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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不走,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医生要给你做个小手术,听话。”拍拍维多利亚的头,沈萧低声的哄劝道。
顺着安抚,她的情绪慢慢平复,“手术?什么手术?”
“乖,你肚子里的宝宝流血了,医生要把他拿出来。”
闻人斯于真的不爽!很不爽!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把沈萧当做了托尼。温莎,但是视觉的冲击有点大!他受不了他的老婆跟别的人这样亲密!
“头儿,你冷静一点,要是搞砸了,嫂子估计要发飙。”李斯特拍拍闻人斯于的肩,低声的嘀咕。
“废话!”闻人斯于咬着牙。
“没事儿,这不是冲着嫂子来的。”烈少严也靠过去拍拍闻人斯于另一边肩膀,安慰道。
闻人斯于哼了一声,要是冲着他来的,他现在一定剁了那个女人的手!让她敢抓那家伙的手!
“宝宝?不要拿出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孤单,让他陪着我好不好?”维多利亚伸手挽上站在床边的沈萧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腰腹中,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如果说维多利亚拉着沈萧的手,已经让某个大醋缸教父邪火憋了一肚子,看见这个亲密的动作,肚子那点体积已经完全容不下邪火了!
他都还没有试过那个姿势抱着这家伙,这个该死的女人!
身上过分火热的视线让沈萧直接转头看着男人,没什么反应的看着,也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
“……”
被搞得内伤的闻人斯于差点就跳脚了!脸上看上去却还是格外平静,一双拳头捏得“啪啪”的响!那声响有些骇人,有些让人心惊肉跳,但是这骇到的人绝不包括那个事件当事人。
刚刚还与某人并列站立的烈少严和李斯特默契的双双后退了一步,这男人这样喷火暴龙的模样没见过!
但是从小老师就教导,喷火暴龙是危险生物,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请一定远离。
那个站在床边的医生也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这样直愣愣的将自己摆在教父的眸光下,有些消耗寿命……
“乖,宝宝生病了,不能留在肚子里,以后不会孤独了,哥哥陪着你好不好?”沈萧完全没搭理某个抽疯的男人,径直安抚道。
“真的吗?你会陪着我?你不会离开了吗?”
“不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愿意,哥哥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闻人斯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目光中的不满和怒火明显得感觉这房子都要被他烧起来一样。
这样的场景没有维持很长时间,因为正主儿来了。
“维多利亚——”托尼。温莎一路狂奔而来,进屋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床榻上的女人,一瞬间,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来吧,她现在需要你。”沈萧比比怀里的人,对着托尼。温莎说道。
托尼。温莎狠狠的稳了一下情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维多利亚……”
埋在沈萧怀里的维多利亚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震,豁然转过头,眼前的男人让她傻傻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哥哥……”张嘴,那一瞬间,她的神色似喜带悲。
“是我,是我……乖,没事了……哥哥在,别怕……别怕,哥哥在,希尔不要哭……”男人泪眼婆娑的轻轻捧着维多利亚的脸,带着说不出的爱怜磨蹭着她惨白消瘦的脸,最后的那句“希尔不要哭”已经哽咽得快要说不出来。
“哥哥……哥哥……”失而复得那种绝望和欣喜交织的感觉,大概是没有什么言辞可以来形容的。
“是我,希尔,是我!”托尼。温莎用额头抵上维多利亚的额头,泪就那样落在女人近在咫尺的眼前。
“……哥哥……”
沈萧离开了床沿,走回男人的身边,腰肢立刻被男人力道凶狠的一把攥住,男人用几乎要掐断他腰的力气抱着。
“走吧,现在这里没我们什么事,闻人先生,我们回去好好聊聊。”沈萧也毫不示弱的拽着男人的衣领,带着懒懒的笑意和森森的凉意。
闻人斯于挑挑眉,回去聊就聊!谁怕谁?
烈少严和李斯特识趣的给那要回去“好好聊聊”的两口子让了路!
他们可不能妨碍人家两口子“培养感情”不是?
第一七一章 为什么偏偏睡了他?
“……教父先生……你还真是长进……老子……是屁话……”
“……”
“闻人斯于……耍……”
“……”
“艹!老子跟你说过什么?!忘了……”
“掐起来了吗?谁的气焰高一点?”烈少严和李斯特面对面,一人贴了一只耳朵在门板上,不时小声地嘀咕两句。
基地的房间虽然很大,但是再大也就那样儿,想要媲美古堡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本来偷听教父的墙根儿就是一项高风险的任务,明目张胆地开门儿是不敢的,把耳朵都完全贴到门上了,才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沈萧拔高的言语。
“还用说?肯定是老婆的气焰高过老公了。”李斯特嘿嘿一笑,有些恶趣味地挑了挑眉。
“关上房门,面子什么的不重要。”烈少严低笑,就算是说他们那个伟大的头儿牵着两只耳朵跪在床上认错,说老婆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他都会信!
“当然,上不了床才是大事。”下面那个气性都会大些,特别是在上面那个死心塌地地认死了的时候,下面那个的气性更大。
“嘘——怎么没声音了?”烈少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李斯特也将耳朵更加贴近门板,仔细地分辨着门内的声音,他们鼓足了勇气来听头儿的墙角,怎么也要有点有价值的收获,不然这风险冒得真的有点大。
两分钟之后,饶是厚脸皮如这两位,也有些不自在地错开了对方的视线。
门内低低浅浅的声音,身为男人的他们都明白是什么。
这剧情的跳跃性有点大,前一刻还在发飙吼人,后一刻就滚床单了……
“啊……”沈萧突然一声抽高的声音,吓得门外两个做贼心虚的男人差点没跳起来。但是基于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虽然吓得够呛,这两人不但没有撤退,还不着痕迹地把耳朵贴得更近了些。
隔着隔音效果相当不错的门板,其实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大,只有偶尔高起来的暧昧声音能听到。沈萧在里面跳脚吼人,那声音跟现在这床第间的声音肯定是不能比拟的,他们就只能听着那一声声突然抽高的声音自己进行脑补。
“啊……艹!轻点……”
“……”
李斯特瞪瞪眼,稍稍直起了身,手握上门把手,却被烈少严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博,你想做什么?”瞪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烈少严有点无语。
“少假了,你不想听听?”李斯特翻翻白眼。
烈少严瞪着他:“我是想听,但是你考虑清楚,这是谁的门。”他没说他不想听,但是他自认没胆子去开那家伙的房门听。
李斯特耸耸肩:“我好奇。”他是真的好奇,抱男人这事儿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
“你死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个男人连前未婚妻的干醋都吃,要是知道他们在门外听听还不够,还敢开门来听他们两口子滚床单,天知道会想点什么损招出来收拾人。
“除了杀人灭口,最极端他能干点什么?”听烈少严一说,李斯特还真的有点忌惮地停了手。
“找个男人上你,他直接坐在一边观赏全程。”
李斯特被惊得瞪圆了眼,看着烈少严:“烈少严,老子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变态!”
“去死!你才是变态!”烈少严狠狠地瞪了李斯特一眼:“老子敢打赌,他要是知道他们两口子滚床单的时候你当了听众,找个男人上你他全程观赏这事儿绝对是最低档次,说不定找一群男人轮了你还拍成视频传播给整个极道盟都完全有可能。更不要说他那老婆还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你不是死在头儿手上,而是死在他的手上。”
相处多年,那个恐怖男人的手段,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皮毛的了解了一些,他习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至于那个大律师,更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
李斯特吞吞口水,好吧!其实这种事,那男人是干得出来的,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奇闻。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李斯特摊摊手,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烈少严双手环胸:“好奇?”
“难道你不好奇?”
“想知道?”
“知道什么?”李斯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想知道男人跟男人上床是什么样子?”烈少严嘴角噙着浅笑,那笑容有些奇怪。
李斯特看见烈少严那笑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少严,请你不要对着我露出那样的笑,渗人。”沈萧的话说对了,李斯特的中文造诣确实相当不错。
李斯特有点不大喜欢同伴这样的笑容,因为他一露出这个笑容,铁定没什么好事儿!
“好奇还不简单,要不你就跟我温习一下,整套过程你都会知道。”
果然,男人一开口,就差点没把李斯特给雷晕过去!
“烈少严,老子说了,玩笑适可而止!”考虑到在这地儿需要谨慎,不能招摇,李斯特压低了声音嘶吼,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把烈少严那张嘴给缝起来!
“玩笑?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开过玩笑吗?”烈少严耸耸肩,一脸正经。
李斯特张口欲言,可是张开的嘴没有吐出来一个字,性感的薄唇张开着,有些滑稽地看着烈少严,认识多年,这个人向来说笑却从来不开玩笑,他是清楚的。
烈少严伸手扶着李斯特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抬,帮他合上了微张的嘴,“博,你傻傻的样子挺好看的。”男人嘴角噙着性感魅惑的笑意,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教父的房门,留下某个傻傻的男人继续愣在那里。
良久,李斯特才回过神来扶着额:“神啊,要不要这样玩儿我啊?”
“博先生,你再不离开这里,玩儿你的就不是神,是主上。”
司徒晟突然在他身后开口,把李斯特吓得直接跳了起来!他转身对着司徒晟:“司徒总管,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他现在神经有点脆弱,经不起吓,他知不知道?
“抱歉。”司徒晟一脸木板样的面瘫脸。
李斯特嘴角抽抽,真的可惜了这张脸!
李斯特摇摇头,转身走人,天都快亮了,他今晚过得有点刺激,现在要回去好好睡一觉压压惊,至于……
李斯特简直想仰天长叹,他什么人不睡偏偏去睡了那个家伙啊?!
那个笑面虎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这一辈子是不是都要被这个噩梦给缠着了?他还想找个女人结婚啊!他没办法坦然面对那个笑面虎啊!
“啊——”离开闻人斯于房间的走廊,刚过转角,李斯特就抓狂地一声狂吼!他草!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为什么?
那两口子关起来门来聊,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只是教父那精致的脸颊上多了两处可疑的红痕,面积不大,形状有点像是被揪出来的印子。
只是有点像!只是有点像!这问题没人敢去考证,自然也没人敢说教父脸上那明显的印子是被他男人给拽着脸皮揪出来的。
至于另一个主角,脸色有些白,走路有些慢,但是也没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众人也只能在心里闷着自己脑补一下,没人活腻了敢传也没人敢议论。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极道盟的几大巨头才陆陆续续地起床。
“老板,早啊。”烈少严看上去神清气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