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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之气,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熟悉的装扮,一样的明明该格格不入却和这秦淮融合的巧妙的气场,美丽脱俗的脸庞,那双眼睛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却让所有人都呼吸急促,哪怕将肌肤裹得丝毫不露,却依旧勾人魅惑,这就是秦淮河蝉联数年的传奇头牌——子锦。
若是有人说,子锦一不卖/身,二不露体,三不言笑,如何能创下数年蝉联秦淮河头牌的传奇呢?
毕竟秦淮河,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最多的就是各色尤物。
可是子锦他就是有这个魅力,只要他想,他只用眼睛,淡淡扫过就能让人心跳加速,身体情动。
他扫过众人后,道,“大家静一静。”
如他所愿,全场静了下来,并没有不长脑子的在这里闹事。
“今天会出现一个,特殊的人。”清凉如水的声音传到大家耳朵里,让人静静地听着,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将会出现在压轴。”
这并不是一句废话,而是一个提醒。
那个人是特殊的,或许期待的话会有风险,可是作为压轴,却又让人不得不期盼起来,所以有心的人都会着重考虑留着一笔钱竞选,况且,正是那个压轴的人,引出了子锦。
接下来子锦只是淡淡的宣读了一下第一个出现的小倌,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子锦本身就是最好的宣传,子锦的意外出现已经将气氛热了起来。
子锦也没有站在一边,而是直接重新回到了幕后。
他若一直站在那里,不仅会影响接下来的人的发挥,更是会吸引掉大部分人的目光。
虽然算是待在了这个圈子里的神坛,受到的推崇和尊敬很多,但是对他挑衅不瞒的人一样很多。
就如这个当红的红倌,他能被推出第一个上场的人,足以证明他的地位,他自诩魅力和容貌是不必子锦差的,所以他对那些人对子锦如此推崇甚是不满,凭什么呢?就凭他清高不给睡?
话虽粗鄙,但理不糙。
或许女人就是有那种劣根性,得不到的,反而是最好的。
如玉心里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整了整妆容,噙着一抹魅惑的笑意随着音乐走了出去。
他不是秦淮河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秦淮河到底是怎样的,当他真正的踏上这个台子时,他才发现,他被众人的目光看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事实上也如此,这里坐着的人目光太有压迫力,要知道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否则也没办法进这艘主船,他面对这些眼神的压迫时,身体已经僵直到一定程度。
花娘看了一眼如玉的状况,暗骂如玉这个空架子,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如玉这个看着千娇百媚,风//骚大方的人居然会被吓到。
只好对子锦道,“你去?”
子锦摇了摇头,“我没心情。”
花娘觑了一眼神情冷然的子锦,见对方半垂着眼睛的模样,只得叹了一口气。
一年多了,朝央没有信息的传来,子锦也就成了如今万事索然的模样。
花娘也不在犹豫,接过跟在后面小厮准备好的皮鞭走了出去,一袭大紫,却是花娘独有的味道。
有些人还是认识花娘这个大东家的,顿时又坐直了身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不仅子锦难得出现了,连赫赫有名的花娘也出现了。
花娘有着男子的娇媚,也有男子没有的凌厉狠辣,有着滔天的财富,也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的容颜。
若花娘是个男子,恐怕抢亲的人都会抢破头。
花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了转手腕,突然一鞭子打在了如玉的身上。
如玉一个激灵,身上顾不得僵硬,而是倒在了地上,一抹清晰的血红显现出来,如玉咬着下唇,一丝痛苦却好似又带着别的味道的呻//吟溢了出来,比之平时娇媚的声音还要勾人了。
花娘眼皮也没怎么抬,一甩手,一鞭子又打了下去。
如玉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空间,身上又刺痛却又酸麻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汹涌,他只能按照本能叫出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也忍不住想靠近花娘,迎//合着那根灵巧的鞭子。
如玉此刻的魅力被激发到了十分,那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喉咙干渴。
只是花娘却同样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挥鞭的帅气和凌厉,还有那脸上若隐若现的独特的微笑,那艳丽却密不透风的衣裙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皙纤弱的手腕像是要挽出一朵朵花,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挥舞出一股韵律。如果是现代的人一定能想出一个贴切的词形容花娘——抖S。
只是开场,因为花娘的出场和行为,这热度就上升到了顶端。
朝央眼神莫测看着台上的花娘,转了转手腕上的珠子。
桃夭的眼睛已经粘在了台上那人的身上,那明明就是个女人,再漂亮也是女人,可是她却忍不住心跳如鼓,带着笑意挥着鞭子的人再让她忘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抖S什么的,⊙▽⊙
抱歉,晚了点(*/ω\*),其实就是嘴贱吃了一个木瓜,然后就。。。
谢谢acter酱和九酱的地雷O(∩_∩)O,#论作者菌和土豪MM每日一见#
晚安啦(^V^)
☆、第69章 初夜
第六十八章
“扣扣——”
桃夭一直还沉浸在花娘给的震撼里,敲门声响;朝央瞥了眼桃夭;发现对方正在一脸恍惚的样子;只好自己起身去开门。
门是有里面落锁的;外面的人想进来就必须得主人放行才行。
门一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朝央一惊;然后轻轻推开对方;笑道,“你怎知是本王?”
子锦定定的看着朝央;道,“子锦感觉就是大人回来了。”
朝央失笑,将子锦拉了进来,“进来吧。”
子锦顺从的由朝央拉着,双眼一直不忘看着朝央。
两人坐下,子锦知道房里有一个人,但是他没去理会,乖巧一直是子锦的特点,朝央不主动说,他也从不会去追问。
朝央却是不甚在意的介绍了一番桃夭。
“她是桃夭,一个……高手。”
子锦听着了了一句话的介绍,点了点头。
高手……
子锦看了眼桃夭,对方没有看他,而是在思索着什么,一张美的邪异的脸十分招眼。
朝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花娘可知本王回来了?”
子锦手上自然的拿过桌上的松子剥了起来,闻言点了点头,“她要待会儿过来。”
“近一年,你们过的如何?”
子锦将剥好的松子放到朝央的手心,道,“每天的秦淮都不曾变过,人也不过是渐渐年华逝去而已。”
朝央将松子放入嘴中,松子的香味浓郁,刚入口时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子锦手上的温度。
子锦温柔如水的看着朝央,剥着松子的手却有些抖。
朝央回来的让她始料未及,先前也并未传来任何消息,如今乍一见到对方,他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而已。
朝央只吃了几颗松子就不再往嘴里送,将没吃完的松子又放回了子锦的手里,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两人只是随意聊了聊这一年来的事情,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子锦问及朝央的事情时,被朝央轻描淡写的回避了。
“这最后一个压轴的是什么人?”朝央问道。
子锦答道,“是一个江南富商的女儿。”
朝央眼里掠过一丝惊讶,“秦淮何时做起女子的生意了?”
“这只是临时起意。”子锦见朝央说话并没有避着桃夭的意思,也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追根究底还是子锦引起。”子锦看了眼朝央,继续说道,“那女子扬言要娶子锦,每日都来秦淮闹事,甚至强行要将秦淮的花船都包场了,她言,如果子锦一日不嫁,秦淮便一日不得正常生意。”
朝央冷哼,声音从腹部起从鼻腔轻轻哼出,说不出的嘲讽,“一个富商之女罢了,好大的口气。”
她和秦淮河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皇城有谁人不知?哪怕无人知道这秦淮有她的一半,也应该知道秦淮是她谨亲王护着的地方,不过一个小小富商之女罢了,哪来这么大口气挑衅与她?莫不是以为她不在朝中,身体不好,就以为她是死的了?
子锦眼里染上一丝烦躁,“她的确是令人厌烦,不自量力。”
“那她如今……”
“那女人生的如男子般,花娘便将人捉起,打算在今晚拍卖出去。这一来解决了这个麻烦,二来也是给那些人定定心,更是让她们知道,秦淮可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这话子锦说的极有气势,而这份气势,是朝央给的。
朝央一日还护着秦淮,那么秦淮只要不自取灭亡,那就一定不会出事。
“女子……也会有人要?”
一直不曾开口的桃夭,迟疑的问道。
子锦淡淡的道,“女子太妖,也是会有人好这口的。”
朝央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倒是想起了某个估计还在案桌前批改奏折的某人。
每次朝凰压在她的身上,却总是将自己送入她嘴里罢了,明明青涩,但是面对更冷淡的她,却每次都异常主动的凑近,那样毫无保留,放弃矜持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痒难耐。
朝凰极喜欢朝央的爱抚和碰触,而其实朝央也喜欢朝凰,不是因为朝凰确实美味,也不是因为朝凰在床上的妖/媚,而是她喜欢朝凰这个人,然后才会喜欢碰触朝凰。
朝央的洁癖让她只对上心的人亲近,像和朝凰那般,若不是朝凰,她估计没那么容易走出那步的,那种肌肤相贴,水□□融的感觉,如何能随便放得下心防和他人做?
以前朝央也是赞同子锦的话的,但是如今,朝央却觉得,或许女子之间的爱,或许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更为难得的,纯洁的。
桃夭点了点头。
女子太妖,也是招人的吗?
那她是否,就是被太过耀眼的花娘迷惑了?可是明明朝央有着更风华绝代的身姿,为何她对朝央却没有那种心跳如鼓的感觉呢?
————
直到压轴的那人被送出来,朝央才理解了,为何子锦说此人像极男子。
乍一看,那女子肤白如雪,身上的毛孔都是看不清的,一双大大的明眸,小巧秀气的鼻子,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嘴唇,一张巴掌大小的脸,修长的脖颈,看锁骨的位置就知道,包裹在华服下的身躯应是消瘦至极的。
如此风流的模样,不该是云祁女子该有的模样,尤其是那双明眸,像是时刻有水汽浮起,端得是个娇气的小爷。
云祁是没有这般的女子的,偏偏她却又是生在了云祁。
此刻台下的众人都神情微妙,她们经过前几日的闹腾,哪怕有不知道这位江南富商之女的人也都认识了,不管是其放肆大胆的言行,还是美的让人忽视性别的容貌,都让她备受关注。
近两日不见那人来闹腾了,原以为是放弃了,或是真的能迎娶了高岭之花子锦,但是现在,所以猜测都证实是假的了,这位原是被绑了卖//身啊!
这个女人的名字并不难打听到,苏白容,她的母亲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富商,而是江南的首富。
此刻,美色当前,她们又该如何?
不拍吧,不免会得罪秦淮,拍吧,虽然能讨好了秦淮,但势必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