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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啊!你昨晚、有没有、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害臊的!喂!你昨晚是不是发情了!”我红着脸,强打起精神窝在灯笼怀里很‘大声’的问道。
唉!不会说话的优势就在这时充分的显现出来了,对于这个春天动物常有的生理反应问题,我起码问了它不下30多遍。可是,那个破灯笼却在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大大的水果之后,本来还抱着我坐在地上的身体便毫无预警地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森林最深处飞去了。
第 67 章
由于以前已经有过坐敞蓬式飞机的经历,所以这次我一点也不怕,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甜美又多汁的大果子,一边从俯视的角度欣赏着原始森林的全貌。真是爽毙了!不过、不过、心底的某初仍然泛着嘀咕,昨晚的那种感觉真是吻吗?我当时也烧得糊里糊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弄不清楚了,难道真的是我搞错了。看小灯笼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而我的屁屁也不痛,应该是我多心了吧。唉!一定是我太思念白美人而导致产生梦。。。。那个什么了。过分!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呢!至少也要在梦里做足全套才对得起自己呀!
我浑身软绵绵的窝在小灯笼怀里,任它带着我漫无目地在森林的上空飞翔着,烧,应该是早就退了吧,但身体还是觉得没劲儿。哎呀!突然好想吃黑豆鼓蒸鲇鱼啊!想起来就口水直流。抬头看了看小灯笼满是蛇鳞的脸,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开口了。
“我――内――急!”
噢~~~!好轻松了!这可真是人有三急,这妖也有三急啊!小灯笼把我放下后就跑到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其实,我很想告诉它:森林不是大街,可以随地大小便的说。
解决完我的内存后,我朝着空旷无人的森林喊了许久也不见灯笼的影子,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使出我的撒手锏,仰天长啸一声:的
“狼~~来~~了~~~~~~~!!!!!”
当我正准备在喊一嗓子的时候,灯笼已经站在我背后,很无可奈何的拍着我的肩膀了。真是的!非要老子喊‘狼来了’你才肯出来吗!要是老子以后喊‘开饭了’你是不是会像狗一样的呼哧呼哧的甩着舌头朝我冲过来呀!
“我饿了!我要吃烤鱼!”其实我已经将要求降到很低了,我本来是想吃螃蟹的说。
可是,当我站在原地等了老半天等来的却还是一大堆的水果!唉!就算吃水果能美容,那也不能一日三餐拿水果当顿吃啊!
我气急败坏的向灯笼吼道:
“喂!老子好不容易退了烧有了那么一丁点的胃口,你就给我吃这个,就算没有鱼,你好歹给我弄快肉啊!”
于是,在又一个很长的等待之后,破灯笼终于带着一块肉回来了。
“啊!那个!灯笼啊!跟你商量个事儿行吗!你,吃这个人;然后,我吃红烧蛇段。”忍住!忍住!忍住!忍住!我强忍住想要扑上去咬死它的冲动,尽量冷静的对着破烂灯笼说道。
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要你要怎么惩罚我,我是要吃肉没错,可它也不用抓个人回来吧!还是个皮粗肉厚的中老年男子,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宁舞风欲火攻心,导致身心极度扭曲,专找老男人来个先奸后杀呢!“两位大侠饶了小人吧!小人身上的盘缠也就这么多了,哦!对了!还有一封烫着金粉的请贴,大侠您全都拿去吧!只求大侠能放了小人,小人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啊~~~!妖怪!”在一声凄厉地尖叫之后,世界又重新回归了安宁。
罗罗嗦嗦的吵死了,要不是我灵机一动及时扯下了破灯笼用来包裹身体的大斗篷,估计那个老头子还要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家庭住址,姓啥名谁,婚姻状况,其中有谁长了痔疮,有谁得了脚气,全都要告诉老子。
他刚才说什么请贴来着,我蹲下身在死了一半的老头子身上‘非礼’了半天之后,终于在他的袖子里找到了十几两碎银和一张红底金子的请贴,我拆开请贴来一看,顿时就乐了。
请贴上说,赤罗国的第一大药材商人郭勤忠广发英雄贴,要为宝贝女儿招得良婿一只,而请贴上用几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地写着的被邀人就是、就是、就是我的冤家大对头——赵季羽和赵季空两兄弟。这下可真是老天要我玩他们,那我岂有不玩之理。一个子:玩死他们!
“干儿子!我们不去汤泉岭了,改去郭家庄,老子要以怨报德,帮老子不共戴天的大仇人讨房媳妇,随便在送顶帽子他戴戴!哇哈哈哈~~~~~!出发!”朝灯笼帅气的打了个响指后,就潇洒的迈着流星大步相郭家庄出发,一定要在本月十五之前赶到才行,要是晚了。。。。。!诶!等等!锅家庄在哪里啊?于是,我又很尴尬的退回原地,退回到我刚才站的那个位子,退回到小灯笼的面前,然后,忍受着破灯笼嘲笑的眼神,很没面子的向它虚心的求教。
到达郭家庄的日子刚好是本月十五,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提前个七八天到达的,这都怨那个破灯笼,一路上任我放弃尊严,放弃人格的死求活求,它都不肯抱着我在天上飞了哼!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发情的时候被我抓个正着吗!大家都是雄性科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至于它在发情时是如何被我抓个正着的呢!此话说来就长了去了。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在我们飞出原始森林的时候,我琢磨着,既然去不了汤泉岭,那我就随随便便找个什么湖啊,池塘啊什么的洗洗这满身的风尘,而刚好又怎么那么巧,在森林边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天然瀑布。这瀑布虽然不大,但却水清照影,深浅刚好。于是,我立刻脱掉衣服跳了下去,一边洗我还一边美滋滋地哼着歌。就在我洗完后准备叫小灯笼也来把它的蛇鳞刷一刷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哈哈哈哈!我看到了脱光衣服的小灯笼靠在一颗大鹅卵石的后面很兴奋的正用双手自慰着。
我发誓!我绝没有偷窥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真的只是好奇妖怪的那个东西到底长的啥模样而已,所以我才忍不趴在石头上面看了那么‘一小会儿’。我的天啊!它那家伙可真不是普通型号的大,并且那个已经大得离谱的东西,在灯笼双手的上下摩擦刺激下还有继续长大的趋势。原来灯笼不止是身上有蛇鳞,就连它的那个上面也有啊,只不过那里的鳞片很小很细,此刻,那巨型分身上的细小鳞片已经被精液弄的透湿,那白色浑浊的液体也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水里,在浅及脚裸的水面上激起了阵阵水纹。
我整个人都呆掉了,这倒不是因为看到了它布满全身的恐怖青黑色蛇鳞,而是为了那迷离的血色双眼,那双犹如红宝石般的双眼,此刻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般烫着我的心,平时如石头般无趣的小灯笼,怎会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勾魂眼神。我看着它的眼睛,不停的看着,结果在惊叫了一声之后,脚下一滑就光荣负伤了。
“我的脚好痛啊!痛死我了,救命啊!我要死掉了!小灯笼我。。。。。啊~~~!”
我在叫到一半就羞的把头扭过去了,因为、因为,、因为小灯笼全裸的身体此刻就在我面前毫无半点遮掩的展示着,而我现在也是很‘坦诚’躺在还不及腰深的水里,但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灯笼的巨大分身,此刻正精神抖擞的指着我的脑门。
小灯笼看到我如此含羞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了,将本来是要从水里准备把我抱起的双手,给硬生生的缩了回去,然后光着两个浑圆的蛇鳞屁股,慌慌张张跑到岸上拿衣服去了。
第 68 章
一路上我不停的向小灯笼道歉,我甚至向它保证,以后我发情的时候一定让它看回来。可是,小灯笼始终都不肯理我。其实我们本来是可以提早和好的,因为再它生气生到第三天的时候,它已经肯用正脸瞧我了,可我的嘴巴怎么就那么欠,为什么会在它快要忘记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我还以为你的那个东西是长在脚底板上的呢!’唉!还好它不吃人,否则我一定被它咬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当我们赶到郭家庄时已经是十五日的晚上了,而‘幸运’的我们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迟到了。我打听到我们是最后一个拿着请柬进入郭家庄的,在这之前已经有三十多只候选龟早已提前拜会过郭勤忠了。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我就失去了先机,因为往往最后一个登场的,才是最为闪亮的。
打量着这布置华丽却不显庸俗的贵宾套房,看来这赵季羽和赵季空两兄弟还是蛮有面子的嘛!我们来得这么晚,还能给我们留下这么好的客房。其实我们‘哥俩’本来是一人一间上房的,可我执意要和‘哥哥’挤一张床,因为我怕万一遇到哪个认识赵乌龟哥俩的,在我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的前一刻,我还可以及时向小灯笼求救,免得还要劳烦它老人家刨坑把我埋了。
我坐在雕花精美的红木大床上,看着埋头喝茶一脸郁闷的小灯笼。真不知道到它是一个这么记仇的妖怪,还是妖怪都这么记仇呢! “喂!先说好,这床我睡四分之三,其余都是你的;还有,不许打呼,不许起夜,不许磨牙,不许流口水,不许在床上打醉拳。你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踢你的,在我醒着的时候,晚安!”说完,我脱掉外衣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之后,便拉了被子躺下了。
我要是睡得着我就是妖怪变的,没想到明天就要去面试了,没想到会那么多竞争者,我还连一点实际的准备都没有呢!当初的决定只是一时兴起,可一旦临到战场了,这心里还真没底,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被人给识破后,丢了师傅的面子是小,丢了自己的面子是大呀!毕竟我也是个挂名候补小黄彩嘛!
我翻了个身看着小灯笼平躺在床上的高大身体,只见它双目闭合呼吸均匀,真是越看越窝火,我这么苦恼,它竟然还睡得着,不行!我睡不着它也别想好过。
我使出全力一脚朝它腰部猛地踢了过去,哪知,破灯笼根本就没睡着,就像是早知道我会偷袭它似的,一脚钩住了我的小腿,紧接着我又是一胳膊肘直击它的侧胸,哪知又被它的大手快速地压制住了。在屡次试图收回自己的凶器未果后,我就在这样一手一脚被破灯笼牢牢压住的情况下,认命向它挪了挪,把头靠在它的肩膀上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要和破灯笼靠的越近,我就感到越安心,就好像天塌下来它也会替我顶着似的。唉!还是睡吧!反正不管我捅了多大的篓子,小灯笼都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这郭家庄的生意做的还真是大,我还以为郭勤忠的生意很单一,只是单纯地卖卖药材而已,没想到他的触角还涉及到了酒楼,马匹和运输业,而郭勤忠的老婆的娘家的亲戚的朋友的什么什么的好像也是朝廷里的大官。这一点我倒是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毕竟这自古以来商政都是从不分家的。
看着会客大厅里已经陆陆续续到齐的候补金龟婿们,瞧他们一个个不是锦衣华服,就是手拿佩剑,又或者是相貌俊朗,这其中当然也有既是锦衣华服又是手拿佩剑并且长得蛮入眼的。比如说坐在右边第一张椅子上,也就是我上手位的一只杂毛龟就是了,看起来他地位不低啊!每个进入大厅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向他和我们两兄弟道声好。不知他是什么来头,那满头红黑相间的长发被整齐的梳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一身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