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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天天给霍姑娘好鱼好肉地伺候着,霍姑娘感叹地说心爱我真要爱上你了,果然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公司啊!心爱皮笑肉不笑,仿佛霍姑娘是要上刑场的囚犯,说能吃就吃多点吧,出院了我怕你吃不下!霍姑娘说不会不会!就算公司塌了我也会吃得下的,何况我知道你很能干!
霍姑娘出院那天,心爱带了徐敏去接她,霍晓兰受宠若惊,“怎么这么隆重,多不好意思啊!”
心爱笑得皮笑肉不笑,“不客气,遗孀嘛……我带徐敏来看‘遗体’!”
霍姑娘回到公司就傻眼了,她终于明白心爱为何笑得那么欠抽了!李心爱请了玲玲当她的秘书——也就是她的!还狠毒地在合同注明若解雇赔偿薪金的一百倍,Balbalbal……霍晓兰心里瞬间无数草泥马辗过,她就说,怪不得每天吃到的饭菜有那么一股仿佛依稀的熟悉味道,她以为好吃的饭菜味道都是相似的——后来心爱说,幸福才是,幸福都是相似的,好吃的饭菜各有不同!
霍晓兰说你找她来我就幸福了吗?
心爱说我幸福,我看见你痛苦觉得挺开心!
霍晓兰说操敢不敢更变态?
心爱说敢啊,要不要我将你担心害了她想她幸福那一套说给她听?
霍姑娘说不出话了!“我操!我那是我小文艺情节行不行?”霍晓兰愤怒了!霍晓兰跟徐敏说,“徐敏,她真是个变态,你还是不要跟她太近!”
徐敏心想,我知道啊,我也是!
徐敏跟心爱讨论“会不会这样不大好”这样的问题,心爱漫不经心地回答:“不好!”徐敏就无语了,“不好你还故意这样?”心爱说,“谁叫她得罪我!”徐敏再次失声:这什么性格啊?
徐敏说,“你一定是天蝎座的吧报复心这么强,心爱哪天得罪你了一定要告诉我啊!”心爱大笑,随口扔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对你好都来不及,怎么舍得?”
徐敏脸“噗”的就红了!声音扭捏,左右顾望,“你别奇怪的、随便的就甜言蜜语啊!”
心爱茫然地抬头,奇怪,“我说了什么?”
“。。。。。。”徐敏说,徐敏心里尖叫:李心爱,你是个笨蛋!
。。。。。。。。。。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中午就可以更新的,结果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刚睡醒。o(╯□╰)o去卖菜做饭。
☆、6
霍晓兰曾经觉得;她跟心爱的最大区别是性格。她像个战士,敢于直面不化妆的惨淡人生,心爱像只鸵鸟;风吹草动就恨不得埋在沙堆里,任外面风声鹤唳沧海桑田;她的沙堆依然温暖安全。可是现在;她只想身份交换,假装她是心爱;假装她可以把头埋在沙堆里,假装她可以不用面对这尴尬的一切——
她不否认,她对玲玲有点动心;也不否认;如果那算是“相思”的话——可是,她真站在她跟前——再一次——她却手足无措,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尴尬多一点,还是难堪多一点,她只是,她只是还没见到她,便先有拔腿就走的冲动,霍姑娘觉得,她的压力不再只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以吨位计。
那全拜某位睚眦必报的女人所赐!
真正的小人!
真当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
霍晓兰对心爱恨得咬牙彻齿,想撕她皮拆她骨,想暴打她一顿,可是面对心爱,却顶多只能摆出一副□面孔,因为她有事问心爱,今次来不是来吵架或者算账的。霍晓兰很好奇心爱怎么把玲玲弄来的。心爱还没有睡醒,她最近睡眠不佳,好不容易睡沉却被从床上拽起,十分暴躁,不耐烦地说,“那还不简单,用用脑,她喜欢你,随便一个什么籍口不行?”
霍晓兰无语了,简直令人发指!霍晓兰捂脸,头痛,“李心爱,利用别人的喜欢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李心爱冷笑,或者说那是皮笑肉不笑——霍晓兰特怕她那表情,看起来格外的阴险——“利用她喜欢的是你,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可耻的?当初你原本不也打算请她的?”
“那不一样!”霍晓兰咬牙。
“怎么不一样?人还是那个人,变的是你!真不耐烦,你完全可以踢了她,不就赔点钱,你又不是出不起,出不起我出好了!怎么了?又想当圣母又想不为难?那我来当恶人好了!我打电话给她,叫她滚蛋,然后从银行直接转钱给她,你连面也不用见她,你觉得如何?”
“心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一直!”
“你。。。。。。没别的办法收拾吗?”霍晓兰简直在哀嚎了!
“自己想。”
“那是你弄出的。。。。。。”
“那是因为谁?”
“有没有人说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刚说了!”
霍晓兰叹气,无奈地看着心爱,“心爱,我真想诅咒你,保佑你一辈子别喜欢上谁!”
“谢谢!我会记得的!”
“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徐敏,徐敏不喜欢你,你有口难言,憋着憋着,才憋成了现在这般变态?”
“。。。。。。亲爱的,别经商了,写剧本吧!你会一举成名的!”
“我猜对了?”
心爱斜睨着她,“我很变态,本来就很变态,你不知道吗?”
“看出来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心爱差点喷了,TMMD,到底谁欲求不满啊?她有没有照过镜子。心爱感叹地说,“我开始明白什么叫‘心里是shi,看什么全是shi’的至理名言了。我开始担心小媳妇的安全了,要是那个月黑风高夜深人静那头野狼色心大发。。。。。。啧啧。。。。。。太危险了!我要不要打电话提醒她?”
“去你的!我又不跟她住一起,发毛情啊?”
“你不知道办公室是高危地区吗?”
“别说了,拜你所赐,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全部都电话联系的!”霍晓兰郁闷地说。
“你至于么?人家都不尴尬,你尴尬毛线啊,心里有shi,此地无银三百两!”
霍晓兰不哼声了。“心爱,你跟徐敏。。。。。。真的没什么?”
“什么叫‘有什么’,什么又叫‘没什么’?”
“操,少给我装!”
“霍姑娘,白茯苓和莲子打粉,泡开水,降火!”
“。。。。。。”霍晓兰沉默了。“心爱。。。。。。没别的办法解决了吗?”
明显不是原本的问题,“心爱”后明显有了一个转折。心爱听出来了,微笑,“此话题已经讨论过,不作重复。”
继续安静。
心爱说你今天倒是挺闲的嘛,霍晓兰白了她一眼,“忙死了!”
“那你怎么有空找我闲磕牙?”像个迷途的小少年那般,可是,孩子,我不是知心姐姐啊!
“因为你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心爱伸手拍拍她胸口上方,笑得慵懒,“心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啊,兄弟!”
“惹麻烦的人没资格说这种风凉话!也不看看谁的错!”霍晓兰又想起那种想撕她皮拆她骨的仇恨,为什么她总是这样,被她三言两语就错开主题?
“世上本无对错,说得人多了,才有了‘错’——为什么不看成我好不容易给你创造的一个机会而感谢我?”
“李心爱你今天其实就是来折磨我的吧?”尼妹,还一口一个禅了!
“阿尼陀佛,施主,淡定!其实我是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霍晓兰手指一勾,叫来侍者,“买单!”我听你发疯!
心爱懒洋洋地起身跟她走。霍晓兰在心里默默地发誓以后有什么心事再也不找心爱说了,她除了添乱就是挖苦,还不如不说!
两人走在街头。心爱忽然安静地说,“霍姑娘。。。。。。你知道吗?要伤害一个人,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有时候,一句话就够了!”
霍晓兰愕然地看着她,心爱却又若无其事地笑笑,“我走了。”
霍晓兰忽然叫她,“心爱。。。。。。”心爱回头,两人隔着三四步的距离,霍晓兰静静地开口,“我爸爸有心脏病,他一直希望我赶快结婚——”
心爱愣住了。有冷风吹过,她感到骨子里一阵发冷,她忽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她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却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她太自以为是了。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以为不过一个有点重的玩笑,却那么深刻地戳中了别人的难处,别人苦苦地抗拒,而她竟然以为那不过是懦弱和过虑!
霍晓兰笑了笑,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心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骨子里的那种寒,更深了点。
心爱呆站了很久。
心爱给徐敏打电话,“徐敏,我能见你吗”
徐敏在跟同事吃饭,接听得有些犹豫,“怎么了?”
心爱听出了这种犹豫,忽然有些心灰意冷,“没什么。”她冷冷的说,挂了电话,手插在口袋,慢慢地走在街头,人像一个空空的口袋,被冷风灌满了。
徐敏看着断音的电话,愣住了,忽然觉得心慌,跟同事示了个意,忙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回去,心爱不想说话,按掉了,徐敏拼命地打,后来心爱觉得不能这样了,她不能对御姐耍脾气,才接听了,徐敏问,“心爱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心爱说没事。徐敏想到自己一句戏言,心爱立刻跑来找她,而她却支支吾吾一副为难的样子,难怪心爱不想理她,徐敏感到了内疚,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心爱,对不起,我刚跟同事一起,不方便说话,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去找你。”
心爱说没事,不用了,我回家了!
“心爱。。。。。。”
“我上车了。。。。。。先这样吧。拜拜。”
徐敏愣愣的看着再次被切断的电话。头一次,感觉到了压力,莫名的压力,心爱耍起性子可真叫人不好受!
心爱在小区前下了车,慢慢地走回去,然后,她看见了徐敏,站在大门前,无奈温柔地看着她,心爱忽然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忽然欢喜得。。。。。。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吃饭迟了~╮(╯▽╰)╭╮(╯▽╰)╭
☆、7
公司典庆那天;钟恩静过得很不爽,她既不明艳,也不动人;在一群莺莺燕燕中,连绿叶也算不上。她陪部门老总在门口迎接客人;来了一个长得很像《vogue》封面男模的帅哥;连眼光余光也没看她一眼,钟恩静沮丧极了;要是她长得很漂亮,哪怕有心爱一半漂亮,别人就不会是这般态度了吧?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土不拉几的小众品牌礼服;心情更是跌倒谷底;要是她打扮漂亮,帅哥至少不会待她如空气吧?不禁怨恨起心爱,不就一件小礼服吗?借穿一下会死?还说朋友——有这么不仗义的朋友吗?
钟恩静越想越不满,越想越怨恨,她知道她瞧不起她,嫌她小气,可是她就大方了吗?一个摆地摊的还敢说她‘装豪门’,她一个摆地摊的,穿那么好才是装吧?被漠视和不得意的情形,是心里的不满面团般发酵、充溢,钟恩静几乎有一种恨不得与她立马绝交的冲动,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长得漂亮,还幸运,读书又好,年年拿奖学金,出来找工作,找的工作也是最好的,人人羡慕,同学聚会,或是与以往校园生活有关的社交活动,都是被提起、谈论的对象,即使改行了,做一些低贱的活,也会被认为洒脱帅气,自己不穷,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