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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疤,别说了,我们继续上路。”郭蒓说。
王子婧朝她看去,见她脸色不对。
“郭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郭蒓简短地回应,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这个榜眼的故事自己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好像这件事情与自己有关一般。
“那位榜眼叫什么名字?”郭蒓扭头问。
“说起来也瞧,与你的名字差不多,也姓郭,单名一个纯,纯净的纯。”
郭蒓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开玩笑说,“没准儿呢是我的祖先呢,哈哈。我们继续上路。”
“报!郭将军大胜,我军凯旋而归!”一个军士大喊着进入朝堂。
“好!”一个身穿龙袍的年轻男子拍案而起,“将军果真不负寡人所托!将军何处?”
“郭将军现在正往京师而来,不需半日便到。”
“传令下去,大开城门,寡人要亲自出城迎接将军!”
“皇上,万万不可。”一个老臣站到大殿上,阻止皇帝。
“嗯?李卿家说说有何不妥?”皇帝脸上不悦。
“郭纯这次奇袭敌军后方,擒了敌方首领,已经功高,百姓拥戴。皇上如果出城相迎,想那郭纯年少轻狂必定由此而越加胆大。望皇上三思。”
历来皇帝最怕的就是臣子功高震主,李宜的这番话正中要害,让这位少年天子却步不前。
“那卿家有何高见?”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群臣原本垂着的头越加低了。
他们个个都看向了始作俑者李宜,看他如何应答。如果拿捏不准皇帝的想法,估计他这老儿命休矣。
李宜此时也是悔恨不已,他甚至捕捉到了皇帝脸上不易察觉的那一丝微笑。心道莫不是他早就想到自己会站出来?
都说枪打出头鸟这话没错儿,自己这下可是前进不得又后退不得。这天子肯定是不想亲自相迎,又想讨得一个爱护臣子的好名,这才将这麻烦推脱到自己身上。到时候若是天下百姓怪罪,统统推到自己身上就是了。
“老臣可以替皇上分担辛劳,皇上可以在宫中设宴,待老臣迎接郭纯将军入殿庆功!”
皇帝沉默一会儿,忽而哈哈大笑。
“李卿家贵为一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你去接自然甚好。朕就在这永清宫中大摆庆功宴,静候尔等消息!”
“皇上英明!”
群臣好像商量好了一般,几乎同时跪地大喊,一时间声响回荡在偌大的大殿之内,回声不绝于耳。
祁山终年被烟雾缭绕,阳光照射不进来,所以显得极其地阴森。再加上山上枯木林立,山路曲折,还经常有不知名的野兽出没,由此就极少有人进出。有些胆子大的也是大多作了山中无主游魂,只有进没有出的份儿。
可是,财富的影响力总是很大,甚至能要人拼了性命去挖掘所谓的宝藏,但是却很少有人懂得,其实最大的财富是自己的生命,生命若是没了,那便什么都没了,纵使有再多再多的钱财也是徒劳,无福消受。
有寒鸦在树枝上鬼叫,山的那头有野兽在嘶咬。明月当空,没有将路照明的意思。郭蒓一行人,只剩下三个。其余的脚夫到了山腰就再也不肯走了,自己带的人都散去找陈世显,郭蒓无奈,在人员匮乏的情况下舍弃了许多仪器,只能背着自己最要紧的东西,却也没有要却步下山的意思
“你这姑娘胆子也忒大,我张老疤也见过不少人,可是像你这么年轻还这么固执的倒真没见过。姑娘我问你,你真的不怕死?”
“死谁不怕呢?”
“那你为什么要拼命进祁山去找丰王墓?我看你也不是贪心的主儿,家里的环境应该还挺不错。”
“郭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王子婧插口。
“子婧,”郭蒓打断她,“老疤,实话说吧,我呢是学考古的,对这些未解之谜啊特别感兴趣,这些东西就是我的命。”
“看来你的命值不少钱。”张老疤撕下一片馒头,塞嘴里慢慢咀嚼。“照我说,丰王墓里面一定有不少金银财宝,可就是没有人能拿去。如果,我们进去了能够安全出来,那可真的是死而无悔了!〃
“这些东西对研究历史很有用处,你可不能乱拿。〃
“呵呵,”张老疤一笑,“到时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如果不拿走一点,就对不起自己拼了命和你进去那古墓。”
郭蒓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开玩笑,也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头。
“老疤,你当初到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害怕?其他人呢,其他人都——死了吗?”
张老疤忽然脸色一僵,扔下面包站了起来,“他们,是被他们自己害死的……姑娘,里面有一个极为恐怖的东西,你如果遇见它我教你一个方法,或许能够救你一命!”
“什么办法?”王子婧问。
“挖掉你臂膀上的一块肉。”
“啊?!”王子婧目瞪口呆,“挖肉?那不是会很疼?”
“我说你是想活命还是想死?”
“老疤,你怎么知道这样做它就不会伤害你了?”郭蒓问。
“我也是意外得知……”张老疤忽然眼睛一瞪,将所有动作都停顿下来。
“你?”郭蒓觉得他在盯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在自己身后,正想回头去看,只见张老疤突然跳起,朝自己身后冲去。
“让开!”张老疤大叫。
郭蒓听话,及时躲闪开来,而在一旁的王子婧则是瞬间愣在了原处。郭蒓再回身,才明白为什么张老疤突然这么紧张。
原来在郭蒓原本依靠坐着的那棵枯木上,有一只鼻子上长角的青蛇,那蛇不大却明显有着剧毒,吐着信和老疤对峙。
“郭小姐,这是什么怪物?!”王子婧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没见过这样的动物,”郭蒓倒显得很镇定,注视着张老疤和那条蛇。“老疤我来帮你。”
“别过来!我可以对付它,不就一条小青蛇吗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张老疤制止了郭蒓。
郭蒓见他从腰间的小布袋里面掏出了一些黄色粉末,握在手中。顿时安心了许多,心想这老疤果真是老江湖了,出门的时候竟带了这些东西,果真找他来是对的。
张老疤看准时机真要将手中的东西洒出去,却没想到“嘭”的一声过后,那蛇顿时血肉模糊,蛇血泼洒到了树上。
张老疤和郭蒓同时回头,看见王子婧拿着一把小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那蛇的位置。
“你?!”郭蒓惊异,她摸向自己腰间,发现那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她?她什么时候……。
“你干什么!”张老疤急匆匆地大步走来,按下王子婧拿枪的手,“谁叫你开枪了,谁让你开枪了?!”
王子婧被吓蒙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我……我……”
“老疤,别怪她了,她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是我叫她开枪的。”
“是你?”张老疤将信将疑,接着很是气恼,“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原来还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你不能骂郭小姐!”王子婧突然有了力气反驳。
“我怎么就不能骂她了?你知不知道我手中已经准备了硫磺,只要一洒那家伙再怎么样也是一条蛇,最怕这些东西。现在倒好,你自己自作主张开了枪。这山里的野兽都精明的很,听见了枪声就知道这边有人,等着看吧,过一会儿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来了,我看你们能打死多少!”
张老疤气鼓鼓地说了一大堆,管自己坐在了石头上,头瞥向一边。
“你……我…。。”王子婧这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又悔又恨,着急到眼泪直流,却又想不出办法。
郭蒓见了她这个样子,之前的怒气也消了一些,拍拍她的肩膀,自己上前和张老疤说话。
“老疤,我向你道歉,你看,我们这不该做的也做了,您想想有什么法子帮帮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野兽来吃吧?”
“我不管你们了,你们不是有枪吗,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自己解决那伙畜生去!”
“你看我这不是向您道歉了吗,”郭蒓决定给他一点诱惑,“要不然这样好了,到了墓穴中我听您的,您要拿多少就拿多少,我郭蒓不过问,怎么样?”
张老疤眉头稍稍一动,终于转过脸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呵呵,你想你如果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你说我怎么可能真的连命都不要还去顾及什么文物古董?”
“好,老子我就再救你们一回,不过记住,下次要有什么大动作之前先和我说一声,不然有什么后果,我都不会再去帮你们。”
“好,一言为定。”郭蒓扭头看了一眼王子婧,后者则是垂下了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眼下我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山,越快越好,这些野兽好像都怕了那座墓穴,反正我们也是要进去,顾不得那么许多,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张老疤边走边说,“你们跟上,我们必须要快!”
“好,听你的。”郭蒓回答。
“郭……郭小姐……”王子婧支支吾吾说。
“好了,”郭蒓没有回头,“枪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王子婧,你什么时候学会开枪了?那时候你瞄准的,真的只是那条蛇?郭蒓摇摇头,继续走着,不想那么多了,先上山,到了丰王墓可能就会有答案。
第5章 丰王
丰王方少丰是孝景皇帝的第九个皇子,他同父同母的兄长就是当今天子,唤作方少康。方少康做了皇帝之后,感恩少丰所做的贡献将他封为藩王,但少丰没有回到自己的封地,相反地呆在了京都。
“店家,丰爷可在?”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摇着扇子进店就问。
“在,在,”掌柜的从柜台后边迎出来,一打量眼前的书生就大约知道他也是达官贵人,一身华服。“丰爷早就在楼上等着您了。我这就带您上去。”
“好。”
在二楼候人的就是这丰王方少丰,此人不喜在朝野弄权,平时也好在民间厮混,倒也习得一身好武艺。坐在雅间,靠着窗台早就看见了来访者。
“丰爷,您的客人到了。”掌柜亲自将人送了进来。
方少丰一见那书生,顿时眉开眼笑。
“郭纯你可来了,等得我好生焦躁,你说怎么罚你?”
郭纯看着这个一脸稚气的王爷,哭笑不得。“郭纯见过王爷。”
“你我什么关系,何必多礼。”方少丰连忙扶起他,将他带于坐前按下,“你给本王好好呆着,本王点了此店最有名的菜色,你别看皇宫里锦衣玉食的,吃多了也没意思,倒不如来这些小店,咱们兄弟把酒言欢乐个逍遥自在。”
“少丰,你知道我喝不得酒。”郭纯见四下无人,也就放开了一些。他细细打量眼前这位王爷,许久不见,褪去了一些稚嫩,轮廓也渐渐清明了起来,和孝景皇帝的面容有些相象都像是镌刻一般的美男子。
“你不喝我喝总成不?”方少丰一仰头就喝下一杯,没有丝毫的迟疑。“你方才是否从皇兄宫中而来?”
“嗯。”
“郭纯,当心点。”方少丰忽而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