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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闲吗?不用抓紧时间赶去宿州?”
这三天的行程过来,她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似乎根本就不急着赶路。尤其是在昨天,他还与护卫们分散,让他们先赶回宿州,而他自己身边则只留下了小夜、茜茜和管家,至于玉公子,那位公子似乎从来都不是上官云倾的属下。
而刚才管家所禀报的事情,就是另外那些先赶回宿州的护卫们飞鸽传书而来的。
其实或许对他来说,如此轻车简从,反而更加的轻便自由,身边的人,除了慕容真之外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就算遇到攻击也能更好的做出调整和改变。
“不必着急,本王倒是觉得一路游玩回去也不错。”
“不是说凤太子已经陈兵两关边境,随时都有可能攻打月华国吗?”
上官云倾狡黠一笑,道:“放心,他是不会打过来的。他明白得很,与我开战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反而有可能因此让两国边境的百姓遭殃。”
隐隐的,当初还在刑部大牢时,听到慕容尧的分析之后而冒出的那种诡异感觉突然有出现了,她侧头眯眼打量着他,似要看出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那种诡异的感觉越发强烈。
好像稍微抓住了一点什么,她还是忍不住还有几分迟疑的问道:“那他好好的在两国边境上调兵遣将做什么?汇演啊?”
虽不大明白“汇演”的意思,但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上官云倾在怀里一摸,就摸出了当初慕容真从凤太子身上顺来的那个令牌,说道:“此令牌代表天霁国太子的身份,还有,纳兰小姐不是也才刚离开月华京城几天吗?”
所以慕容真马上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不禁咋舌,“你们两个不是传说中的死对头吗?况且,你身为月华国亲王,竟与天霁国太子勾结。”
“什么勾结?本王这叫以最小的力量成就最大的结果,不然京城里的那群人,哪能这么轻易的放我们离开?”
“……”
“好了好了,别说这种无聊的事情了,本王陪你逛街去!”
“我才不要你陪呢!”
“那请王妃陪在下去逛街可好?”
“……”
这奉城还是挺繁华的,慕容真反正也觉得无聊,就和上官云倾在这大街小巷的游玩了起来,玩到兴起,竟都将玩之外的其他事情都给忘记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街上点起了一盏盏五颜六色的灯笼,有人在河边放河灯,他们两人也学着放了两盏,又在街上游玩了好一会儿才回客栈,慕容真的手上还拿着一串风车,迎着风“嗒嗒嗒”的转动着。
可当他们两人一脚踏入客房内的时候,慕容真就突然停下了脚步。
房内一切正常,就跟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不过慕容真是什么人?
她可是神偷啊,作为神偷,如果连有人曾撬开了她的门锁,偷偷进入她房间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她这么多年就都白混了!
两人迅速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缓缓的走进了房内,不着痕迹的迅速将周围扫视了一遍。
那人是从门口撬锁进来的,进来后打开了他们的行囊翻找过,还在房内的另外角落都搜索寻找,后来是从窗户离开的。
有小偷儿偷到她的身上来了?
13 到达宿州
她竟然遭贼了!
慕容真突然有些兴奋和激动,一种遇到同道中人的兴奋。
走过去仔细看了门上的锁,不由一撇嘴,不过是撬这种低级的锁,竟也留下了划痕,不及格!又走到窗户旁边,仔细寻找,发现了一点细碎的泥土粉末,不由再撇嘴,不及格!又在房内另外地方查看了一遍,连续发现继续痕迹,小嘴不禁撇得更凶了,还是不及格!
然后当她发现他们的财物没有任何损失的时候,心里面那一丝刚燃烧起来的激动火焰,还没来得及燃烧得更旺盛一点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熄灭了。
留下这么多痕迹不说,竟还没有拿走半点东西,这明显就不是正规的专业的小偷嘛。
你看你看,没有拿走任何财物,那就已经说明此人绝不是为财而来,既然不是为了财,那么自然就只能是为别的东西了。
“我们身上有什么比财宝更惹眼的东西吗?”慕容真摸着下巴喃喃说道。
上官云倾不禁莞尔一笑,比财宝更惹眼的东西?当然有了,不就是先皇遗旨吗?
那也就是说,长公主和大将军府的人,终于还是出现了,虽然出现得有点晚,也挺不光明正大的,而且竟还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哪里找来的这么不专业的小偷啊?简直是丢脸!”慕容真还在为这个不满,然后关上窗户和房门,洗漱了下,将一头长发全部解散,再然后走到床前就这么倒了下去,打着哈欠说道,“我要先睡了,王爷您随意。”
然后她就感觉到上官云倾走到了床前,也跟着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还伸手将她抱过去,动手动脚的相当心怀不轨。
慕容真马上警觉的睁开了眼睛,死死盯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宁王殿下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微笑,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着,眼中波光潋滟流光溢彩,笑盈盈的说道:“不是真儿说让我随意的吗?”
“所以呢?”
“所以我就随意了啊。”
“……”感觉到他将她抱得更紧,手已到了腰部的位置,腰带正在被他一点点解开,吓得她连忙用力抓住他的手,紧张的说道,“不许不许!你别乱来啊!”
上官云倾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似要在这眼中找出点什么来,好长一会儿之后,他才忽然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捏在她腰带上的手,转而将她搂抱在怀里,道:“好,我不乱来,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此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可向来都是超没有信誉的。
慕容真瞪了他两眼,又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寻个最舒服的姿势,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上官云倾此时却还睁着眼睛,低头静静的看着已经能在他怀里安然入睡的某人,眉眼一弯,然后是满满的柔和,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手指轻绕着她的柔滑青丝,有一根发丝还在他才唇间调皮的蹭着,被他吃进了嘴里轻轻的嗑咬,一室静谧。
不久之后,在桌子上燃着的灯盏也“噼啪”一声熄灭了。
这一夜很平静,没有人趁着夜深人静,他们两个都安然入睡的时候来打搅,就好像根本没有人盯上他们,还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某样很重要以及贵重的东西一样。
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他们就离开了奉城,继续朝着西南宿州的方向前行,慕容真坐在马车里面随着轻微的颠簸而微微摇晃,一双眼睛却滴溜溜的转动着,将马车内的所有角落全都仔细观察了两遍。
外面,上官云倾骑着黑风一路在马车边上晃悠,在马车里面闷了三天,终于是能在外面透透气了。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慕容真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某人正意图对她不轨,于是她恼羞成怒之下连马车都不许他进来了,所以……其实,并不是宁王殿下自愿想骑马的,虽然确实是外面的世界更开阔更清新更舒畅了些。
“真儿,你要不要也到外面来一起骑马?”上官云倾的声音悠悠的从窗户传了进来。
慕容真理都不理他,弯腰拉出了安置在座位底下的一个暗格,随手翻找了几下,然后又将一切重新归位。
“笃笃笃!”有人在外面敲着马车,又是上官云倾的声音,“真儿,怎么没声呢?你还在里面吗?”
慕容真当空翻了个白眼,又在马车里面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然后一把掀开了窗帘,对着外面正要再次敲马车的某人说道:“马车也遭贼了。”
上官云倾一愣,问道:“有少了什么东西吗?”
她还真的点了点头,道:“我放在暗格里的一包点心不见了。”
“呃?”他本来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根据昨天晚上他们房里的情况来看,他也不认为光顾了他们马车的那个小毛贼会偷走什么东西,没想到竟还真少了东西,而且,竟然还是一包点心?
上官云倾愕然,慕容真也想不明白,两人不由面面相觑,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是个怎样的偷儿呀?难道是正在翻箱倒柜的时候突然间肚子饿了,又恰好看到一包点心,于是就顺手将其给消灭了?
慕容真抹了抹额头的虚汗,然后趴在窗户上看着就走在眼前的黑马,伸出手拍了拍马头,说道:“乖,把你背上的家伙给掀到地上去!”
上官云倾:“……”
他们一路往宿州走去,并不焦急,但速度也确实不慢,这一路上,时常有人偷偷的跟在他们身后,还遇到了几次被拦路“打劫”的,不过都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而在另外一路,偶有飞鸽传书过来,也同样的被人盯上了,但对方显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而就这么一路赶路,终于马上就要进入宿州的地界了。
慕容真高高的站在马车顶上,举目眺望远处,喃喃说着:“前面就是宿州了吗?”
又低头看向就算是坐在马上,也依然处在她脚底下的上官云倾,问道:“宿州就是你的封地?”
上官云倾抬头看着她,闻言点了点头,道:“当初的赐封诏书上写着,以宿州最中心的宁王府为点,到西南边境的最短直线距离为半径的那一个圆,就是我的封地。”
“咦?”那可真是奇怪的封地,不过这么一来的话,岂不是说……“你若能够将月华国的边境线往外延伸个几公里,那你的封地不就马上增加了许多?”
“就是这样。”
“那如果你将这个线延长到月华国整个国家那么长,岂不就要把整个月华国都送给你当封地了?”
管家站在旁边听得乐呵,笑着说道:“王妃,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不用皇上封赏,也没有人会敢跟王爷争夺月华国。”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宿州位处月华国西南,距离边境不到两千里,若要将这跳直线延长就势必要攻占旁边天霁国的土地,若上官云倾想要将整个月华国都给囊括进他的封地之内,那几乎就相当于要将整个天霁国给攻占下来。
所以说,若真到了那个时候,谁还会认为上官云倾没资格问鼎那个位置?
其实不用囊括整个月华国,只要能将那边境延绵出去个几千里,就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两国之间的边境虽偶有波动,但却也只是偶有波动而已,真想要有大的变化,也必然是以鲜血肉身堆积而成,除非两国的力量相差巨大。
可相邻的两个国家,多少年来都相互钳制,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力量相差巨大?
其实这方圆两千里的领土,已经是非常巨大了,如果皇帝给每个儿子都封地这么多的话,他这个皇帝都不用做了,呃……皇帝的儿子那么多,又还有兄弟什么的,够不够封啊?
“你父皇可真放心把这么大的地封给你。”
上官云倾突然诡异一笑,说道:“不是这样的哦,当初父皇将此地封给我的时候,宿州到边境的距离不足一千里,而且还因为是个边境荒乱之地而被我那些皇兄们厌弃。当年在月华和天霁两国之间,还横亘着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