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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始终没有放手,边扶着我边对疯子说“你原本不信佛道教,亦未念经修法,却突然有此等修为,皆是源于你的冤亲债主附在你身上所为,你还敢用这些修为谋财,真是不知死活。你以后多念经修法、忏悔、回向你的冤亲债主,望能减少你的冤孽,保你一命。”
疯子似乎有些茫然,恐怕刚刚是在他体内的仙家或冤鬼现身才会向余白叩拜,现在他又变回那副不知死活的脸面,好在没有再乱说话了。
余白也没再理会他,看向简妮,清冷的说“你还要继续装吗?”
简妮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觉得她无比阴沉。
“呵……呵呵呵……”简妮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整个人都向后仰,跟她平时温婉的模样大相径庭。
笑完,简妮做作的看着我,还是那把甜腻的声音,说得很慢“池君,你不怕吗?你身边的可不是一个人啊。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还三番四次让她帮你捉鬼呢,最大的那只就在你身边你还傻傻的。不要怕,过来,来我身边。”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余白厉害得不像一个人确实没错,但是这么坑爹的话第一反应我是不会当真的,直到余白紧了紧扶住我的手,生怕我真的过去时,我才弄明白简妮说的那番话。
简妮的意思是,余白是鬼,而且是比一般鬼怪还要厉害很多的鬼。
我脸色变了变,看向余白,余白难得露出忧虑的表情,纠结的回望我,这算是变相承认了?虽然震惊,但也没有丝毫的害怕,最起码余白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专注应对了简妮先,不管她是不是鬼,我还是站在她这边。
而此刻余白肯定也是很烦心的,她状态不佳,我又这个样子,要是现在打起来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的事不需要你说,你只要把它还给我,那么还能从轻发落,如果你执迷不悟,你自己知道后果。”
简妮很不耐烦的看了我们一眼,嫌弃的说“你不要总是这么硬邦邦的教训我行不行,哦,我差点忘了,您老人家无情无欲,自然不懂得如何温柔待人,其实有时候我还是挺可怜你的。”
我瞟了眼余白,她早已铁青着脸默不作声。
“我绝不会还你的,不过你现在也没能力要回去。”
“你到底要来做什么?”
简妮温婉一笑,一瞬间我以为她还是以前的简妮,她笑着说“我不能让她死。”
余白用一种瞧不起的眼神看她,简妮不屑的笑“无情虽苦,有情亦痛。等你经历过为人之苦与体会过人间之情时,自然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从不知情为何物,没资格用这种眼神看我。”
“别走!”
眼见简妮转身要走,余白喊了声,我见她那么着急的样子,虽然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余白的忙,只能豁出去了!
我轻轻抓住余白的头发,坚定的说“余白,吸我的灵气吧。”
余白看着我有点犹豫,我也没有力气了,直接拉过余白的头发往手腕上缠,头发一感应到我的手,还真的听话的慢慢卷起来。
余白应了一声,手一指大门,门“嘭”地关上。
简妮回头,叹了口气,一挥手三团灰雾鬼叫着朝我们撞来,余白立马在我们面前画了一个圈,三只恶鬼与我们护身圈相撞时,我身子一软晕在余白怀里,隐隐约约还听见简妮的笑声和余白着急的呼唤声。
我又不争气了……我又连累余白……
这一觉我梦见很多东西,起来时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看了看环境是余白的房间,家里一个人都没,疯子也不知道让余白弄去哪里。
我走出去喊了几遍余白的名字,只有重重回音。
余白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婴灵(一)
手术室内,一把急促的声音传来,“钳子拿来,快点,糟糕血止不住了……”护士把从j□j夹出已经成形的婴儿放到盘子上,婴儿还是活的,初初还能哭几声,哭声如猫咪的叫声,尤其哀凉,不过一会就没气了。
离最后一次见余白已经过去两个月,最初我还会郁闷余白居然一个字解释都没有就离开,后来也看淡了。没有余白,我的生活又变回原本那样安逸,上课、吃饭、睡觉,偶尔逃逃课,睡觉也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总是那样担惊受怕,日子过得很舒服,可我就是不顺心,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没了劲头。
无聊时,会发呆想余白去了哪里,去做什么,难道她出现在我身边只是一时无聊要从我身上找乐子,现在被拆穿了于是变回一只鬼回家了?
另外简妮和余白口中的“它”是什么东西,让两个人都那么紧张,该不会是一个大帅哥,她们两个是情敌吧?
自从知道余白的身份,我对鬼怪神佛的东西更加关注,而且变得十分敏感,就是偶尔有人说句死鬼,我都要回头看一下。
可实际上我始终是觉得不真实的,太不靠谱,认识余白这段时间分明看得出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突然告诉我其实她是一只鬼,比告诉我她是黑社会大姐大还要猎奇几十万倍,说出去的话那也太有面子了,以后恐吓人还能说姐可是认识很厉害的阿飘的人,别尝试得罪我。
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呢,余白不见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出现。
我打了个喷嚏,从放空状态回到现实中,KIKI坐在我对面边喝饮料边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皱眉说“有点烫啊,发烧了?”
“不会吧,前两天才开始感冒的,都吃过药了。”我擤了下鼻涕。
“天气冷了你就多穿点,俗话说得好,美丽冻人啊。”
“呵,这是哪门子俗话?啊嚏!”
KIKI摆了个嫌弃脸,把我拉起来就要走。
“不行你这样很严重,万一是什么H7N9什么的传染我怎么办,赶紧去看病。”
“哎呀,明天考最后一科了,考完再去啊。”
“考完你也死完了。”
她板着脸把我拉出去,我也不反抗了,刚刚也就是客气一下,其实我巴不得有理由不复习。
从医院出来,抱着一袋子药,有些其实根本可以不需要,医生非要有的没的开一堆,KIKI更是十足十的医生脑残粉,我说退烧药可以不用了公寓有,她比医生反应还大,莫名其妙又被她狠骂一顿。
从学校来医院还算方便,车直接开到医院门口,回去就有点麻烦,要从医院后面的小路走出去才有回我们学校的车。那条路平日人烟稀少,如果一个女生走的话还挺危险的,尤其是晚上,以前也有我们学校的人被打劫过,后来还是装癫痫病发作才逃过一劫,所以大家回校更倾向于打车去前一个车站再坐车回去。
我跟KIKI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大白天的,又有伴,干脆就去后面坐车算了省得麻烦,刚走进路口,就有两个阿姨脸色发青的迎面走来,边走边细声讨论“怎么会有死人呢真晦气。”
我一僵,KIKI明显表情也不太自然,我们对视了一下依然继续走,看到不远处停了两辆警车,围起警戒线,有三三两两个路人围在旁边窃窃私语。
我们放慢了脚步,隐约看见路边草丛里有一条j□j的尸体趴在那,上面围了不少苍蝇,半人高的草丛有一部分很明显低了下去,草被压得杂七杂八,沾着些血,是一条很明显的拖拽痕迹。明明是大白天,我却感到几分阴寒,连忙移开视线。
“池君,等一下。”KIKI拉着我停下脚步,很认真的看着尸体的方向“这个人……好像……”
“怎么了?”我尽量避开看尸体那边“你不会认识吧?”
我当然只是开玩笑的,KIKI样子却让我笑不出来,我本来就是绕着她的手臂,很容易就感觉到她整个人在发抖,过了好久她才跟我说“好像认识。”
我咽了口口水,有点紧张。
“可是样子都看不清楚,你看错了吧……”
KIKI咬牙切齿的说“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什么人那么深仇大恨?”
我还没听说过KIKI跟什么人有那么大仇,听她这么说,潜意识下我向尸体看去,余光却瞥到让我感觉奇怪的人,正眼望去,在一群穿着便服的人中出现一个穿旗袍的高挑美女,难怪会觉得奇怪。
等等!
我瞪大了眼,仔细再看,余白抱手笔直的站着,一脸严肃的盯着尸体看。
我以为自己眼花,不自信的拍了拍KIKI,干笑了两声指着余白的方向,不肯定的询问“我好像看见余白了……”
“哪里?”KIKI回过神看向我指的方向。
我又指了指说“那里……啊……”
没想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余白又不见了!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不对!我年轻力壮的哪来那么多耳鸣眼花,我刚刚真的看见余白了!
我心下一急,匆忙跑去刚刚她站着的地方,她又不见了,这次是从我眼皮底下不见的!
没见到她时总是会想,她爱去哪里我本来就管不着,就算以后还能在路上碰见,大概也只会打个招呼就擦身而过,最糟糕也不过是招呼都不打,就像从来没认识过。
但当我真的见到她又再次看着她消失在我眼前时,所有设想都是浮云,我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她还在这个世间,跟我在同一个地方!
KIKI追上来叫我的名字,看我慌乱不搭理她的样子,怒吼了一声“池君!”
所有人都好奇的往这边看,我看向她,肯定的对她说“我真的看见余白了。”
“看见了又怎么样?”她似乎很生气“你好不容易安稳些,难道又想过回两个月前的日子?你跟余白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准她天天都要跟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但是我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跟外星人是做不了朋友的!”
我没心情听她说这些话,她说的我自己在心里已经想过几百遍了,但如果情绪真的那么容易控制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神经病了,没错我就是个神经病,明知会被虐还是想找余白问清楚,最起码我要知道她是人是鬼。
我想去一趟余白家,KIKI说我现在病得五颜六色的明天又有考试,等明天烧退了试也考了再陪我去,我觉得也好,反正余白也不知道已经回来多久了,不差这一天。
而关于那条尸体的身份KIKI一直不愿意说,她说那都是不堪回首的过去,说起来都是泪,她不说我也不会追着问,虽然是闺蜜,但我又何尝不是有事情瞒着她,就是简妮的事我也没有跟她说,更别说余白的身份了。
第二天考完试就跟KIKI一起打车去余白家,KIKI见到余白的房子时,笑着搭着我肩膀说“想不到你梦中情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白富美啊。”
我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侃,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像上次一样自动打开,又按了几下,大门纹丝不动,我有点尴尬,看了看铁门,心想这次不会真的要我爬进去吧。
手机响起,我看了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串号码,可是所在城市是我们这里,我有点烦躁,姐正想着怎么翻墙进别人家呢,你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过来,于是不耐烦的接起。
“你好,找谁?”
对面静默一下,说“池君。”
听到声音我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试探问了句“余白?”
“嗯,我在你公寓。”
我晕了“我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