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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插话,如果邱添的推理是正确的,,,。。。
“那那个人是谁呢?”我问。
邱添苦笑:“我没有问她,她如果想说,会告诉我的。其实我不在乎这个的,从一开始发觉自己爱上她,根据她坎坷的身世,我也没有太期待她是处子之身。。。。。。我在乎的是,她已经跟我在一起了,怎么还可以跟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呢?”
看他很痛苦,我安慰道:“她不是哭了很久么?说不定不是自愿的,也许是。。。。。。强。。。。。。奸?”
邱添咬着下唇,杀气凛然:“如果是强/奸。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他的目光很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连日以来糟糕的心情下,我考完了跳级考试,成功升入大三。
还有两周的时间整理。
新的周末苏浅浅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只是淡淡地说要在外面学习。
柳希然似乎经历了很大的创伤,一直要跟邱添分手。
邱添知道柳希然是对那件事有了阴影,踢开路边的罐头对我诉说:“TM我都说了不在乎,她干嘛还一直说分手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柳希然出现在马路对面,刚走过来,邱添就说,希然我们回家。
柳希然从他手里抽出收来,邱添暴躁地说:“TM别让我抓到那个畜生,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柳希然竟然说:“如果有天你真的抓到他,拜托你放过他。”
邱添火冒三丈:“他到底是谁啊?你干嘛老护着他 啊??”
柳希然没有说话。然后马路那边,另一个人走过来,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他说:“是我。”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荒诞了。
我看见走过来的邱添爸爸以及几乎崩溃的邱添,觉得很戏剧。
之后邱梧说:“这下你可以死心了吧。”
邱添几乎发疯般地向邱梧扑去,不过马路另外一边马上闪出几条人影。
邱梧早有准备:“你在外面玩地够久了吧,跟我回家吧。”
邱添拼命挣扎,我也向前一步,可是邱梧使了个眼色,说:“浅寂,你是我很欣赏的一个孩子,你足够聪明,不要跟我作对,现在,带柳希然走。”
我咬着牙,手上的念气蓄势待发,但是我忍住了。
怕影响柳希然的情绪,我牵起她,向马路另一边走去。。。。。。
公园的长凳。
我问柳希然:“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很落寞:“我也不知道。。。邱。。。邱老板说,再不让邱添回去,他就跟宗娱公司联系,停掉邱添的工作,而且,妈妈治病的钱根本不够,我没有办法。。。。。。房子也早就被邱老板收走了,我根本无家可归。。。。。。”
我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你不是住邱添那里吗?可能会有点不方便,但是我们是好兄弟,他不在的时候,我替他养你。”
柳希然的眼眶里都是泪水。
我们坐到黄昏,她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只有路灯陪伴着两个寂寞的影子依靠在一起。
这是命么?
恍惚中,柳希然跟落魄的柳菁菁重叠在一起,我再分辨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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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懒猪,起床啦!”
柳希然用手捏住我的鼻子,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她系着围裙站在我面前:“早餐做好了,在桌子上,我先去上课了啊!”
她一离开,我就踢开杯子坐起来,看看手表,8:30
9;15我有一节主修课,手机里有一条新短信。
来自升入大三后的同班同学莫茗——'我到教室了,你来吗?要不要帮你请假?'
我跑到盥洗室刷牙洗脸,出来后从客厅的餐桌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一边吃鸡蛋三明治一边回短信:'我马上去,你吃了早餐吗?要不要我带?'
莫茗回短信:'好冷啊,我想喝杯热奶茶。'
我把钥匙扔到口袋里,门外很冷,看来是季节变换,天气转凉了。
我裹紧了风衣。刺骨的风刮在脸上很疼。
这是我搬出来住的第六周,我已经连续很长时间没有回家,在这一期间,妈妈已经逛完威尼斯几次催我回家。
他们都不知道我和张浅寞的冷战。
奶茶店的生意很好,我顶着凛冽的寒风排冗长的队伍,一对对情侣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
要了两杯巧克力口味奶茶,往校门里走,和从学校出来的苏浅浅撞个正着。
我试图躲闪,但是失败了。
她跑过来很生气地说:“你要什么时候才回家?”
我敷衍她:“这周吧。”
苏浅浅拦住我:“你骗人!”
我的语调提高了八度:“烦不烦啊,我总会回去的。”
苏浅浅很委屈:“张浅寂,你干嘛凶我?”
我推开她:“就凶你了怎么着没大没小的。”
虽然心里觉得很对不起苏浅浅,但是还是往教室走去没有回头。
那个地方有太多的压力让我无法面对,只能选择逃避。
无法面对萧落小心的目光,无法承受张浅寞冷漠的态度,无法整理夏亦凉不属于我的表情。
莫茗不愧是天才少女,有了她的辅导,我的学习进步很快。
她喜欢听着IPOD轻轻松松解决一个又一个难题,让老师也很惊叹。
主修成绩永远排在年级第一,喜欢在课堂上看不同的小说,或者用mp4下载最新电影用书遮着看。
很难想像她怎么学得这么好。。。。。。
我们依然有很多共同话题,上课的时候坐一起,周末的时候常常约好一起去图书馆看书。
日子表面上波澜如水,掩盖了内里的汹涌澎湃。
足球社有了西门求胜的训练,已今非昔比。我们的实力有很大进步,下个月将参加全市的大学生足球联赛。
这个消息刚出来时遭到了全校不少的议论。
特别是足球队校队的那些人,隔三岔五地来跟我们抢场地。
高进易真的是讨人嫌啊。。。。。。
老是动不动要跟我比球技。
有一次雷锋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一球踢在他脸上,肿了很大个包,双方差点打起来。
不过上官烁身后的那群保镖往前一挺,这才还我们清静。
最近我发现牧染十分适合剑道。
本身就有武功底子的她舞起剑来有板有眼,据老子的评价,牧染的武功修为假以时日绝对不在我之下,
之所以总是打不过我,是因为我那无赖的凌波微步。
学校的元旦晚会,牧染决定编排一个节目,又找到我:“我要你演男二号。”
我说:“不要再迷恋我了。。。。。。”
男二号是个枪手,这个故事是根据一个传说改编的,牧染希望找一个有功夫的人来演,才很兴奋地邀请我:“有了你,连威亚都不用吊了,又可以剩下一笔经费!”
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演男二号,谁演男一号啊?”
男二号是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最终死在正义凛然同是美男子的男一号手上。
牧染笑地很奸诈:“这么高难度的角色,当然只有本导演亲自上阵了。。。。。。”
孔子他们拗不过她,也被拉来客串了,一时间剑道社成了戏剧社,不知道牧染口中这个“史诗巨制”会是什么样子。。。。。。
又是一个周末,柳希然打电话给我:“还没下课吗?我在校门口,一起回家?”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拒绝了:“不了,社团活动还没结束。”
她“哦”了一声,问我:“好不容易又周末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支支吾吾地说:“随便,我还有事,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有些紧张地回过头,对躲了很久终究还是碰面了的秦念说:“一起去喝个咖啡吧。”
星巴克。
我照例要了一杯南山。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点也不像情侣。
直到柳希然催促的电话打来,我才站起来,对秦念说:“我要回家了,下次再聊吧!”
秦念没有说话,我几乎是逃走的。
没想到柳希然居然站在楼下的路灯下等我。
我走过去,看她提着菜,问:“怎么不进去?”
她的鼻子冻得通红:“我忘记带钥匙了。”
我笑:“那你刚刚在电话里为什不告诉我啊,叫我回来开门就好了啊。”
她也笑:“我怕你在忙嘛。”
我把风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向楼梯口走去,她乖戾地跟在后面。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我们住二楼。
打开门,开灯。
安静的房间里,不同于邱添被带走那天初次入住的萧索,反而有了种温馨的感觉。
“我去做饭!”柳希然换号拖鞋,往厨房蹬去,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柳希然一直在厨房问:
“吃葱么?”
“饿不饿,要不要先来点水果?”
“冰箱里有牛奶,你要是渴了先喝点。”
。。。。。。
我一边看球赛一遍一一应着,直到有人按门铃。
放下遥控器,我去开了门,与此同时,柳希然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脸上洋溢着还没来得及消失的笑容。
我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她的目光穿过我落到柳希然身上:“张浅寂,这就是你对我负责任的方式吗?”
秦念转身跑开。
她一定是误会了!
我鞋都没换就冲了出去追她。
柳希然叫住我。
她把沙发上的风衣取下来交给我,然后说:“我等你回来吃饭。”
那种同病相怜相互依偎的感觉又涌现出来,我点了点头。
坐到沙发上,我去端那晚银耳莲子粥,她白皙细腻的手却先我一步碰到了碗。
我缩成拳头收回来,萧落留意到这个细节,低声说:“我去帮你加热。”
“不用了。”
我重新端起粥,喝了几口,“嗯,味道不错。”
“是嘛?”萧落满足地笑了。
我终于把憋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面对徐芷卉,你就那么紧张,就算看见我和尹离,雪碧她们在一起,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了徐芷卉,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因为。。。。。。”萧落抓住衣角,“芷卉不一样。。。你会为了她丢下我不管,我害怕。。。。。。”
我争辩:“你想太多了,我不会的,那次实在是事发突然才出此下策。”
萧落突然激动起来:“你骗人!只要有她在,你的眼里就不会有其他人,那次是,后来也是!”
萧落的眼里含着泪光,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说:“她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不死心?你知道我看见她再度出现时,绝望的心情吗?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我恨你,你知道我有多我恨你喜欢徐芷卉吗?”
平日里温柔的萧落骨子里居然有这么深的绝望,我惊愕无比,客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哈哈,三根半夜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在做什么呢?”苏浅浅好死不死横插一杠,等她发现气氛不对,我已经站了起来:“你不要想太多了,那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对她没有念想了。她现在只是失忆,记不起之前的事,等她记起来。。。不会原谅我的。”
我干嘛那么纠结呢,想着就转身离开了客厅,打开卧室房门,又下了一跳。
房间里除了夏亦凉之外,居然多了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熙坐站在落地窗前,白色长袍巫术师打扮,扎着小马尾的潘安单膝跪在地板上,给什锦喂食。
好耀眼。。。。。。
我的出现是为了给他们仨做衬托的么?
熙转过头来:“寂,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