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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离的话一字一顿的嵌入望羲的心底,心已乱……心意却从未改变过,“胡闹!我和她的情谊怎能和你的相提并论,我们曾经仗剑闯江湖,我么曾经患难相扶持,我们曾经生死两相许,我们曾经……”
“曾经?你都知道是曾经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挂念呢?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她现在已经走上了自己的路,为什么你一定要她命途多舛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还她一个自由身,也还你自己的自由心!”说到后面望离竟然有些爱球的语气了。
“胡说!那不是她要走的路,是因为她误会我……误会我……她是为了气我才嫁给曲寒泽的,她爱的是我看,所以我绝对不能放任她这样委屈自己,她的幸福只能我一个人给她!”望羲自信满满的宣誓着,眼中竟然隐隐泛着泪光。
望离抬起头被那抹隐约刺的眼睛有些泛疼,他心中很是惊讶,望羲在他心中从来都是铁男的化身,铁血无情,冷酷肃杀,这样的男人也会为一个人落泪?看来他是真的爱那个女人爱到骨子里去了。
有一种男人沉默敛情,这样的人几乎不为任何人动情,他是孤独的,或者是精于算计的,,可是这样的男子一旦为一个女子动情,那样的感情便像是沉默的冰山,宁静的熔岩,一旦崩裂便一发不可收拾……
铁汉柔情……这是一种多么可歌可泣的情怀啊!这样的男子纵使便有千般不是也是值得人去景仰的,望离心中竟然有莫名的痛,口气也软了许多,连那个从来不愿承认的称呼也喊了出来。、“哥……现在的清怡姐姐……已经不再是那个心中只有你的人了,总是她当初嫁人的时候是抱着负气的心态,可是如今……我感觉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在乎她的丈夫,你就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好吗?”
望羲全身一颤,这声“哥”是疏离的兄弟关系的再次回归,是那段曾经互相信赖的感情的再次浮现,“小离……你终于肯叫我了,终于肯叫我了。”他想到了冈面的话刚刚柔软的语气又坚强了起来,“折磨?放下才是真正的折磨!”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了,这条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的所有心血都是为了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真正放下了我的一切都没有了,一切得付出都化为虚空了,你明白吗?明白吗?”望羲的声音透着绝望,那是一种近乎毁灭的绝望。
这样的感情太深也太苦,望离不能想象失去了这个信念的望羲能靠着什么继续活下去,太痴情,沦陷得太深,解脱反而成了累赘,还不如让他继续沦陷,或者……这样的他才最快乐,或许与快乐无关,只是让他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七彩琉璃
金缕玉衣楼
这天是揭晓第三关的时候了,难得今日又来了倒春寒,整个金缕玉衣楼的暖炉又重新抬出来了,在辛老板的精心布置下,竟有几分活色生香的意味,艳艳的炉火映着那些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更是多出了几分娇艳。
这日的金缕玉衣楼果真是称了这个名字,和那日的素净典雅不同,今夜的它充斥着奢华淫霏的气息,那用金缕勾勒出的横梁竖栋,那用五彩斑斓的艳色丝带点缀出的眼花缭乱,那用各色鲜艳的花瓣堆积出来的花海,都是艳丽无边的。
这样的春色,这样的秀色,这样的绝色,正合了那些来这里解忧的大老爷们儿的心意,这里是销金窟,也是焚烧生命的地方,那些身着薄纱,妖冶动人的女子引得他们心驰神往,念念不忘。
金缕玉衣,这本就是一种殓服,是贵族们的下葬时候穿的“礼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却是生后的陪葬,就像烟花之地一样,明知这里是销魂窝,可是那些人却义无反顾地栽进来,醉生梦死!
辛湘玉摇着手里的美酒,却不饮下,心里在盘算着什么,突然她笑了,笑得无比灿烂,笑得娇媚动人,她这样一个女人就算嫁入贫家也不会是甘于平淡的主儿,只是……居然让他遇上了良主,成就了这一番光鲜亮丽的事业。
想到这个良主她可是打心底佩服,别看她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本事,这手段,这能耐还不是一般的厉害,想到今天宫里传来的消息她的血液都在沸腾,没想到她辛湘玉当年一个卖豆腐的寡妇今天居然有这样待遇。
笑声充斥着整个厢房,不远处的燃衣却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结果……到时候怎样面对熟悉的人,可是……这样的记过虽然和预想得有些差距,不过……确实是达到了啊!目标很像更近了,可是她却很是紧张。
因为亲人?因为仇人?还是因为那些即将面对的陌生人……她的矛盾在天平上摇摆……
李役的嘴脸突然浮现在眼前,她银牙暗咬,眉头紧皱,不!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就算是背上千古骂名她也不能放弃,要对付那个人就必须要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宰生死的权力……
抬头望了望天色,她知道今夜这场戏的开场时间到了,把轻纱的一角勾在耳后,对着镜子把自己端详了个仔细,这样的身段,这样的风情,今夜……她要占尽上风,让那个男子继续臣服在她的裙下。
今夜的金缕玉衣楼格外的销魂,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持续了一个多月的谜底终将揭开,那个艳名远播的金缕玉衣楼第一名妓的神秘面纱终将揭开,只是……这揭开的权利,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
这段沸沸扬扬了整个京城的佳话将要落幕了,今夜的金缕玉衣楼也格外热闹,有些只是为了凑凑热闹,还有些则是为了一睹佳人的风采,有些……却是看能不能捡到便宜,让他们也看上这个绝色美人一眼,哪怕只是偷偷的一眼,这出去也有炫耀的资本了。
辛老板的脸可是笑开了花,这个燃衣果然是个摇钱树,说实话她还真不想让她这么快的露脸呢!就她在的这几个月这银子可是大把大把的进啊!数得她手都要软了。
燃衣从花海中缓缓升起,明眸皓齿,隔着轻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艳丽非凡,水红色的轻纱让他的窈窕身躯若隐若现,动人心魄,勾人神魂,颠倒众生,她手拿着两根鼓捶,轻轻地在身后的大鼓上敲打着,没有平常的舞姿,只是一点一点地撩人。
李役看着如此娇艳的她,却有些光火,这样诱人的她如果面对的是他一个人,他一定欣然接受,可是……望了望周围那些色欲薰心的男子,他无明火一把一把地往上窜,恨不得立刻把那个挑逗的女子抱下来。
轻轻在小厮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厮立刻往老板娘的方向跑去了,听了小厮的传话,辛湘玉遥望李役点了点头,手一举,乐声停了下来,燃衣的鼓声也跟着停了下来,面纱下的嘴角泛起一阵得意地笑,她知道……她赌赢了。
答案的宣布即将开始,燃衣却不紧张,因为题目是她自己定的,谁是得主当然也是她来定,今夜的大赢家肯定是鼎鼎大名的役王爷,既然计划有变,让他夺冠也顺理成章,不过想见到自己的真容……恐怕还得等到大年夜吧!
只是连燃衣都没有想到的是,李役的最后一关参赛物居然是七彩琉璃,这可是皇宫的一大宝贝,在大姐的寝宫里看到过,听说那可是只有最得宠的妃子才有的殊荣,没想到……这个李役居然肯下这么大的血本来讨好一个青楼女子,果然是花花公子啊!
遥遥相望,看着辛湘玉宣布这位入幕之宾得见佳人的日子必须是在除夕夜当晚,李役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丝遗憾,风流多情的他不是向来处变不惊吗?为了讨姑娘欢心,多等几天算得了什么,看来今夜的他果然有些失常。
玉宁献身
尚书府邸
大年夜是全部百姓的欢庆日,是每一年的最后一日,而当今的皇上也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出生的,所以……这每年的除夕夜便是整个皇宫最终是的日子,舞龙舞狮缺一不可,当红花旦,杂耍艺技……都是必须有的。
可是今年……总要有点有新意的东西啊!智苗揉了揉头,这份差事可真不是好完成的,难怪左相弃之如遗,这几天虽不用上朝,可是光是筹办的事情已经把他搞的焦头烂额,这都是些琐碎的事情,熟悉了就自然做得好,再好的聪明才智也无处可使。
想到那个帮手,他的头更痛,每次去找他商议晚会事宜他不是梦头大睡,就是装病装痛,哎……没想到那个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甚至敢于挑战皇权的左相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皇上要派官位在他之下的顾公子操办了。
比起左相,现在的右相确实要他是许多,左相就喜欢当个闲人,没有野心,也没有定性,他就像闲云野鹤,可是最让智苗不能理解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困在皇宫,他应该最爱的是自由自在的天空吧!
或许……他真的是一个爱护百姓的好官……
敲门声响起了,打断了他的思绪,阮阮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进来,盯着智苗的表情也有些奇怪,智苗见状有些好笑,打趣她来了:“丫头,有什么事啊?天塌下来了吗?还是……阿云说要去你当老婆吧你吓倒了!”
阮阮直直的望着智苗,却不像往日那样大呼小叫,嘟嘴生气,轻抿着嘴唇,她还是开口了,“公子,门外有人找你。”
智苗笑了起来,“有人找我有什么好奇怪的……干嘛好象很紧张的样子……”自从接了皇上的任务开始这造访尚书府的人就数不胜数,曾近还一度将尚书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要不是自己亲自去刑部下了命令,恐怕现在自己连出门都成问题了吧!
阮阮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不是那些人,那个人是从后门来的,那个人是公子的旧识了,还……还是个女子……”
女子……智苗低头思索,片刻夺门而出,在京城……他熟识的女子只有一人,望着他仓皇的背影,阮阮的心却莫名的疼了起来,公子的眼里,心里永远都住着一个人,也只住着那一个人。
走出后门,便见到了那个依然身着厚披风的单薄女子,浅浅的笑着,他竟看的有些痴迷,那样的笑容虽然没有过多的感情,那样的容颜也没有多余的脂粉修饰,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却始终让自己动心动情。
默默的带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吩咐阿云点上炉火,才帮她脱下厚重的披风,披风下的她娇小依然,丝毫没有已为人妇的富态和臃肿,依旧是少女的体态,有时候他在想,如果现在的她晚上少女髻,是否依旧还是那个宁静典雅的姚三小姐。
他恨……他恨她已嫁为人妇这个事实,他恨他们的相逢恨晚,他也很她早已心有所属,不过他最恨的就是那个男人明明拥有了天下最大的幸福——她的身心,可是却不知道珍惜,不知道如何去爱她。
为什么要把他求之不得东西打入冷宫,为什么要对他深爱至深的人忽冷忽热,为什么……为什么?他有千百个为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拥有更高更强的权势,他要把她从他手中夺过来,让他知道失去是这样的滋味。
“纪公子……玉宁今次来找你是有事相求,希望纪公子不记前嫌,让玉宁得尝所愿,当然……玉宁也不是不劳而获的人,只要纪公子开出的,玉宁又帮的上忙的,玉宁一定尽心尽力为公子做到。”玉宁缓缓开口打破了他的痴缠。
听到这话,智苗却有些火大,“你的事情恐怕又是和他有关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做与他有关的事情,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