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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我落跑之前看到了从香港回多伦多的她。一脸风尘,半脸疲惫,甚至还扶着小胃。立马找回了些许平衡。
哟,哟,这人胃痛。当年林黛玉要是知道肺结核会传染一点都不小清新肯定也搞胃溃疡这一招,又干净又节俭卫生纸还能引起贾宝玉等同志的无限同情心。就是如果疼极端了喷出点呕吐物有点恶心。我见她没力气甩我白眼,便在心里用一种赏赐的语气端了一杯牛奶和半打奥利奥放在她桌上,附送自带胃药药片一盒。
她接过药片乖乖的吞下,却对着远处的夜景发愣。对于沈老板这种感春悲秋我表示无能为力,我也懒得打探她那广袤无垠的私人世界,摸了摸鼻子就回房间继续困我的大头觉去了。
上工第三天清晨7点二十分,沈杭穿着正常男款长袖长裤有领睡衣来敲我的门。我自觉坐起身,闭着眼睛开门问她:“干嘛。”
“从今天开始你得陪我回公司上班。”她站在我床头垂着头对我说,我闻到了她头发的香味。
“你不是有秘书。”我一般没有起床气,但不表示我很和气。
“秘书需要付工资,你不用。”我那个擦。。。。
“快,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澡换衣服。”沈杭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出门,嘭,门就关掉了。
我用行军的速度脱衣穿衣想想不对又脱衣冲澡洗头刷牙——如早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站在沈杭面前,等着随时上工,可沈杭还穿着那套男款长袖长裤格子有领睡衣。
玩我么?
那就玩好了,谁怕谁啊。
谁知道她居然玩这么大。
沈杭示意我跟着走进她的卧室,拐个弯进卧室里的衣帽间,转过头对着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帮我脱衣服。”
“嘎。”
☆、关于解开的意义
“帮我把衣服的扣子解开。”沈杭再次下达指令。
这是骚扰吧?这是典型的职场性骚扰吧?我能告她吧,能索赔多少?我那手机呢,手机录的画质不清晰video能成为呈堂证供吗?
虽然我脑子里已经自我构成了一张我捧着一张大支票脸笑得无比灿烂的图像,可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还故作镇定的问她:“从哪一颗扣子开始?
“随便。”
我松开她系住脖子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话说我从小到大还没脱过女人穿着的睡衣。在我为数不多的感情经验里,EX们都T恤居多,就算有睡衣,我想帮她们脱的时候,她们早就已经光着,眼睛里闪着更加沉重的情()欲。
原来一件男士睡衣的扣子多达八颗。我小心翼翼的解开,有种不由分说就把手探进去抚摸的冲动。可还没等那冲动变成行动,沈杭已经洒脱的脱下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正经的对我说:“去把前面上面左边的抽屉打开,拿一个bra给我。
“哪儿?哪一个抽屉?”我一边问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勒段一直要往后看的颈椎骨。
转身回来,这人依旧没找块布遮一下自己,我快速的瞄了一眼她的脸,又再瞄了两眼她的胸,遏制住更有想法的动作。心中有鬼的低着头把BRA递给她。
沈杭轻叹了一口气:“帮我扣一下后面。”
十九世纪初的小姐和女仆似乎有在玩儿这一套的。那时候女仆的工作包罗万象,不仅要帮小姐换衣服、穿束腰、甚至在小姐不经人事之前还充当人体性()学教学手册,让小姐知道做()爱是一件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才有意愿取悦她要嫁的男人。
但这是二十一世纪,如果不是沈杭昨夜心情不好下载了太多□观看搞得心火太盛,饥不择食的找我去火;那么就是她想整我。
根据我小心观察大胆评估,得出的结论是第二种。
哈,哈,哈,我在心中对着没穿衣服的沈杭大笑三声,你问问认识我林欢的人,谁不说我就是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高质量复合型人才啊。哎,话说回来这人长得真好,细长的脖子有中国瓷器才特有的光泽,能盈盈一握的是她的胸部,上方的那两点的凸起是因为刚刚接触空气的冰冷有发生变化吗。。。。。这是有发生变化吧?
我大义凛然的举起内衣,她接过穿上转身让我扣好扣子。我热心的做出好姐妹也可以帮她调整出巨沟的姿态,遭到她的无情拒绝,还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看都看过了,摸一下不行么!
去沈杭公司的一路上我都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里,一不注意眼前晃动的树影行人和车辆就都变成了沈杭的胸、胸前若有似无的凸起、还有她没没来得及展示的部位。
虽说春梦了无痕,也不是这么个撩拨法。
跟着沈杭下了车,跟着沈杭坐上了电梯,跟着沈杭走出了电梯,走岔了路,被她一把抓回,接着她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我的身材像男人吗?”
姐姐,太不像了。
之后的时间乏善可陈,因为沈杭没派工作给我,导致我只能被处于半退休状态的秘书阿姨领着学了半天如何冲泡出一杯合格完美商业咖啡。
其他时间我都在google关于女性身体的奥秘,分析我今早所见异相到底是沈杭生理之冲动,还是我心理之冲动所衍生的幻觉。
正当我搜索得如痴如醉,发现了好几部自己没看过的LES色()情漫画,正大举下载之际。有人打我电话。原来是我之前打工的犯罪现场清理的老板劳伦斯找我,说今天接了三单case,人手实在不够,问我有没有兴趣清理一单,他给我两倍价钱。
“只是一吊死的,清理起来很简单。但是家属希望能附带做个法事之类的。”劳伦斯的声音巨大,差点就引得过往办公路人侧目。我翻白眼表示虽然我来自有五千年(其实三千年)的文明古国,但不是每个中国人都会功夫做豆腐帮人超度亡灵的。
劳伦斯又拿小费利诱,于是我就从了。
给秘书阿姨请过假(自从进了办公室我就没有见过沈杭,据说在会议室摔了好几个小本,为了XX计划向董事会据理力争),我去了中国城后再转了两次地铁才到了事故地。
好多华人站在黄线之外指指点点,我刚钻进那一楼一底旁边车库后面菜园的纯中国式中产阶级大屋,就看见一中年妇女扯着一年轻女生的头发冲了进来,要她跪在事主往生之处。几个耳光过去又几个耳光过来。
打得我和同事都傻了,还好有人偷偷打了电话叫警察,这场肉搏战才就此停息。
也因如此,我们不得不脱掉防护服到外面等着。
一台湾阿姨急急的奔过来问我,吓得我刚点上的烟都掉了,她问我:“哎,哎,哎,是不是墙上全是用血写的遗书啊。”
立刻比我八卦的同事跟进否定了这个事实,就在他们的絮絮叨叨的拼凑里,我听完了这个故事:也就是两女生日久生情,被家长发现勒令分手。A女被告知要被带到加拿大升学。经过无数次的绝食、抗争、离家出走都无效的情况下,A女还是来了加拿大。B女则打工赚钱偷护照过来看她。两人就这么相亲相爱又纠纠缠缠的过了两年,但社会压力和家庭压力依旧让她们喘不过去,B女遂这次来加拿大则是和A女坦白说分手。
每个人对分手的接受程度不一样,有的想不过就自己把自己吊一吊,然后就走了。不管别人的人生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
A女的妈就这样悲恸欲绝的一直往地上磕头或者逼着B女往地上磕头,她死活不相信自己女人会为一个相同性别的人丢了性命,她也死活要让她女儿看看她爱的人是个怎么样不负责任的人渣。进来搀扶她的邻居们忙不及的安慰她,却没有人敢讲这条路不就她给她女儿选择的么?或许永远没有人敢提这些,毕竟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传统社会的母亲所拥有的所有希望。
这闹得一出出高()潮起伏,也让我们的清理工作停摆在那边无法完成。八点过劳伦斯飞车过来,焦头烂额的让我们先走。
我没急着去赶地铁,而是找了个还算隐秘的拐角,烧了点纸钱给这儿的孤魂野鬼,据说自杀的人会被带回阳间来来回回经历七次自杀时刻,我希望那些游荡在此处的灵魂们能给这女孩儿一点帮助。
遇到这种事情总是不会让人开心,沈杭给我开门的时候,她似乎也不开心。
我举着自己买的威士忌问她要不要来一杯的时候,她居然点头。我们就在沉默的客厅里喝酒,直到我噗通一声醉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第一次写吻戏叫嚣怎么写怎么写那年。我!还!是!个!。。此去经年一江春水向东流已将春色入关来
☆、我的丰碑有你一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理所当然的做了绮梦几个怪梦一双。女主角总是沈杭,我们总是说不了几句话就想炙热的上()床,可是总是有家属、学校、宗教团体或者义和团的不让我们上。为了冲破这不知哪儿那么多的阻力,不知谁提议找了个碉堡,没说几句话就决定殉上情,幸好早上七点的闹铃就响了。
我翻上坐起来却滚到了沙发下面,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被子,我想应该是沈杭吧。除非有蟑螂变得蟑螂姑娘把我看上,要成为新一代的田螺姑娘把我带回家暖巢。
撑着宿醉后欲裂的脑袋,我还是在早上七点十五分站在她门前,叩了三下又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门让我进,依旧是一套男款长袖长裤睡衣,只不过换了颜色。
“这种睡衣穿起来就这么舒服?”我扯了扯她衣服的下摆。
沈杭指了指我湿漉漉将干未干的头问我:“很疼吗?”讲得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宿醉过一样。
我在心里深深的翻了个白眼,脸上一点表情都没的先进到她的更衣间,带着“她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心情站定喊她:“过来我帮你脱衣服呗。”于我来说,脸皮是可以不要的,流氓不能不耍的。反正耍流氓这种事情,耍着耍着就会变成事业,最后变成人生目标,死后立碑的还能刻个“世界耍流氓协会颁发终身成就奖获得者”,让其他孤魂野鬼寂寞空虚冷羡慕嫉妒恨去吧。
没被这么□裸的流氓过的沈杭姐姐立刻穿着拖鞋杀到,理顺气两秒,绷着洁身自好的脸皮说:“今天我自己脱。”
耍流氓协会的明日之星对此深表不满:“为什么昨天不自己脱。”
一向不爱多说话的沈杭立刻被卡住了,沉默寡言有时候是优势也是劣势,反正在我这儿就是劣势。这也充满证明了上帝是公平的,开了一扇窗就会关了另一道门,说不定一个家世背景好的洪福齐天的美女,脱了她衣服发现她是个收集七颗痔疮就能唤醒痔疮神龙的那美克星人。
我咽了口唾沫,无辜的说:“无言了吧,还是嫌我技术不好?我给你说哦,我可是练过的。”不多时我已经近身解掉了她睡衣上永远都八颗的纽扣。
沈杭就看着我动作,居然没有飞踹我。
在密闭的空间内,人和人的距离要是小于了10厘米后气氛就开始有点怪,不干点什么就会亏欠了这距离。我不知是想引火烧身还是想看沈杭气急败坏的模样,反正我就把手探进了她睡衣里。
牵手是小型拥抱,拥抱是小型抚慰,抚慰是小型□,□就是天地间的大和谐。。。。
沈杭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始终没有拒绝我的放肆。我的手便定在那儿半饷,感觉她柔嫩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