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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冰山抿了一下形状完美的唇,转身打开杜凌的箱子,翻出内裤和宽大睡衣丢给出浴美男:“穿上。”
杜凌吐血。
“老公,我就这么没有诱惑力,一点都无法吸引你吗!!!”伤心地抱着衣服和浴巾,杜凌悲哀地趴倒在了大床上,浑然不在意自己还是赤|裸的。
艾若希的目光不动声色流连在他高高翘起的浑|圆双|臀和一双长腿上,语气却云淡风轻:“我不是性冷感。”
杜凌把头埋在枕头里,嘟哝:“骗人。”
艾若希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解释了:“我不想你后悔。”
杜凌立刻表态:“不后悔!我发誓!”
艾若希神色认真:“但是这是你的第一次。”
杜凌的脸立刻爆红,嗫嚅了半天才心虚地吼:“谁说的!小爷我阅尽千帆!”
艾若希认真回答:“杜厉说的。”
“二、二哥那个笨蛋……”杜凌觉得此生的面子都丢光了,硬气不起来了,瘫在床上挺尸。
艾若希走过去,忍不住手痒拍了拍他屁|股,结果杜凌捂着屁|股惊慌地跳了起来,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你、你……”
不知道为什么,被对方知道了自己其实还是个纯洁的小处男,杜凌就觉得很羞恼,感觉勇气啊色心什么通通都飞了,自己处在了很弱势的那个位置。
艾若希拽了拽空调被,严肃道:“要做吗?”
杜凌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做个毛线!你出去!”
这个时候,不用手去确认,他也近距离看到了艾若希那个部位发生的巨大变化。于是我们还是处男的杜凌小盆友,临阵退缩了。
7
7、第七章 。。。
同居生活正式开始了。
杜凌用一下午的时间,把家里用的杯子牙刷毛巾什么的都换成了情侣装,顺便把艾若希家里的一切都摸了个透。晚上继续千度做美食,非常人妻地刷碗拖地倒垃圾,对着一篮脏衣服发愁然后艾美人说:“别忙了,钟点工会做。”
杜凌继续发愁:“可是,如果以后总是要洗床单洗沙发套,钟点工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倒是不会把害羞这种情绪持续多久。
最后杜凌还是决定偷懒了,转而去准备艾若希明天上班穿的西装。握着熨斗他瞪着说明书研究良久,终于小心下手,保住了西装的基础上还挺像模像样的,就连艾若希也得在心里承认他的确挺有居家的天赋。
艾若希洗完澡出来,杜凌已经乖乖地上了床,看见他顿时眼睛一亮,说:“艾艾,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艾若希“嗯”了一声,也不在乎自己穿着浴袍袒露胸口的美景会对杜小处男造成什么影响,坐在了床沿。
杜凌拎着吹风机调最低档,跪在床上揉弄艾若希的头发,啧啧称赞:“艾艾,你头发好软。”说着低下头在他发旋亲了亲,补了一句:“而且好香。”
亲密的姿态这般自然,不扭捏也不超过,所以杜凌才能这么快就让他觉得熟悉,甚至习惯。
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头发,温热的风吹拂在脸颊和耳朵旁边,艾若希舒服地闭上眼,往身后的人怀里靠了靠。杜凌没有点破他的小动作,事实上,吹头发这种事虽然再小不过,但是引发的气氛却真的太过温馨,让他这个聒噪受都内心柔软地说不出话来了。
当吹风机的噪音停止,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一个温柔而安静的吻就已经发生了。杜凌仰躺在床上,艾若希撑在他身上吻着他,两个人都已经衣襟大敞。
艾若希的手覆上了杜凌圆润的肩头,被触手的温度惊了一下,啄吻着低声问:“杜严说你不能吹冷气,要关吗?”
杜凌喘着气摇头:“大热天的不开冷气我会热死的……唔……”
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深吻,趁他拼命喘气的空档艾若希拿过了床边的遥控器:“定时吧,睡着就不热了。”
杜凌鬓发散乱,眼波如水,嘟着的嘴红润艳丽:“才怪,我会热醒的!”
炽热的吻落在了他冰凉的肩膀,艾若希边亲边说:“想吹冷气就要多运动,肩背不好肯定是因为坐得太多。”
杜凌软着身子:“都是毕业时太忙弄的,以前我才没这毛病……国外大学跟国内又不一样,忙得多了。”
延伸到他颈项的湿吻停住了,艾若希抬起头,俯视着他,目光探究而认真。
“怎、怎么了?”杜凌被艾若希眼底深处浓重的欲望惊得说话都结巴了。
“杜凌,为什么杜严杜厉会放你出国读大学?”
这个问题宛如一道惊雷劈中了杜凌。
他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勉强笑道:“我考上那么厉害的名校,为什么不读?”
艾若希一动不动地凝视他,眼里慢慢起了怜惜,低下头亲了亲杜凌的前额:“我知道你是被逼走的,乖,告诉我为什么。”
他要知道杜严杜厉究竟对杜凌怀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对他做过什么,也要知道他到底受过什么伤,要不然,为什么——为什么杜凌在他的触摸下没有完全放松,而是拼命掩盖着不自然的僵硬?
他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可是这么亲近的距离让他的身体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艾若希本来想等他慢慢放松,但是温存半天都没有丝毫好转,所以他只能逼他说出口。
杜凌缩了缩身子,侧过了眼睛:“没有,我才不是什么被逼走的……”
眼里的光却黯了下去。
艾若希干脆坐起来,把杜凌也捞起来按到自己怀里,猜测道:“杜严爱你,强迫了你,是吗?”
杜凌的身体一震。
果然,杜厉虽然也有点变态,但还是杜严看杜凌的眼神更加可怕。当时在书房,他就该明白杜严那对弟弟不正常的独占欲和保护欲是来源于爱情,而不是单纯对弟弟的宠溺。
“没什么不能面对的,我也不觉得你有任何不好。”艾若希抬不起杜凌的头,只能亲他的耳朵,“别抗拒我。”
杜凌被他的气息包围着,稍稍安定了一些,小声开口:“不是,大哥没有做到最后。”
那个时候,他才十七岁,终于懵懂明白了两个哥哥看着自己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他觉得心理上无法接受,所以下意识开始躲避。杜厉看得开些,没有强求,干脆出去旅行打算平复创伤。但是杜严就不行了,他一旦意识到杜凌在躲着自己,就开始焦躁不安,到后来简直是绝望暴怒。恰逢杜凌高考完放假,杜严就干脆囚禁了他,把他锁在山上的一座别墅里面,让他只能天天面对着他,接受他的亲近。
那段时间,除了杜严他见不到任何一个人,而杜严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完全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大哥,只要和他相处,就一定会抚摸他亲吻他,不允许他逃避,成天膜拜倾倒于他的身体。
虽然杜凌无法接受与杜严交合,只要他想强占就会昏死过去,但却无法阻止杜严的口和手。身体上永远是成片的吻|痕和被揉捏出来的青紫,他每天都会恶心干呕,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厌恶。
后来他终于伺机逃了出来,找一位地位高到杜严都不敢动的父母生前的朋友帮忙,出了国,慢慢才走出了这段阴影,四年后才能回家面对杜严。
杜凌慢慢讲完,身体都还发着抖,却好像终于能对他坦诚一般,抬起头望着艾若希,吐出一句:“艾艾,别嫌弃我。”
艾若希眼神平静如水,他没再说话,将杜凌放在床上躺平,然后从他的眼眉开始,一寸一寸地亲吻,轻柔似羽毛,重若叹息。
他吮着他胸前的红樱,直到它们从粉色变得血红;他啃咬着他的手指,十根手指一根都不放过;他轻柔的吻烙印在他手心,连心脏都揪的疼痛起来;圆润的脚趾被细心舔弄,连脚心都被他温柔亲吻;大|腿内侧被吮吸出的美丽花瓣,同时也从后颈一直顺着线条美丽的脊背蜿蜒到了尾椎,直到最后,他掰开了他白嫩的臀,用唇舌侍弄美丽的花朵,直到它为他尽数绽放。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却无法成眠的夜。
夏天的早晨亮的早,在窗外微光氤氲之时,艾若希把昏睡过去的杜凌抱到了浴室。
这人的身上已经不是用凄惨就能形容的,连手腕的皮肤都印着红痕,更不要说胸腹后背以及大腿了,只怕是冬天出门,也得用围巾把脖子遮全了才能不吓到人。脸上的泪更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大半都被艾若希吮进了口中。然而最惨的还是臀|缝中的小|穴,那小嘴已经红肿地嘟了起来,惨兮兮地张开着,不时吐出夹着血丝的浓稠白|浊。只要稍微触碰花瓣,就能引起昏睡中的人的呻吟,却仍然柔顺地包含住了伸进去清理的手指,内壁持续收缩着停不住。
微胀的小腹被轻按,后|穴汩汩流出多到不可思议的白浊,杜凌皱着眉醒转,察觉自己正泡在浴缸的热水里,趴在扶手上,身后似乎有人抠挖着羞人的地方。下意识开口:“艾艾……”
却发现只能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喉咙撕裂一般的疼。
我的天。
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动作间好像连骨头都在咔吱作响,腰酸软得简直不像自己的。艾若希停下清理的动作,凑过来亲了亲他刚睁开的湿漉漉的眼睛。
他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的身体酸软无力,有种从来没体验过的虚弱感觉。
艾若希淡淡的声音在问他:“没有用润|滑剂,后面会痛吗?”
他开口,仍然只有口型发不出声音:“没有感觉了……”
第一次就被做成这副丢脸的惨烈样子,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艾若希也意识到了他的状态之糟糕,不再勉强,轻声道:“睡吧。”
他确实做过了头,不仅仅是因为受到杜严那件事的刺激引发的独占欲,更是因为怀里这人的身体美味至极,堪称绝品。从一开始的青涩羞赧到后来的狂放配合,他身体的风|情绝对是百万挑一,令他变得像初尝禁果的少年,不知节制,头晕目眩,只知道把自己会的所有技巧都拿出来用到他身上,甚至逼迫着他尝试极高难度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也累瘫到他身上为止。
……完全忘了这个人才只是第一次。
这疯狂的一夜,累坏了杜凌也累坏了他,天知道他抱杜凌去浴室的时候其实腿也是软的。情况失控得太过,倘若他不逼迫自己抗拒杜凌的风情,只怕他们做一次爱,寿命都要减三年。
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了。
艾若希强撑着精神换了床单枕头被套,用最后的力气把杜凌抱到了干净的床上,连身上是湿的都来不及擦,就倒在了床上迅速睡了过去。
至于上班请假什么的,睡醒了再说吧。
杜凌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出是什么时候。身体仍然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