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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把钱,找出其中几张大百放到桌子上:“这是你的辛苦费,先给你这么多,等我领了分红,再加!”
我学着尹离的口气说:“跟我谈钱,多伤感情呐。。。。。。”
印尼想了想,说:“也对,你这种富家子弟怎么会稀罕这么点小钱。”
说完,又把钱收起来了。
小财迷。。。。。。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尹醒的同事来叫她:“醒醒,孙老板来了,点名找你。”
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招/妓呐。。。。。。
尹醒喝了一口水,站起来,突然眉心一皱,捂住小腹。
我发觉她不对,问:“你怎么了?”
她的额头上冒出冷汗,一边在饭盒里翻出药倒在杯子里一边说:“没事。”
看她泡药,我就知道什么事了,有些担心地说:“下午还要上班么?请假吧。。。。。。”
尹醒在饮水机旁边倒热水,很快杯子就冒出蒸腾的雾气。
她喝了一口后说:“没关系的。”
说完推开我,走到门口时,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撞碎了,尹醒捂着小腹蹲下来。。。。。。
“你没事吧?”我赶紧跑过去。
尹醒虚弱地抓住我的衣角:“疼。。。。。。”
她的眼睛,沁出泪滴来。。。。。。
这个事情应该要看妇科吧。。。那就不能去扶桑医院了。。。
我横抱起尹醒,向市立第一人民医院进发。。。。。。
医生替她检查了一下,说:“是劳累过度了,吃点药,多补充点营养就可以了。”
看见尹醒那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我蹲在床边:“上来,我背你回家。”
她磨挲着杯子:“不好吧。。。我还是等我姐来。。。”
我:“睡满两个小时做一天计费,要收住院费。”
尹醒乖乖上来,不再矜持。
送尹醒回到家,盖好被子,她已经虚弱地睡死了过去。
我不放心她,打开电视,想等尹离回来再走。
结果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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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尹离回到家,没开灯,径直走向卧室。
担忧地摸了摸尹醒额头,把她叫醒:“醒醒,醒醒,醒醒(。。。。。。)”
尹醒吞吞吐吐慢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姐,你回来啦,我没事。。”
尹离问:“吃了药了吗?”
尹醒嘟起嘴巴:“吃了。”
尹离帮她掖好被子:“那就好,继续睡吧,明天我帮你请假,不准去了。”
尹醒调皮地搂住她的脖子:“好,姐,今晚陪我睡啊!”
尹离:“这么大人了,自己睡。”
“不嘛不嘛,我要姐姐陪我!”尹醒用了点力,把尹离拉到被窝里。
“喂喂,我还没洗澡呢!”
“没关系,明天一起洗。”
“离我远点,别靠近我,万一传染给我了呢?”
“拜托,姐,卧室痛经,又不是流感。”
“痛经就不会传染么?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每次都痛个死去活来!”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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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万里无云。
尹醒呈“大”字醒在床上酣睡。。。
动了动手。。。没人?
姐姐已经醒了吧?
尹醒蹑手蹑脚溜到厨房,果然尹离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做早餐。
看样子是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
尹醒赤着脚跑过去,从后面宝珠尹离的腰,踩在她的拖鞋多出的那一小截上,头搁在尹离的肩膀上深嗅了一下,洗发水的香味很浓。
尹醒充满依赖地说:“姐,我爱你,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尹离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知道就好,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否则不要你了。”
尹离说完这句话,发现尹醒还穿着卡通睡衣。就把她盖在自己围裙上的手掀开:“快去换衣服。沙发上还有个男的呢!”
尹醒显然受到了惊吓,跑到客厅里确认了一下,接着厨房的尹离就听见她大惊小怪地嚷嚷:“姐,他怎么还没走啊?”
尹离没有回答,尹醒回到无视换好衣服出来,蹲在沙发旁看着我,然后笑了:“姐,他睡觉居然还流口水耶。。。。。。”
极度恶搞的尹醒,从冰箱里拿来一根葱,往我鼻孔里捅。。。。。。
但是我并没有怎么搭理她。。。。。。
闹够了,尹醒看我还不行,就跟尹离打了个招呼:“姐,我洗澡去了啊,好累!”
尹离:“嗯,快一点,早餐就要弄好了。”
“啊嚏——”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先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向厕所走去。。。
开门,找马桶,拉下拉链。。。。。。
嗯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
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我,扭过头彻底清醒了。。。
唰——鼻血。。。。。。
尹醒高分贝尖叫着掀起浴缸上的浴巾丢到我头上盖住。。。。。。
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捂住被打肿的左眼:“你洗澡怎么不锁门啊?是不是故意的?”
尹醒:“这是我家,我爱怎么样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尹离:“你最好什么都没看见。。。”
我:“嗯,我没看见尹醒在洗澡,没看见尹醒没穿衣服,没看见尹醒飞机坪,没看见。。。。。。”
尹离选择最快的方式让我住嘴:“学分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你假公济私。。。”
尹离:“我就假公济私了怎么着,你还禽兽不如呢!”
明明好心送她们回家,却被赶出了车门,我招谁惹谁了我,这两姐妹前世一定是被我先奸/后杀的,否则我们怎么可能天生冤家。。。。。。
我走出了小区,柳希然打来电话,说邱添可以出院了,叫我现在去接他。
我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往扶桑医院赶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燃烧的百合之魂…3…
☆、车祸
“司机,停车!”还没到医院,我就从出租车上下来,因为我看见马路边,邱添正和他老爸在争执。
邱叔叔怎么找到他的?!
我赶过去试图劝架。。。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邱添的脚还没完全好,柳希然扶着他,好像邱叔叔有一句话过激了,邱添气急败坏之下,用力推了他一把:“不要烦我了好不好!”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邱梧被邱添这一推,重心不稳向后摔去,正好马路迎面飞驰而来一辆重型卡车,司机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邱梧被撞飞好几米远,倒在血泊里。。。。。。
“爸!”邱添瘸着脚往马路中间冲过去。。。。。。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不知过了多久,医生从里面出来,邱添忍着脚伤情绪几乎崩溃地抓住他:“医生,我爸他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求老板急需输血,可是他的血型很特别,我们血库里暂时还没有。。。。。。”
“抽我的!我是他儿子,我的一定行!”邱添捋起袖子,这个时候急救室的门再度被打开,赵医生揭开口罩:“没用的,我们医院有你的血样,不符合。现在只有快点联系病人家属看还有没有希望了,小添,你爸爸要见你。”
赵医生看着我们长大,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办法了,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我瘫坐在长椅上。柳希然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试图安慰我。
本来已经关门的赵医生看见柳希然,徒然顿住了:“浅寂,这位是。。。”
赵医生刚从美国回来扶桑医院,所以并不认得柳希然。
柳希然抬起头:“我叫柳希然,我是邱。。。邱添的朋友。”
赵医生看清了柳希然,感慨道:“像,实在是太像了。。。。。。小姑娘,你认识一个叫关。。。。。。”
他的话被打断,邱添的妈妈她们已经赶到了。
看见柳希然,邱添的妈妈情绪激动地扑来:“就是你!一定就是你!不肯放过我们就小添,让我们。。。。。。”
赵医生拦住她:“小雨,别闹了,快去验血是正事!”
验血室。
我拍着柳希然的肩安抚她的情绪。
验血的护士不断的摇头再摇头。
轮到最后一个人,邱添的妈妈关雨的时候,我们已经不抱希望了。
果然。。。护士还是摇头。
关雨激动地抓住护士不放:“小姐,你是不是验错了啊,再验一次,我一定可以的,我。。。。。。”
赵医生的眉毛拧在一起,按住关雨的手臂:“雨。。。。。。”
关雨听到这声热切的呼唤,垂下头安静下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可以试试么?”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这个瘦小的身影上。。。。。。
柳希然卷起袖子:“小时候有一次我也要输血,医生也说过我的血型很奇怪,十万人里未必有一个,或许。。。我正好可以呢。。。。。。”
“喂。。。”
柳希然躺下之前,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俯下身。她贴在我的耳边说:“你一定要好好的。记得按时吃饭,少吃垃圾食品。还有。。。。。。还有跟邱添说一声,对不起。。。。。。”
一串钥匙从她手心滑落,我接住。
柳希然微笑着对赵医生说:“我可以了。”
三个小时后,满头大汗的赵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比了个OK的手势:“手术很成功,只是病人需要休息,已送进看护室。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探望了。”
人群一窝蜂涌进看护室。。。。。。
大家都去看邱叔叔了,只有我在柳希然的病房陪着。
她的睫毛动了动,苏醒了过来。
我的苹果削地很拙劣,还是递过去:“比你削的难看多了,不过应该可以吃。。。。。。”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浅寂,这是哪里?”
我说:“医院啊。”
柳希然疑惑地说:“我不是死了吗”
我汗:“谁说你死了?”
柳希然说:“我在手术台上,输着输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汗,那是输血量太大,医生怕你受不了,所以打了麻药,你不是以为输个血就会死人吧。。。。。。”
“输血不会死吗?”柳希然竟然是一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是服了她了,我干脆自己把那个苹果吃了:“败给你,怪不得你进手术室前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
柳希然看我咬着苹果生龙活虎,咧开苍白的嘴唇笑了,从床上跳下来跳到我怀里,亲密地圈住我的脖子:“能再一次见到你,真好!”
她身上还弥留着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傻姑娘,真是善良呢。。。可以为对自己那样的人去死。。。。。。
“咳咳,”站在门口许久的赵医生忍不住假咳了两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唉,我老了,老了。。。”
说罢坐过来给柳希然量体温。
我连忙解释:“赵叔叔,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赵医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用解释了,我懂,我懂。。。。。。”
咳,你懂什么啊。。。
很快赵医生检查完毕,吩咐道:“希然这次失了很多血,要多补充营养,浅寂,这个任务你一定要完成好。”
怎么觉着这句话越听越奇怪呢?
我还没来得及深究,一个护士跑了进来:“赵医生,赵医生,邱总他醒了!”
邱梧挣扎着爬起来,视线扫到门口的柳希然。
这个偏执自私的人,无比真诚地说了一句:“希然,对不起,谢谢你。”
赵医生欣慰地看着他们,然后邱梧继续说:“老赵,你也是。”
赵医生爽朗地笑:“哟,老邱你怎么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