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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开我的手,宗静也绕了进来,拿出医葯箱,很仔细的给我上药,还小心翼翼的轻柔吹气,暖意,随着她的吹气也吹静了我的心裡,我傻傻的看着她,直到她发现回望我时我才赶紧移开视线。
「那个…谢谢。」我有些尴尬。
「喂…」宗静轻唤。
「干麻?」我皱眉,将手抽回。
「妳脸红了耶!」宗静咯咯的笑:「妳喜欢我了吗?妳爱上我了没有啊?」
「怎麽不去死啊?」大力拍下她脑袋:「妳这裡都装了些什麽啊?白痴!」顾不上蛋糕,我赶紧开了冰箱拿了纯淨水来喝。
冰沁的水还没将我脸上的热辣退下,腰上却又涌上一环炙热,然后是后颈,然后是耳畔,就在我想挣扎时细緻的声音却又传来。
「妳不爱我没关係,我爱妳就可以了。」声音才落下,那拥抱也瞬间离我而去,霎那间,我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追随宗静的背影,忽然,我有想追上前将她拥入怀裡的感觉,可惜,我不敢恨也不敢爱,就这麽看她隐入了房门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人看呢!!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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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No。5 。。。
我简直要气疯了!这算什麽?这半年来EVERN的风波不断,旗下几个牌子不都由我给扛了下来?现在明的是升职,但暗的却是发配边疆,那个夏欣在搞什麽鬼啊!顾不得是上班时间,我拿了车就走。
「危纪悠,请说。」没开多远,这电话就来了。
「Ellis,妳别孩子气了!我这不是在为妳将来做COO打算吗?」来电的是我那至尊无上的老闆,夏欣。
「得了!」我用力打在我的方向盘上:「妳替我打什麽算啊?让我去F城做开荒牛也叫打算的话,那我这辈子还真没什麽打算过。」
「妳的反应也太大了吧?真的不想去我们可以再谈,总之妳先回来!」夏欣继续给我软钉,可我不吃这一套。
「还谈什麽?妳等我的辞职信吧!」挂上电话。
我其实都知道的,有小人给了她我和SBEL高层吃饭的照片,天晓得在郭祈通风报信前我根本不知道那个杭静就是SBEL的CEO,但就算知道又怎样?想我为她夏欣卖命了近十年,难道我的忠诚度还是接近零?
回到家拿了简单的行李,我决定来个”浪迹天崖”!在书房裡查阅了几家民宿,最后我选定了一间位在山间而又可以看见火车过山洞的的民宿『乐居』;大概是气疯了,直到我把自己安顿好,躺在了大床上我才想起了宗静,看了看时间已经来到晚上10点多,拿起手机,Perfect!这裡完全做到了隐居山林的必备条件,手机完全没有讯号。
在床上挣扎着,最后我给了自己一个尚可的理由:『要是不和她联络上,我的房子就危险了。』所以我决定到柜檯以市内电话打给她,刻意无视自己心裡的焦躁忐忑,我踩着室内拖鞋下楼,然而,才转出楼梯口我就傻了。
一个披头散髮、浑身溼透的女孩正和柜檯小姐吵闹着,也甭看脸了,光是那肢体动作和纤弱的背影,我一眼就知道她是宗静。玩味的在第三阶坐了下,我撑着头看她和柜檯吵架。
「都说了,我是来找人的!有没有姓危的来过?姓危的啊!她就在这裡!」宗静敲打着柜檯。
「小姐,拜託妳忍静一点!」柜檯小姐翻着白眼:「我们不能洩露房客的名单,妳不给她打个电话?」
「妳白痴吗?妳这裡收不到讯号啊!说不定她找我找得急了呢!猪啊!你快把她给我叫来!」宗静拿着自己的手机在柜檯上勐敲。
「我打过了!她房裡没人接啊!」
「哈!那妳是承认她在这裡囉!」
「我…」
听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笑了开来,然而我的笑声却引来了两道犀利的目光,这让我瞬间禁声,我抿了抿唇走向柜檯。
「抱歉,这位是我的朋友,没给妳们留下访客资料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笑得灿烂,不等柜檯小姐回话我便拉着宗静上楼。
「我说妳啊!是怎麽找到这裡的?」我在浴室裡替宗静放洗澡水。
「查一下妳电脑裡的纪录不就知道了!」宗静靠着水槽看我。
「可我看的不只这间啊!」我将因试温而沾溼的手对着宗静拍打。
「能看见火车的就这家!」宗静皱着眉左闪右闪:「厚!幼不幼稚啊?」
「鬼灵精!」我笑着将手擦乾,忽然脸一僵:「等等!妳进我书房?」我真的有些恼怒了,书房对我而言是圣地啊!多少机密都在裡头,特别是那该死的电脑。
「我什麽都没敢动!就看眼睛能看见的,真的!」宗静急得快哭了,那模样直叫我气不起来,最后也只得叹口气。
「下次不准了!」我走出浴室,顺手带上门。
离开浴室后我躺在大床上,不知道为什麽,宗静在我的心也安了下来,这让我有时间为自己打算,眼下我虽然辞去了工作,一个月七千美金的收入没有了,但我的投资与在EVERN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够我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但是怎麽说呢?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存在感,这真是让我鬱闷啊!
忽然我想起了和我一样失业中的妳,不知道妳是不是也跟我一样鬱闷呢?应该不至于吧!毕竟妳连下一份工作都找好了,就差没去上任罢了,想到这我不免一阵心惊,难道这一切都在妳预料之内?我和杭静吃饭,那都是妳安排的,也只有和妳在一起我才会见到杭静,但为什麽郭祈给我的照片惟独缺了妳?我突然觉得天崩地列,难道这就是妳对我的爱?我觉得我的胃好痛!
「怎麽了?」宗静一出浴室就这样问我,我知道她察觉了我的不对劲,我对她笑笑摇头,她轻轻皱眉坐在梳妆台前擦拭头髮。
宗静几乎每隔十五秒就转头看我一眼,所以我每隔十五秒就要把眼神挪开,我看着她在想,宗静真的是个好女孩,她天真善良没有心计,在她身上我嗅不到因为社会化而散发出的腐败味,她就像是一室权、利中特有的澹雅,有她在我身边我真的很幸运,也许当初被捡走的人是我,我才是那个被帮助的人。
就在第十次以后的不知第几次,她看过来时我没有移开目光,她一下子刷红了脸,我对着她笑,若是妳看见了我此时的笑容,铁定觉得我在勾引无知女孩吧!
「过来!」我轻声叫唤道。
「妳叫小狗吗?」嘴上这麽说,宗静还是挪步走向我:「干麻啦?」
我拉过妳的手好让妳更靠近一点,然后我紧紧抱住妳,很不害臊的将头搁在妳的胸下腹之上:「安慰我一下吧!我觉得我好可怜喔!」我说这话是绝对真心的,事实上我真的哭了,因为冷,人与人之间的算计让我觉得冷。
「…大笨蛋!」宗静和我真的很有默契,她察觉我此刻真的需要安慰,所以她不再和我拌嘴,只是轻轻柔柔的抚过我的长髮;自私的我在想,如果她是妳,多好?我是不是就不会那麽难过?
然后,拜棉质睡衣所赐,我被棉屑这东西弄得鼻子痒,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一团黏液就这麽横在我和宗静之间,我拉开些微距离,这裡我不得不说我佩服蛋白质的力量,那牵丝有够…长的。
「哀额~~」头一次我看见自己被宗静嫌弃了,但她的下一步动作既让我傻眼又让我感动,她抓起一脚朝我鼻头轻轻捏住然后往右移动:「我拜託妳,再这样下去我会幻灭的!妳打算毁了怀春少女的初恋吗?」
「咯咯咯~~少来了!第一,虽然妳看起来年轻,但一个二十好几的人是绝对称不上是怀春少女的;第二,我记得妳说过,妳有喜欢的人,所以怎麽算我也不会是妳的初恋!」我讪笑着,宗静总有办法让我笑;但对上她略显哀怨的眼我却有点笑不出来了,感觉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妳把衣服脱下来吧!好髒!」我重新调整姿势窝在沙发裡。
宗静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这是张单人沙发,唯一去路被挡去后我也只能这麽坐着,随着对峙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就越来越觉得燥热,连带心跳也加速不少,我甚至感到口乾舌燥。
就在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做出越轨行为而思量着要不要推开她或爬向左边或右边逃出禁锢时,宗静忽然大动作脱掉了上衣,我当场瞠目结舌。
宗静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我想我也好不到哪裡去,耳朵、脖子、脸颊热呼呼,当她又靠近我一分的同时我觉得我就要因为呼吸急促而引发气喘死去,所以我别过脸去,但我这动作的下场是更惨!
她轻轻的舔了我的耳廓,我向被雷打到一样跳了起来:「那个,我去拿水!」说完我就跳离沙发,然而就在我正要跨步时,我的手被她紧紧抓住了。
「我的勇气就要用光了…」宗静红着眼看我:「我追着妳跑好辛苦的!」一瞬间所有情慾全化成了心疼与不捨,我伸出另一隻手示意她过来,我紧紧抱住她。
「妳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存在,我不想伤害妳。」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妳爱我,我不是傻瓜,我可以感觉到妳的真心,然而就因为这样我们要考虑的就更多,我不想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或者只是为了填补空洞。」
鬆开了怀抱,我直视着宗静:「相信我也给我时间,如果哪天我把自己全交给了妳,那就表示我真的爱上了妳,可是现在…现在我的心裡还有别人,一个我怎麽也放不下的人。」
「儘管她出卖妳,妳还是一样爱她?儘管她出卖你,妳还是一样放不下?」宗静现在似乎接近崩溃状态以致于声音有些走调,然而我更加崩溃。
「妳怎麽知道?」我瞪大双眼:「妳怎麽知道我被人出卖?妳怎麽知道我说的人是谁?妳怎麽知道她出卖我?妳到底是谁?」我越问问题越多,连带的我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来到门边。
我看着宗静的朱唇微起,但就在她要吐出第一个字的同时我转身拔腿就跑,我想我说过吧,我是个弱诺的人之外我也是个喜好逃避的人,我不想听见宗静说话,我不想听到她给我的答桉,直觉告诉我那答桉会让我彻底崩溃,所以我逃!然而天下之大我又能逃到哪裡呢?是凡人总会走投无路,剩下的只有坦然面对解决问题,可是我怕,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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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No。6 。。。
夜,我什麽也看不见,熄了火,我屈膝坐在驾驶座,因为留有小缝,雨水就这麽打在我的手臂、脸上,我吸着菸,车内烟幕瀰漫,心理学家曾提出一种说法,说有些吸烟者之所以抗拒戒菸,是因为喜欢烟幕瀰漫的感觉,在烟雾裡还可以做梦,还可以得到慰藉,那是一种浅意识活动,有时候我认同这样的说法,也许是对号入座吧,我笑!
现在想来,妳也不是没有给我预告,妳说过要带我走的,所以让我失业怕是妳的第一步吧?这其实很像妳的作风,我怎麽就给忘了呢?你总是把人逼入绝境,然后等着人来乞求妳,然后妳会像天使一样,稍微勾下手指头,我都会错把妳当成是上帝,然而妳终究只是凡人,当我要的妳给不起的时候,妳就会仓皇逃走好像我现在一样,这麽细想,我还真的释然了,就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也证明了妳那天跟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吗?
想来我也真是可笑,现在才问”妳到底是谁”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