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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翔拍了她一下:“人家是正经人。”
南宫诗撇撇嘴:“什么嘛,我们黑社会就不是正经人了吗?那,张浅寂,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吗?过刀口舔血,亡命天涯的刺激生活!”
老虎挣扎着爬起来:“不可以。”
看他这么激动,我冷笑了一下:“为什么不可以?”
他干涩的嘴唇嗫嚅着:“因为我不想看自己兄弟受苦。”
我看着他炯炯有绳的眼:“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想天天为兄弟担心受怕地过日子?”
黑帮人,是睡觉都睡不安稳的。
我对老虎说:“我们走吧,我帮你找工作,我们不做这个。”
老虎苦笑:“大包,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思维简单,有些事,一步走错,就永远回不了头了。”
他身边的女人接口道:“他有很多仇家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他。”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么。
我站起来,对老虎说:“有困难的话打电话给我,我想和你并肩战斗。”
心情很沉重,我退了出去......
南宫诗追出来:“喂,你要回家么?这里交通不便,我送你吧。”
我停下来问她:“你有烟么?”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女士烟:“我只有这个。”
我把手伸向老虎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他就那样突然死在我面前爬不起来。
如果我没有恰巧在CHEERS,如果我没有追出去,弱国我还是从前那个跆拳道六级的毛头小子......
女士烟一点都不呛,但我却在烟雾缭绕中流出了眼泪来。
南宫诗说:“你真没用,这种烟都被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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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我和纪函域两个人没课,呆在宿舍里。
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我躺在床上玩PSP,见他鬼鬼祟祟站在窗户边,我说:“你在干嘛?开着窗户冷气都漏出去了。”
纪函域停下动作,把手上的望远镜晃了晃:“美国军用款,我表哥从国外给我带来的。”
宿舍对面是女寝。。。。。。我鄙视地说:“你真是禽兽。。。。。。”
纪函域拉我下水:“包包,就我们俩人在,就别装正人君子了,现在可是夏天,没课的女生这个时候都会洗澡吧,要是忘拉窗帘。。。。。。”
我抄起枕头扔向他:“小心你总有一天精尽人亡。”
他无耻地接住枕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抱着枕头坐在我旁边:“老六,你不是还未经人事吧?”
我大脑短路反应过来“未经人事”的含义时,纪函域已经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哎,可惜了这么一张小白脸,哎,我说你不是不行吧?”
我撂下PSP,抢过他的枕头丢到一边,把T…shrt脱了,半裸着逼近他:“你要不要试试我行不行啊?”
纪函域被逼退到墙角,做出一副怨妇状:“原来。。。原来你喜欢男人,噢,我看错你了,既然如此,为了兄弟之情,来吧~~~!”
说完,他就把上衣也给脱了。
WHO怕WHO!
我们两个你死我活地闹腾时,大大咧咧的程书科一脚踹开了门,看见两个赤着上身的人抱成一团摸来摸去,很惆怅地叹了口气:“哎,这下井川大学不知又有多少少女要绝望了。”
纪函域那个变态勾住他的脖子:“你说出去试试看,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实在演不下去了,穿上衣服说:“热死了,我们出去吃冰吧。”
这个提议得到响应,我们仨坐在哈根达斯里,话题不免移到了GAY上面。
纪函域说:“包子,你不会真的是GAY吧?”
我摇摇头:“我要是GAY,刚刚你在我身下那么YD我怎么可能没反应?”
纪函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是哦,本极品公子男女通吃的~~!”
八卦的程书科说:“你们不觉得方平很有小受气质么?”
我舔了一口冰淇淋:“是你自己想扑倒别人吧。。。。。。”
纪函域跟我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程书科翘起兰花指:“你们两个好坏的~”
我和纪函域一起呕吐状。
纪函域还作死地弹了下他的胸肌:“你,真的是没救了。。。”
我们三个相互攻击了N久后,范拓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他身边的狗腿子,从初中就跟着他的黄斥面色不善地说:“喂,我们老大约了人,你们几个坐其他位置吧。”
黄斥个子很矮,从小学开始就是范拓的跟屁虫。
初中的时候就老是欺负我。。。
范拓一伙人,是我的死对头。
以前我是个软柿子,现在。。。
我站起来,俯视一米六不到的黄斥:“小黄,三年没见你还是没长高多少啊。”
他抬起头来打量了我很久,有些不相信,说话都结巴起来了:“你你你你你你是张大包!”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腐的。。。不论是男男还是女女。。。天下大同美美与共,已经迫不及待想写一本真百合了…。…
☆、潘安
我笑着说:“是啊,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也比你高不了多少的,没想到一上高中我就疯长起来了。”
我报复性地打击他:“你说,那时候我一米六都不到,一直担心自己被说二等残废,还好现在长高了,十八岁以后都没有成长空间了吧。。”
黄斥被我顶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范拓终于停止了装逼,把黄斥虎仔身后,和我对视。
范拓从小就特别高,初一时高我一个头,初二我也只到他肩膀,初三时候他疯长到一米八,并且一直欺负我。
不过后来他似乎就没怎么长了。
一米八九的程书科挂在我的肩膀上:“这小子最多一米八一,敢跟我赌么?”
范拓作为一个小霸王,目中无人惯了,他的性格是忍受不了我们几个旁若无人聊身高的:“喂,废话这么多干嘛,你们占这个位置也有够久了吧,识相点别逼老子动手。”
纪函域看着这个小学生一样的人,推了推蛤蟆镜:“我们乐意,路过的那个美女,麻烦帮我们叫七份草莓圣代过来,OK?”
隔着魔镜电力也补课小觑,那被点名的MM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纪函域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范拓挥拳相向。
我也捋起袖子准备一报初中三年受他欺负的仇。
也就是此时,牧染斜挎着帆布包和两个女生一起出现了。
她一眼就看见这边不安分的几个人,奇怪地问:“张大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回答,她有皱起眉头看着范拓:“你不是说不打架了吗?”
范拓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焉了。
我似乎看出点什么了:“他约的人是你?”
牧染点点头:“他说他请客。所以我带两个姐妹来了。哈根达斯那么贵,吃死他。”
我看了看牧染后面那两个女生,看身材似乎真的很能吃的样子。。。。。。
其中一个胖胖的女孩拽了拽牧染,泛着桃心的目光在各个男生身上扫来扫去,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倒是颇有一点可爱:“小染,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么多帅哥啊,也不让人家好好准备一下。”
牧染甩了甩背包:“没出息的家伙,这几个歪瓜裂枣就叫帅了,别丢我的脸了!”
那个女生悻悻地推下,牧染一拍桌子豪迈地说:“相逢即是缘,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但是大家给我个面子,吃个冰淇淋,交个好朋友,冰释前嫌了,OK?我做东,范大少请客!”
理想的二人约会变成他掏腰包的大联谊,范拓有些郁闷。
牧染从小就是班主任的得力干将,组织能力很强,作为班干部的必备资质,很容易跟别人打成一片。
我们强大的阵容盘踞在本该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在这个炎炎夏日举起以“g”为单位计价的冰淇淋干杯。。。。。。
间隙间我已经看出范拓对牧染的不一般。
可是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很不靠谱。
因为在我“土包子”的初中时代,热心的牧染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每当有人欺负我,她总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堆吼。
而我的死对头范拓和她简直是水火不相容。
随着分班,两个人本来都变成了隔壁班,以这两朵奇葩为首组成了一个奇异的对阵。
范拓每次欺负了我,我总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了。。。。。。
可是牧染闻讯,总是会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我受伤的脑门(那时的人打人为什么都爱打头。。。。。。)骂一声懦夫,然后拽着我去找范拓算账。
有事我甚至觉得,牧染有点像我妈。。。。。。
范拓也曾因为这个愈发看不起我。
他说,老子这辈子最恨打小报告的人,有本事你跟我单挑!
他那会是一人高马大的混世魔王,我肯定不会傻到去应战。
结果牧染上前两步啪啪就是两下。
范拓一下子就懵了。
他说了声靠:“老子不打女人!”
话是这样说,一转身气不过,觉得不能白挨了这两下,就对他的兄弟们说:“你们打!”
牧染用她那华丽的跆拳道放倒了N个人,潇洒地回眸一笑:“怎么样,帅吧?”
我猛点头。
那时候比我还高的牧染锢着我的肩说:“很好,以后周末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学这个,老是要个女的帮你打架也太丢人了。”
事实证明在跆拳道方面我是没什么天赋的。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至今也只混了个六级水平。
难道范拓是个受虐狂?不懂就问,我偷偷对范拓说:“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把牧染当男人来看的。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妖人?”
人妖是男的像女的,妖人是女的像男的。
范拓咬着勺子,很满足地望着高谈论阔的牧染:“你不觉得,她张扬起来的样子很让人心动么?”
情人眼里男变女,我鄙视地看着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SB:“我看你是被他打蠢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肯承认牧染的魅力,现在也是。不然怎么可能朝夕相处都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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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他们在门口蹲守很久了。
我们一行人一出来,他就冲过来,往我小腹捅来。
我握住他的拳头一个侧身避过,试图用手肘顶住他的胸口,他居然也躲过了。
我见招拆招,很无语——这个人是疯子吗?我又不认识他,在大街上打架真丢人,还要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
不知谁带起了头,竟然有人拍手叫好起来。
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江湖卖艺的。。。
想到这里我就郁闷,他的手从我脖子前面掠过,我反手扣住他:“喂,你谁呀?”
扎着小马尾的潘安取下口罩,全场人倒吸了一口气。
纪函域说:“哗,我决定了,我要做个GAY。”
他眨了眨迷死万千少女的纪氏桃花眼,对风华绝代的潘安说:“帅哥,认识一下好吗?”
潘安友好地勾起嘴角,就把纪函域电死了。
人群一阵倒吸气。
传说中国古代历史上的潘安是被看死的。
我愤恨地看着面前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觉得自己一下子成了配角。
所以我没好气地问他:“我认识你吗,为什么吃饱了撑的找我打架?”
他手腕一翻,挣脱开来,我摆好架势准备再战,他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挪动性感的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