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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康把陆珍宝拉到自己的面前,看到陆珍宝眼中那晶莹的泪光,晃了江玉康的眼,也刺痛了江玉康的心。她知道任何语言在此时都会显得乏力,但是看到陆珍宝略有些清瘦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宝儿,你瘦了。”
陆珍宝抽回自己的手,沉下脸色道:“我自然比不得你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江玉康不知道陆珍宝此时在吃白二妹的干醋,挠挠自己的脑袋,解释道:“在抚州的时候,我不是约你一起去的吗,只是你。。。”
“哦,难道我不去,你就可以和另外一个女人玩得那么开心,还弹琴饮酒,若不是我偶然间看到白姐姐的画,我还不知道你现在这副苦大仇深的嘴脸都是装出来的!”陆珍宝越说越气,到后面自然一句好话也没有。
“你误会了。”此时江玉康不知道应该好气还是好笑,想要解释,却好像没有合适的语言,只好道:“那纯属乔仁音胡乱画的,你可不要信以为真,至于二妹到南山,我事先真的毫不知情。”
陆珍宝自然不满江玉康的解释,冷哼道:“我看你就是把我当做一个傻子来哄,现在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敢相信。”
陆珍宝的无理取闹,反而让江玉康笑了出来。“宝儿,你在吃醋,我真的好开心。”
陆珍宝却受不得江玉康一副得意的模样,她推开江玉康,皱眉道:“你少来转移话题,我没有想到你一个女人竟也有男人的本性,整日拈花惹草!”
江玉康无奈道:“宝儿,你知道的,我心中只有你,其他人和我全无半点关系。宝儿,你能不能再给你我一次机会?”
陆珍宝哪里知道要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只拧着秀眉,不乐意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要怎么称呼你。。。我甚至不敢确定我们还要不要继续那桩荒诞的婚事。”
江玉康心痛万分,还是情难自禁地去抓住陆珍宝的手,问道:“就为了我是女子的身份,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我不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对你更好。。。只要你愿意,我依旧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帮你扑蝶,和我们以前一样,到处游览山水。宝儿,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么多美好的记忆,难道你真的要将之付诸流水,你真的舍得。。。”
陆珍宝被江玉康的连连反问弄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江玉康见状,将陆珍宝搂在怀中,她好闻的墨香味让陆珍宝有些沉溺,她喜欢江玉康这样抱着自己,虽然单薄,却意外地让她感觉到心安。
“宝儿,不要这样残忍,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江玉康的情话在陆珍宝的耳边响起,那湿濡的气息打在陆珍宝的耳垂边,让陆珍宝的身躯有些发软,她全身软绵绵的,明明有千万个理由,偏偏狠不下心去推开江玉康。
当江玉康的凉唇触碰到陆珍宝的耳垂,陆珍宝只觉得脑袋‘叮咛’一声,明明江玉康的嘴唇比自己的耳朵要明亮许多,她偏偏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火热,她本就发软的身子更加难以支撑,她忍不住用手反抱住江玉康,好像不这么做,她无力支撑,就会滑落在地。
良久良久,久到江玉康以为陆珍宝真的会接受她的时候,陆珍宝突然将她推开,她脸上虽然还有着红晕,脸色却是严肃着的,她的声音冷静而显得清冷。“江玉康,你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清楚。”
江玉康有些失望,她稳定了身形,沉重地点头道:“好,宝儿,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很快就到了江玉康要到皇宫赴宴的时候了,江玉康虽然不愿意引人注意,但毕竟是进宫,不能够失礼于人前。只见江玉康身穿月白锦袍,腰系羊脂玉带,眉似远山,眼似秋水,顾盼自如间英气勃勃,一身的浩然正气,显得温文尔雅,傲气袭人。
江学礼带着江玉康进宫,其他重臣见到江玉康,纷纷都笑着靠近道:“这便是玉康贤侄吧,果真一表人才,江大人可真是老怀安慰了。”
江玉康一如既往地逐一回礼,显得谦逊有礼。这时候,只见另一男子从内殿走出,他剑眉入鬓,薄唇轮廓分明,虽一身暗黑色织锦蟒袖长袍,却耀如烈火,明如晨星,傲气袭人,令人难以逼视,此人正是昭明王爷连绩之无疑。另一个身穿锦片绿罗袍,腰系丝銮宝带,清秀儒雅的连绩坡走了出来,大多官员都不认识这位鲜少出面的德明王爷,所以连绩之少不得向其他人介绍道。
连绩之挥手让众位官员让开,走到江玉康的面前,笑道:“玉康,我们这可是又见面了。”
江玉康一向不喜连绩之,但在此时还是挤出一抹笑容道:“草民见过两位王爷,王爷万安。”
昭明王爷拧着眉头,对江玉康的刻意疏离而感到一丝气愤,念及众人在场,只好笑着让江玉康免礼,然后坐到位置上。而连绩坡则对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深感抱歉,但也因为人多嘴杂,不好多说,只好眼神示意,这才坐到连绩之的旁边。
接下来,又是一身穿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虽然只是年逾半百,但多年的纵情酒色,已掏空了他不少的精力,所以他的背部略微弯曲,脸色也接近蜡黄,只有一双眼睛依旧如鹰般锐利,让人感到畏惧。而和他并步而出的是一位妖娆的女子,她五官姣好,因为身穿火红长衣,衬得她的脸色越发白净动人,她便是现在后宫之中最为受宠的如妃。之后还跟着一位年轻男子,他挺立如松,眸光所至,似两泓深水,明明英气逼人,却仍让人感觉如沐东风般舒适,他便是皇上的幼子连绩庄。
皇上到了,众位大臣自然收回窃窃私语,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皇上的发话。
皇上看似很精明地看向下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目光所及的大臣,看到的尽是模糊的样子,他的视力早已大不如前,他微咳一声,朗声道:“今日是为了庆祝朕的爱子绩坡回宫的家宴,各位爱卿不要拘君臣之礼,尽情享乐。”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异口同声,在皇上的笑声中,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皇上笑着说道:“江爱卿,令郎何在啊?”
江玉康心一提,赶紧站了起来,垂首拱拳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皇上眯着眼睛,道:“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江玉康只好把手放下,抬头直视皇上。只觉得皇上的目光晦暗莫测,不由得微垂眼帘。
过了一会,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江爱卿,你可真是生了一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大家还满意吧,感情戏多好呀,我们的宝儿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第五十五章 公主嫁到
江学礼赶紧起身道谢。“谢皇上谬赞,玉儿能够受邀入宫;是臣万幸。”
皇上不以为意道:“玉康在抚州立下大功;朕自然要好好嘉赏他了。”
江玉康赶紧说道:“草民在抚州只是一时戏言,草民全无半点功劳;之前已受皇恩浩荡,现又能进宫得见圣颜,已是对草民最大的恩泽;不敢再要封赏。”
江玉康言辞恳切;不卑不亢,让皇上不由高看江玉康几眼;心中也肯定连绩之的识人之能;于是点头道:“玉康年纪虽小;却居功不自傲,江爱卿你可是教子有方啊。”说完,又对着连绩庄说道:“庄儿,你可要好好学学玉康。,改一改你的焦躁脾气。”
连绩庄紧接着站了起来,含笑对着江玉康举起酒杯,说道:“玉公子,本王替江南的灾民敬你一杯。”
要知道,江南水灾江玉康虽然献出了妙计,但真正幕前操手的却是昭明王爷,如今连绩庄却只称赞江玉康,不提昭明王爷的功绩,着实有可追究的地方,只是江玉康不敢多言,只举起酒杯,说道:“易明王爷谬赞了,草民着实不敢当,这杯酒还是草民敬您。”
连绩之坐在一旁,丝毫不为连绩庄的可以挑衅所动,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全然不把连绩庄的举动放在眼里。
如妃无视在场的众人,周身软绵绵地靠在皇上的身上,时不时地在皇上的耳边低语几句,惹得皇上轻轻浅笑,让众位大臣好不尴尬,只好扭头看向场中央的歌舞表演。
连绩庄端起一杯酒,走到对桌,对着连绩坡说道:“三哥,你我兄弟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怎么只和大哥相亲,不和小弟谈天,着实厚此薄彼。”
连绩坡对连绩庄的印象并不深刻,最近的一次见面还是在三年前的中秋,那时候连绩庄已经被封为易明王爷,意气风华,高傲不可一世,连绩坡一向不喜,自然对这小弟也是甚少交流,如今见连绩庄主动过来,只好勉强举杯,笑道:“四弟说得哪里话,只是三哥闲云野鹤一个,甚少回京,见了大哥少不得多聊几句江湖上的趣闻,只怕四弟听了生厌。”
连绩庄一听,非但没有离去,还让侍立一旁的宫女在连绩坡的旁边多安一个位置,热切地说道:“小弟最喜欢听江湖趣闻,三哥可要多说几个让小弟听听。”
连绩庄的刻意插足在连绩之的眼中不过是孩童的把戏,所以连绩之连眉头也没有皱,只是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对连绩庄笑道:“四弟既然有此雅兴,三弟你就说几个乐子让我们兄弟两人开心一下。”
所以,在表面看来,这三个皇子热切地坐在一块,互相敬酒谈天,倒是一副其乐无穷的模样。而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在这看似其乐融融的兄弟相亲的画面中实际上是风起云涌,刀光剑影。
见此情景,江玉康不由松了口气,她自然知道眼前兄弟情深的场景做不得真,但至少今夜自己能够安然度过,他只求日后不要再和这三位皇子扯上关系,日后可以过自己的太平日子。
就在江玉康神飘万里的时候,听到众位官员齐声叫好,一个个目光都盯向场中翩翩起舞的女子。
江玉康晃过神来,也看向场中,只见那女子两鬓镶金凤钗,发间两颗珍珠,与温柔似水的双眸相映成辉。一身流光溢彩的罗衣,自透着一股高贵从容,又不失少女的清纯明丽。她的腰肢柔软纤细,几乎可以一手盈握,她的舞姿优美动人,让人如见仙子凌波,果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绝妙的舞姿。
江玉康看了一眼,却并未多大在意,又收回目光,夹了一块陆珍宝最喜欢的糕点放入口中,脸上浮出一抹笑容。
“安宁!”只听到皇上突然站了起来,甚是动怒地对着场中女子叫了一句。
那舞姬也不害怕,只优雅地将收尾的动作舞完,然后单膝跪地,笑道:“安宁参见父皇,祝父皇福寿安康。”
在场的官员一听这舞姬称呼皇上,都反应过来这名女子必定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安宁公主,果然见皇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让安宁公主起来,语气甚是柔和地说道:“安宁,你怎么会跑来的?”
安宁公主调皮地冲皇上做了个鬼脸,指着如妃说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来,我就要躲到宫里啊?”
如妃身躯微微一僵,想要动怒,却知道皇上一向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只好收起怒容,连身子也离皇上远了些。
皇上佯怒地拍了拍桌子,沉声道:“你简直是胡闹,再不回宫,我可要罚你了。”
天子之怒,按理来说谁都会害怕,但是安宁公主显然是一个例外,她快速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