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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离开咖啡店;直到出了店;重新坐上车;韩宁才轻轻拥住失神的单灵………
「我不知道你和董发生什么事情;但过去的都过去的;就像我们一样;不是吗?」
这是韩宁第一次谈起她们的过去;话语里有解脱的释然。
她们早已释然;因为一份默契;两人都未用言语坦白;只因为;不需坦白。而为什么不能面对董瀚宇;她也不知道;不是逃避;只是一种连她也说不清的情绪。母亲;董瀚宇;重见;串联起来就成了一个显然的意图。
「韩宁;你实话告诉我。」望着韩宁;一脸严肃。
「什么?」韩宁悬起了心。
「昨晚你是不是跟潘冰那个呀?我真的很想知道。」还是一脸正经;眼中却忍不住浮现狡稽。
「你这丫头;找死呀!」
「天呐!你不要再掐我的脸了;我真嫁不出去了。」
「刚才那不是要娶你吗?」韩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摇摇头;单灵一脸惋惜:「那个条件上上等;只不过我若是嫁了他;还不成人民公敌啊!所以;我还等着某公鸡抬着大花轿来迎娶小女子吧!对了;你和潘冰那个?」
「大姐;我怕了你了;我告诉你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昨晚我是玩泡泡堂才睡那么晚。」
「什么?你玩泡泡堂;幼稚园的小朋友都在玩的游戏。你……」
「STOP!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我回去补眠了;你呢!就好好接受你妈的批斗吧!」嫣然一笑;韩宁挑起眼:「自作孽;不可活呀!」
「乌鸦嘴!」
提心吊胆地回到家;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单灵放下了心。正高兴时;电话响起;来点显示让单灵眉头又聚起。
「喂!妈;刚才对不起了。」
「真的没可能吗?你要不要试一下;不是妈急;过了这村就没了那店。喜欢你的男孩子不是没有;只不过像董瀚宇这样即使知道你的过去仍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就难得了。再说这孩子情况这么好;瀚宇现在开了个公司;虽然还在起步阶段;但前途无量;有多少女孩想都想不来的。」每个母亲的耳提面令不外乎如此这般;单灵掩嘴打起哈欠。
泡泡堂怎么就那么好玩;她昨晚玩到四点;比韩公鸡还要厉害。真是失败。
「灵灵;你有在听吗?」母亲有些责怪地问道。
「在听呢在听呢!」
「你倒是给个主意呀!要不要妈再给你约一次;你今天在咖啡店那么不给人面子;人家还是和颜悦色;让妈都脸红呐!」
「好了;我知道了;我是不孝女。妈;你不要为我担心了;我要想谈恋爱了;一定让他进入我的侯选名单。」
「你这孩子呀!就不能让人省点心。算了;我不管了;你自己爱怎样就怎样吧!」
「恩!谢谢妈;亲一个;啵……」
「臭丫头!」听到母亲带了笑意的话语;单灵才算放下了心。
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却无法入睡。脑海里明赫着熙攘着一个人;想着那人的一切;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心中温暖着悲伤着。
哭泣来地并不意外;缩在被中;期期艾艾的抽泣。倦了困了;在哭泣中睡去;眼角还挂着泪珠。
做了个梦;梦中;那个人来到床前;吻去她挂在睫上;颊边的泪;最后落在唇上。泪水是咸苦的;而温却是甜的。慢慢展开笑颜;渐渐远离了悲伤。
如果;这不是一个梦;该有多好。
守住身心
他再约她;她冷静下心情;答应赴约。
牛仔裤;白衬衫;随意搭在脑后的长发;如此简单;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没人知道;这样的一个清纯女子;竟曾是一位母亲。难以想象;连他也嗟嘘。
她走向自己;粲然的一笑;仍是让自己心动不已。感受到周遭透落在身上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说没有丝毫满足与虚荣是骗人的。
「你让我成为男人的公敌了。」看她坐下;他笑着调侃。
「彼此彼此;你的魅力同样不容小觊;只是在场的男士居多;你失了优势。」她托着下巴;侧头示意。
「我以为我需要再约几次你才会来。」
「这说明你不够了解我;我不是喜欢拖拖拉拉的人。」
「可上次你却临阵逃脱。」他莞尔。
她摆摆手指:「绅士是不能说让女士尴尬的话语;你在国外没学会;还是一心忙着应付那些漂亮性感的外国MM。」
他微微前倾;对视着她:「我留学的地方不是绅士主义的英国;而是狂放不羁的美国。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稍错愕;立刻恢复正常:「美女云集的美国;你一定艳遇不少。」
「艳遇没有;但我确实遇见过一位故人;就在一年前;当时还奇怪好好的英国不待;又跑到美国跟我抢美女了。」
她不语;平静望着他;那紧张握起的手却出卖了真心。
「不想再听点关于他的事?」他顿住;黑墨一般的眼直直望着她。
她摇头:「我们的对话好象偏离了轨道。聊点别的吧!」
「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吧!」他目光炯炯;突然握住她的手。
抽出手;她展颜:「不要让我说拒绝的话;身位一个淑女;这可是很没礼貌的。」
「单灵;我是认真的。现在;我是最适合的人选;不是吗?」
「什么人选?」
「婚姻!」他认真的表情不容怀疑;她却皱起了眉………
「我没想过结婚。」
他眯着眼:「莫非你要为你哥守住身心一辈子。」
她的沉默与苍白让他有了信心继续:「你哥会结婚生子;你也应该会;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们口口声声强调那只是个意外;既然只是个意外;就不该影响到未来的人生。而正值青春年华的你;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拒绝婚姻;拒绝他人。你不该为了一个意外失去这么多;单灵;好好考虑下吧!我不急着要求你的答案;我只希望你能走出………那个意外。」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气;说出的话语却如此坚定。
「董瀚宇;四年前;那是个意外;现在;却不是了。今天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顿了下;她启颜展开笑容:「我没有恶意;也不想去再伤你一次;你是我的初恋;这点;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而我会珍藏与你的那些美好。这些;就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我真心祝福你;找到你的真心人;不要再花费时间在我身上;因为;我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不是你。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既然我能和韩宁成为朋友;为什么不能也和你成就友情。」
「你知道的;我和她不一样;她放下了那段感情;而我不能;你以为我没有尝试过吗?我和各种各样的女孩恋爱;上床;却没有一个让我有爱的感觉。单灵;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好吗?」
泪落地突然;连掩饰都无法做到。
「对不起!」她留下一句话与桌布上点点滴滴;起身离去。
他沾上一滴;放在嘴里;苦笑地落寞。她的泪;也让他迷恋;如何能放下。
……
「喂!又一束玫瑰!」韩宁捧着玫瑰;在门口堵住单灵:「又想逃啊!我们家已经堆满玫瑰了;我爸对花过敏;现在只差拿斧头砍死我这不孝女了。」
「没那么夸张吧!」单灵陪着笑:「要不把玫瑰送你们家邻居。」
「你还说;邻居家的小孩现在一闻到玫瑰就哭。」
「那送你们家亲戚。」
「我们家亲戚都不敢来我家了。」
眼看韩宁眼中开始冒火;单灵忙接出玫瑰;一脸谄笑:「辛苦你了;日后一定报答你;那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是滴水之恩吗?」插着腰;韩宁横眉怒视;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不是不是;应该是涌泉之恩;当瀑布相报。」
「那你就等着吧!存个瀑布还我。」韩小姐总算稍微消了怒气。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真不知道那个董瀚宇看上你哪点了!居然一天两束玫瑰;潘大傻子都没这么勤快。」
「呵呵!你要愿意;我们换啊!」
「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我爸给砍死。你好自为之吧!据可靠消息称;董大帅哥现在守在南门;并在其他出口处安排了打手;你就等着自透罗网吧!哈哈!这就是报应。」
单灵懒洋洋地回道:「韩大公鸡;你难道不知道每个学校都有后门吗?小姐我今天就走后门。」
「你你你……送你一首歌:算你狠!」
「我回赠一首:你好毒!拜拜!我走后门去了。」
学校后门;是有些阴深的小巷;即使是大白天;也有些空寂的诡异。
说不害怕是骗人;但她实在不想应对董瀚宇的热情。心若不在那人身上;再好的对待;再多的玫瑰也是枉然。
哥;哥;念着他;奇迹般地居然感到安心。
陌生?熟悉?
「韩公鸡;几点了?」
「七点了!」
「什么?这么晚了!」
「干嘛?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的;还拉着我一起;死没良心的;我今天跟潘大哥还有约会呢!」
「我怕太早走的话泄露了我的行踪嘛!我最近老觉得学校里面的那些人看我眼神怪怪的。」
「你笨呐!玫瑰攻势不行;人家改成了巧克力;你每天在学校发巧克力;不拿当怪物那就叫怪物了。你啊;是作贼心虚。走什么后门;你到前门给他一拳看他还敢不敢来?」
「野蛮!」
「现在流行!」
「不跟你罗嗦了;我走了啊!你跟潘冰哥哥甜蜜去吧!要不要我再送一个………啊!别打;别打;蛮女;你再这样下去潘哥哥要抛弃你了……」
深秋的夜来地早;守门的大爷早早就关了后门;单灵望着高耸着的铁门;一咬牙;从门缝中塞过背包;挽起袖口;三两下地攀爬上去。爬到一半突然听到底下的嬉笑声。
「这小妞真她妈正点。」
「强子说这一路老有个靓女经过;看来是真的;也不枉我们今天等了几个小时。」
「流氓!」单灵冷眼看着底下几个一脸猥亵的混混;皱起了秀致的眉。
「MM;是不是流氓你下来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混混中一个看起来像头头的瘦子摸着下巴;笑地淫邪。
「头;这是这小妞的包包。要不要打开看看?」
「你敢!」单灵提起一只鞋朝那个抓着包包的混混砸去;立时听到一阵哀嚎。
「娘的;你敢砸老子。老子奸了你。」捂着受伤流血的额;混混说着就要爬下去;却头一脸看戏的头头挡住。
「把包给我打开。」叼着烟;头头望着单灵;满脸的手到擒来。
「好勒!」
目中盛满了怒气;但单灵却不敢轻易下去。若在平时;这几个混混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但这几天她月事来了;一运动小腹便会隐隐作痛;手脚使不出力。
翻开的包包内容简单;除了几本小说与学习资料;别无他物。
「娘的;怎么什么都没有?」
「再翻翻!」
「啊!头儿;有个钱包。」
半空中的单灵心一惊;钱包?她怎么忘了钱包;钱包里面有………
几个混混翻开钱包;看到数目不菲的几张大钞;眼内冒出惊喜;正准备再看看有什么值钱东西;衣领陡然被抓起;来不及反应;已重重摔在铁门上。
从半空中跳下;抽痛的不仅有小腿;还有腹部沉重的坠痛感。夺过钱包;看看东西还在;松了口气。
身后有风声骤起;侧过身;稍显勉强地躲过袭向后背的木棍。
「小人!」瞪视着那个偷袭的混混;单灵骂道。
「到底『小』不『小』;你马上就知道答案了。」舔着嘴角;头头接过棒子;望着单灵;一脸猴急:「妈的;既然会功夫;不过看你也耍不了几下;早点从了咱们;免得吃些皮肉苦。」
话音未落;单灵提起脚;踢向那头目的下巴。随着一声惨叫;头头狼狈倒地;棒子也易主到了单灵手中。
「妈呀!痛死我了。奶奶的;给老子上。」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