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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累了吗?怎么越走越沉?”
KIKI更加奇怪的看着我说“我就抓着腰带走而已啊,倒是你一惊一乍的搞什么啊。”
我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说“没事,走吧。”
经历过那么多古怪的事情,我再看到什么东西都不会再认为是自己眼花造成的,刚刚我明明白白看见另一个女人跟在我身后,而且肯定不只是一瞬间,因为她扯着腰带时特别的沉,前面我走得很辛苦的那段路肯定都是她跟在我身后,可是只有我感觉到看到,KIKI就走在我后面却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我真的有吸引恶灵的特质。
这下子我走得也特别小心,不但要探索前面的路,还要注意后面的人,或许是鬼。
走着走着,身后感觉再次沉重起来,这次我有心理准备,打算正面跟她对峙,只是还未等我转身,一个脑袋搁在我肩上,我侧过头看她,因为距离近,我还是能分辨出她已然不是KIKI,只见这女鬼斜着眼看我,一只冰手搭到我扶在墙上的手上,带着我的手移到墙上偏下的位置,用力的按了下去。
原本我不敢动由着她来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她突然有这番举动实在是太突然,突然到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该做些什么来防备。
按下去后,一连串机关启动的声音,脚下一空,我整个人往下坠,女鬼提住了我的腰带,腰带猛地收紧,差点把我的腰勒断,我难受的喘着气,那女鬼却玩上瘾了,提着腰带跟举重似的一上一下,妈的,我好歹是个九十多斤的人,你轻松得跟提鸡崽似的是闹哪样?!
“嘻……”
她的笑声跟立体音一样,时不时“嘻”一声,我在生死关头还得感受一下毛骨悚然,直叹自己命苦,转头看去,地下有一双猫一样泛着荧光的眼睛盯着我,太黑了,看不清是什么生物,但是我有预感如果我掉下去肯定被它啃得骨头都不剩。
那女鬼似乎玩腻了,对我幽幽的幸灾乐祸的说了句“放手咯。”
“别放啊喂!敢不敢单挑……”
话音未落,女鬼“嘻嘻嘻”的笑着松开了手,我闭上眼心想完了完了,不死也残废了。
迟迟没有落地的痛感,原本松了的腰带又是一紧,我痛得叫了声,接着感觉被人一甩飞了上去,一个黑影用脚尖蹬了下墙,一个旋身飞闪过来接住了我。
我感觉天旋地转得好像玩了几趟过山车,躺在黑影怀里久久起不来,等能看清的时候,余白略带焦急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想说话,一开口却忍不住咳嗽了几下,还不忘抓着她的衣领怕她走掉,她很贴心的拍了拍我的背,等我缓过劲,女鬼已经不见了,我第一时间问余白“KIKI呢?”
余白皱眉,说“这里有很多肉眼看不到的道,可能是被带到别的道上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好气的问她“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余白迟疑了一下,说“因为她在这里。”
我笑了笑,回答她刚刚那个问题“因为你在这里。”
我看不清余白的表情,却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不自然的紧了紧,我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略暧昧了些,弄得两人都有点尴尬。
她把我扶了起来,带我往回走,她说我们能走到这里真好运气,这个墓的设计很不同寻常,其实它一直在移动,不过很慢,慢到我们感觉不到,而且这里有无数条墓道,所以每到一定的时间,这条墓道就会移接到另一条墓道上,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看到所刻的“池”字并不是第一个刻的字,因为第一个“池”字所在的墓道在移动中已经移接到别的墓道上,我们不管怎么走都很少几率走到同一条路。
至于为什么余白能找到我,因为我们都错了,那束光打在石壁上显现的字是鬼文的“死”字,我们当初留了一盏灯,其实如果把那盏灯灭了,还会有一束绿光射出,整个光束就会改变方向,移到旁边的“生”字上,余白从生门出来,看到外面留有一盏灯就知道有人闯了进来,而且闯进了死门。
而生死二门原本是不存在的,是后来这里的怨鬼多生出来的鬼界的道,原来如果光束指的方向不对只会永远打不开石壁,但怨鬼把这块石壁变成了阴阳两道的界限,若是不能成功按下古人设好的机关,就会进入鬼设下的墓道里,相当于掉进鬼的地盘,我们现在所在的墓道就是鬼道。
说着说着很快就回到最初石壁的地方,余白念了两句口诀,石壁慢慢移开,我们又回到了有壁画的那条走廊上,余白上前把最后一盏灯吹灭,光束果真移到了旁边的字上,按下去,石壁往反方向开门,余白带我走进去,我拉住她问KIKI怎么办,她说先把我带离鬼道再去找她,况且她有汐音护着,误入鬼道也不会有太大危险。
有余白带着人也淡定了许多,整个人也就放松了下来,余白清楚墓道里哪里有机关,所以一路平安,没出什么大问题,最后我们来到一道大门前,门是白玉做的,十分高,整整一面白玉门看得我惊呆了,我这种小人物当然没有余白见过的大场面多,看到这么震撼人心的东西忍不住就扑上去摸了摸,余白也没拦着我,等我看够了,见她没什么动作,就问她干嘛不开门。
“我不会开。”
她很干脆的回我一句。
我马上石化在原地,问她“所以你来是纯粹让我参观一下,省得我白来的?”
“不是,这门关上是开不了的,我要用你的灵力开。”
“你不早说。”我无语的退后两步,心想这娃还懂得先给我点甜头再指使我干活啊。
把手抬高方便她头发卷上,接着余白两指点在玉门上,默念了一会,头发飞舞起来,两指在门上流畅的写了个字,手指所过之处变成了金色,最后利落的向下一笔,门“轰隆”向两边退去,同时,门里的光向外泻出,久未见光的我捂住眼,一时间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余白率先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四处张望,我知道她在找简妮,但是墓室里一眼看光,除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人。
墓室里有四根大的柱子,光就是从这些柱子上透出来的,跟壁画道上的绿光一样,应该是用大颗的夜明珠来照明。
但这种照明效果未免吓人了些……绿荧荧的,跟拍鬼片一样,中间还摆着两具棺木,一具很稍大,很正规,旁边的较小,跟旁边的相比没那么大气,我想起壁画上所画的,看来大的就是这里的墓主,小的是被活埋的那位。
余白逛了一圈墓室,神色不太好,绿光打在她脸上显得她脸色青青的,看起来气色很差。
她见没什么收获,开始往两具棺木走去,首先打开的是较大的棺木,这具棺材密封得反而不是很好,相比较旁边的还要好一些,余白很轻易的把棺盖掀开,开了后她明显愣了下,举着棺盖在那看。
连余白都这反应,里面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害怕但是又好奇,小心挪着步子离得远远的往里瞄了眼,出乎我意料的,里面只有具白骨,我松了口气,大胆走到余白身边,心想就一副白骨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粽子。
余白更夸张,直接把棺盖放到一边,伸手去摸人家的骨头,我一头黑线,这是什么恶趣味啊,余白果然喜欢这些东西,她生日的话礼物真难送。
可是接下来我马上就知道余白为什么那么感兴趣了,因为那具白骨的四肢和天灵盖都被钉了一根钉子,钉得很紧,余白摇了摇白骨纹丝不动,余白皱了皱眉,正要去打开第二副棺木,“嘻嘻嘻……”的笑声又出现在这个空间里,辨不清它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余白抓住我的手,抬头细细看了一圈,我也很自然的往余白身边缩了缩,一个白影唰一下从我们身后飞过,余白快速转过去,白影再次从我们身后一闪而过。
“别故弄玄虚了,很无聊。”
在这个时候余白说这么一句话让我觉得很好笑,我甚至都能脑补出那只鬼流着冷汗吐槽余白真不解风情的样子。
没想到这句话还挺管用,也许鬼也觉得自己很无聊,“嘻嘻”笑着停在了我们面前,她还是保持一个人形,却瘦得皮包骨,生前不知道是不是遭人虐待,骨感成这样未免太惨。
余白看了看她,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骨感鬼没理余白,走到了还未开的棺材旁边,轻柔的摸了摸那副棺木,抬头犀利的看了我们一眼,说“我不会让你们打扰到她,任何人都不可以,来一个,杀一个。”
“我只是来找一个人,如果里面没有我就会走。”余白说。
“你找的人早走了,她甚至没进来过这里,好笑了,你是人,她是半鬼半仙,你竟然想跟她斗?”骨感鬼挑着眉问余白。
余白静默了一会,说“所以,这具白骨上的锁魂钉是你打的?”
“是有如何?”她反问余白。
“打上锁魂钉他的灵魂会永远钉在棺木里,你为什么那么憎恨他?”
骨感鬼冷笑了一下,看向我们,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他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折磨生人?我家小姐聪敏漂亮,本应该有很好的生活,就因为他死时尚未娶妻,怕他寂寞,就要让我小姐活生生一个人封进棺里嫁给一个死人?我当然恨他,恨他入骨,他罪有应得!”
看来我没有理解错画上的意思,但不是陪葬,这是真正的冥婚!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家小姐是自愿的?”
余白说出这句话,我跟骨感鬼不约而同的看向她,余白继续说“外面壁画上,你家小姐是笑着封棺的,死后也没有成为恶灵,显然她根本就没有怨气,反而千年放不下的是你。你用你的情感代替你小姐的情感,自以为替你家小姐复了仇,可是她真的高兴吗?你有没有想过,她有可能在奈何桥上等了他千年,却久久不见他到来,有多伤心欲绝。”
骨感鬼不接受的看着余白,嘴里念叨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为了给小姐报复,在封墓前偷偷潜入这里,就是为了能钉住他的魂,在死后自己也能一直守护小姐,但是……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她看了眼棺木,又矛盾的觉得余白是对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恍然大悟,她那么瘦原来是因为饿死的啊……
“你真的了解你家小姐的心意吗?我想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快点下地府找你小姐,问清楚也好,道歉也好,而不是继续守在这里做这种无用功,你明知她的魂不在这里,再守上一千年又如何?”
女鬼听了余白的话,很茫然的看了看我们,喃喃自语“难怪小姐喜欢收藏他的字画……难怪小姐知道要嫁给一个死人的时候……还笑了……”
她轻轻抚上她家小姐的棺木,微微笑了笑,身子渐渐淡去,最后消失在我们眼前。
我震惊的看着余白,心想余白好厉害啊,好有谈判专家的风范啊,这次不用打架就搞定了。
问她“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万一外面壁画画的是假的呢?”
余白边开棺盖边很冷静的说了句“我骗她的。”
留下我一个人风中凌乱。
果然棺材里什么都没有,余白样子有点失落,我想安慰两句,她却很快收起那些情绪,转身把大棺材里的钉子全部起出来,最后一根钉子出来时,棺里传出一声穿越千年的狂啸,一团白雾唰一下从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