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方峥……我求……求求你……放开我……我是你弟弟啊!”
然而男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根本不在乎,粗鲁地扒开他的大腿,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直接将自己早已高举的欲望插了进去。
啊!
小浚惨叫了一声,后庭像被人用利刃捅了进去,从中间划开两半,然而利刃还不停,不停往深处捅去,像是不把他的灵魂一起割成两半不肯霸休。
突然,小浚像发了疯似的,不顾自己已经鲜血淋淋的后庭,又开始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想将深埋在后庭里的分身甩出去。
男人的分身被处男紧窒的后庭夹的发疼,已经十分不耐,身下人儿没停的反抗更像是犯了他的大忌,眼一眯,突然发起狠来,手掌狠狠地抽著他的双丘。
“你他XX的挣扎个屁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干你,你还有意见啊!”
闻言,小浚身子一僵,终于不再挣扎。
是的,他喜欢男人。
从小他就发觉自己和别人有点不同,对其他男孩他有种说不出口的不自在,却又同时渴望著他们的陪伴,年纪渐长后,他才开始了解到自己对男人的感觉并不简单。
不过,他喜欢男人,到底碍到谁、犯到谁了吗?!
除了喜欢男人以外,他并没犯过什么大错啊?!不是吗?!
难道就因为他喜欢男人,就得接受这种惩罚?
他从来都不敢告诉任何人他喜欢同性。
方峥和方旌却是很久以前无意中偷翻他日记时发现的。
那时,方旌只是一脸嘲讽,方峥则是愤怒地撕烂了他的日记,再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方峥冷漠之外的表情。
然而他也不过是喜欢男人而已啊?可不可以放过他?
小浚全身紧蹦,趴在床上承受身后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十指紧紧地抠住床铺,后庭传来的剧烈疼痛非人能忍受,但,他却忍了下来,不吭也不叫。
然而真正被撕裂的其实是尊严,是他身为人、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过那种痛,他却是想叫也叫不出来。
剧烈的痛楚中,他几度失神,隐隐约约间,耳边似乎听到男人在不断地低念著些什么。
方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伸手拿过床边的闹钟一看,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小浚在搞什么鬼?!居然没来叫他起床!
掀开棉被,正准备从床上起来,突然瞥见床铺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脑中一些画面快速闪过,反射性低下头一瞧,他的分身上果然也残留著些已经乾滞了的血迹。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是作梦?
在他身下的人真的是小浚?
想到这,一向冷峻的脸部线条居然柔和了不少,仔细一看,嘴角甚至还带著浅浅的笑意。
不过笑意在瞥见地上一张被人遗落的照片时,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门被轻轻打开,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少年一脸苦笑,语气带著些无可奈何。
“莲妈﹏都说了不用麻烦了………”
“莲妈?”
身后一片沉静,空气中带著一股诡谲的气流,令人发麻。
小浚本能性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回头,整个人僵在那里。
“跟我来,我有事问你。”站在房中央的方峥,语气还是一样冷冷的,眼神却直盯著他瞧,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小浚努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然而身体却开始微微抖了起来。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方峥又重复了一次。
“还不起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请你啊?”
“……没有。”
小浚这才回过神来,试著让自己镇定下来。
昨晚的事对他来说,就像一场恶梦,他宁可再也不要想起,然而方峥对于昨晚的事有多少印象,他并不知道,而如果他真的记起来了,又会对他如何,他也不敢去猜测。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他真的怀疑了起来,他要是死不承认,方峥也不能拿他如何,不是吗?
想到此,他开始冷静下来。
不想让方峥有所怀疑,他挣扎著要从床上起身,然而过大的动作牵扯到身后因男人的粗暴而留下的伤口,登时让他痛得撕牙裂嘴,恨不得也在男人身上开一个大洞,让他也尝一尝这种皮开肉绽、痛入骨髓的滋味。
然而尽管身上的疼痛多么令人发狂,小浚脸上的表情还是平淡,顶多不过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了,却在著地时,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跌了下去。
方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著小浚挣扎起身,跌倒,再挣扎起身的狼狈。
压抑著心中的那股冲动,他只是继续冷冷地看著他,等他开口求他。
然而没有,他依旧倔得不肯开口求他,从来没有,现在也不会。
看著眼前不过是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面前,就已经冷汗直冒,双腿不停打颤的少年,方峥突然有些气恼。
“跟上来!”语气有些烦躁。
一说完,也不管小浚跟不跟得上来,就自顾自的大步离开他的房间。
【第三章】
小浚费了很大力气才让自己勉强跟上前头方峥的脚步,等到方峥好不容易在书房前停
了下来,后庭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裂开,内裤被那儿流出的血染的一片红,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没有知觉,只是机械性地踏著步随他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方峥还是不发一言,径自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凌厉却透著些诡异的眼神紧锁著身前努力想站好,双腿却不由自主微微发颤的少年。
书房的空气被一种沉静的压迫感取代,两人在互相较劲著,看谁先撑不下去。
良久,方峥先开了口——
“昨天晚上在我床上的是你?”
锋利而直接的问题来得突然,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
“……小浚不知道大少爷在说什么……昨天晚上大少爷喝醉了,我将大少爷送回房间后就回去睡觉了……不晓得大少爷为什么这么问?”比起狂乱的心跳,小浚的语气平静的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是吗?那么请你解释一下我床上的血迹和你那怪异的姿势……不要告诉我,昨天晚上有个女飞贼,千辛万苦躲过家里的保全,特地跑来我房里让我干。”语气轻蔑。
“我真的不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大少爷想要我解释什么?”要他亲口承认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屈辱的被男人的硬物贯穿,小浚做不到,他做不到让自己在他面前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剩。
然而他睁著眼说瞎话的态度,让方峥十分不爽。
“藤条还没挨够?说实话!”口气已经有点重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方峥这么一吼,把他骨子里的硬脾气也带了起来。
方峥嘴角噙著冷笑,“……好,很好,还有力气大声说话嘛——”
语气突然一变,“把裤子脱了!”
疯子!神经病!小浚呆愣了两秒,举步正准备往门口走去,警告的话语已经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打算自己脱,是不是要我请人进来帮你脱?……你可以试试看是你的动作快,
还是我的动作快。”
“裤子脱掉,弯腰,手扶墙。”再一次重复了命令,口气中有著不容置喙的专制。
小浚全身僵硬,双拳紧握,头垂得低低的。
不听话的下场,他已经不只一次领教过,可是……他好恨!好气!气自己为什么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恨他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他。
不敢再去思考,很怕囤积以久的情绪会毫无预警的排山倒海向他而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机械性的脱下裤子摆出屈辱的姿势。
方峥缓缓地靠近他,大掌轻轻抚摸著眼前赤裸的臀部,感受著掌下因他的触摸而不停颤抖的双丘。
突然,手劲一转,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刺入后方依旧伤痕累累的洞口,耳边立刻传来身前人儿难掩痛苦的闷哼。
“再问你一次,昨天晚上的事还记不记得?”无情的手指残忍地在体内转动著。
好痛!痛到他全身上下都开始痉挛抽筋!十指死命地抠紧墙壁,像是要在那上头挖出个洞来。
“不说话,是打算跟我来个无声的抗议吗?”手指再一次挺进,猛戳,还是不留情。
啊———“要知道,不会去问你妈妈!”小浚已经痛到口不择言。
方峥脸色一沉,空出来的手掌在小浚发抖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谁叫你这么说话的?!”
惩戒的手指突然撤出。
“很好,既然你记不起来,我就帮你温习一下。”
话声一落,底下的人连稍微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后的洞口又再一次被男人的庞然大物贯穿、撕裂。
全身剧烈的疼著,痛楚让小浚连喊叫都失去力气,手臂再也无力支持,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不过,身后男人还不放过他,腰被从中间紧紧制住,窄小的通道被强制扩张,括约肌硬生生被撕裂,鲜血沿著大腿两侧流了下来,男人的惩罚却还不停,还持续著他的教训。
等到男人发泄完,放开他,任他跌落在地,他已经连撑起自己的力量都没有,饱受摧残的双腿无力合拢,只能以屈辱的姿势趴俯著。
突然,一张加护过的照片轻轻落下,掉落在小浚眼前不远处。
照片里是个线条粗旷很阳刚的高大男子,男子大喇喇地笑著,一手搭在身旁满脸不甘愿的男子肩上,另一名男子的表情虽然是不甘愿的,但不管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脸上腼腆的浅浅笑意,淡淡的像是春天里的阳光,带著种暖暖的幸福。
看到这张照片,原本一动也不动的小浚突然像活了过来,眼睛一亮,开始手脚并用向前爬行。
然而,一旁的男人已经先他一步,一脚踩上那张照片。
小浚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双手还是不停地扒著,一心只想把脚下的照片抢救出来,口中更是没停过地低喃著。
“还我……照片还我……”
看到小浚对那张照片的重视,方峥心里不快到极点,他一把捉住少年的领口,用力将他提了起来,口气非常讽刺,“你还真是学不会教训耶……你说,如果那个叫什么楚凌的知道了你是个变态的同性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哎呀…差点忘记了,干嘛还要问呢,你那个‘初恋情人’……叫陈子屏是吧?没忘了他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被迫半跪在地上的人儿身子突然一僵。
“你那时为了他也吃了不少苦头,谁知道人家一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和你撇清关系,还找来一群外校的混混一起围殴你……没想到你还真的是学不乖耶,那么快就又有了新对象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帮你问一下对方对你是不是也有兴趣啊?……楚凌是吧?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楚氏企业大龙头的独生子吧?……眼光不错啊……”说著,方峥真的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要……不要打……”瘦长的手掌一把捉住方峥的手臂,阻止他。
方峥细长的凤眼微眯,“你这是在求我吗?”
小浚闻言咬了下下唇——
“……是……我是在求你…求求你不要打……我求求你…求求你……”
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清清楚楚地传入方峥的耳中,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盛。
一直以来不管他怎么欺负他、折磨他,小浚除了咬牙紧忍,求饶示弱的话一句也不肯说,他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求他?!
喜欢求他是吗?!
他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求我是吗?可以……先把我的脱鞋脱掉,一根根把我的脚趾舔乾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