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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把她搂怀里,一探鼻息,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抱着这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智苗偕同该隐奔回了寺庙,望着平安归来的玉宁,清怡和洁欣都放下了一半的心,另外那半依然牵挂着坠崖的大姐和他们从小敬重有加的楼哥哥。
该隐低下头在洁欣的耳边低语着,“四小姐,我找到了你的三姐,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是不是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呢?”
洁欣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仿佛红烧一样,半嗔半羞得瞪了他一眼便躲回清怡的怀抱了,清怡无奈中带着欣慰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相视一笑,或许……魏该隐这种看似玩世不恭,不守礼教的性子才能化解洁欣心中的伤吧!也只有他这种男人,才不会让迂腐蒙蔽自己的心,把女人的贞操看的大过天!
干柴烈火
皇上连忙招呼太医为刚刚救回的昏迷女子诊脉,顺便遣了两个随行的宫女跟了进去,还跟太医打了个外人都看不懂的眼色,太医立马心领神会的进了内堂为玉宁诊治。
一柱香过后太医匆匆忙忙的出来了,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在皇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皇上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明白洁欣的心急如焚,该隐便利用的自己的读唇术把那几句话翻译了出来,心中一震,突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不为自己,却为姚家,为右相。
虽然知道皇家一向很重视女子的名节,像这种被掳走有昏迷回来的女子通常都会进行验身,来件是女子是否被贼人玷污,以右相夫人之智他其实并不担心这点,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
太医方才的话语是:“回秉皇上,右相夫人并不大碍,只是被贼子打晕了,再加上倒春寒,山林里湿气有点重,感染了风寒,睡一觉便可以醒转,还有……皇上放心,右相夫人并没被贼子污辱,还是……黄花之身!”
他终于明白了那个女子眼中那始终化不开的忧郁所谓何事,那在朝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也并非空穴来风,皇上的疑神疑鬼也决非庸人自扰,右相啊右相,妄你聪明绝顶,却始终斟不破这个情字,做皇上的情敌究竟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啊?
洁欣偷偷瞧他之际却发现他脸色有些难看,再看着他直直的盯着皇上和太医,有些疑惑,“怎么了?你听的到他们在说什么吗?我三……二姐还不会有事吧!”被清怡瞪了一眼,连忙把露馅的话语受了回去。
该隐回头望见她清纯可人的娇憨模样,竟不忍告诉她真相,“安啦!你二姐并无大恙,只是感染了风寒再加上被敌人打晕需要睡一会儿!”
洁欣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不会吧!你真的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你是顺风耳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人!”
该隐一个板栗轻轻弹在她的额头上,“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哥哥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不是人啦!还有……我也不是什么顺风耳!我只是恰巧会一点读唇术罢了!”
在洁欣的消化中皇上已经叫人来通知了诊断的结果,也派人把此刻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玉宁送了出来,智苗也移步来了这边,关心的守着她。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突然,一震响雷霹过,玉宁睁开了双眼蹭了起来,倾盆大雨随之而下,把整个山头打了个湿透窗外……恶劣的天气,狂风暴雨大作,悬崖下的搜索行动变得寸步难行了,雨水淋灭了灯笼,更遮住了侍卫们视线,山路陡峭,暴雨中根本没办法辨清方向,折腾了大半天的侍卫们只得找了山洞稍作休息,等岛屿听了之后再作打算。
悬崖下,一处隐秘的山洞里隐隐透出火光,火堆旁以双男女相对而做,女子一把撕下自己的裙摆靠近男子,“楼哥哥,你快把衣服脱下来,你的伤口再不处理一下会感染的!”
楼峰蹙了蹙眉头,手臂上的伤口淋了雨更痛了,是该清理包扎一下了,接下衣衫,□着半个身子任由冰璇细心的为他处理。
原来二人追下山崖后并没有身亡,而是被山腰的一棵树枝挂住了,可是树枝太赢弱,并不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太久,没过多久还是断裂了,两人有再一次的落了下山,和树枝一起掉在了一条河中,两人也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被河水冲到了一处山涧,幸亏有树枝撑着两人,否则他们早被淹死了,可是醒来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由于河水湍急,他们被冲离了一段很长的距离,搜索队伍并没有再天黑前寻到此处。
没过多久,倾盆大雨也袭了过来,两人连忙在山涧中寻到了这个山洞藏了起来,躲避着狂烈的暴雨,还有那不明底细的贼子。
冰璇咬着嘴唇轻轻擦拭着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道道的血痕都像针一样刺进她的心里,那是为她而伤的,以前就算可是装的再冷漠,可是面对这样的痴情也会融化她的冰峰,心底脆弱再一点一滴的蔓延。
按捺着痛苦的冲动,冰璇默默的流着泪帮楼峰把伤口包扎好,抬头望向他疲惫的俊脸,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涌,扑进了他的怀里,嘴里喃喃自语的自责:“楼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连累你为我受伤,还连累你和我一起坠崖。”
扑鼻而来的全是醉人的梅香,楼峰有些情不自禁右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左手顺着她的湿漉漉的秀发慢慢的捋着,“傻丫头,对我还道什么歉,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别说为你受伤,陪你坠崖,就算要我为你去死我都不会皱一下你眉头!”
冰璇的哭声更大,他刚刚的烘干一点点的衣服又被打湿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对我那么好!楼哥哥……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冰清玉洁的冰璇了,我已经是那个皇上的妃子,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啊!”
楼峰微笑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温暖,“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姚冰璇,都是我从小到大爱着冰璇,都是那个在我最虚弱的时候守护着我的冰璇,都是那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帮我寻找希望的冰璇,你从来都不会配不上我!”
冰璇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庞配上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深情的凝视着楼峰,让他的心蠢蠢欲动,竟有些快要把持不出的冲动……
楼峰努力按捺下那股冲动,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了!璇儿,去后面把衣服脱下烤一烤吧,不然会感染风寒的,你也饿了吧,我出去给你摘一点野果进来,方才进来时,我看见外洞有一些,等你穿上衣服再叫我吧!”
他始终还是害怕自己越矩铸成大错,给予起身避忌,天空突然又是一声响雷划过,刚刚劫后余生的冰璇异常脆弱,受不起这样的惊吓,慌忙的抱住楼峰的身子,“不要!楼哥哥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一种极端的恐惧和空虚,“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我其实好恨我自己,我知道自己是个不祥人,因为我一个人害了我们一家,今天还不仅害的你坠崖,也害得三妹生死未卜。”
说道这个也是楼峰担心许久的事情,贼人掳去玉宁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盘旋,可是面对濒临崩溃边缘的冰璇她哪里舍得责怪,“这个怎么能怪你,是那些贼子不好,是他们心肠歹毒,害了我们,而且……玉宁那么善良,我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你别过分自责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突然冰璇抬起了头,整个人疯狂中带着已故冷冽的感觉,突然几个巴掌狠狠的摔在自己脸上,“不!是我的错!我恨我这张脸,我恨别人说它倾国倾城,恨它沉鱼落燕,如果不是我这张脸,如果不是我这张脸我就可以和你长相厮守,如果不是它,二妹就不用为了不相嫁你而逃婚,陷入梵公子和曲将军的苦练中,如果不是它,三妹就不用代嫁,她本来可以和纪公子成双成对的,他们本就是天造……”
她的自责被一个狂热的吻吞进了肚子里,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味,她的双手缠上了楼峰的脖子,忘情的回吻了起来……
山洞外,雨声依旧,把好不容易累积起的春意冲冷了,可是……山洞里却在升温,那股热力足以融化这份冰冷,为两颗同样冰冷的心带去温暖……
妙思之主
寒山寺
窗外雷声依旧,冰冷的雨水滋润着那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外,还敲打在屋檐上,比木鱼声还声声入耳,缠绵悱恻在山洞里一遍一遍的轮回,相对无言却在寺庙里继续升温,把暴雨响雷化作无声。
醒来后的玉宁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那个牵挂的男子,,“楼哥哥呢?大姐和楼哥哥呢?”冷声质问身周的人,堪堪打破这无声禁忌。
一个怯懦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洁欣泪眼婆娑的望着玉宁,“大……大姐和楼哥哥被坏人打下山崖了,呜呜呜呜!生死未卜……”呜咽不停息,声声沁入那个天生凉薄的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心酸。
玉宁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却不见落泪,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血色,“皇上派人出去找了吗?”
智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愤怒的开口:“你就不能先关心一下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人害死?为什么你还要对那个见死不救的男人诸多留恋呢?执迷不悟不是痴情而且蠢!姚玉宁为什么偏要做这种蠢女人!”
玉宁昂然的抬起头,冷漠却孑然不惧的迎上智苗的双眼,“纪公子,多谢你的关心,可是……无论他怎样对我,现在失踪的人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夫君,玉宁并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恕小女子实在没有办法放下七情六欲,只关心自己!”
“你……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冥顽不灵呢?这些伤你还受得不够吗?你知道吗?如果你愿意,有的人愿意给你全天下最精心的呵护!”智苗苦涩的笑凝于嘴角,化成浓浓的深情直射玉宁。
玉宁避过他的直视,却丝毫不乱,“那玉宁要多谢那位仁兄的厚爱,不过……玉宁不配!”
灵台依旧清明的清怡何尝听不出两人的暗语,知道如果在任凭他们继续纠缠下去,难免会惊动那边的皇上,连忙撞了撞身侧的寒泽。
两夫妻心有灵犀,寒泽经她一“提点”立刻明白了过来,“皇上早就派人出去寻找了,可是,都大半天了,依旧没有消息!搜索队还在外面,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玉宁感激的望了望清怡两夫妻,望了望窗外,抱着双腿喃喃自语,“那就是还有很大的希望,有希望就不要绝望,何况……我丝毫感觉不到他已经消失。”
转过头望向大家,“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还是去休息吧!特别是清怡,你现在身怀六甲,不能劳累,反正这种天气也找不到人,这场雨下不过日出,明早雨一停,我们一起出去帮忙,无论是死是活都要把他们寻回来!”
话声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骤然响起,“皇上吩咐,各位大人和夫人都下去歇息吧!房间主持已经准备好了,不过……皇上请顾夫人过去一聚!”
伟岸的背影,内敛甚至略显孤僻的性子,身周散发着浓浓的阴沉气味,凭栏独望,吹起一缕乱发,心似惆怅,伤尽悱恻忧伤,疑似一段清梦,更甚过往凝望,洒尽万千艰辛,凝聚半点执念,只把她来挂。
秦妙思轻轻的走进房间,静静的望着那个曾经让她心折万千的背影,不愿打破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安详,为着了他她甘愿舍弃一切,包括自由,从一个小牢笼进入另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