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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清枫刚松开抱着羽善渊的手,就被羽善渊死死地勾住了脖子。没有反应过来,羽善渊炙热而干燥的唇贴了上来,一阵饥渴的热吻,“迟,迟清枫。”
透过外面的夜光,映出现在的羽善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没办法,作者粗人一个,不懂“含蓄”啥意思。)嘴唇上还残留着刚才接吻时的唾液,越看越发诱人。
“我不管,是你先诱惑我的。”迟清枫抬起羽善渊的下巴,吻了上去。一记记的轻吻,散落在羽善渊的锁骨上、胸口上……
☆、第27章
眼前是一团白光,告诉羽善渊现在已经是白天了。还未睁开眼,一阵宿醉的头疼已经重袭而来。自己从来没有喝过酒,更别说是喝醉了。难道喝醉了,就会头痛,全身酸疼?甚至连那里也会疼?
正纳闷,羽善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焦距对准睡在同床的人的脸……迟清枫?!他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为什么会睡在自己的身边?
羽善渊稍挪动了下,浑身上下就有种被车碾过的散架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同眠的迟清枫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羽善渊的时候,他没有惊讶的表情,而是谈然一笑,扣住羽善渊的下巴,就来了个morning kiss!
“你再睡会儿吧。我帮你请假。”一吻完毕,迟清枫好笑地看着羽善渊惊愕的神情,转身起床。
迟清枫这一起身,才让羽善渊彻底清醒过来。他、他、他……他是裸着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羽善渊也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掀开被子,低头一看……浑身上下都是深褐色的淤青?这货该不会是吻痕吧?那也就是说,昨晚自己和这个迟清枫发生什么了吗?不!不!不!这是做梦!
“不!这是做梦。看来最近睡眠不足,要不就是醉了还没醒。”面对羽善渊近乎自欺欺人的做法,已穿上裤子的迟清枫再度压在羽善渊的身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羽善渊的耳垂,用暧昧不清的口气开口,“羽善渊,昨晚的你,很可口。”
羽善渊听到这话时,“哄”的一下,全身上下一阵绯红。昨晚真的发生什么儿童不宜的事了吗?!
“你昨晚累了,你今天休息吧。我会跟双爷请假的。”迟清枫从羽善渊的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衬衫和西装,温柔地安抚着羽善渊。
羽善渊羞红了脸,抓起身下的枕头朝迟清枫扔了过去……他的肩膀……
羽善渊还来不及问出口,迟清枫已经穿上衣服离开了。
他到底怎么了?肩膀上怎么会有伤呢?思考间,不自觉地一动,立马浑身拉起了警报!去你妹的伤!迟清枫你个混蛋!!!
昨晚“饱餐一顿”,使得迟清枫不由得心情大好。他先是去了地下车库,开车回学校,替羽善渊请了病假……昨晚纵欲过度,致使浑身酸痛,应该可以算是病假吧?同时也替自己请了病假——有肩伤作证!之后,迟清枫就驱车赶到夏柳扉下榻的酒店。
“夏柳扉,我是迟清枫。”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只是房内并无人应答。迟清枫不禁紧张起来,又加重了力气,“夏柳扉!我是迟清枫!你怎么了?”房内依旧无人应答。
迟清枫没有办法,只得去前台说明情况,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后,随客房部的人来到夏柳扉房前。钥匙卡一刷,门打开了。迟清枫抢先一步进入房内,在床侧的角落里看见了蜷成一团的夏柳扉。
客房部的人在确认后离开了。迟清枫走向夏柳扉,越走近就越能清楚地感到他浑身都在颤抖。一如上次在电梯里那样。迟清枫直接坐在他的身边,搂住他的肩,“夏柳扉,没事的。别害怕。”
“我、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天……还有小时候……还有小时候!”夏柳扉的颤抖更加剧烈,几乎是嘶声大叫。那种恐惧,让迟清枫感到那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的恐惧,足以吞噬一个人脆弱的生命,甚至是脆弱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夏柳扉,20年前出生在一个越南华籍家庭里。父亲是个瘾君子,母亲是从泰国一名门里逃出来的小女佣。当时,越南的毒品来源,也就是市场上流通的来源,多半是乾帮。那时的乾帮老大还不是华超。母亲是个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苦命人,一部分要供家用,另一部分还要供父亲吸食毒品。
如今,父亲、母亲的样子,夏柳扉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小屋里总有个吞云吐雾的骨瘦如柴的男子,小屋外有个累弯了腰的妇人。除此之外,他的脑海中没有一丝关于他们的记忆。
过了五年,华超因在境内持械杀人,而后拘捕袭警,被迫逃亡到越南,加入了乾帮。
这一年,毒瘾越来越大的父亲又迷上了赌博。因为赌博、吸毒而借了的高利贷,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很快就压得夏柳扉一家完全喘不气来。
过了一年,夏柳扉九岁。父亲因高利贷被人打死在赌场里,母亲收到消息,再一次选择了逃亡。在越南、在巨大的债务面前,他们只留下夏柳扉一个人,孤独地面对这一切,包括之后的噩梦。
发放高利贷的正是乾帮。手下将夏柳扉带到乾帮老大(不是华超)跟前,告诉老大,他的父亲挂了,母亲跑了,怎么办?
老大是一个谢顶的四、五十岁的老头。他看了夏柳扉一眼,随后把他拉到身边,亲切地对夏柳扉说,“可怜的孩子!这么可人的娃儿,父母怎么忍心不要你呢?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原本,单纯的夏柳扉以为碰到一个好人,直至他被结实的绳子绑在床上,老大亲切的嘴脸变成一副下流、龌龊的嘴脸。油腻的脸迫近……粗糙的手按过自己的身体……夏柳扉觉悟了……是的,他,变成了娈童,忍受j□j的撕裂与令人作呕的触碰。
每次完事后,夏柳扉就会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黑房间里。所以他害怕黑暗。黑暗中,总是有无数双手,会过来拉扯自己……好怕……真的好怕!妈妈,你在哪里?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带我走……
起初的害怕,渐渐转变为愤怒,愤怒后的折磨,又使得他自哀,最后冷漠了。他想死,真的想死。他蜷身在黑暗的空间里,他想死!他想忘记这一切!他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或许仍是上天给予的一丝怜悯。夏柳扉十岁那年,他因为发高烧而失忆了。老大也已经玩腻了他,便转手将这个娈童送给了华超。华超以义子的名义收养了他。失忆后的夏柳扉,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冷漠。这让华超很欣赏,他也开始训练这个曾经的娈童,让夏柳扉成为了乾帮杀手中的一员。
起初,有些知道夏柳扉过去的人,对夏柳扉背地里指指点点。不过,随着华超在帮内的地位越来越高,嘲讽声逐渐变为奉承声。直至三年前,华超杀了老大,自己当上了乾帮的头儿。
有一个问题一直被我们所忽略,那便是十七岁的夏柳扉越长越标致,仿佛是验证了前任老大的眼光。也或许是那时,华超就对夏柳扉有了龌龊的想法。
不久前,晋风堂派了迟清枫到越南与华超谈判,商谈关于毒品入境的事。诚如大家之前所见,谈判破裂,华超中了一枪,便下令让夏柳扉去暗杀迟清枫。偏偏运气不好地遇上电梯故障,迟清枫安慰了夏柳扉,夏柳扉破例放了迟清枫。就这样,被华超抓住了把柄。
因为华超也是靠“反叛”而当上老大的,所以他很怕手下人有“二心”。他觉得杀了夏柳扉还不够,于是他遵循了前任老大的做法,让人把夏柳扉押到一个破旧的仓库。除了自己,还有当时在场的人,轮流上了夏柳扉,让他连男妓都不如。
也就是在那时,夏柳扉之前的记忆也全部想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非得忍受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听着夏柳扉断断续续的叙述,迟清枫搂住夏柳扉肩的手又紧了几分。夏柳扉开始哽咽,“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这样下贱、肮脏?!”
“没有,夏柳扉。下贱的不是你,肮脏的也不是你,而是做出这些事的人。现在他们都死了,不用害怕。”迟清枫怎么也没有料到,面前的人竟会受过这样的遭遇。
“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那些人的嘴脸……”夏柳扉忍不住大喘气。
“不用怕……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迟清枫打断了夏柳扉的话。
“我是个下贱、肮脏的人。”
“不,你不是。夏柳扉,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朋友。走吧。”迟清枫的目光是那样的真诚。
朋友?迟清枫没有弄错吗?自己当初可是要杀他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成为朋友?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吗?如果是玩笑,那这个玩笑就太恶劣了。
长话短说。虽说迟清枫带着夏柳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但当迟清枫打开家门,让夏柳扉进来的时候,羽善渊还在自己的房间,“迟清枫!”
夏柳扉现在正处在一种不信任任何人的状态下,被羽善渊这吼声一吓,又开始不安了。
“屋里的是我的朋友。你先在客厅等我。”迟清枫安慰了夏柳扉一句。就在这时,面纸从羽善渊的房里走出来,“面纸,他是我朋友,照顾一下。”
面纸无精打采地瞥了迟清枫一眼。也许它已经觉察到迟清枫昨晚对自家主人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它是只腐猫吗?!)此刻竟然又带了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早就告诉主人,(用猫语吗?)这家伙不是个好家伙,没想到主人还是着了道。现在的它没心情搭理迟清枫,果断选择窝回自己的窝,屏蔽这个负心的男人!
对于面纸这爱理不理的态度,迟清枫也早就已经习惯了。面纸既然无视自己,自己难道不能也无视它吗?快步走进羽善渊的房间,看到羽善渊仍躺在床上。
羽善渊见到迟清枫进来,下意识地脸红了起来。避开迟清枫炙热的眼神,“迟清枫,你……唔……”话未说完,迟清枫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床侧,扭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惊觉自己又被强吻了,羽善渊为了自己的“贞操”(话说你还有吗?)伸出双臂抵在迟清枫的胸口上,却最终以失败告终。
迟清枫差不多把羽善渊吻得快窒息了,才放过他。迟清枫的额头抵着羽善渊的额头,模糊地看着羽善渊j□j在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接着又是一记很轻很温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后面还痛吗?能起来吗?已经中午了。”
“你看我这样是能起来的样子吗?”思及昨晚被迟清枫压在身下,羽善渊有些气愤,但……内心竟有种充足的幸福感?!对于脑海中浮现的这些想法,羽善渊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迟清枫身上。
“跟你商量件事。我有个朋友,从越南来的,要住在这里。我想让他住你房间。”迟清枫直起身,摸了摸羽善渊亚麻色的头发。
“那我怎么办?”
“搬到我房间。”
“迟清……唔……”在羽善渊大吼之前,迟清枫先一步用热吻止住了他的吼叫。看来这招还挺有用的,而且……他的嘴唇软软的,亲上去还真是舒服。
放开羽善渊的唇之后,迟清枫果断地选择“先斩后奏”。他用被子裹住羽善渊j□j的身子,把他从床上横抱起来。这一大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