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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传了过来:“做饭是女人的活,我来吧。”
这声音,本我初心再熟悉不过了,他微微一楞,那个身影已经接过了本我初心手中的酱油,刺啦一声就倒进了锅里,然后铲子翻炒的声音嚓嚓传来。
青烟缭绕中,本我初心向后退了一步,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嚓嚓嚓,嚓嚓嚓……风缠月炒菜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来,只是伴随着轻烟轻飘飘的甩过来一句话:“你在这儿,我还能去哪?”
本我初心久久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去,看向门外那高高的天空。
嚓嚓嚓,嚓嚓嚓……风缠月的铲子就一直没有停过,炒完了这个菜,又做那个菜,就如同一个勤劳的小媳妇一样,竭力的在为家人整治着饭菜。
本我初心一直没有说话,风缠月也没有说话,在做完了四菜一汤后,风缠月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本我初心一眼,见本我初心仍没有答理她的意思,就擦了擦手走了出去,一出门口,就轻身上了房檐,几个起跃间,就消失在了森林中。
看着摆在案板上的菜,本我初心紧皱着眉头,久久不语。
中午的时候,当本我初心将饭菜摆上桌后,沈曦不由赞叹道:“本我初心手艺见长呀,看这几道菜,色香味俱全,应该可以出师了。”
唐诗挟了一箸尝了尝,也难得的称赞了一句:“好吃。”
本我初心心中有鬼,自然不敢承受这样的赞美,只好随便嗯嗯了几声,糊弄过去了。
中午霍中溪回来后,当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时,他不由的看了本我初心一眼。
第二天,轮到本我初心出去狩猎了,由霍中溪在家里做饭。
本我初心没有带孩子们,而是独自踏进了森林。
在走了二十来里路之后,本我初心听到了树梢上传来了轻微的动静,他抬头看去,果然在上面发现了那个火红的身影。
本我初心停住脚步,笔直的站在树下,头也不抬,平静的说道:“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娘子又怀孕了,我是不会离开她的。”
树上的呼吸一顿,然后如一阵风般,迅急而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风缠月没有出现,本我初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又涌起了淡淡的失落……
第六天,霍中溪又没在,一抹红衣又出现在了厨房中,帮本我初心做好了饭菜,然后又无声的消失了。
在吃饭时,霍中溪看着闷头不语的本我初心,似有所悟。
五月二十八日,是霍痛满月的日子,也是沈曦月子结束的日子,为了犒劳一下两位辛苦的武神,沈曦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结果当然是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吃的十分的高兴。
晚上,待众人散去后,霍中溪提来一桶热水,让沈曦洗澡。
沈曦泡在暖洋洋的浴桶,一边享受着霍中溪的服务,一边低声唠叨:“我们那里西方人从来不坐月子,生下孩子来就去洗澡,洗完澡了就和平常一样出去该干吗就干吗,哪象咱们这里,一个月不让洗澡,冬天还好说点,这大夏天的,身上都馊了,自己闻着都一股子酸味。”
霍中溪给沈曦擦着背,柔声说道:“你管别人干吗,既然大夫说让你一个月别洗澡,你就别洗好了。生孩子时那么疼,休养一下也是应该的。”
沈曦知道霍中溪是心疼自己,也就不再辩论这个问题,而是趴在了桶沿上,方便霍中溪为她搓背。
沈曦这一趴,优美的背部线条显露无疑,那纤细白皙的身体,让霍中溪看得不由喉头发紧,下面的小兄弟立时就打了立正。
“娘子,今天应该可以了吧?”已经憋了好几个月的霍中溪,俯到了沈曦耳边,轻轻咬了咬沈曦的耳朵。
几个月没有欢爱,想念着这码子事的不仅仅是霍中溪,还有早就识髓知肉的沈曦。当霍中溪那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时,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渴盼着眼前这个男人。
得到了沈曦的同意,霍中溪一把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用布巾草草在她身上抹了两下,就将她带到了炕上。
已经素了几个月的恩爱夫妻,这一场欢爱是激烈异常。两个人忘情的拥有着彼此,一次又一次的在彼此身上得到满足和慰藉,虽然中途被小霍痛打断了几次,但这无损两个人的热情,直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个筋疲力尽的男女才相拥着睡去了。
沈曦是真正的睡熟了,可没过多久,霍中溪却又睁开了眼睛。
在这寂静的黑暗中,一点点的动静声响都被无限放大了,在霍中溪耳中,本我初心房中的动静,和在自己的房间中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看来,自己刚才和沈曦的欢爱,让听了多半宿的本我初心终于忍不住了,好在唐诗三个月安全期过了,做起来也应该没什么事。
霍中溪还有比较有品的,不愿听人家夫妻房事,就又阖上眼想继续睡去,可就在这一刹那,他听到了森林中,传来了一下压制不住的重重的呼吸声。
霍中溪刚闭上的眼睛攸的睁开,身体立刻紧绷了起来,全身充满了警戒。
这一声重重的呼吸,同为武神的本我初心若在平时肯定也会注意到,可现在,沉浸在男女欢爱中的本我初心,却并没有听到。
霍中溪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没多久,在草木生长声,虫鸣鸟叫声,树叶沙沙声中,又隐约的夹杂了一声抽泣,还有水珠砸落在地面的声音。
在本我初心低吼着说要唐诗的最后关头,霍中溪听到了一串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踩过了树枝,快如疾风的向森林深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隆重介绍一下:
今天发了新文《魂牵》,有兴趣的亲可以过去看一眼,应该属于仙侠玄幻类吧,是我比较擅长的领域,自我感觉写的应该还算可以,因为我写起来特别顺。新文地址,看右边。
99
第二天一大早;重掌厨房大权的沈曦去做饭了,霍中溪带着霍侠正在练武场上练剑;神清气爽的本我初心也带着本我迎出来了。
嘱咐本我迎和霍侠去旁边练武;本我初心就凑到霍中溪面前;贱兮兮的取笑道:“你小子是素狠了吧,这一大晚上折腾的,这圣人听了也受不了啊。”
霍中溪瞥了他一眼;懒懒道:“你也素狠了吧,昨晚你也折腾的不轻,小心点你娘子的身体。”
本我初心嬉皮笑脸的回道:“没事;都是老江湖了;手下这点准还是有的。”
霍中溪本想和他说说风缠月的事;刚要出声;就见唐诗手里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霍中溪就立刻闭嘴没提。
本我初心赶紧迎上去接过唐诗手中的盘子,一脸关切的说道:“你别动手了,这种事情喊我一声就行了,你现在要注意身体。”
唐诗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顺手把盘子给了本我初心,夫妻两人就进了屋。
霍中溪回过头来,继续监督着两个孩子学武。
等饭菜都做好后,沈曦招呼他们去吃饭,霍中溪这才带了孩子们回了屋。
在吃到一半的时候,小霍痛醒了,吭吭叽叽的哭个不停,沈曦只得放下碗筷去哄孩子,底下众人继续吃饭。
沈曦是脸朝窗户抱着小霍痛的,偶尔一抬头,就看见院门口闪过了一个红影,沈曦惊叫道:“外面有人?”
本我初心刷的了一下就立起来了,惊慌的向外张望。唐诗看了他一眼,仍是镇定自若的挟了一箸菜,放到了儿子碗里。本我初心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一边讪笑着一边又坐下了:“武人的习惯,武人的习惯……”
唐诗看都没看他一眼,任由他尴尬的要死。
门帘刷的一下被人掀开了,面沉如水的风缠月象一阵风一样卷了进来。一进屋,她也不说话,两只眼睛愤怒的盯着本我初心,那滔天的怒火,就连在炕上的沈曦都感觉到了。
“月儿!”本我初心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挡在了唐诗面前。
风缠月一见到唐诗,脸上怒气更盛,眼圈都被怒火烧红了,她二话不说,一脚就将饭桌踢飞了,饭桌飞向的目标当然是唐诗了。
本我初心一掌挥出,那桌子“叭”的四分五裂了,杯盘碗盏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汤汤水水洒的满地都是,迸地而起的瓷片顿时四散飞溅。
在风缠月出手的一霎间,霍中溪就挡在了两个孩子面前,一招扫出,靠近的瓷片就被抡了出去,两个孩子毫发无伤。
孩子们没事了,可坐在炕上抱孩子的沈曦就没有那么幸运的了,饶是霍中溪反应再快,可瓷片的飞射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在他保护完孩子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碎瓷片扎到了妻子的后背上。
“唐诗,去看我娘子的伤!”爱妻被伤,让霍中溪怒火中烧,新仇旧怨加在一起,霍中溪再也不想对风缠月手下留情了,长剑出鞘,向着风缠月就刺了过去。
风缠月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不管是谁来,统统都是一鞭挥出。
霍中溪看来是真想取了风缠月的性命,一剑紧似一剑,剑剑不留情,把风缠月压的无还手之力,只是不断倒退着防守。
两人很快就缠斗到院子里去了,本我初心追到门口,紧张的看着两个人打斗,几次三番想冲上去分开两人,可那两人拼命的打法,让他根本插不上手去。
正在他左右为难焦虑不安的时候,忽听得唐诗在屋中叫道:“相公,你去把我放在柜子里的金创药拿来,快一点。”
本我初心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打斗的两人,不情不愿的回房间拿药去了。
霍中溪本就比风缠月武功高,再加上这几年霍中溪躲在森林里一心练武,而风缠月这几年一直在东奔西走的找本我初心,这一进一退间,原本微小的差距就拉的很大了。风缠月在霍中溪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在苦苦支撑的风缠月见在旁边掠阵的本我初心走了,不受重视的感觉让她不由更加愤怒,她忽然怒吼一声:“霍中溪,你竟然多管闲事,别怪我对你中岳国不客气!本我初心,你既然如此负我,就等着南岳灭国吧!”
两行血泪从她的眼中流出,那凄厉悲惨的样子让霍中溪楞了一下,就在这短短一瞬间,风缠月向后一退,就跃上了木墙。
“本我初心!!!!”她如濒死的夜枭一样悲嚎了一声,踏上木梢,如一阵旋风一般,滚滚向西南而去。
本我初心“咔嚓”一声破窗而出,几步跨过木墙越上枝头,看向风缠月消失的方向。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追下去。
霍中溪没有理他,而是收剑回屋,去看望被牵连到的妻子。
一见屋,霍中溪就感到一阵心酸。
妻子背上插着很深的瓷片,疼的已经是泪眼朦胧;小儿子正在哇哇大哭,才八岁的大儿子正手足无措的抱着他,嘴里一个劲的叫着“弟弟不哭弟弟不哭”,见弟弟一直在哭个不停,他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霍中溪先来到了妻子面前,见唐诗正对着那三块瓷片发愁。
那块大瓷片还好说,虽然插的深,但还露了一块在外面,用手就能拨下来,但那两块小瓷片却是深深的嵌入了沈曦的肉中,除非是用刀剜,否则很难取出来。
一见霍中溪进来了,唐诗连忙道:“你来取瓷片,我去拿金创药。”
霍中溪一见那瓷片嵌的如此之深,对风缠月的恨意更深,他紧紧握了握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要将风缠月碎尸万段,一定给妻子报这个仇。
唐诗出得门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树上向着西南方翘首张望的本我初心,她微一伫足,却又急匆匆的跑向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