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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等他答应便迳自将莲蓬头的水量开到最大水温调到适中,缠吻之际手指已经开始解他牛仔裤的皮带。
濡湿的单宁布让男人在动手扯他的裤头时多了点粗暴,好不容易扫除了眼前的障碍,男人浑身也湿透了,半透明的衬衫鲜明地勾勒出身体精实的线条。
他失神地望著胸前那两块肌,他好像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干嘛看著我发呆?」
「没有啊。」突然被握住的半身让他情急之下揽住男人的颈项,实在也是因为身体挤不出支撑的力气,男人贴著他的额头深深一吻,口气温柔之馀似乎也对他的反应感到相当满意。
「我不在的时候都没自己做过吗?」
「我…很少……」
「很少什麽?是很少自己做过,还是很少这麽朝气蓬勃过?」
「你、一定什麽都要问得一清二楚吗?」仅是手掌摩擦而过便又比原先更坚挺了几分,他红著脸想夺回主导权,却被对方伸手拍掉,他闷哼了声,男人抬起他的脸轻轻含吻缓慢撸动起来。
「我来就好,你不要剥夺我的乐趣。」
「变态……」他趴在男人胸前喘息不止,莲蓬头的水柱哗啦啦洒落,滑过脸颊的水珠夹杂著涩味,明明随便舔舐都是水份但还是觉得口渴,男人的手仍然停留在随时都会令人发疯的位置上,他下意识攀住那两条精瘦的手臂,几乎濒临崩溃边缘。
「让我、让我拜托——」
「才这样就不行了,以後怎麽办?」男人落在耳畔的取笑让他无地自容,全部的力气都被刻意集中在同一个地方了,他深呼吸了口气,讨好也似的舔了男人的唇几下,但对方似乎觉得不够,包覆著他的指掌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难堪得连开口都不肯了,他会的很有限,他也不晓得到底要表现到什麽程度如何才能教男人见识到他的诚意,他不肯再让男人吻他,老是这样捉弄自己,脾气再好也是有个底限的。
「向槐?」
「我不要了!」他红著眼推开他,连拒绝都带著哭腔,被搞得这般狼狈也就罢了,现在连泪腺都脆弱了起来是怎样?
男人没让他离开太久,用力拉近的距离近得连水声都掩盖不住心脏鼓动的频率,长裤底下呼之欲出的硬物隔著布料牢牢压上他的,让他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叹息。
「不能不要啊,你造成的後果你得负起责任。」男人拉过他的手让他亲自感受到那过分昂扬的热度,他才刚碰到便急著把手缩回来。
「你、你刚刚不是说只是要洗澡吗?要我负什麽责任?」他移开视线企图无视男人的威逼,但对方显然不愿善罢干休,低头索吻的同时已经托起他的腰让两人的下半身彻底贴合在一块。
「要洗啊,但有人穿著衣服洗澡的吗?你帮我脱。」
「唔……」
男人蹭著他的唇角提出交换条件引诱他,「你先帮我,我等一下就帮你。」
「帮你脱衣服吗?」
「嗯…就只是脱衣服。」男人笑得很是迷人,让他有点看傻了眼。
「只是脱衣服的话……」他颤著手脱掉男人湿透的衬衫,再按照顺序解开长裤的皮带扣环、钮扣、最後是裤裆的拉鍊——
他这一辈子没想过自己会去脱自己以外的男性内裤,他这一辈子肯定也没想过此时此刻急遽窜升的羞耻心会让他连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头都泛著粉红色,他从头到尾眼睛都不敢乱瞄,只是低著头完成工作急著闪人,但男人却在最後关头关掉莲蓬头将他一把压在墙上,然後连问都没问过又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沈——」还来不及抗议,适才因为分心而萎靡的欲望在男人蓄意的摩擦之下又重新抬头,男人握住两人的轻轻滑动起来,他难耐地咽下呻吟。
偶而轻快偶而沉重,总是不经意拉扯著理智的触碰,让他抱著男人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挂在对方身上,猝不及防的快感将细碎的喘息浸泡在潮湿的空间里,甜腻而诱人的空气令人昏眩乏力,再压抑,还是难免有几丝声音失控地逸出唇隙。
男人专心套弄起他将近要达到顶点的男性,他抓著那宽阔的肩膀多使上了点力气,落在耳郭上的气息飘柔又缠绵。
「刚刚答应过你的,很想要吗?」
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是咬著下唇忍不住搂得更紧,男人找到他的唇轻轻吻上,松手抚上他的腰,感受著他紧紧弓起的曲线,然後让他在背上留下了指痕。
杂乱的气息混浊了理智混浊了本应坚守的防线,於是情潮在温暖的吮吻中渐渐获得平息,男人一口一口舔乾他脸上的水痕,意识迷离的他全然凭藉本能回应,不自觉地将自己灼热的身体往男人怀里送去。
低等动物。三十二(限)
男人压了些沐浴乳在手心揉开後均匀抹上他的腰、他的胸腹、还有乍才发泄过精力却又因为无心碰触而略微抬头的部位。
他背过身去像是对自己的反应感到难为情,尤其当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让人一手掌握时,不断在皮肤上滑动的指尖竟也一再挑战著他的忍耐力。
所幸洗澡就真的只是洗澡,男人没再趁机做出逾矩的行为,他将他从头到脚都搓出泡沫後改由清洁自己,只是扭开莲蓬头冲去一身泡沫之际,不经意擦过自己的硬物让他倍感脸红心跳,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转过头去,等到对方洗好退出浴室後一切就会回归平静,他们又可以继续晚上预定的烹调行程。
只可惜世事总不如人愿,当莲蓬头的水又停了之後,男人非但没披上浴巾离开反而伸手将他搂入怀里,他发觉背後摩著自己的硬物更烫了,即便只是落在後颈上的一个轻吻都足以使他融化。
「只是这样抱著你便又觉得热了。」
他背对著他不敢妄动不敢妄言,光是感觉到那样膨胀的热度竟让他微微颤抖起来,第一次被进入的痛苦他至今记忆犹新,好不容易才调养好的身体如今似乎又再度面临到兵临城下的困境。
「大学生,你去高雄跟陈麟快活的这几天,有想我吗?」
「偶、偶尔……」因为通常他还没来得及打过去男人就打来了,能不想吗?
「偶尔?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这麽快就见异思迁了?」男人轻哼了声,环著他咬了下脖子,他吃疼地缩起肩膀。
「我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什麽?」男人原先搁在腰上的手沿著水痕滑落的方向来到他窄小的臀部,不著痕迹抚进细缝的手指,让他紧张地迎上背後那双深沉的视线。
「我跟陈麟真的没有什麽……」尽管他对自己告白这件事他还找不到机会说,不过当时也已经明白拒绝了。
他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多情种,也不会因为喜欢上同性就把自己变成滥交的纵欲者,对於爱情的经营方式他虽然还处於一知半解的阶段,他至少还懂得专一,就是无论如何身体与心都必须忠於对方。
「可是你跟他睡同一间……」明知道他的单纯但就是改不掉捉弄人的习惯,男人压进臀隙的手指眼见著又增加了一根,被强硬扩张的不适感让他少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拜、拜托!我都跟他住两年了……睡同一间、呼…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我连他的裸体都看过了……你…你难不成要跟我翻旧帐吗?」像是被折磨到失去了耐性,他扶著墙紧紧握起了拳头。
「你知道吗?你老是不当一回事的事,最容易引起我的嫉妒——」
「我没有不当一回事……」男人把手指退出去时他稍微喘了口气,恍惚之际见他从置物架上拿了瓶东西,还没时间仔细分辨,那个地方已被抹上凉凉的黏液跟著男人的手指一起推挤了进来。
他闷哼了声下意识闭拢身体,但男人却用膝盖轻轻分开他的大腿,炽热的体温就贴著他的背,间歇点染著颈项的细吻泛著清浅的笑意。「只是润滑剂而已,没给你用什麽奇怪的东西……」
「呃?」
「上次让你那麽痛我觉得很内疚,我想让你也觉得舒服——」男人一边说明一边慢条斯理地抽动起来,按入深处的手指细心润泽著每一寸紧绷的肌肤,然後在第三指加入抚慰时,他已经觉得腿软,若不是腰让人一手扣住,人恐怕早就瘫在地板上了。
体内不停转动曲折的手指,唇边已经咬出齿痕的手指,不管是来自於哪一方的刺激都让他眼眶泛起了泪水,他弓著背不敢移动,尽管男人柔情似水地卸去他的防备,但对於目前正抵住自己的硬物,他还是感到很畏惧。
「不要紧张……我今天会很温柔的……」
他贴著墙看见了自己喷在上头的热气,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温度逼人尺寸也惊人的异物,他紧闭住眼睛,是没有勇气看也不敢回头看。
男人的脉动夹带著一身火烫在入口处徘徊,极尽挑逗地摩擦过周围敏感的肌肤,他浑身感到一阵酥麻,即使捂住嘴巴也管不住喉咙流泄而出的激动,突显出背後的呢喃温吞得像是黏在耳膜上,正以著最柔软的姿态让他一点一点含了进去。
完全没入的时候他被扳过脸亲吻,彷佛一世纪那样漫长的拥吻逼出了喘息,他潜意识推开男人,但下一刻又因为对方的执拗而拉近了几分。
低等动物。三十三(限)
「唔嗯……」
男人扣住他的腰伏在他背上,下半身没急著动作只是情意缱绻地亲吻著他泛红的耳郭。「这样进去就没那麽难受了吧?」
他紧闭著嘴不想让男人听见连自己都觉得很丢脸的声音,他把脸埋在墙上,颤著身适应著体内缓慢抽送起来的男性。
尽管这一次没有类似先前那样强烈的痛楚,可是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硕大的存在像是占满了呼吸的空间,男人停留得越久他的气息屏得越长。
「不要忍……再放松一点……」男人轻咬著他的肩边抚弄起胸前的敏感,稍微退出之後又深深插了进去,少年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入手心,不断被顶弄的某个点让他气喘连连忍不住软了腰。
「是这里对吧?我记得上次也是——」面对少年一如以往的沉默男人压低了声音贴著他耳语,逐渐加快的速度让那颗趴在墙上的头没抬起来过,早先风乾的脊梁又渗出了微微的细汗。
男人双手扶著他颤抖的腰肢低头舔吻汗珠,不意听见那隐忍在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游走於疼痛与极乐边缘。
他这种人以食髓知味来形容还不够,根本就是贪得无厌的野兽。光是享用过身体还不够,他甚至还妄想独占身体的主人,他的爱情本来就极其自私,他只是伪装得很好假装自己是成熟的男性。
他不愿少年除了他以外还去关注其他人,尽管他一再声明自己与陈麟之间没什麽,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性感总还是会招惹白目的苍蝇,他不是对他不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