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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
“我有。”他的唇一路往她美味的颈项滑去。
“有什么?”
“有经过你同意。”
他吮着她的耳垂,引得她低吟一声。
“胡说……我何时说我同……意了……”
“你没说,但你的身体说了。”
温热的大手罩上她胸前的浑圆,令她身子微微一颤,呼吸愈加急促。
他今晚果然特别不一样,动作比往常更为大胆鸾猛,更不受约束,有若猛兽出柙。
理智告诉她要阻止,却身不由己,如他所言,她的热情已被他挑起,身体再也不听大脑号令了。
可恶!明明是恋爱白痴,调情技巧却那么好,令她招架不住,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他拆卸下来,自己却没辙,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
是夜色的关系吗?为何会情不自禁地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烧?
盘在脑后的发髻被他解开,长发披泻而下,两人的衣服散了一地,激情从客厅延烧到卧室,都是由他主动,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是因为心已所属吗?才由得他放肆。
她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想喊暂停,但下一秒结实魁硕的男性胴体已压上来,炽烫的唇再度封住她的口。
他一定有读心术,才会每次在她好不容易回复神智时,又给她加重迷魂剂,同他一块陷入云雨之中。
高明的挑逗技巧令他碰触的每一吋肌肤都像着了火,教她火热难耐,不由自主迎合他的吮吻和触摸。
“你……有过……几个女人……”她本来不想问的,却无法不吃味,因为他的技巧太好,容不得她不怀疑这人是情场高手,说不定自己只不过是他猎艳史中一朵不起眼的小花罢了。
“杂志和A片上的女主角算不算?”他问。
“我是认真的……你别开玩笑……”
他不懂。“我一直很认真呀,还很卖力呢。”
“杂志和A片里的女人不算!”没好气地轻捶他一记,怪他把她逗得好难受,胀红的脸蛋强忍着被他挑起一波又一波的火热情潮,紧咬着牙,不敢呻吟得太大声。
这样他就懂了,很明确地给了答案。“只有你一个。”
“骗人!”
他的眉头又蹙起。“我不会骗你,你知道的。”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难道还不明白,也许他可以瞒天过海欺骗全世界的人,却绝不骗她,因为她是他所选定的猎人伴侣。
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是呀,他说不会骗她,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没谈过恋爱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技巧?
倘若他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又怎能确定她就是他要的?也许现在他以为捡到的是一只最美丽的贝壳,但将来呢,当他发现还有其他更美的贝壳时,是否就会舍弃她了?
抿着唇,她还是感到不踏实,内心萌生一丝悲哀。
“看着我,你在想什么?”炯炯的鹰眼精准地锁住她,她有任何不对劲,都逃不过他的捕捉。
哼,你倒挺会察言观色的嘛,看出我有心事。
睨了他一眼,道:“没事。”
原来自己也满拗的,她现在才知道。
鹰眼诡异的闪烁着光芒,突然一个挺身进入她。
她惊叫一声,料不到他如此突然,反射性地捶了他好几拳,虽然明知对他而言,她的花拳绣腿跟蚊子叮差不多。
“很痛耶!”
“应该不会,是你心理作用。”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已经准备好了,看我的手,这些都是——”
双手忙堵住那张口没遮拦的嘴,没让露骨的字眼有机会染红她的脸。
老天!他的浪漫到底跑哪去了,在极尽能事挑逗她的同时,竟可以正经八百地跟她讨论事实,还要把证据秀给她看,真是够了!
“为什么你没谈过恋爱,性爱技巧却这么好?”她带点负气地指责。
怪了,书上不是说男人性技巧好,是女人的“幸”福吗?怎么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有做功课。”
“啊?你连这种事也做功课?”她见鬼地问。
“我看了很多录影带跟书籍,也浏览过很多网站,因为不能随便找女人试验,所以只好多看资料,学习做爱技巧,也了解女人的身体。”
原来如此,想不到他这么用功。
“为什么不找其他女人试?”
“这种事总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吧!”他一脸责备的看着她,语气表现得好似在说“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被责备的人应该要哭,她却反而笑了,还笑得很小女人。
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沈毅。她终于明白自己喜欢上他哪一点了,他对情感的态度和其他男人不同,一般男人喜欢到处猎艳留情,展现自己雄风的一面;沈毅却不会,他只对她一个人留情。
他就是这么地与众不同啊!
娇躯悄悄更偎近他,连带扭动着臀部,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受,果然是有点心理作用。
身下的刺激让他深吸了口气。“你在诱惑我?”
她以妩媚的秋波代替回答,纤细的玉指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作乱,抚过的地方撩起一阵阵的情潮。
“你这样,我会冻未条。”他感到喉头干渴,极度需要她来滋润。
移到他耳边的唇,销魂地呵着温热的气息。“你做的功课,是否也分很多版本?”
“对,我准备了六种。”
“那……请问现在你用的是哪种版本?”
“煽情版。”
她娇美一笑,红着脸诱惑他。“秀给我瞧。”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引燃了他这座森林,大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彻底用行动证明他的煽情版有多煽情。
她晕了,迷失在他的情海里随着波涛载浮载沈,月光照耀着房间里缠绵缱绻的人儿。
往窗外一瞧,她恍然大悟地露出一笑,原来是月亮惹的祸。
今夜,是月圆狼嗥之夜呀!
说也奇怪,卫少青突然不来找她了,整个人像消失似的,感觉很诡异。
他不来烦她,她当然很高兴,不过以他那股固执又难搞的缠劲,照道理不会那么容易放弃追查猎人才对。
言犹在耳,自从那一晚送她回家后,他便不再出现了。
并非想念他或在意他,她是纯粹好奇,因为事情有些巧合,所以她想确认一下,打听到的结果令她颇感讶异,据说卫警官因为追查嫌犯,突然匆忙出国了。
“卫警官出国了?”她诧异地问,听着组长细说从中央那儿得来的消息。
“卫警官突然接到一项内线消息,隔天就立刻带着人马坐飞机到非洲。”
“非洲?”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到非洲办案?”她一定是听错了,所以再确认一次。
“好像是去抓不得了的大罪犯,因为网路犯罪科拦截到一宗预谋犯案即将发生,所以卫警官他们才这么急着去逮人。”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没再出现,就说嘛,依那种人执拗的个性,怎么可能不来劳累她,原来是另有要事。
不过那罪犯也真勤呀,台湾偷渡出去的罪犯大部分都会选择东南亚或大陆,一来消费便宜,二来地理位置近,只要风声小了,随时可以溜回来。
什么国家不好挑,挑到非洲?
也许那位逃犯喜欢动物园吧,或是想顺便偷运犀牛角赚一票,不过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难不成……
她心中一凛,该不会是他得知了猎人的消息?
猎人的足迹遍布全世界,她在沈毅那儿看过几份纪录,猎人的客户不限台湾,常有外国客户委托,所以猎人们出现在全世界各角落是很正常的。
真给卫少青得到了什么线索?
她不禁担心起来,是自己太看轻人家了吗?抑或猎人也有失策的时候?
忧虑的容颜陷入了沈思,她的神情变化组长全看在眼里,马上以了解的语气安慰她。
“放心吧,他很快就回来啦,忍耐一点。”
思绪霎时被按暂停,用莫名其妙的表情望向组长。“我为什么要忍耐?”
她是真的不明白,想不到组长反而暧昧地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我都知道,你和卫警官两人喜欢低调一些,放心吧,虽然有些案子不能对外宣布,不过我会再告诉你最新消息,因为你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嘛!”
她沈默,盯着组长的眼中有想扁人的冲动,但表面上看不出来,她总是可以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微笑的背后,除了沈毅,没人能看出那湛亮的黑瞳里所传递的情绪。
衡量着该不该浪费口舌解释,这个大误会非一日形成,当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释得清楚。
这也难怪,她和卫警官天天在一起谈案子,别人哪知?看在他们眼里,只会认为他们过从甚密,进展迅速。
越描越黑的事干脆就别浪费时间,不如等卫警官回来后,请他当面向大伙儿解释清楚,才不会气死。何况,她也很想知道卫少青的目标是否为猎人,也就不多嘴反驳了。
“那就麻烦组长,有什么最新消息请通知我,感激不尽。”
“一定!一定!”组长拍胸脯打包票,纪程程一面露出感激的微笑,一面急着赶快离开,免得又说了什么会被人误会的话,刚打开组长办公室的门,想不到组长用他那大嗓门喊道:“不必感激啦,记得寄结婚喜帖给我就行了。”
害她一个失足跌倒,起来时正好迎接四面八方投来艳羡的目光,全写着“你好事将近”五个字。
她只好尴尬地以苦笑面对,心里咒骂组长的大嗓门,这下子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
没有卫少青占用晚上的时间,她便可以多点空闲伺候沈毅这位山顶洞人。
才几天而已,他原本光鲜亮丽的外表又杂草丛生,而且从杂草的长度可推知他又在电脑桌前坐了几天几夜,如果没有她盯着、逼着、催促着,很快,他又会恢复成拖把,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台湾居然还有这种人,头发可以好几年不剪,胡子可以好几个月不刮,却走路不会跌倒,还可以上网浏览,真怀疑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真是的,长毛狗都比他像人。
“去刮胡子!”
“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敢摸她屁股,可恶的色狼!
“又要刮胡子?”
“再婆婆妈妈就——不准亲我!”一脚踢开他,而且动作很顺。
“你好野蛮。”
“拜你所赐!”
其实刚开始,她也是半哄半骗地好说歹劝,接着发现他的任性程度跟一位六岁大的小孩有得比,死赖活赖,非要赖一个吻或是给点甜头吃,才肯乖乖进浴室,有时甚至得寸进尺欺压到她身上,吃干抹净了才心甘情愿听她的话修理门面。后来她也学乖了,对付他,根本不用客气,如果他装可怜,就让他更可怜,如果他耍赖,就要比他更无赖。
别看他一表人才,生得贵气俊朗、仪表不凡,骨子里其实懒得要死,有时候她甚至怀疑沈毅是苏乞儿投胎,连机器人小黄和阿娇都摇头了,何况是身为人类的她。
对付这种人,拳头和无影脚二选一就对了。
苍天可鉴,从前的她绝不会这么野蛮,都是他,她的粗鲁都是他害的!
好不容易把山顶洞人给踢进浴室,总算可以喝杯水喘口气。
“程程小姐,只有你能治得了我们家主人,我好佩服你。”小黄道。
“我也非常佩服妳,程程小姐。”阿娇在一旁附和。
两个机器人的圆圆眼睛,同时闪着心形的图案,以示最高之崇拜,看得程程一脸黑线,心想到底是谁设计的机器人,也未免太有人性了吧!
“程程小姐,你需要补充水分。”阿娇的生理测量器,测知她的含水量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