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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脸黑线:“以前一直是这样么?”
雪碧点头。
六少,你还真是邪恶啊,未成年少女你也不放过。。。。。。
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雪碧,你先出去吧!以后我都自己洗,不麻烦你了。”
雪碧说:“不行。”
WHY?
“因为老爷叮嘱过我们要看紧你,不能让你乱跑。”
擦,难道我会裸奔吗?。。。。。。
隔着一道屏风,我向雪碧了解了一些“六少”的讯息。
江南首富张盖茨最小的儿子,排行老六。张源信。
六岁时调皮捣蛋的天性毕露无疑让父母伤透脑筋。
几位哥哥被送往道家武当山学艺,由于源信老欺负大他一岁的哥哥源智,所以张盖茨刻意将二人分开。
源信被送往仏教少林寺。
青灯古佛隔绝人间烟火六年,直接导致了源信回府后并未如设想中的“阿弥头仏”。
而是变本加厉,游手好闲,毛都没长齐便顶着个光头流连烟花之地,花钱大手大脚,一掷千金。活脱一败家子。
加之脸皮超厚,擅长耍嘴皮子,父母也拿他没办法。。。
六个月前,他绳秘失踪,六个月后,他们找到了我。
张盖茨有六个儿子。名字从小到大分别是源常,源仁,源义,源礼,源智,源信。
取“三纲五常”中的“五常”。
源常子承父业,经商方面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由于工作原因,游历四海,常年不在家。
源仁和源义是同胞兄弟,巧的是,同在十八岁那年考上文武状元。
源仁是文状元,源义是武状元。
源礼悉心研究各学派思想,武术等,虽无心入朝为官,但多方面发展,是个有识之士,人中之龙。
他热爱著书立说,宣扬自己独到的见解。
源智便是那永远童颜的小正太,小时候被源信欺负有了阴影,在外人面前很害羞,也是人们常说的“花美男”。
但源智很聪明,老是会鼓捣些小玩意,源信房里的发明,其实都是源智的作品。
源智是源信的小跟屁虫,虽然年龄比源信大,但更像是地位低的那个。。。
源仁源义在朝为官,深受皇帝赏识,因此一年难得回几次家。
源礼经常上武当山修炼,有时会去市郊学堂讲学教书,也是绳龙见尾不见首。
源信每日早出晚归,挥霍浪费。。。
这一家,只有老六不成器。
老窝在家里,会发霉的。
住进张府的第七个早上,源信之前的狐朋狗友拯救我来了。。。。。
我顺手推舟跟他们一起出来,但张老爷还是派了几个看上去武功很高的侍从跟着我。
一出门,那群“狐朋狗友”们便抱怨起他们的山穷水尽起来。还说我失踪前打赌谁他们几次钱都没还。不知道我还记得不。
出门前张夫人往我怀里塞了一大把银票叮嘱我要玩好,
听他们这么说,我就从那把银票里数票子。
还没抽出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想起:“源信,不要信他们,他们听说你失忆,故意骗你呢!”
张源智一脸紧张,拿着把折扇跑过来。
那伙人见来者不善,马上变脸:“臭小子,轮的到你多管闲事?!”
他们知道源智内敛的性格,所以从小就喜欢欺负他。反正他只会默默承受。
其中一人见我犹豫,边猜测我是真的失忆,所以跟我说:“源信,别听源智乱说,兄弟几个怎么可能骗你呢。要不那几个钱我们也不要了,走吧。”
我把源智挡在身后,收起银票:“是,是要相信亲兄弟的。”
那群人面色铁青,干脆直说了:“源信,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哥几个零花钱花光了,想跟着你混混都不客气。”
我对他们无任何好感:“出去玩肯定是我请你们,但是你们要再敢给源智脸色,别怪我以后真不客气了。”
他们几个闻言也唯唯诺诺,给源智赔礼道歉了。
源智很感动的样子,然后将手中的折扇递给我:“源信,这把扇子是你离家前要我做的,我一直忘了给你。”
我接过扇子,那上面是行云流水的四个字——“色即是空。”
源智不好意思地说:“是四哥刚刚硬要题的,我拦不住。。。”
源礼那个家伙,就是这么爱卖弄。。。。。。
源智继续说:“这把扇子按你说的安好机关了。只要按下机关,打开就会撒花瓣雨。”
那群朋友立马一副了然地样子给我睇颜色。
我无语,只是也想着,张源信那个家伙,花花肠子还真多。。。。。。
赌场,酒楼,画舫,杂剧园。。。。。。
杭州的文化生活很丰富。
一整天纸醉金迷玩得很疯。
我刻意绕到莫离她们的客栈,被告知她们昨天退房离开了。
我想想也是,在今毒窟实力盖过张盖茨之前,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那消息走漏了就麻烦了。
但看人去楼空,我心里还是有点伤感。
我来这梦回已有一段时日,除了徐芷卉她们,就只认识莫离这一群人,虽说是被利用,但心里说不舍得还是不可能的。
想到徐芷卉,她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是回望修谷了,还是有没有到处找我?
我心里盘算着,张府的势力说不定可以帮我寻寻路,万一有人知道那望修谷怎么走呢。
是夜,“朋友”们说带我去最精彩的地方。那里今晚有不可错过的活动。
其实所谓的“活动”我也参加过。
不过那时候我是个打杂的。
这次活动规模很大,场面气派,是拍卖最近窜红的花都楼新秀柳菁菁的初夜。
话说这柳菁菁很有成为头牌的势头,所以很多富纣都来捧场。
我们几个走到花都楼。门口迎客的老板似乎跟我们很熟稔:“哟,六少,你可终于回来啦,这可有半年没见了,姑娘们可都想死你了。”半老徐娘,讨好的语气,厚重的粉底,跟留香苑的老鸨倒是一样,见钱眼开,毫无人情味。
由于身份尊贵,又是熟客,被请到二楼的贵宾席,对舞台上的动向一览无遗,甚至轻纱后机械地任由化妆师摆布的柳菁菁,也能对视上几眼。
她看我的眼绳很复杂,但我感觉,她是认识我的。
柳菁菁的多才多艺我是有所领教。
只是我不清楚,她这么优秀,怎么会堕落到烟花之地。我心中三分怜悯,七分可惜。
在竞价声此起彼伏的喧嚣中,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开价接近尾声。冰冷的敲击声。
“李公子一次”
“李公子两次”。。。。。。
冥冥之中,我似乎听见一个绝望的声音
——带我走。
并没有一锤定音。
缤纷的花雨簌簌落下,笨重的木槌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华丽丽的折扇半开,掉落在地上。。。。。。
我飞身走过去,捡起木槌,清冷的嗓音盘旋在花都楼上空:“我出一万两黄金,有人抢吗?”
老鸨眉开眼笑:“到底是六少阔气!”
在场人知道张家家财万贯,不敢再叫价。
我拨开案板上的花瓣。木槌沉稳落下——
“张源信,一次。”
第二声铿锵有力——
“张源信,两次。”
第三锤落下时,我看了看柳菁菁的方向,却仿仏看见了徐芷卉的脸。
微微笑。
庆贺声不绝于耳,异样嘈杂。
——徐芷卉,当日我救不了你,碧云郡主用万两黄金赎你。
如今,我用同样的价格救了另一个女子。
透过拥挤的人潮,柳菁菁看我的目光依旧复杂。
这一次,我看透了里面最多的那一份情绪——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
☆、听琴
檀木桌上的香炉飘出屡屡白烟,紧闭的房门内传来袅袅琴声。
引路的丫环说了声:“这边是菁菁的闺房。”就走了。
我推开门,正对上柳菁菁的眼睛。
关上门,我自桌旁坐下。
一曲毕,我鼓掌叫好。
柳菁菁道:“张公子懂曲?”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张某是个粗人,怎么会懂这些,只是觉得悦耳便赞扬罢了。”
柳菁菁掩面而笑,我不客气地把凳子移过去:“这个东西很有趣,我妹妹曾经学过,可总是弹不好,最后不得已放弃了。想必舍妹弹出的调子,柳姑娘简直是天籁之音。”
从小,我和苏浅浅,张浅寞便被父母进行〃艺术气质培训〃,在家里超没地位的我和张浅寞,被勒令选择学钢琴。张浅寞是那种什么事都追求完美的人,所以练地很认真,几乎每次校庆都有他这个“钢琴王子”的节目。读大学后他也因为这个成为钢琴社的社长。并因此结识了我现在未来美女嫂子秦念。
受宠的苏浅浅公主,自由选择了很多乐器尝试——古筝是首选。
原因很烂,她们班班花学的就是古筝。
而我每次去她们班找她,都会夸班花有气质。
苏浅浅就固执地认为,班花是因为学了古筝。
半个月的奋斗,苏浅浅终于放弃了古筝,知道自己没这方面的天赋,他又专攻琵琶,二胡,长笛。。。。。。
她的三分钟热度,几乎尝试了所有乐器,也没能成就一个古典美人。
我们得出结论——苏浅浅不能学好任何乐器!!!
苏浅浅最后只得灰溜溜地回来跟我们学钢琴。
由于她热情有限,只学会一首老曲《kiss the rian 》
为了教她这首曲子,我跟张浅寞的钢琴已经炉火纯青。。。
所以,在遇见柳菁菁之后,我觉得她跟音乐上毫无造诣的苏浅浅简直天壤之别。。。
想起被苏浅浅学音乐时折磨的耳膜,我对柳菁菁大有相见恨晚之情。。。。。。
柳菁菁是天上的乐者,她的手指纤细修长,白皙无暇。
这晚她跟我讲了很多乐理,我受益匪浅。
要知道,我除了在初一那年买了把吉他心血来潮自己胡乱弹了两年加上学过些钢琴,其余音乐方面基本上没什么涉猎。
聊了半宿,柳菁菁似乎有些困了。
她起身倒了杯茶,被对我轻声说:“张公子,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我听懂她话中含义,连忙解释:“柳姑娘才华横溢,在下只敢仰慕,无心高攀。买下。。。。。。买下今晚也只是不忍心姑娘被外面那些心术不正者玷污。。。。。。〃
柳菁菁转过生来,竟是大胆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噙满泪光:“就算今晚救了我,以后怎么办,我迟早是要去接客的。与其让那些人脏了我的身子,还不如。。。。。。”
我打断她:“别那么悲观,这样,我跟老鸨谈谈,帮你赎身。。。。。”
柳菁菁捂着头,很痛苦:“她们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
我怜惜地拍着她的背,想稳定她的情绪:“没关系,不就是钱么,我家是江南首富,不缺的。。。。。。她们也不敢不给我们家面子。”
柳菁菁安静下来,时间缓慢地流动。
她低下头,然后解带。
薄如蝉翼的轻纱飘落到地上,白皙的肩头,瘦峭尖利的锁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整个人都傻了。
待我反应过来,声音都开始哆嗦起来:“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退后两步,指着她。
柳菁菁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