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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似乎还不自知,挣脱了女子的手,兴奋地在殿上跑来跑去,拍手叫道:“朕的士兵回来啦!朕的士兵回来啦!朕是王,朕早就说过,朕是独一无二的王!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帮朕砍了张源信,这世上没没人能亡朕的国!”
士兵们面面相觑,互相传递着一个信息——他不是疯了吧?
韩信思忖了一下,准备下令射箭,可是,这个时候,自大殿中传来一个声音:“放他们走。”
在这之后,我从殿中跌跌撞撞走出来,自己都讶异自己的哭腔,我看着徐芷卉的背影,只觉得痛彻心扉难以放下,竟是那么害怕她再次离开。最后,问:“你,爱过我吗?”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殿上安静地出奇,似乎所有的士兵都不存在,只有我们两个,我那样低声下气地哀求她:“只要你爱过我,那么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我们去忘修谷,我们回将来,我们到藏龙镇,我们流浪到天涯海角哪里都行,我们。。。。。。”
对,我什么都不想要,江山,社稷,繁华纵使似锦,也不及你一个微笑一句话。
徐芷卉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支破空的箭直刷刷地射来,前一刻还疯疯癫癫拍手叫好的南朝皇帝僵住不动。
他的眉间 ,一根箭矢直直地插了进去,他在自己的尾音里跪下来:“是朕的。。。朕的士兵啊。。。。”
我伸出去的手没能碰到徐芷卉,她像一只断翅的蝶,扑向他,撕心裂肺地喊:“爹——”
我快步跑上去,拔下他眉间的箭,不顾被迸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战衣,大声命令:“传御医!!”
没人理我。
徐芷卉在南帝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光朝士兵齐齐跪下,沉默着。
我大声咆哮着:“你们都聋了吗?我说救他啊!救他!”
姜子牙的声音传来:“皇上,是臣放得箭,臣愿意承担一切责罚,但是梦回先皇,必须死。”
光朝士兵都恨南皇入骨,巴不得他早死。所以一齐呼唤到:“请皇上三思!”
他们口里的皇上,是我。
我绝望地想,是我让徐芷卉有今天的。
我窃了她们的国,她们的子民,在她们的皇宫,唤我,皇上。
徐芷卉把我的手拿开,用瘦小的身子支撑起南皇,向殿下走去。。。
我泪流满面跟上去,帮她搀扶皇帝,她却停了下来看我一眼,声音冷漠至极:“你亡了我的国,杀了我父亲,你觉得,我还可能喜欢你吗?我恨你还来不及。”
我从没见过这样绝情的徐芷卉,只觉得心碎一地,再也动不了。
徐芷卉不再看我,扶着南皇艰难地向殿外走去。。。。
广场上的士兵自觉让出了一条道。
这个凄楚的女子,勾起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同情。
可笑的是,明知道她从一开始接近我就不是因为喜欢我。她是想算计我,可是我到现在,也放不开。
我应该恨她不是吗?可是我依然不由自主跟了上去,追随那模糊视线里虚无缥缈的影子。。。
爱情,就是这么容易让人变得卑微的东西吗?
姜子牙他们拦住失魂落魄的我,广场上,所有士兵齐刷刷跪下,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呼喊那句刺耳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门关上的那一刻,徐芷卉停住了脚步,她看着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的印记哀伤地发着幽光,手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她回眸,最后望了一眼身后这个高高的宫门,隔开了不再属于她的那座紫禁城。
——对不起,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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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一章开始发卡Σ(っ °Д °;)っ
然后最后三章古代篇完结
☆、离宫
封官加爵。
我身着龙袍,僵硬地坐在龙椅上。
权利的巅峰,本应该意气风发。
可是我的时间,似乎停在了那日徐芷卉到最后都不曾回头看我一眼的背影。
姜子牙请示道:“皇上意下如何?”
我目光游移,散漫地说:“随便你。。。。没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不等他说话,我已经站起来心不在焉向后宫走去。。。
看我走远,姜子牙问身边的一个小官吏:“前朝南皇的消息,你打听到了吗?”
小官吏唯唯诺诺:“启禀丞相,他们现在住在一个叫做藏龙的镇上的一处小木屋里。南皇绳智不清,看样子是傻了。村落小木屋的主人好像叫小绸,是林芷卉的故交。丞相,南皇未死,是不是要。。。。”小官吏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姜子牙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也不要太赶尽杀绝了,由他们去吧。。。”
姜子牙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龙椅感叹道:“浅寂这孩子,没想到居然是个痴情种子,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振作起来。”
御花园。
我开始酗酒。
别人跟我说话我都不想理。
第一天,高瑾过来质问我为什么让林泉音过的不好,我就无赖地看着他说:“你喜欢她自己去给她幸福啊,干嘛扯上我?”
站在高瑾旁边原本拉着他的林泉音眼里氤氲着雾气:“好,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做你的累赘了,高瑾,我们走!”
莫茗坐到我面前陪我喝酒,我就醉醺醺地指着她说:“莫茗,你这么漂亮,谁娶了你真幸福,我没有这个福气,你离开我,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我现在是皇帝,你不用在意那些留言了。你喜欢谁,我给你指婚!”
之后是南宫诗想打醒我,我就笑嘻嘻地说:“五嫂,你什么时候和我五哥成亲啊,别老赖着我,别人会说闲话的~!”
那些当初爱我的关心我的人,被我恶言相向,一个个伤地体无完肤。
我的理智已经混乱不堪,只觉得心里很痛苦,试图用酒精麻醉自己。
我衣冠不整胡子拉渣冷言冷语。
回到寝宫,我一下子倒在床上,赛利亚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轻轻帮我盖上被子。
这个世界上,我是惟一一个可以看见她的人,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声音小小的:“小树,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女孩子喜欢你,但你真正喜欢得,只有徐芷卉吧。对步初深,你是歉疚。对林泉音,你是怜惜,对莫茗,你是相知,对萧落,你是感激,对尹离,你是同情,对朴祁恩,你是好感。。。。。还有很多红颜或多或少对你倾情,柳菁菁,雪碧,尹醒,碧云郡主,卓安。。。。你只把她们当朋友,就连关系很好的南宫诗,你也只把她当妹妹看,你也不会记得,慕容山庄有一个叫做慕容雨荨的女孩,还在等你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无论着天下有多少人为你所爱,你的心,也容纳不下任何人了。。。。。。”
对,我真正喜欢的人,从来没有改变过。
只有徐芷卉。
我闭上眼睛,听着赛利亚的话,眼泪还是自眼角轻轻滑落。
然后,我听见以为我沉睡了的赛利亚,轻轻地说:“小树,我也喜欢你。但是我走得进你的身体里,却走不进你的心里。。。”
我的胸口湿湿的,知道这个单纯地如一张白纸的女子哭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所以只能配合她臆想的剧情继续装睡。
我并不想伤害她们,只是我被徐芷卉伤害地太深。
第二天醒来,我爬上屋顶躺下。
早晨的阳光撒在我身上懒洋洋的。
我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天白云突然很想回家。
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我的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叫我的名字。
父亲张跃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玩够了就回来吧。
妈妈带着哭腔说,浅寂我好想你。
张浅寞说你快些回来啊,别让我们着急了。
嫂子秦念说,你回来我就答应你跟你哥哥订婚的请求。
苏浅浅说,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不让你担心。
老虎说,兄弟,快回来。
邱添说,房间我还给你留着呢,你欠了我多少房租,你造吗?
喻可说,对不起,我错了。你睁开眼看我一下好么?。。。
。。。
我的眼睛再次潮湿起来,擦了擦眼睛,我从屋顶跳下来,跑到浴室洗了个澡,对着铜镜刮掉胡子,盘好发髻,我把换下来的龙袍端端正正放在床上,收拾好行装,最后看了一眼伟岸的皇宫。转身,离开。没有了目的地,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流浪。
我看了看太阳升起的地方,决定一路往东。
日夜跋涉,脚步不曾停留。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见到了这个世界的大海。
浩瀚无垠,让人豁然开朗。
碧海蓝天,没有建筑没有游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穿越回去了。
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最后被无边无际大海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唤醒。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还沉浸在睡梦中不曾醒来。
一个准备摆渡的渔夫看见了我,见我心情不好,过来搭讪:“小兄弟,有什么事想不开吗?”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算是回答。
渔夫憨憨地笑,露出满口黄牙:“正好我要去捕鱼,你一个人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我做个伴,这海上的风景呐,只有真正融入其中才能领悟地到。”
春江潮水连海平。
我立于舟头,大海上空气的味道咸咸的。
船到深海区,渔夫下了网,逐渐看不到岸了。正准备返航,小船剧烈摇摆起来。
渔夫额头上冒着汗珠:“糟糕,是海啸!”
他的话还没说完,巨大的浪潮拍下来,把小船翻了过去。我们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双双落海。
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换了口气,又一个巨浪拍来。
我眼前一花,深深沉了下去。。。。
蔚蓝色的大海,在这里窒息。。。。
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了。。。就可以不再想你。。。。重新开始像没来过这个因为你而变得不敢面对的世界了。。。
我只觉得身体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只是水元素自觉把我拖起来,飘在海面上,一直向东流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铺在地板上的床褥上,头昏脑胀,全身水肿。
我扶着额头坐起来。守夜的侍女见我醒了,连忙去通告:“お嬢様、二さん、彼は目が覚めた(大小姐,二小姐,他醒了)!”
我不知道她们叽里呱啦喊些什么,重心不稳站起来,身体失去了平衡,向门口走去,一个趔趄没站稳,直直倒了下去。。。
一双柔软的手扶住了我,我把好巧不巧埋到人家巨大胸部的头抬起来,看见一张扣人心弦的御姐脸。
我尴尬地站开,她身边一个童颜女子笑着过来扶我,身体很亲密地贴着我,又是一阵叽里呱啦。
感觉到紧贴的胸部,我退后一步保持距离,虚弱地说:“对不起,我听不懂。”
我陌生的发音让她们明白我不是这的人。
童颜女向身边的侍女吩咐了一句,指了指地上的垫子,示意我坐下。
我,童颜女,还有那个之前扶我的御姐围着桌子坐下。
看着她们俩,我开始悱恻我是不是又穿越到了二次元。
不久后,来了一个翻译,我们这才交流起来。
原来这里是东瀛,前两天公主出巡时在码头看见昏厥的我,就把我救了下来。
两位公主一位是扶我的御姐,叫做秋山凉。
而童颜女是她妹妹,嫩地可以挤出水来的小萝莉,秋山央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