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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间的玩具怎么解释?”
“腰间的玩具款式很旧,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会拥有的玩具,所以只会是比他大的人送他的,他的父母长辈或许是兄姐。而他提及他‘哥哥’的时候,下意识地摸向那个玩具,所以我猜测那个玩具是他的哥哥送的。”
“那捉鸟呢?”
“那前几天来的时候,有唱过家乡的童谣,而且他看小鸟飞过的时候有一种怀念和向往的情怀。。。。。。”
“仅仅就是这样?”
“前两天在付院长那里看过一些于洋的资料,他生活在一个种植果树的小山村里,和父亲、哥哥、后母一起生活,父亲性子懦弱,后母一直打骂兄弟两人,哥哥几年前因为意外死亡,而性格孤僻的弟弟也因为哥哥的死亡患上了精神上的疾病,他也把哥哥的死亡归咎于后母。。。。。。”
“这样吗?听你这样说,我很好奇你的身份,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还是付院长的学生?”
“不,都不是。”少年的眼神平淡得天边的云彩,“我只是这里的。。。。。。病人。”
☆、第三章
“付院长,这些天感谢你的照顾。在这里,我了解到了平时工作之中了学习不到的东西,也对你们这里的青少年的治疗工作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我想这对我今后的工作肯定会有帮助。。。。。。我相信孩子们在这里都能得到良好的照顾,并且能够尽快地恢复健康。”杨烨峰站在付院长的办公室里,与那位备受尊敬的教授握手,表示感谢。
“杨队长这么说是我们的荣幸,也是所有在这里孩子们的荣幸。”付院长慈祥地微笑道。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虽然两人年龄差别较大,但是聊起来却十分投缘。
杨烨峰随意看了一眼窗外,远处是青山连绵、绿树成荫,收回视线,办公室内阳光明媚,一片灿烂,他转了话题,沉声问:“付院长,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人。”
“哦!?杨队长想打听谁?”
“相信那天于洋的事情付院长也听说了,我想和你打听的就是那天解决那件事的那个白衣少年。”
“你说的是小谭吧。”付院长的声音沉稳,“他是两年前来到这里的,那时候是我们的病人,后来康复后,就跟随我学习心理学方面的知识。现在的话,他也算是我的学生。”
“那他当时是因为什么而入院的呢?”
付院长并没有直接回答杨烨峰的问题,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杨队长,很抱歉。如果不是公事的话,这里病人的情况不经过他本人的同意我是不能够告诉你的。”
“是我冒昧了。”杨烨峰歉意地说了一句,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能够由病人成为你的学生,想必这个少年也有他的特别之处吧。”
付院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的确特别。而且特别得令人惊叹。”他感叹了一句之后又接着说,“你相信有人能用两年的时间学习完大学心理学四年的课程,并且以优异的成绩取得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书吗?”
“相信。”杨烨峰没有半分犹豫地回答,“所谓的天才也是存在的。”
“恩,不过这样的人或许承受着比常人更大的压力,不然当年也不会因为。。。。。。”付院长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复杂的神色,他叹了一口气之后,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付院长,有人找你。”
“谁?”
“小谭的弟弟。”门外的医务人员回答,“他说他是来接他哥哥的。”
“好的,让他进来吧。”付院长缓缓开口。
“付院长,你好。”没过多会儿,一个英俊的青年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脸上的带着大男孩的灿烂笑容,他鞠了一个躬,道:“这段时间多谢你对我哥哥的照顾。。。。。。我现在来接我哥哥回家。”
“好的,你现在就可以去办理离院手续。”付院长笑道。
“谢谢您了。”青年又一次鞠躬,然后退出了院长办公室。
“亲兄弟?”杨烨峰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怀疑地说,“而且是。。。。。。弟弟?”
“他们不像吗?”付院长反问。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杨烨峰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刚才来的那个更像哥哥,大概有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而另一个则感觉只有十七八岁。。。。。。”
付院长笑着摇摇头:“实际上他们是孪生兄弟,兄弟两人今年二十二,哥哥叫做谭文诺,弟弟叫做谭文言。。。。。。”
院子里,阳光灿烂。
谭文诺的面前依旧摆着白色的画板,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画,只是靠在座椅上,眺望着远处的景物,思绪不知道跑到了何处。
“哥。。。。。。”一个人从身后把他抱住,温暖的、熟悉的气息。
那个俊朗的青年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兄弟两人默契一般地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依偎在一起。
“言言。”谭文诺伸出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平时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带上了淡淡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谭文言笑道,明亮的眼睛灿烂似天边的阳光。
“好,我们回家。”谭文诺轻轻地回答说。
办理好离远院手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兄弟两人便乘上了一辆车子。
行驶在迂回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谭文诺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熟练开着车的弟弟,疑惑地问,“你的车?”
“对,去二手市场买的。”谭文言笑道,“前段时间做投资赚了一些钱,所以就去买了一辆车,这样我们以后出远门也会方便很多。。。。。。对了,前段时间家附近开了一家新的披萨店,那里的披萨非常好吃,等我们回去的时候,顺便去买些。。。。。。。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我小的时候,你还常常带我去买。。。。。。”话匣子打开了,青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谭文诺只是安静地听着,心理涌出了一股暖意,他轻声道:“言言,谢谢你。”
谭文言一愣,马上道:“哥,亲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谢。”
“恩。。。。。。那我们快点回家吧。”
“恩。”
言言,你是我的骄傲,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的努力。
有的言语,不必说出,对方早已明了。
车子驶出郊外,进入了城市郊区,停在了一间披萨店的门口。
“这家披萨店味道好,喜欢的人不少。。。。。。你先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去买了在上来。”谭文言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去。
谭文诺看了一眼那家店门口排着的一大排人,心想可能要多等些时间了,于是百无聊赖地靠在座位上,欣赏外面的风景。
“呦,文言,这就是你买的车呀,看起来挺不错的嘛!”一个穿着黑色T恤,深色牛仔裤青年大大咧咧地靠在了车上,一只手还随意搭在了车前,眼睛四处看了一下,似乎是在打量这车的外观,最后眼神停留在了坐在车子里的谭文诺的身上。
谭文诺也打量这出现在眼前的青年,略微显得黝黑的皮肤,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带着淡淡的痞气。
阳光、自信、不受拘束、又带有一点点叛逆,皮肤健康的颜色、身材和手指上的老茧说明他体力很好,喜欢进行一些室外运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言言的关系肯定不错。
这是谭文诺对他的第一印象。
习惯性地打量第一次见到的人,并从他的外貌、谈吐、衣着等对他进行大体的判断,这已经成为了谭文诺的习惯。只是,这种略带打量的目光却让眼前的这个青年有些奇怪。
“兄弟,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青年一伸手做出想要拍他的肩膀的动作。
谭文诺伸出手,礼貌地说:“你是言言的朋友吧?我叫谭文诺,是他的哥哥。”
“哥哥!?”那个青年睁大了眼睛。
“哥,我回来了。”谭文言买了披萨从另一边走了过来,看到车前的另一个人时,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跃鸣,你也在。。。。。。”回头,对着车里的人说,“哥,这是我的朋友,张跃鸣。跃鸣,这是我的哥哥,谭文诺。”
“你哥?这就是你和我提起的那个哥哥?”张正鸣上下打量着兄弟两人,“啧啧,虽然说是兄弟,但是这相似程度也太高了点吧。”
“我们是孪生兄弟。”谭文言笑道。
“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张正鸣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大大方方地拍了谭文言的肩膀一下,“兄弟,下周的篮球赛,别忘记了啊!”
“好,下周见。”
☆、第四章
兄弟两人回到家,一个两室一厅六十几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两个人住已经足够。这间房子原来的主人本来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太太,后来老太太的女儿要接她去国外居住,那个老太太也就低价把这房子买给了谭家兄弟两人。
虽然这家屋子里并没有女主人,但是房子里的东西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每个房间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回家了,哥累吗,我去给你做饭。。。。。。”谭文言刚要进厨房,却被谭文诺拉住了,一把按在沙发上,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觉得累的人应该是你,还是我去做饭吧。”谭文诺一边说一边走去厨房。
“可是。。。。。。”
“难道你不想吃哥哥做的饭?”谭文诺回头,微笑道。
“怎么可能,哥哥做的饭菜可是大师级别的。”谭文言连忙说。
“那你就坐在这等我。”谭文诺走向了厨房。
“好!”
几个菜,两个人,一个家。
和家人一起吃饭、散步、看电视,简单而平静的生活,对于平常人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对于这几年的谭文诺来说,这却只是一种奢望。
他只是二十刚出头的年龄,正是青年人朝气蓬勃,想要有一番作为的时候。但是此时的他,却对那些所谓的成功和赞誉不抱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他想要的,就只是这样简单的生活。所谓人不老,心却已老,大概就是这样。
他只想拥有现在拥有的一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值新闻联播,电视屏幕上,一个女记者站在一幢白色的建筑物前,她的后方里里外外围着好几层警车,闪光灯不停地闪耀着,女记者面色严肃,口中缓缓说道:“大家好,我是XX社的记者,现在正在受害人家的别墅之外。据悉,这已经本月第三起‘医生杀手”连环杀人案件。这次的受害人叫做YY,二十四岁,职业是医生,是一名住在单身公寓的男子。他被杀于自家的宅院之中,腹部被残忍地抛开了,鲜血淋淋,这已经是本月第三起从事医学职业人的受害案件。。。。。。这次的凶手惨无人道地残害生命,警方高度重视,已经立案调查。。。。。。。”
“哥,你在看什么?”谭文言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和谭文诺并肩坐在一起。
“新闻。”谭文诺回头看了一眼弟弟,然后视线又回到了电视上。
“这不是春云路吗。又是那个什么‘医生杀手’?”谭文言随便看了一眼电视,把头靠在沙发上,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春云路?”
“对,离我们家很近的,就隔着两条街,走路也就十几分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