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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当然就是言珈,3是三个部门负责人,而三个部门下面还有三个做事的,艾小爱属于机动人员,不属于这个阵型里。说到133阵型,就不得不提到整个品味团队的人员构造。
编辑部负责人:小鸟依人,性别女,文笔功底深厚,有多年的媒体经验,下属人员两女一男。
广告部负责人:周留白,性别女,能力未知,据说很强,下属人员,一男一女,还剩一位,男女可随时转换。
设计部负责人:行云流水,下属人员,两男一女。
经过前期缜密的筹备,十月中旬,《品味》的第一步工作暂时落听,人员全部到位,只是不得不提的是,这一周,言珈和周留白没有再直接说过一句话,工作上不得不交流的事,全权由艾小爱同学当了传声筒。
“艾小爱!”
“在!”
“广告部的工作计划为什么还没交上来?”
“哦,我马上催。”
“艾小爱,这是工作计划,麻烦你交给她。”
“艾小爱,广告部的人呢?”
“那个,周小姐说他们都出去跑客户去了。”
“是吗?那你要去查一查,楼道里的那些烟和广告部的人身上的烟味是不是一样的。”
“哦。。。。。。。。”
艾小爱就算再天然呆,也看出了言珈和周留白,有过节。
不仅上班的时候两个人不再多说一句,私底下更是没有任何的交流。
这天,在办公室,言珈接到一个电话,“这周末,我结婚,你一定得来啊,鑫宏大酒店。”
电话来得很干脆,没等言珈开口说什么,电话就挂了。
陈小美要结婚了?
言珈注意着对面办公室的动静,周留白也在接电话,她会不会出席呢?言珈想。
周六那天,天气很好,秋高气爽,言珈找了个地方停车,陈小美今天很漂亮,每个女人结婚那天一定都是最美的,尽管陈小美可能有两个言珈那么重,陈小美见言珈来,有些激动地上前抱了抱她。
“留白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还没来吗?”言珈脱口而出地问到。
陈小美摇了摇头。
婚礼就快开始了,新郎新娘看起来很般配的样子,言珈坐在那全是高中同学的那一桌,她无意识地四下看了看,人挺多的,但就是没有周留白的人影,这个人,不是连陈小美的婚礼都不参加了吧。
这次挺难得,一些同学是因为陈小美结婚才特意赶回来的,言珈一出现,就有人起哄,“言大美女,越来越漂亮了,现在混得可真是好。”
“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啊?”
“也不知道哪个臭小子有狗屎运能娶到你。”
寒暄,叙旧。
有人到处找位置,言珈身边还空着一个,言珈忙给她让座,那人就是不肯过来,“那可是周留白的位置,对了,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嗯?”言珈埋头喝茶装没听明白。
“小珈,你不会不知道周留白同学已经从北京回来了吧?你们那么要好,难道她居然回来之后都没找你?”
众人像是都在等着言珈的回答,言珈有些失神,她又不是周留白什么人,她凭什么就该知道那个人的行踪呢?真是搞笑,言珈继续埋头喝茶,就听到耳边响起哄闹声。
“留白,这儿呢?”
“你干嘛呢?怎么才来?都快开席了。”
周留白很顺理成章地坐在了言珈身旁那个空位上。
“我靠,这么多年没见,你这么有女人味了?”
“是吗?”
周留白搔首弄姿地撩了撩头发,言珈被她身上的香水味憋出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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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嘿,好久不见 。。。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冷焰火很美,新郎从岳父手中接过陈小美的时候,微胖的陈小美热泪盈眶,有人举杯,有人起哄,只言珈有些如坐针毡,周留白,周留白她离她太近了,周留白和那些老同学敬酒的时候还碰到了她的手,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和周留白挨得这样近,近得这样不真实。
“周留白,你真的太不仗义了,毕业多少年了啊,你去了北京就一去不复返,是怎么的?京城的水要甜一些啊?你啊,真是被繁华的首都迷了双眼,太气人了,真的,我结婚的时候,差点坐飞机上北京去请她,人家也不来。”同学A发着感言。
“不是,当时真的太忙了,再说了,我可是补了很大的一份礼金啊。”
“周留白,你也太狠了,就算你再不惦记我们,你也该回来看看小珈啊,真是的,你看每年过春节我们聚会的时候都没你,真没啥意思。”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言珈听到自己的名字,却没抬头,那充满同学情谊的一桌成了对周留白的申讨会。
高中老同学,在一起,不过就是寒暄地问问最近在忙什么呢?在哪里高就啊?要么就是怀旧,说起那些年少轻狂时候的青春往事。
到了这个年龄的同学聚会,已经有千姿百态的感觉,大多数人都已经结婚,有人早婚都已经做了妈妈,言珈鼻头微微泛着酸,周留白起身去了洗手间,应该,是喝多了。
“小珈,你怎么都闷在那儿不说话?怎么了?”
“没事儿,身体有点不舒服。”
“唉,你也是,这么些年也不调理调理你的身体,你看你这小脸苍白的,又那痛啊?”有关心的女同学问到。言珈一怔。
“这么多年,也不找个男人来照顾你,好在现在留白回来了,你这么大个人,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同学知根知底。
照顾?
以前,周留白确实挺照顾她的,她体寒,从初潮来时就开始痛,一直受着折磨,有时痛到蜷在床上晕过去,那个时候周留白想了好多好多的办法,去学中医,按穴位,煮红糖,那个时候周留白会把自己的手掌弄得很热很热,然后轻轻地放在她小腹,揉啊揉,她不确定那样的痛是否会有所减轻,只是每次,她都能在周留白的轻揉下慢慢地睡着,睡着之后就不知道痛了,只是后来,周留白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她痛得没有力气去照顾自己,她就开始吃止痛药了,好了之后,她就会觉得周留白算个屁啊,还比不了一颗止痛药。
言珈在心里骂着周留白,周留白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满脸喝得通红,眼睛晶亮晶亮地看着她,她凝视着她,微微眯缝着的眼,笑容温柔,有那么一瞬间,言珈仿佛觉得她认识的那个周留白回来了,看着她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喝醉之后总是拉着她的手,说,“言珈,我难受。”
“言珈,我头痛。”
“言珈,我想吐。”
“言珈。。。。。。。。。”
“言珈。。。。。。。。。”
她总是连名带姓地喊她的。
“看什么呢?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周留白挑着眉说到。
言珈眼眶有些红,冷着脸,一言不发。
新郎新娘过来敬酒,又是一顿好喝,而言珈,因为老同学误认为她又在经期,大家都很照顾她的身体,都没让她多喝,可这却苦了周留白,陈小美和新郎过来的时候,第一杯是集体举杯,可是陈小美和言珈和周留白都很要好,言珈怎么能不敬陈小美,她刚端起一杯不知年份的红酒,就有女同学起哄道,“小珈,你这特殊时期,不能喝酒,就拿果汁代替吧。”
言珈说没事。
女同学说一会儿痛晕了,可没人管你,让留白替你喝吧。
周留白横了那多管闲事的女同学一眼,又看了看言珈,却还是起了身,要去取言珈的杯子,言珈轻轻躲开,和陈小美微微一碰,仰头就喝光了,周留白伸出的手还停留在空中,“痛死你,都活该。”周留白暗骂道。
言珈没理她。
那天,周留白喝了很多酒,午间的宴席吃到了下午两点多,有人提议去KTV,言珈有些头痛,不太想去,可是理由还没有想好,就被一干人等塞进了车,而同时被塞进车的,还有,周留白。
周留白歪着头,却不偏不倚地靠在了言珈身上,开车的是高中男同学张小驼,言珈已经记不得他的真名叫什么,只记得又瘦又高的他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驼背,所以,才有了个外号叫张小驼。
“周留白,你别装死啊,这点酒就能把你喝趴下?”司机张小驼一边开车一边开玩笑地说到。
“你才装死,我哪有趴下,我只是有些头疼,言珈,我头疼。。。。。。。。。”言珈望着挂在身上的这个人,她满是酒气的呼吸直扑扑地喷入她的脖颈,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可唯独酒后的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安静温顺地靠在她的肩头,说,言珈,我头疼。
“唉,真羡慕你们,这么多年的友谊还是一点没变。”张小驼羡慕地说到,“当年有多少兄弟啊,现在还能保持联系的都没几个,唉。”
张小驼有些唏嘘,言珈又何尝不是,此时挂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坦然地就靠在她身上呢?
“言总,你身上怎么还是这么香呢?”周留白偏着头,腆着脸地说到,她眉眼发梢处都带着说不清的情愫,可不知为什么,言珈却很不自在的脸红了。
张小驼望着后视镜取笑到,“你两这么好,要是一男一女怕早就是两口子了。”
周留白跟着傻笑,说,“言珈眼光多高啊,不是妖精不是神仙怕都入不了我们言总的眼。”
她喊她言总,就可看出她心里有多酸了,言珈伸手把周留白的脑袋推向了一旁,她从来都搞不懂她,她认识周留白这么多年,她还是不了解周留白,她还记得第一天见到周留白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才十三岁,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举家搬到了江城,那个时候,太年轻的她刚到一个新地方,没有小时候的玩伴,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有些害怕,当班主任站在她旁边介绍说,这是新同学,言珈,同学们鼓掌欢迎。掌声雷动,她懂事地抬起头来向大家致谢,小伙伴们对新鲜事物总是好奇的,可几十人中却惟独有一人没有鼓掌欢迎她,因为她,在课堂上,睡着了,根本就没有留意这位新同学的来临,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在课堂上睡着的人,叫周留白,这名字真诡异,十三岁那年,周留白,成了言珈的同桌。后来言珈总会想起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周留白的样子,有些杂乱无章的头发,不算长不算短,歪着头,趴在课桌上,她总在想,教室里那么多人,那么吵,她是怎么能在那样的环境里睡得那样香呢?
言珈看了看身旁被自己推开的酒后的周留白,她认识周留白都十五年了,十五年,真是太长的一段时间了。
车到目的地,到了KTV,就有人喊了各种各样的酒,说是来唱歌,其实,不过是换了场地的找酒喝而已。
张小驼把周留白推到言珈身上,“你看好她,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