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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不容易把沈浅浅扛进言珈的床上,书房可还没有收拾出来,而且现在书房里还没床呢,难道要新室友睡地板吗?这十二月的天不冷死才怪,安安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拿了新毛巾帮沈浅浅擦了脸和手,关上门看着她那身衣裳又折了回去,拿了言珈准备的客人睡衣给沈浅浅换上,这才有时间去看沙发上那神仙一样的女人,可是回到客厅,沙发上却没有人了,安安这一晚是要被吓多少次啊,她小声地喊着言珈,又怕声音太大把沈浅浅吵醒,最后竟从浴室里找到言珈。
言珈见是安安是,身子一软就软在安安身上了,“我要洗澡,可水好冷啊,一直是冷水。”
安安翻着白眼,开了浴霸,把水龙头把手朝反方向扭过去,“神仙姐姐,这边才是热水。”
“还是你最好。”言珈软在安安怀里,她醉成这样,自己能洗澡吗?总不会让自己帮她洗吧?
安安在脑子里把自己给扇死了,这臭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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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安安被沈浅浅吓死了???? 。。。
言珈很少喝醉;更很少借酒消愁;她觉得喝酒和购物都只不过是发泄的一种方式,她也有自己的发泄方式,那就是下象棋!!!!
她曾经因为下象棋输了摔了一个苹果;一个三星;一个HTC;所以现在她果断买了一个诺基亚,那天估计是和沈浅浅挺谈得来,竟然第一次尝试喝那么多白酒吧;还是很烈的二锅头;她只是觉得头有些晕;喉咙有些干,身上也不舒服;她想洗澡,可是水温好半天都还是冷的。
“安安?热水器是不是坏掉了?”
“你再等一会儿啦,去沙发上再躺会儿,一会儿好了我叫你。”安安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不要,我现在就要洗。”说完言珈就要脱衣服,安安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她怕言珈这个状态自己一个人洗澡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可是她不退出去,难道就这样看着言珈赤身裸。体么?这不是她的风格,这叫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小人得志。。。。。。
很明显,安安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要不然乱说成语这样降低智商的事情她也不会做。
可惜,有道德感的安安错了,喝醉了的言珈仿佛对调戏这件事更加热衷。
外套一进门就已经脱下了,衬衣扣子被她解掉了一半,刚好要到胸前,内衣的造型已经若隐若现,安安不敢直视,她觉得不好意思。
“安安,为什么你对女人的肉。体也能这样害羞呢?你这孩子每次害羞的样子总是那么惹人怜爱呢?”言珈一手搭在安安的肩上,这恶趣味真心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安安脸红地拨开言珈的手,可言珈身子不稳,就要往一旁偏,安安没有办法,只好把言珈的手重新郑重地搭在自己肩上。
“言小珈,你够了啊,这大半夜的,别闹了。”
“我没有闹,只是真的很好奇嘛,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女孩子啊?”
“当然不是。”她脱口而出的否认。
“乖了,明天早上酒醒了再洗好不好?”安安想把她扶出浴室。
言珈摇了摇头,这一身酒气她会睡不安稳的,她用手试了试水温,可以了,然后就当着安安的面开始脱衣服。
安安叹了一口气,从来都是在朋友面前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吧,她实在没有勇气亲眼目睹言珈沐浴的过程,她怕自己心脏超速而直接死掉,只是把浴室门半拉了过来,她怕言珈摔倒只好站在浴室门边。
“安安?”
是言小珈在叫她么?
“干嘛?”
“你说你念大一的时候我已经大三,那我们一起在学校的时间也有两年啊,而且还住在同一栋楼里,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那个时候又不认识,怎么会有印象?再说那时南三楼怎么也有几百个人,每天来来往往,说不定我们擦肩而过也不会知道啊。”安安觉得自己在说谎这条路上已经越走越远了。
“是吗?可是那个时候我在学校还是挺出名的,每次晚会那个著名的女主持人啊,你居然以前都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拜托大姐,自恋也不是这样的,你有多出名啊?”
“那个时候你忙着谈恋爱去了?”
“言小珈,你喝多了怎么话这么多?”
“我没有喝多,只是这酒太烈,我有些难受,想吐。”
安安直翻白眼,“喂,你要不要紧啊?你别感冒了,你先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没,没声了,不对,像是有呕吐声,安安想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又怕撞上言珈的裸。体,她在外面有些急,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拉开浴室门就冲了进去,“你这还叫没喝多?”
安安帮她拍着背,言珈抱着马桶好一顿吐,刚情急之下安安根本就没有看言珈,可是现在不看都不行了啊,言珈全身都湿了,还有刚打上的沐浴露,可是这身上的内衣裤算是怎么回事?现在她真的确定言小珈你喝大了。
“安安,你怎么好意思进来了?人家没有穿衣服。”
安安已经不打算搭理她,把杯子递她手上,“漱口。”
言珈这倒是很听话。
“你这是洗澡?”安安指了指她身上。
“人家解不开。”
安安要疯了,那她平时的内衣是怎么穿上的?哦,不对,平时的言珈很正常,非常的正常。
“这个也解不开?”安安指了指她身上的小内内。
“嗷,忘记了。”
安安意识中已经把头撞在了墙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让那醉酒的女人自生自灭。
她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言小珈直接就拿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干嘛?”言小珈你不会是想邀请我和你鸳鸯共浴吧?
“帮我解开一下啊,反手没有力气。”
安安很无语,安安很生气,安安想如果此刻把言小珈按在墙上,她还会不会这么得瑟?
可是安安,安安她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啊,她还能怎么办呢?她只好弯了弯身子,双手仔细地帮言珈解着内衣带,可是没出息的她手在抖啊,抖得像发了鸡爪风似的,怎么也解不开,手指碰到的全是言珈的裸。背啊,她还得担心被言珈发现,这苦逼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一分钟。
两分钟。
“安安?你睡着了吗?”
“你见过睡着的人还在帮朋友解内衣的么?”安安汗都出来了。
“那你这么久在干嘛啊?”
“太紧了,别说话。”啪嗒一声,内衣开了,安安贼也似地逃开了,她背靠在墙上,她是不是应该在豆瓣上去建个小组,名字就叫史上无敌苦逼暗恋小组。
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已经不想去管言珈的死活,摔倒就让她摔倒吧,谁让她喝多了还不忘调戏她啊。
半小时后,言珈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来到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沈浅浅,这时她早已清醒了不少,只是还头晕而已,“她先倒了?”言珈小声地问到。
“直接睡着了,比你酒品好多了。”
“我哪里不好了?好晕,我先睡了。”然后就很自然地朝安安的卧室走去。
安安点了点头,却在沙发上没动,她坐了一会儿,回到卧室看了看,言珈已经睡着了,她来到书桌前,书桌下方的抽屉被锁住了,她很少打开,她摸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最后还是插了进去,抽屉里东西不多,只有一个黄皮书袋,她捏着那个袋子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她把那个黄皮书袋扔沙发上,却迟迟没有打开,她有些渴,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反正今晚注定也是睡不着的。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黄皮书袋鼓起像很多东西的样子,她最后还是打开了,那是比她命还重要的东西,要是被言珈知道了,她宁愿去死。
黄皮书袋里装的全是照片,有些照片有些陈旧了,一看就像几年前的照片,这些照片里有图书馆的,有虹廊外的,更多的是宿舍楼下的,还有晚会舞台上的,灯光好暗,甚至都看不清脸,可是这些照片有一个共同的女主角,就是言珈,所以安安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言珈知道这些照片的,那言珈一定会认为她好变态的,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变态,安安抓了抓自己已经蓬松的头发,她曾经想过的,无数次想过,把那些照片烧掉,可是,可是每次都有些舍不得,也许因为自己是悲观主义者,她想着有一天和言珈总会分开的,那时要是不方便见面,至少还有这些照片,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到最后这些照片都没有烧掉。
安安翻着那些照片,全是她用手机拍的,所以效果都并不好,但这影响不大,看得清就好,拍的时候就想的是以后就见不到了啊,事实也证明腹黑的安安还是有高瞻远瞩的能力的,从言珈毕业离开学校到09年,她确实再也没有见过言珈,那中间断裂的几年她也一直以为这辈子她和姓言的也再无什么瓜葛了啊,哪知道08年除夕发的那条短信竟然就这样阴差阳错了,迄今也有好几年了呢,到现在,那个言小珈还以为她是无意中拼错了手机号码发在她手机上去了,哪里会有那么巧啊?尼玛难道真的要去相信缘分???
要不是她找了无数人,贿赂了无数人要到言珈在大学时的手机号,要不是这么多年言小珈那个专情的一直没有换掉手机号码?你以为现在可以像好朋友这样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甚至一起睡觉!!!!!言珈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安安翻着那些照片,有点感慨,这和言珈的缘分完全全是自己争取来的,可是,她的努力只能走到这一步了,再跨一步就没有勇气了,就这样吧,就这样也挺好的,变态也只有自己知道。
“卫生间在哪里?”空气中竟然飘出了声音。
是鬼么?是妖么?是人妖么?
靠,安安脸都吓白了,忙扑身把那些照片抱着怀里,回过头竟然是长发翩翩的沈小姐啊,难道有梦游的习惯?还好沈浅浅眼睛像是没睁开的样子,安安松了一口气,这时的沈浅浅已经勉强睁开眼了,安安给她指了指位置,她就朝卫生间飘过去了,安安一口气落下来,身后却响起声音,“你大半夜地怎么一直在看言珈的照片?”
安安两腿一伸,神啊,这是个什么样的夜晚啊?可怜的安安已经被吓得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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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安安活过来再一次被言珈吓死了 。。。
在沈浅浅去上卫生间的时候;安安主要做了三件事情;第一件,把所有的照片放回黄皮书袋,塞进抽屉;上锁;第二件;回到客厅喝掉了杯里所有的红茶,第三件,坐回沙发上筹谋杀人灭口的N种方案;现在一切警匪片都起到了作用;安安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版本;沈浅浅又飘了回来,“你怎么还不睡?”
“快了;马上。”然后在沈浅浅的目视下,她游魂一般地飘进了自己的卧室,并顺带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