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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从没听那老家伙这么叫唤过,他向来都是以臭小子相称的。”上官云倾摸着下巴喃喃轻语,半饷勾唇一笑,道,“改天得找个机会,让公子报一报被压迫二十年的仇。”
接下去的两天并不平静,使得慕容臻都不敢晚上的时候出门去开大将军府库房内剩下的最后一小部分锁,以防突然半夜三更发生点什么状况。而即便是这般小心翼翼,也有三次差点就出了意外。
太后娘娘开始焦灼了,每天都要派人到宁王府来打探情况,就差没有再赐下一壶毒酒,让慕容臻再死一次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相国府的二夫人,也就是慕容臻和慕容尧的亲娘听闻女儿的遭遇之后忧思过重,竟是病倒了。并且还是一病不起,现在已是卧病在床,在迷迷糊糊中总呼喊着女儿的名字。
大夫每每为她诊脉,却说二夫人是心力交瘁,再加上身子本就柔弱,现在是每况愈下,如若继续这般下去,只怕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尽管对那个女子并没什么母女之情,但慕容臻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几乎忍不住想要去相国府看看她。
还是上官云倾将她拦了下来,说了慕容尧好歹还在相国府内,岂会眼看着自己娘亲忧虑过多?慕容臻这才平静了下来。
“那老妖婆真特么的毒!比毒酒还毒!”纳兰气闷极了,窝在慕容臻的房里大发牢骚。
本来其实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去的,毕竟大将军府的事情拖得越久,被发现的危险也就越大,可慕容臻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去,这妞儿毛手毛脚的,若她一个人的话,十有**得出点意外,到时候的结果可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让尧公子一起去当个护花使者?这个慕容臻就更不放心了。
虽然有各种情况显示慕容尧绝非那个放荡不羁风流好色的纨绔子,而且就算真是个好色之徒,想要调戏纳兰也不是容易的事,可慕容臻就是莫名的不放心,不放心不放心,各种不放心。
不是担心慕容尧对纳兰见色起意,也不是担心纳兰会受了欺负,更不是担心这两人间有可能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可到底在担心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只是一想到让这两个人单独去行动,就莫名有种火星撞地球的微妙错觉。
慕容臻转了转眼珠子,看向趴在她身边无所事事的上官云倾,问道:“你这一直在京城里就不会出什么事?不是说凤太子离开回国,随时都有可能引起两国战事吗?”
上官云倾掀了掀眼皮,他可不可以告诉臻儿,他正巴不得凤流玥能在两国边境上引发点骚乱呢?
扭了下身,上官云倾侧头不怀好意的从纳兰身上扫过,然后扭啊扭的趴到了慕容臻的身上,支着下巴说道:“这不有纳兰大小姐在我们手上吗?相信凤流玥肯定是不会乱来的,不然的话……”
“不然你想怎样?”纳兰瞬间神色不善,阴测测的顶上了明显不怀好意的上官云倾。
上官云倾又岂会怕她?虽然这是臻儿的好姐妹,虽然臻儿就在旁边,不过宁王殿下肯定是不会忌惮这么点小事的,笑得金光闪闪的说道:“纳兰小姐身为天霁国大将军唯一的掌上明珠,用来做人质是最好不过的了!”
眼见似乎无法从他身上占到便宜,纳兰马上转移目标,看着慕容臻说道:“小真真,你就不管管?”
慕容臻低眉顺眼,才懒得牵扯进他们的争吵之中。
宁王殿下笑得心满意足,纳兰大小姐气得横眉瞪眼,“都说女生外向,我以前还不信来着,没想到小真真你这才不过嫁给上官云倾几天,那胳膊肘就拐到脑袋后面去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纳兰小姐这话说得可就奇怪了,竟好像你自己不是女子似的。”上官云倾笑眯眯的为他家臻儿助威,除了他,那是谁也不能欺负他家臻儿的!
纳兰柳眉一竖,“你很得意是不是?”
上官云倾却是云淡风轻,“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纳兰小姐真是好眼力。”
“……”
慕容臻轻蹙起了秀眉,自动关闭听力,抬头看着屋顶发起了呆。
其实她也有些闷了,这整天的呆在房里,还要时不时的装死,不能让人知道她其实始终安好,根本就没有喝下太后娘娘所赐的美酒,不然那可是违抗懿旨、藐视太后的大罪。
虽然她好像一直都在藐视太后娘娘的存在,可那毕竟没有正面明面上的不敬,现在,她必须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让自己身体恢复健康,从而更健康的活下去。
也不知道玉公子现在是否已经到京城了。
玉公子还真是已经到了京城的范围,抬头都能看到远处那高耸巍峨的城墙了,不过当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围的这些个蒙面黑衣人,不由笑得有那么一点点无奈了。
似乎有人不想让他去京城呢!而且还真是看得起他,竟派了这么多高手在这里拦截。
“不知各位拦住在下的去路,是有何指教?”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假惺惺的微笑作揖,并好声好气的询问一句。
黑衣人们朝他逼上去一步,手中紧握着寒光泠泠的刀剑,并没有指向玉公子,但却是一个只需要他们一个最最简单的动作就能将他完全锁死的姿态。
“只要你马上离开,短时间内不再踏入京城,我等也不愿为难玉公子。”
显然,他们也想要尽量的不把玉公子给得罪死了,免得日后不好相见。毕竟谁能没有个病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他手上了,到时候他们是该让自己病死算了呢,还是被神医玩儿死?
况且,受玉公子恩惠的人无数,其中不乏一些位高权重的。
得罪这么一个人实在是大大的不划算,能和平解决就要尽量的和平解决。
玉公子面带微笑的暗暗叹了口气,他可真是劳碌命,因有事而刚离开京城不过几天,就被上官云倾那个早就没了人性的家伙紧急召回,这都还没有踏入京城大门,竟然就有人想要让他离开了。
他笑盈盈的一脸好脾气的模样,绝对的温柔加绝对的亲和力十足,才不像上官云倾那样,不笑的时候就像只狐狸,笑了就更是活脱脱的千年狐狸了。
“抱歉,在下不是很明白这位朋友的意思。你说让在下马上离开,短时间内还不能再踏入京城,却不知这‘短时间’,是怎么个短法呢?”
“一个月内,不要踏入京城!”对方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个问题,所以早已准备好了一般。
玉公子拢着袖子思索了下,然后摇头说道:“这不行,在下去京城还有要事呢。”
“不知玉公子有何要事?若是我等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无奈对方更是寸步不让,虽然宁王妃中毒之深,绝对再活不过三天,但为了保险起见,一个月却已经是最短时限,谁知道宁王殿下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天材地宝,将王妃的命再多吊了几天。
玉公子不由得为难了,说道:“非是在下不给诸位面子,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必须由在下亲自前往才行,还望诸位能让个路行个方便,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我等受命于此,还请玉公子不要让我们为难。”
“哎?这分明是你们拦住在下的路,不让在下进京,怎么反倒成了在下为难你们了?”
远处忽有树叶“瑟瑟”,惊扰了这边叨嗑的两方人马,有黑衣人猛然转向那个方向,严阵以待,并冷喝一声:“什么人?”
树叶继续“瑟瑟”的响着,似有人正在茂密的树叶中扭动,又好像只是风从那儿吹过,吹动了枝叶摇摆。
然后的然后,突然“扑通”一声,有人从树叶间冒出,掉落到了地上。
此人身穿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色面巾,与那遥遥相望的黑衣人们倒是有几分同伴的感觉。不过他屁股落地了之后就又瞬间跳了起来,然后如若没有看到任何闲杂人等,而是抬头朝他刚才掉下的树上望去,“铿”的一声拔出了宝剑。
“下来!”他冷冰冰的说道。
树叶间马上又冒出了一颗脑袋,一颗头裹黑巾同时黑巾蒙面的脑袋,脑袋轻轻一转,就将周围的环境皆数看了进去,之后才从树上跳下来,不理对他拔剑相向的“伙伴”,而是朝着玉公子狠狠搓了搓手臂,恶寒不屑不耐烦的说道:“你特么地唧唧歪歪唧唧歪歪有完没完?如果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些人喊一声就好了嘛,虽然你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本公子好歹也不是会见死不救的人啊!”
玉公子打量着这个后出现的黑衣人,是个高手,恐怕不在他之下,然而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全然的陌生,不禁暗自疑惑,从什么地方冒出的这么一个高手?
他又将视线从先掉下来的那个黑衣人身上扫过,轻挑了下眉梢。
小夜?
玉公子还在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另一边的人却瞬间戒备,看着这两个突然从树上掉下来的同为黑衣人的家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是笨蛋吗?竟然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既然本公子都把脸给蒙上了,自然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了!”
黑衣人们眼神一变,犹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说道:“这里是事与你们无关,你们最好少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果然是蠢蛋,本公子都站在这里了,竟然还以为本公子只是偶尔路过此地,随便两三句话就能打发走的。”
于是黑衣人们紧跟着阵势也一变,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就朝这两人冲了上来,不过就在他们发动攻势的时候,一直都只是安静的站在旁边的玉公子,突然也动了起来。
他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根鞭子,随手一甩就绕上了离他最近的那个黑衣人的脖子,一勒就见了血,他却眉眼之间浮现出了一抹悲天悯人之色,轻叹着说道:“如此大好的性命,真是何必呢?”
而此刻在宁王府内,外有各种视线注目,慕容臻只能继续在房里装死,上官云倾自然也守在她是身旁,只是全然没有外界所传言的那种冷风暴,反而笑眯眯的惬意非凡,还能随时随地寻找机会大吃宝贝臻儿的嫩豆腐。
“臻儿,你饿不饿?”
“嗯,有点。”
“来来来,我喂你啊,张嘴!”
“……我不饿了。”
“臻儿,要不要喝点水?”
“好。”
“水来了,还有点烫,我帮你端着,你喝吧。”
“……我不想喝了。”
“臻儿……”
“你又想干什么?我不饿不渴什么都不想要!”慕容臻终于不耐烦,在他问出任何问题之前首先发言,以打消他任何殷勤。
上官云倾小媳妇似的眨了眨眼,眨出了一点点狡黠和一点点柔情蜜意,说道:“可是臻儿,我想要。”
慕容臻继续皱眉:“你要什么?”
“要你!”
“滚!”
英明神武的宁王殿下被一脚踢飞了出去,不过转眼间他就又磨蹭到了她面前,期期艾艾的低头揉着衣角,似有满腹委屈无处述说,半饷知道慕容臻都快要以为他要继续期期艾艾下去,他终于开了金口,说道:“臻儿,我们成亲都好久了,可是一直到今天此刻,我们都还只是有名无实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