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锏溃骸癉eath knight……你还是回来了。”
浑浑噩噩地放空了眼,看着消防员、医护人员接连到来,在自己眼前慌忙地处理着从熄灭了活的轿车中抬出的尸体,以及从旅馆大厅抬出的一具具尸体,沉夏很想逃避开去,不去看不去听,然而……
“哥!”一声焦虑的呼喊打破了他思绪的沉沦。
被希声紧紧抱在怀里,沉夏才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回流了,任由他抱了好久,才微微扬起笑来,伸出去摸他的眉心,“别担心,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
希声恨不能把他打横抱起来,揉在怀里拴在身上,或者把他变小了装进口袋都好,就不会这样忧心如焚了……但付诸于行动,也只能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往怀里使劲地塞,半天还没喘过气,“以后,一步都不要离开我。”
沉夏仰起脸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轻轻抿起嘴,“好。”
吕孟顾不得他们兄弟情深,走过来打破布满天空的粉红泡泡,问:“希声哥哥,你看到事情经过了吗?”
虽然被他的称呼弄得有些鸡皮乱起,沉夏还是认真地回答道:“看到了一大半吧,反正我也要跟你们回警局的,路上说吧。”
警车上,两人听着沉夏把车子失控直至爆炸的过程讲了一遍,又听他讲了自己发现的线索,不约而同都陷入了沉默。
吕孟一边开车一边愤慨:“你们说,这犯罪分子怎么总扎堆出现呢?魔术秀的案子还没了呢,这么快就又来了爆炸案?要我说,这案子不正常,可能是人为的车祸……而且车上弄不好还装有炸弹,如果法医报告出来说车上的人早就死了……恐怕……”
“还有这个……其实几乎可以确定了……”沉夏把放在荷包里的黑色纸片递给他们看了看,沉声道:“如果车上刚好死去的是一对父母,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一定就是Death knight。”
“噢,我的天,我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在有生之年碰见了Death knight!”吕孟一激动,油门踩多了,车子一下子飚飞了出去。
希声则盯住了沉夏脸,踌躇了半天,才慢声问:“哥,Death knight消失了十年……当年那些案子的细节你怎么知道,警方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
“希声……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抓住他又放了他的那个人是谁吗?”沉夏顿了顿,低下头没有看他的脸。
希声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倒是吕孟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刚要问却被希声打断了。“我是想知道,但不是现在……等魔术秀的案子结束,我们就回Y城,至于这件爆炸案是否与Death knight有关,或者是他的模仿者在作案,那是吕警官要负责的,对吧?”
吕孟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心说气氛怎么一下子就结冰了呢,只好回答:“哦,是啊……呵呵说不定只是意外呢,要等尸检报告和技术科的鉴定出来才能确定……”
“好吧,那魔术秀的案子进展到哪里了?”沉夏拢了拢披在自己身上,希声方才脱下来的外套,将空荡荡的胸口给遮住。
“嫌疑人可能是用魔术的手法,将受害人的假牙给掉了包,神不知鬼不觉……之前有四个嫌疑人,目前剩下三个人……我们需要破解他的掉包手法,以及他在密室里给冯澜下毒的手法……”希声将声调放低了些,重重叹了口气,把沉夏的手抓住了抽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还冷吗?”
“不……不冷了。”沉夏发现吕孟正瞧着后视镜看,想把手抽回去,不料希声今天的力气特别大,也特别顽固,就是不肯松手。
吕孟尴尬地摸了摸脖子,集中精神开车,对他们说:“你们谈你们谈,不用管我的……”
“上官半夏的嫌疑仍旧是最大的,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是主谋,有一个或两个人是帮凶……”希声用大拇指刮蹭着沉夏的掌心,时不时瞄他一下,搅得沉夏坐立不安,不停地东张西望,想要摆脱心头也发痒的酥麻感。
“那我帮忙看看那段监控吧……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审问上官半夏看看……”沉夏小声地说。
“咦,希声哥哥你擅长这个吗?你是做什么的,也和希声一样是侦探?”吕孟突然插嘴。
希声翻了个白眼给他,“管那么多干嘛,吕警官你只需要知道,我哥愿意帮忙,这案子肯定会破的更快就行了。”
这小鬼,又拿出大人的架势来忽悠人,不过真的挺有名侦探范儿的。吕孟瘪嘴,“好,希声哥哥就来帮忙吧,有任何需要就说,不用跟我客气!”
希声的确是一点都不客气的,把吕孟办公室的靠枕和毛毯拿去给了沉夏,让他舒舒服服地坐好,又把吕孟的开水壶给提了过去,拿了水杯放在旁边,才放心地说:“要是胃又疼了,马上给我打电话,让其他小警员喊我也行,千万别忍着知道吗?”
“知道了,快走吧。”沉夏笑着催他出去。
吕孟在门口直望天,“沈大侦探真是二十四孝弟弟啊……”准确被希声的白眼击中。
两人出去了不一会儿,沉夏盯着那段录像也没发现什么奥妙,转头对着两个实习的两个小警员微微一笑:“关于上官半夏和段广晨,有没有什么八卦?”
“八卦啊……”他们对视一眼蹦过来,嘻嘻笑,“还真有一些八卦,不过大多是胡说,对案子没什么帮助吧。”
“那不一定,说说看,越离谱的八卦越好。”沉夏兴趣知足地抬起头。
“我听说过一个……”一个小警察先开口,“魔术界也有潜规则的么,段广晨收徒弟很有意思,从来不要魔术手法好的,只看脸蛋长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案中案了~~~~~~~~
35
35、半夏浓汤09 。。。
听闻段广晨有这种嗜好,沉夏饶有意味地眯起了眼睛,对两个实习生小警察招招手,说:“要你们去调查八卦,在行不?”
调查八卦还有在行不在行一说?都不甚理解地望着他。
沉夏咳了一声,笑:“就是要你们比那些大婶大妈更八卦,要有把段光晨私生活套个一干二净的本事,像八卦记者那样的水平……呵呵,就差不多了。”
两个小警察都不好意思地抠了抠手,先点了点头又摇头,为难地说:“都这么晚了,我们上哪里找人套八卦去啊?除了嫌疑人,那些工作人员都已经被放回去休息了,难道再去问他们,能问出来的我们都问出来了啊……”
沉夏一副你们傻啊的表情盯着他俩,说:“NONO,那些工作人员以后还是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如果被别人知道他们随便非议魔术师的私生活,而且如果还牵涉到其他魔术师的话……有些话他们是肯定不会说的,所以问他们没用……段广晨就住在本市吧……平日他家里有谁进进出出,什么人知道的最清楚?”
“啊,我们知道了!”两人总算开窍了,拿起自己的证件和小背包就往外走。临走关心地问了沉夏一声:“没我们帮忙看带子行吗?”
沉夏对他们微笑着摆手,“快去快去,等着你们发生重大线索呢。赶紧的,一有什么消息就打电话回来!”
两人这才放心地走了。
回过头,沉夏盯着屏幕的脸沉了下来,他这会儿看的是上官半夏在魔术秀开场前,站在舞台边上迎接观众的录像,从他出来直到演出开始,一共是十六分钟二十七秒。沉夏摁着鼠标把对镜头放大了许多,发现上官半夏在对每个观众点头时,嘴巴似乎动了动,像是在念什么单词……他继续将镜头放大,眉头一挑,自语道:“原来……是在念数字啊。”
一个景象从脑海中闪过,沉夏摸出自己脖子上还挂着的那条项链,问留在房间的另两个警官,“魔术秀观众进场时,不是有工作人员发放一些带有数字编号的项链给观众吗?就是我身上的这种……这些项链现在在哪?”
其中一个警官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同事,皱眉对他说:“说起来也奇了怪了,除了你,带着这些项链的人全部被送进了医院,就是那些疑似中毒的观众,后来在医院时,我们把项链收起来了,是魔术秀的工作人员拜托我们的……说这些项链也是道具,本来就准备表演完毕时要回收的。”
沉夏听到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拉下项链就往外走,“东西现在在哪?这些项链你们检查过没有?”
“啊,没有检查啊……这些项链能有什么问题?因为大家都太忙,东西还在吕队的办公室,还没有还给他们……”
“你们快让鉴证科的人去,赶紧把这些项链都检查一遍……不对劲……为什么凶手要这样做……这些项链……这些观众……被送进医院的人一共多少个?”沉夏急切地喊道,推着他们往前跑,自己在后面一边跑一边问。
“是十一个!”
“加上我,那就是十二个……那项链上的编号你还记得吗?都分别是什么……我这条上面的是21号!”沉夏拿起项链坠子在走廊的灯光下看了看。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吕队的办公室,因为他和希声去了现场,办公室现在是空无一人的。沉夏让这两个警官把另外十一条项链都找了出来,和自己的这条放在一起,按照数字顺序排列好,不解地撑住双手靠在桌边,“这些数字看起来好眼熟……有两个1号,接下来是2、3、5、8、13、21、34、55、89、144……啊!这不是斐波那契数列吗?”
与此同时,鉴证科的人被喊了过来。
“我怀疑这些项链有问题,你们最好拆开来看看。”沉夏神情严肃地对他们说道,几个鉴证科的人虽然不认识他,但知道他与希声是一起的,猜想他可能是他的助手或者搭档,也就多了几分尊重,听从了他的话,戴上手套认真检查起来。
这时,沉夏接到了希声打来的电话。
“哥,我和吕队看过段广晨的休息室了……你猜他的包为什么会在沙发上移动?说起来这个小把戏真是太小儿科了,如果上官半夏会用这么拙劣的魔术,我真是要怀疑他的品味了……”
“好了,你快说,少卖关子!”沉夏说着,眼睛直盯着那些项链,莫名地有些惴惴不安。
希声停止打趣,立刻正经起来,说:“是一个很简单的把戏,最普通的人都能做,这个沙发很薄,沙发上有一层皮垫,表面看是嵌在沙发上的,但实际上是一整块能够活动的,一直延伸到沙发坐垫的反面,而坐垫反面有一个转轴,自带一个电动机。电动机一被遥控,这块皮垫就会移动……
然后我们发现,段广晨坐着的那张椅子里面是空心的,有一个装在弹簧上的遥控器,只要他一坐下,就摁下了能遥控那张皮垫的按钮,但这个按钮比较迟钝,摁下去要过一段时间才起作用……好像故意用了个不灵光的遥控器……而且摁一次按钮,这皮垫只能来回运转一次……”
“原来如此,所以其实不论他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坐了有多久,他的包至少都会在沙发上移动一次……而他的包在他换假牙之前移动过,不过是碰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