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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什么。。。。。。。”那男人的捩气不见了,也怯了。
“说”
“我说,说双飞。”
“双你妈个头。”沈浅浅一听到又有些怒了,手上劲又紧了些,那男人的脖子都红了。
“姐,姐,你别激动,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放过我吧。”
不知什么时候,远处有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呢,他们不像那些怕事的人,而是直接朝这边走来了。
“彪哥!!!”
“彪哥!!!”
为首一个魁梧的男人啪啪啪挨着给那几个小混混几个耳光,“一天到晚瞎混,你们知不知道她们是谁?乔小姐,你没事吧?”
“浅浅。”那彪哥走到沈浅浅面前。
沈浅浅认出来那是上次在酒吧言珈差点被她看上那男人,在道上混的挺好的。
“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子真是狗眼看不清人势。”
那几个人又忙忙道歉。
“以后在江城看不到他们几个的影子了。”那叫彪哥的人当然明白江城这地方的水有多深,而眼前那个姓乔的女人如果招来她家的老爷,她爸,还有她舅的后果是什么,拎着那几个小混混就走了。
人去楼空,这一场飞来的横祸总算有了个结果,乔榕西忙走到沈浅浅身旁,“你没事吧?”
“没事,肩头有点疼而已。”
74
74、副CP开往春天的列车 。。。
沈浅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还是有些疼;刚才的局面太混乱了,乔榕西没有想过那几个小混混居然还会来秋后算账这一套,是她马虎了;从那天大排档回来;她就该找人去修理那几个小混混的;只是她没有在意,竟然这么多天之后还让他们杀了回马枪,她更不应该贪图快;而走这条路;她心疼地看着沈浅浅;有些内疚地说到,“对不起;我不该开到这条道上来,这里太偏了,人都没有几个了,给了他们下手的机会。”
“别傻了,看这情形他们一直都在盯着咱们,就算今天没有机会,以后有一天也会的,这事迟早得这样解决,真让人心烦,累死了。”沈浅浅甩了甩自己的胳膊。
“去医院。”
“没事,这又没伤又没出血的。”
“必须去,你被砸到了,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乔榕西拽着她的手腕就上了车,这次沈浅浅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任由她牵着她的手。
“你这什么时候随身携带了这东西?”她指的是她那把救了她们只有几寸的刀?
“那次从酒吧回来,就是吻了言珈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又见到你,心情更不好,又下雨,钥匙也不知在哪里,进不了家门,打了墙上开锁的电话,没有又遇上一个人渣,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看得出乔榕西很内疚,那种内疚带着很深的沉痛感。
“乔榕西,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这三个字了,你说话总是这么不合时宜么?刚分手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说这些磨磨蹭蹭地干嘛啊?”
“我。。。。。。。”
“别我了,开车,不是要去医院吗?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你的样子是什么时候?”
“啊?没有啊,什么时候?”
“就是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时候,那种傻愣的,二逼的样子。”
“喂!”
“认真开车。”
“所以你现在也是喜欢我的?”
“我是说喜欢那个样子,没说喜欢你,两者有很大的差别。”
乔榕西撇了撇嘴,“不行,我得向姥爷要两个人,这样以后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乔榕西,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家到底有多有钱?不过就是搞房地产而已,为什么那些混江湖的人会那么给面子?”沈浅浅有些严肃地问到,她其实一直不知道乔榕西背后是怎样一个家庭,家庭这个概念似乎在两个人曾经的感情岁月里是断裂的,是屏蔽词,在北京的时候,两人热恋的那会儿,乔榕西也只是给她说家里是做生意的,而平时的消费,沈浅浅也看出来乔榕西并不缺钱,她也一直以为乔榕西估计是一个很普通的富二代而已,她未曾过多地追问,就像乔榕西也从未问过她一样,只是年初的时候,乔榕西特别郑重特别认真地告诉她,她必须回她的老家了,家里就快下了通缉令了,她也只是问了一句,她说,“乔榕西,你是不是必须得回去?”乔榕西说是,她想了好久,一支烟的功夫,她抽了整整一支烟都没说话,最后烟尽了,她问,“如果我不和你一起去那个什么江城,我们是不是也就完了?”
乔榕西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当然,如果你能留在北京,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
她又抽了一支烟,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还记得她收了一会儿衣服,就站在乔榕西面前说,“乔榕西,我要你记住,今天这个是我自己的决定,这是我为了我们的爱情所做的付出,我心甘情愿,你别觉着对不起我。”
乔榕西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感动地要命,沈浅浅给予她的感动从来都是那样轰轰烈烈的,似乎连她的爱都是,那样的炙热,那样的火烈,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终归还是出了问题,那些太轻而易举的争吵。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乔榕西其实也不记得她到底有没有很认真地向沈浅浅说过她的家庭,她其实不是那么愿意去提。
“你知道到了这个城市,以前和你一起出去的时候,那些人看你的眼神,说,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和汤臣一品有得一拼吗?”沈浅浅突然八卦之心泛起。
“差不多在江城算是吧。”乔榕西很认真地想了想。
“那到底有多少栋楼?”
乔榕西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但真的应该蛮多的。
“不只这些吧?应该?”
“我爸是公安厅的,我舅管着这个城市很多的娱乐业,比较复杂。”
“靠!”
乔榕西紧张地问到,“怎么了?”
“你说我是该庆幸和你分手还是应该惋惜?”沈浅浅睁着那一汪深邃的眼睛煞有其事地问到。
“当然应该惋惜。”
“也是,你家那么有钱,不过太复杂了,你的那个大家庭,要让她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会不会死掉?很惨的那种?”沈浅浅有些逗趣地说着。
乔榕西突然踩了刹车,一脸冷清地侧过脸对沈浅浅说,“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休想再让其他的人欺负你,那些破死小混混也好,我妈也好,我姥爷也好,谁也别想再伤害到你。”
沈浅浅看着那样严肃的乔榕西,那样烂俗的情话而已,为什么她却有些想哭?她把头偏向了车窗外,喃喃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还要除掉你?”
“因为我是一个混蛋。”
沈浅浅噗地一下笑了出来,顺便笑出来的还有眼泪,她这又哭又笑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她意识到乔榕西在看她,她又偏过头去,可惜乔榕西已经看见了,她去掰她的身子,她没动,她用了用力,她脸上垂着泪。
“妆都化了。”乔榕西用手指刮着她脸上的泪,这是分手以来她第一次看见沈浅浅哭,沈浅浅这样的女人很少哭,她会发怒,会生气,可却很少哭。
“开车啦。”她一直偏着头,没有再看乔榕西。
到了医院,循例检查了一番,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些瘀伤,拿一些外敷的药,好好休息下就好了。
出了医院门口,沈浅浅这才提醒乔榕西,言珈她们还在等她们呢。乔榕西忙给乔正依去了电话,乔正依说不是去接人吗?怎么这么久?没事吧?说人都散了,可以不用过去了。
乔榕西说没事,又给周留白去了电话,可是周留白的电话却无法接通,“应该没什么,她们可能回家了,我们也别过那么去了,太远了,这么大晚上,我们就在这附近找点吃的吧。”
沈浅浅点了点头。
刚出医院,雪就下下来了,起初两人都还有些不相信,乔榕西是江城人,她知道江城的天气遇上下雪很不容易,沈浅浅也有些兴奋,她很想念北方的冬天,那种天地间全是白茫茫的一大片的感觉,而且江城这个地方冬天是没有暖气的,这让她相当不适应,可她从未对乔榕西抱怨过,车开得很慢,后来沈浅浅干脆叫她停了下来,乔榕西把车停在一个叫景泰酒店的停车场,沈浅浅站在街边等她,她们说好在景泰酒店旁边的那家火锅店吃火锅,她停好车出来,见到沈浅浅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细雪纷纷扬扬,这一场初雪下得特别浪漫,特别精致,就连那些路灯都变得朦胧起来,浅浅抬头望了望,第一次,她来到这个城市快一年了,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这样美,一抬头,是万家灯火,身边,身边是这个又爱又恨的人。
突然,乔榕西亲了她一下,蜻蜓点水的,亲的是唇角,在大街上,行人如织,只是那些路人都光顾着去看下雪去了。没人在意她们,沈浅浅愣了一下。
“乔榕西,你违规了啊。”
“愿受惩罚 。”那厮耸了耸肩,无赖的要死。
沈浅浅叹了一口气,掐了她一把,能怎么办呢?爱都爱上了这一个混蛋能怎么办呢?就连最痛苦的时候她也还是爱着她的啊,只是太痛苦的时候,太累的时候她就不想和她在一起罢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爱她啊,她是外貌协会的,她没有办法否认乔榕西的容貌,乔榕西的身材对她而言都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魔力,特别是乔榕西穿衬衣的样子,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忙把脸给别开了,不能感情用事,在还没有想清楚以前,一定不能又去重蹈覆辙啊。
两人并肩进了火锅店,这个初雪的夜晚如此美好,适合谈情,适合调情,适合做。爱也适合做一些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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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
那天晚上乔榕西和沈浅浅在一家很寻常的火锅店吃了很久;火锅这个东西挺有意思的;它的氛围很轻松,带着一些肆意,这样的约会场地是只适合彼此熟悉的老情人的;那些初次见面的男女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很少会选择这里;所以周日的晚上火锅店里人还蛮多;或许是因为这一场雪的关系,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欣喜的神情,乔榕西和沈浅浅各自喝了一些酒;喝得身子有些暖。
饭毕;门外的雪还没有停;沈浅浅站在路边,乔榕西去取车;在车上的时候,乔榕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开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却突然开口说,“今晚能不能不回去?”
沈浅浅愣了下,侧过头笑着说,“理由?”
“只是不愿意这么美的夜晚让你一个人独自过。”
“好啊。”她回答地很干脆,“这样的雪夜是不应该一个人度过的,我也有些想念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