的人想法和常人是不同的,例如朝央,她就格外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东西,看待事物往往不会再有什么特别看不开的东西,往往会以一个第三者的眼光看待事情,是以,在外人看来朝央是神秘的,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
书文很开心朝央能走出房门,走出亲王府,她总是太过担心朝央性子的问题,太过寡淡的性子排斥所有人的接近,也不愿意走出去,这样的朝央看起来好像随时都可能毫无牵挂的离开。
朝央已经十七了,按理说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朝央似乎从来没动过娶亲的念头。旁人也不敢擅自做出什么举动,哪怕是左千尘自负自己相貌才情的男子也没敢自荐。
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哪怕是朝央这种寡淡的人也是要成亲的,但有一个人却从没有忘记,那就是宸永乐。
对于宸永乐,朝央总是习惯性的纵容,和书文相似却也不同,但是那份“真心”却是不参杂杂质的。
朝央没有穿大红色这种晃眼的颜色,倒是换了身青色的襦裙。
没了那种妖冶逼人的感觉,变成了气质雍容的大家小姐,这变化让书文眼里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她也是第一次见朝央穿除红色衣服和白色底衣之外的衣服。
还好南国未出阁的女子出门都会带上面纱或者帷帽,所以朝央带了帷帽上街也并没有让人觉得奇怪。
只是气质卓绝的朝央还是不断的受到周围的打量的眼神。
街上人来人往非常繁华,不仅南国特有的文化特产让书文看的目不暇接,那虎背熊腰其貌不扬还抛头露面的男子也看的书文一脸惊奇。
她是知道云祁和其它地区的不同的,云祁是男子怀孕生子而其它地方都是女儿生孩子,云祁的男子都是清俊秀雅的但是其它地方的男子都是主外根本挑不出几个耐看的。
朝央同样心情也很好,她的第一家乡始终是地球中国,那种熟悉的体制风俗刻入骨子里并不是在云祁生活了十七年就可以完全忘记的。
手上被塞了根糖葫芦,朝央盯着这串看着就很有食欲的糖葫芦发着呆。
书文为什么要塞一根糖葫芦她手上?朝央疑惑的看向书文。
“主子,你吃吃看。”书文一脸期待,眼睛亮闪闪的。
朝央问,“为什么要吃?”
书文无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是南国不是云祁,主子你不用那么小心的。”
朝央沉默,其实问题所在是为什么要让她吃糖葫芦吧?她在云祁不吃也是因为不喜欢啊。
不过书文似乎误解了一些事情,不过总归是书文的一片心意。
“回去吃。”朝央将糖葫芦递给书文,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书文。
书文将糖葫芦包起来,笑着追上了朝央。
一路上朝央和书文也挑了些东西,尤其是水粉就买了不少,南国的水粉很有名,可以捎回去给辛竹他们。
“ 妄念痴嗔,融入红尘千里
凉如许,难追忆
不如怅然远立
默然榕树下,沾染一身月华
弱水三千,醉一捧来不及
舍一场似水无痕尽付笑谈里
回首漫漫,悲喜无相续,燃尽一生寂
……”
一阵清越的歌声自拱桥方向传来,引得行人纷纷驻足。
“能做出这词这曲……这女子倒是有才且有故事的。”
书文拉着朝央的袖子也停了下来,嘴上称赞道。
朝央仔细的听着,嘴角微勾,“我倒觉得这女子没有唱出其中感情,这词曲应不是她创作的。”
南国的女子可以在桥头唱曲吗?听那歌声当真是洒脱至极的,似乎一点也不顾及旁人的议论纷纷,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见朝央话书文也反应过来,那女子唱的虽然好听但那语调中倒没有夹杂词里的复杂情感,反而是一派洒脱。
瞧朝央似乎对这个女子有些兴趣,书文试探的闻道,“主子要去看看吗?”
“我有些饿了。”
意思是不必去了,书文默契而自然的在心里了然,道,“听说南国皇都的“千食楼”是南国的第一酒楼呢,里面的饭食想必不会太差。”
朝央点头,“那就去吧。”
两人没看见的是那个桥上站着的白衣女子看了她们这边一眼。
千食楼
“掌柜,我们要一间二楼的位置。”
“对不起客官,本店的客人预定都排到下个月了,实在是空不出位置了。”
掌柜手指快速的拨动着算盘,一听这两个女子的话就知道定是不知情的外地人了,所以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啊!”书文无力的叫道,皱起了眉。她没有事先打听就贸然带主子到了这里,现在却被告知原来千食楼是要预定的。
“书文,无碍……”朝央出声安慰。
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小娘子要不要和本公子一道儿啊?”
说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两个小厮。
端正的五官面带苍白,不过不同于朝央病弱的苍白,青年这种苍白却是另外一种原由——纵。yu过度。
千食楼有三楼,一楼接待的都是普通平民富商,只有有钱就可以预定位置,二楼是达官贵人,有身份的人,而三楼接待的是皇孙贵胄等尊贵非常的人。
一楼的食客大都是安静的用着餐,若要交谈也是低声交谈着的,在这个“第一酒楼”吃饭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基本的素质还是要彰显一下的。
这个青年明显属于有些名气的,他一出来一出声就不少人看了过来,眼神都带着看戏的意味。
“不必麻烦了。”书文皱眉道,看这人就不是什么好的,还是不要搭理的好。
“不麻烦,不麻烦!”青年手上的折扇一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书文的脸还时不时越过书文眼神肆意的打量着朝央的身材。
那副流氓的模样书文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什么桥段了!
这个男子长的是不错,但是那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实在倒胃口,现在还敢调戏她和主子?
书文心里万分厌恶上了青年,面上却也没显现出来,她和朝央待了十年也不是白待的,在外人面前掩饰情绪这一项也已经习惯。
朝央帷帽下的脸波澜不惊,“书文,回府。”
“是。”书文垂手乖巧的走到朝央身后。
朝央转身欲走但是有人偏不会让你潇洒的走。“诶小娘子你还没陪本公子吃饭呢!”
青年一听到朝央的声音整个人都兴奋了,这声音比他听过的声音都要来得好听而且还带着那么丝蛊惑人心的味道,这种声音如果是用来在床,上叫的话……他简直想想都受不了了。
朝央不理他的话,抬脚往外走。
“给本公子拦住她!”见朝央走的干脆青年急了,也不管什么后果直接让人围住了人。
朝央看着围上来的人不耐的抿唇,这种麻烦还是躲开吧,在别人的地盘上她还是能低调就低调些吧。
“走。”
朝央手迅速的伸出手抓住书文的衣袖,运起内力几个呼吸见就彻底的消失在了人前。
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两道曼妙的影子就这么不见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仙子姐姐啊!”
青年带出来的家丁都低头,在心里鄙视着这执侉,那是江湖高手啊一根指头就能解决了你,你还有心思对着美人流口水!
三楼的靠窗位置有几个人注视着下面,待朝央两人走了才把帘子重新打下。
“这两个美人有些意思。”一个蓝衣男子笑着道。
为了不招惹麻烦就这么利落的用轻功逃跑了,不过美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