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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胡搅蛮缠了,再也不无理取闹了,我不发脾气,不生气,不嫉妒,什么都听你。”
“求求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能改的。”
明朗哭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濡湿了幸运衣服,幸运就觉得自己的胸前冰凉的一片,心忍不住就软了下来。
纠结了好一阵,才勉强的点了头,“放手吧。”
幸运本来是说让他放开手,这事情就算了,不计较了。
明朗却理解成了让他对他俩的感情放手了,一下子更慌了起来:“不,不,不要,幸运,我不放手。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
明朗紧紧 的抱着幸运,抑头看着幸运,那眼泪象流水一样的从眼眶里奔流出来。
幸运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了平日两个人的好,竟也忍不住鼻子酸了起来,眼睛就红了,只能仰着头,强忍住了眼泪。
声音嚅嚅的说道:“行了,我是说你放开搂着我的手,收拾收拾睡了吧。”
明朗这才一下子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只是还不放手,哼哼唧唧的说着:“幸运,以后我真的,真的永远都不会再犯了,我保证,真的,如果我再有一次乱发脾气,我就把自己的手剁了。”
这话说的鲜血淋淋,听着就让人心惊:“行,行,行了,别一天的瞎起誓。”
幸运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快速的脱掉了外衣,重新躺了回去。
☆、第二十一章
去南海之前,宫喜又来了一次,带了好多的东西,防晒霜,驱蚊液,盐渍的杨梅,酸味的果脯,泡凉茶的茶包。用一个防潮的旅行袋子装好了,递到了明朗手上,一一的嘱咐了一遍,都是什么,怎么用。
“幸运的生活自理能力差,你多照顾他吧。”
明朗刚刚平静下来的一颗小心灵,又咕嘟咕嘟的酸的冒泡了。
“不用,我们都准备了。”明朗气呼呼的把袋子又递了回去。
幸运站在明朗身后,歉意看着宫喜,却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了。
宫喜扫了一眼幸运,了然的笑了笑,说道:“那也拿着吧,那面条件艰苦,多准备些总比到时候缺了好。”宫喜沉吟了一下,又冲明朗说道:“明朗,你来一下, 有几句话跟你说。”
明朗沉着一张脸,把东西递给了幸运,转身跟宫喜走了过去,边走边问:“啥事呀?还得单独跟我说。”
宫喜又向前走了一段,估计幸运听不到了,才站住了,转过身来面向明朗,表情没有了刚才的温和憨厚,一脸的冷峻:“明朗,我是信任你,拿你当哥们,所以,幸运跟你在一起了,我二话没说,退出了。可是如果你对幸运不好,那你别对你不客气,而且,我也不会再让幸运跟你在一起。”
明朗一下子被触到了痛角,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对他好不好,你都没有资格说你知道呈?你想对我不客气?你凭什么对我不客气?凭你让幸运胸前开出一个一尺多长的大口子吗?凭你让幸运躺在抢救室里,护士拿着病危通知书,让我们签字吗?凭你让幸运差一点都被学校给退了学吗?”
明朗一只手指着宫喜,火冒三丈的喊着,他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宫喜,没想到他还跑到自己面前来挑战自己。
“你,永远没有资格再跟我提幸运的事。”明朗瞪着宫喜。
宫喜依然面沉如水,毫不为他的那些激烈的言词所动,三年的魔鬼训练已经将宫喜锻炼成了一个冷静,沉着,熊一样强壮,鹰一样敏锐的男人了。
“我亏欠幸运多少,我自己知道,所以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幸运身边,我都会竭尽全力来补偿幸运的。但是,我对他的伤害决不是你可以任意伤害幸运的借口,我警告你,明朗,这已经是第二次我看到你打伤幸运了,如果再有一次,我决对饶不了你。”
宫喜的话音未落,明朗已经一拳直挥到了宫喜的眼前了,他妈的,你象个小三似的在我们幸运之间搅和还不算,还敢这么教训我?!真是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宫喜一只手啪一下 的抓住了明朗挥到眼前的手,手上一用力,明朗的半边身子顿时麻了,除了脸上还面目凶狠的不肯认输,身体却已经一动都动不了。
“明朗,别跟我动武,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只一个要求,好好的对幸运,否则,我就不会再客气了,一定会将他夺回到我的身边。”
两人再次回到幸运面前的时候,已经又都恢复到了一派风和日丽,宫喜那憨憨的笑容,大太阳似的挂在脸上。
“幸运,我先回去了,明天早晨我来送你们。”
明天幸运他们就走了,宫喜心里真的一万分的舍不得,分别了三年,刚刚见面,就又要分离了,这比让他看着他站在别人身边还让他心疼,自己却不能表现出一分,只能这样笑着看着他,连一句,我舍不得你,都不能说。
幸运微笑的说道:“不用了,这么远的路,别过来了,我们早晨直接部队的车去机场了。”
“送送吧,这一去那么远,再见都不容易了。”宫喜的落寞有些难掩,再怎么克制,眼眶还是变成了红红的了。
宫喜急忙的转身,背对着幸运和明朗两人,挥了挥手:“走了,明天见。”
一转身的工夫,眼泪就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延着鼻翼蜿蜒滑下,宫喜却不敢抬手去擦,怕被身后的人发现。
一直走出去好远,他才站住了脚步,仰头,伸手想去擦那眼泪,却发现眼泪早已经干了,只是那被泪水滑过的地方留下的干紧的感觉还清晰的存在。
放手,看着他跟别人在一起,真的是对的选择吗?宫喜迷茫,高远的天空,深蓝的象一块无暇的水晶,那种通透就象是幸运,那样的干净,清新,让人不由的就想拥抱,就想靠近。那曾经是自己的一块水晶,却被自己推到了别人的怀中,他该怨恨吗?恨自己的父亲?如果当年不是他骗了自己,说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在德车待上三年,他一定会让他们幸运在一起的,他会照顾好幸运,会替他照顾好幸运。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如果当初自己的坚决一点,坚持回国的话,他的幸运今天还会是别人的枕边人吗?如果那次自己不放弃从那个基地逃出的,他的幸运还会遭受那么的苦难吗?
该怨恨的是自己,是自己的不坚定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如果幸运从此以后就会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么自己也该放手了吧,让他快乐不是自己最大的愿望吗?
宫喜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深秋清冷的空气,下定决心似的,不再回头,快速的上了车,回到了市里。
☆、第二十二章
站在南沙群岛上看过去,海面辽阔一望无际,天空与海在远远的天际连成一条白线。这里天高云淡,碧海蓝天,如果没有人在走动,这里就象一幅美丽的水彩画。
刚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兴奋几天,可是过了这几天兴奋期之后,那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很快会磨没人对美景的感观刺激。尤其象明朗这种,本来一对鸳鸳来相伴的,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他们是牛郎与牛郎隔海相望。
到了岛上,明朗才知道原来是,他在岛上负责舰的供给,而幸运则是要到舰上去测试武器数据的。
……
明朗还没来得及和幸运手牵着手欣赏一下海岛风光,幸运就已经登上了直升机。
幸运对这样的安排倒是没有什么难耐,因为他来的目标就是为了工作,而且他刚到舰上就遇到了自己的老同学,于肃。于肃也是从西安申请过来南海支援海上科技的,比幸运早到了一个多月,所以幸运一到,就由于肃带着他很快熟悉了一切。
“所有m系军舰的武器测试都是由你,我还有一个叫丁玲的女计算机博士来操作的。这次的任务非常紧,我正盼着你来呢。”于肃见到一年多不见的好友,显然非常的高兴,那张平时难得一笑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容。
幸运也没想到能这在碰到老熟人,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你知道要来的是我?”
“嗯,前几天就把上舰人员的名单送过来了,我一看到你的名字,高兴坏了。你在数字测算这方面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你知道吗,明年六月份就是进行军演,而我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如果不能按时完成任务,那耽误的事情可大了。”
“是呀,我也是接到任务的时候才听说的,真是让人振奋呀。我们早就应该好好的向世界展示一下子我们海上的力量了,让那些乱挑事的人也知道知道,我们的海军,不是好惹的。”幸运有力的说道。
于肃微笑的看着幸运,表示是深有同感的拍了拍幸运的肩头:“是呀!终于有机会好好的展示一下我们海军的力量了。”
“噢,对了,你听说过丁玲吗?”于肃突然问道。
幸运略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她在军届很有名气的。”
“小心这有个台阶。”于肃一只手拉着幸运的胳膊,小心的向船舱的下一层走了下去,窄窄的走廊里铺着深褐色的防滑胶地面,两侧都是小小的房间,向前走了几间房间,到了一个小房门前于肃停了下来,“这是你的房间,你记住了,右手边,第五间。”
幸运向后看了看,连忙的点头。
于肃知道,幸运在这方面比较迷糊,如果不这样清晰的告诉他,那面下一次他很可能就错房间。
推门进去以后,是一个三米左右的细长的小房间,有一张小单人床,一个小书桌书桌下插着一把带靠背的椅子,门口立着一个衣帽架,然后是一个小小的鞋架,一个木制的小衣柜,屋子里再无他物。
于肃将幸运的东西都放在了床边,然后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两个人相对的看着一时间,竟然没了话。
过了一会于肃才说:“吃饭还要等一下,今天来了你们这些新人,估计食堂会做些好东西。”于肃说玩完,他和幸运都笑了起来,难得于肃能开个玩笑。
“哎,你刚才说那个叫丁玲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为什么在军届很有名气呢?”
“她呀,有名气第一个是因为她本人,她在十四岁那年就黑过美国中情局的内部网络,那时她还跟她母亲生活在加拿大,她父亲是驻美的外交官。”
“这么厉害?!十四岁呀,那她现在几岁呀?”
“二十岁。”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厉害,厉害。”幸运啧啧的称叹道。
“还有另一方面,让她的名声更是远播。”
“噢?”幸运的好奇心已经完全都提了起来,对于这个传奇人物,心里充满了了解的**。
“那就是她的家庭,她的爷爷是就是丁战将军,当年爬过雪山过过草地的,姥爷也是军界的著名人物,吴昑将军。”
“噢。”这回幸运的嘴已经从小o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了,“将门之后呀!”
“所以呀,她十四岁那年就从加拿大回了国,直接进入了国家安全局,在那面负责信息和网络,现在已经是这个部门的负责人之一了。”
“噢~真是厉害。”
幸运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震憾了,还没有见到丁玲,就已经对这个电脑神童崇拜的五体投地了。
过了一会,晚饭的时候就到了,他就见到了这位让他敬仰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