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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啸冷,能帮我一件事情吗?”
“恩,你说。如果能帮到你的话,我一定帮你。”
“帮我救我二弟好吗?”
殷漠森的二弟薛程佐,在前几年也是犯在一个警察手里,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这件事情阎啸冷是知道德
“恩,好。我帮你!”
“谢谢你。”
“不用客气。”
对于韦凌弃来说,他亏欠了所有人。他是警察,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违背自己的信念。他知道殷漠森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可是感情的事情没办法勉强。就算殷漠森为他做了那么多,他还是爱着阎啸冷。
对于阎啸冷来说,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殷漠森需要他,他都会帮助他。哪怕,为了他失去整个屠刃也在所不惜。为什么?因为他是真的深爱着殷漠森。
对于殷漠森来说,对于阎啸冷来说他亏欠的太多了,他们太像了,都是那种喜欢一个人就认死理的人。所以,他不能和阎啸冷在一起。因为,有一个叫做韦凌弃的人,一直在他心里。
或许,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殷漠森会和阎啸冷在一起。但是,阎啸冷跟韦凌弃;殷漠森跟韦凌弃,却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请原谅这世界太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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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是劫还是缘
遇见,是劫还是缘
丁俊毅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嘴里叼着的烟撩着空气灼得已经变得越来越短了。他懒洋洋的靠着自己的爱车,一身西装,头发用发胶固定着,皮鞋也被擦的锃亮的。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站在这幢被推土机移平了一半的破旧公寓前,这样的他显得和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的。
丁俊毅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入了鼻腔化成一股子长气慢悠悠的顺着鼻翼,如同叹气一般涌了出来。
想想过去,在他还没有自己创业之前,这地方就是他的家。窝在那小公寓里,吸溜着泡面一边恶狠狠想着要往上爬。
现如今,这地方即将被自己刚投资不就的公司给拆了,转建为豪华别墅区,想来想去丁俊毅竟觉得还真是有些讽刺。
好久,丁俊毅回过神来,将烟掐灭,打开车门入车发动刚要走走,原先本来只是想来来瞅瞅进展,没想到如今自己还能伤感一发,倒也算是个不小的收获。
丁俊毅的车驶出去一段距离以后,他远远瞅见了一个背影,让他觉得熟悉得很,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儿,在人面前横着停了。
等车开到那人旁边,丁俊毅停下了车,然后摇下车窗,墨镜下的眼睛眯起来打量了,才笑起来,“是你啊,邻居。”
中午时间,叶晓年一觉睡死过去,睁眼已过中午。抬手胡乱抓了抓乱七八糟打结的头发眯着眼想了一分钟决定出门去咖啡馆来点儿下午茶打发时间。
叶晓年在路上经过一家报亭时无意扫了一眼挂在外面的今日早报,新建豪华别墅区坐落城市郊区,等等这地方似乎有点儿耳熟。
正从脑海里扒拉零碎记忆,面前马路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自个儿面前,摇下车窗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即使带了墨镜却还是认了出来。
“哟,好久不见,老朋友。看不出来你现在混得挺人摸狗样了?发了意外横财?”
“呵呵,我只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丁俊毅看着叶晓年,这个人依旧是个不修边幅懒洋洋的样子,依旧是一头乱发咧着嘴笑得让人觉得非常的轻浮。
这也让丁俊毅觉得这个邻居啊,还是过去的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反而是自己却变了个样儿了,说起话来不免没了以前的肆意。
原先胡天胡地的乱侃,任着他拿空酒瓶砸到自己身上也就笑笑过了,现在见到他连瓶酒都没有,说着心头就有些寒碜。
“你这两年过的怎么样?还好吗?我原想回去看看之前楼里的那些旧友们,可惜这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越发忙了。”
丁俊毅的一句话把自己抛上了一个高度,与叶晓年深深隔绝起来。这口头功夫原先一直被叶晓年骂虚伪,几年过去了依旧狗改不了□□。
丁俊毅探过身打开了副座门,嘴角笑容没下来过,“来吧,上车。我请你去喝杯咖啡什么的。点你最喜欢的,别和我客气。我请得起。”
听到丁俊毅这么说,叶晓年也丝毫没跟他客气。,毫不客气地坐上副驾驶座,关门的同时不忘像以前一样骂上几句。
“省省你那套装腔作势的虚伪样子吧,你不觉得膈应吗。几年过去,也没见你开脱的借口有些长进,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叶晓年早就感觉到了。心底却也明亮通透,这个人早就变了。从那双被墨镜遮了真实情绪的眸子,从坐上真皮软座的那一刹那起,有些东西就早已随着时间这把刻刀身不由己地改变了。
“前面右拐。那家咖啡馆的蛋糕堪称美味。”叶晓年转头看着丁俊毅的侧脸几秒钟,咧嘴笑了笑。
“这个就是个顺便,而且,我还是比较喜欢廉价而刺鼻的酒精的诱惑。咖啡这种高档玩意儿实在品尝不来。”
叶晓年的语气稍微的顿了顿,然后耸耸肩继续道,“不过你要开车,不能陪我喝上一杯了,真是遗憾了啊。”
开车的丁俊毅从喉咙里懒洋洋滚出一串低笑,“哪儿能给你喝酒的机会,不然你肯定转眼就砸我身上了。”
一脚踩下油门身子由于惯性稍稍后靠,车速度极快驶了出去。车内暖气打着不由来的有些燥热。丁俊毅的眉头皱了皱,伸手打开了播放器放起了英文歌。
自己的副座上不是没坐过人,但自从离开那里以后,还真没坐过身价低的。哪个不是一声名牌响当当的,男人也扭着小腰小屁股矜持得像个大闺女。
再看看这个不修边幅的家伙,还是一张嘴冷嘲热讽说的自己只能对着他无奈的笑。以前说的好听点叫纵容,现如今却像是“不和你计较”。
丁俊毅怕走入误区,就接他的话茬,“你会喜欢的。有些东西一开头不习惯,多适应适应就习惯了。你看我当初搬出去的时候。。。。。。还不是不习惯没有你用酒瓶砸门的日子。”
话到口边戛然而止,有些话接下去的话说出口就矫情了,丁俊毅总觉得他和叶晓年两个大男人没必要了。“哈哈,你看我又开始做表面功夫了。”
叶晓年皱了皱眉没有再开口讽刺。说实话,假如这时光倒可以流回到从前,那栋破旧的老公寓,有着吱呀潮湿的木楼梯和脚边不时会窜过一只耗子的昏暗楼道,可以在每个深夜里喝得醉醺醺的,跳舞哼歌扰得那些邻居们不得安宁。
虽然那时,最头疼的事就是每天一打开门就能看到面前的这个人总是展露着一副温柔而欠扁的笑脸,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也成为一种再也无法触摸到的奢侈。
这个人,那个时候虽然是成天挂着那种非常惹人讨厌的虚假笑容,但是也还远没有现在这样圆滑虚伪。
空气流动着沉默,隔开无形距离。叶晓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开始制造话题:“这歌儿真的太难听,哪有我原先喝高了砸门的时候,拽着给你唱的意大利民谣好听。”
话一出口,发觉方向不对,再想收住为时已晚,叶晓年只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哈哈一笑,那笑容看上去非常的无奈。
“咖啡馆新来的那个糕点师会耍各种各样的花式,气味浓郁得直让我忍不住想吟诵一首赞美诗。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
伸手将音乐调低,事实上这还是前段时间相当红火的歌,这人却轻描淡写的一句难听。笑了笑,“呵呵,你还是那样啊,很是气人啊。”
丁俊毅凭着一点方向感和猜测,还真找到了咖啡馆。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希望看到这个装潢看上去相当简洁大方的咖啡馆了。
或许进去之后自己又是一股子冷漠疏离,做足了上层人该有的派头。丁俊毅觉得,这就是下层人拼命上爬后无法摆脱的虚荣。
和这个人在一起还是愉快的,至少没有那些个虚情假意的奉承和整天挂脸上的假笑。“我不爱吃甜的,难道你忘记了?”
车停了,两个人却坐在车子里面没动。丁俊毅解开了安全带兀自侧过身,墨镜一直没有摘下来,将眸子里的情绪遮得一干二净。
“我还记得你唱的意大利民谣,一句都没忘。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它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回唱着。”说道这里,却不自觉有了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怎么可能会忘呢,我亲爱的邻居。我还记得你那时候拿枪指着我的温柔模样,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浪漫主义诗歌里的高傲而卑劣的英雄,真后悔那时候没用照相机拍下来,还可以做个永久的纪念。”
叶晓年露出洁白的牙齿回以温柔如对方一般的笑容,语气是调侃还是讽刺,亦或者其他谁也说不清楚。
车缓缓停在咖啡馆门前的马路边上,叶晓年伸手欲开门下车掩饰差点兜不住的情绪,丁俊毅倾身带来的阴影偏要将气氛凝固。
呆了一会儿,那人却没有动作。叶晓年眸色平静地望向黑色墨镜,想要穿透伪装望进人的眼底,轻轻挑眉。
“啊,我只有在醉酒时才会想起究竟唱了什么歌词。”
所以很可惜啊,我亲爱的老邻居,你再也没有机会听到。那些深埋在过去岁月里的情绪,终成为无法触摸的回忆。
叶晓年看不到丁俊毅墨镜下到底是用一种什么目光看着他,或许曾经的那么多记忆,只有他一个人还在想着。
丁俊毅早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丁俊毅;再也不是那个总是对他那么温柔的丁俊毅;再也不是那个总是说着要为他创出一片天地的丁俊毅。
直到现在,叶晓年经常自己问自己,他和丁俊毅的遇见,到底是劫还是缘。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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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希望最后谁和谁在一起了啊
☆、亡海溺蓝终毁我凄凉【1】
亡海溺蓝终毁我凄凉【1】
司浩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对那个男人施虐的时候,那个人黑色眼眸中透漏出的对自己的厌恶还有惊讶。
直到现在,那画面依旧很清晰印刻在他的大脑之中。在他将那个人身上的西装撕裂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愉悦情绪被不断的扩大,想想也觉得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司浩夜仰靠在黑色办公椅内,剪裁完美的西装服帖的裹在身上,手指搭在办公桌上轻轻叩击,沉闷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
似乎需要些什么,想了许久,司浩夜才拿起听筒,接通电话内线打给那个男人。等到电话接通以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命令式的话语,预示着自己叫对方过来的目的,即使是如此不分场合的对待对方,心底依旧没有任何的愧疚感。
司浩夜轻笑着,但是眼神中却透露着锐利。我将总裁的位置交给你,而你满足我的某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