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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身黑衣的凛然无声从墙角无声无息地走出来,四处看了看。
【凛然无声】私聊:在哪?
【寂寞指流年】私聊:将军抬头。
凛然无声一抬头,一身青衣的寂寞指流年立马解除了隐身从墙头飞扑到他的身上,凛然无声非常没有形象地当场被撞得后退几步,深深吐出一口气,还好这是游戏,不然真的只能让寂寞指流年扑街了。
只见寂寞指流年像只树袋熊般挂在凛然无声身上,腿缠在男人的腰间,蹭了蹭对方的脸颊,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
凛然无声拍了拍寂寞指流年的屁股,淡淡道:“还小么,下来,等会儿回家吃饭。”
寂寞指流年愣了下,“回将军府?”
凛然无声刀勾了一下嘴角。'非'凡
一个小时后,姬末坐在席闻凛的高级悬浮车上,面瘫了一张脸。
席闻凛趁着交通灯亮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姬末冰凉的手指,淡淡道:“不要紧张,只是和我爷爷吃一顿饭。”
姬末一听越发四肢僵硬,男人事先完全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只是在教坊私会过后,男人和他温存够了就直接道:“下线吧,我爷爷想见见你。”
当时姬末呆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转身就跑,被男人手疾眼快地逮住了,强逼着在眼前下了线,消失以前还听见男人补充道:“乖,不要再偷偷跑路被我逮到。”
姬末顿时内牛满面,下了游戏洗完澡,男人也按了门铃来接人,姬末都还在纠结着该穿件什么衣服好,结果男人进门后随便从衣柜里拎了件风衣和厚毛衣出来,淡淡道:“外面冷,穿这个。”
姬末:“T…T……”
等到交通灯变绿,席闻凛淡然地重新开起车,速度简直飞快,一分钟时间就穿过了好几个街区。
凛然无声是个闷骚并且恶劣的男人,姬末不是第一次深刻地体会,男人一直不告诉他真名,问了也装作没听见,姬末觉得很奇怪,还问过男人是不是名字不好听并且伸着三个指头发誓道:“我绝对不会笑你的。”
当时男人眯了眯眼睛,在姬末的耳朵上啃了一圈牙印。
现在,姬末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不肯说了。
席家大宅,传统复古的设计,活灵活现的石雕狮子镇压在大门口,席闻凛拉着姬末下车,姬末深吸一口气,颇有一种一副大壮是一去不复返的架势,席闻凛安抚地亲了亲姬末的额头,“别紧张。”
等真正进了房子,见到了男人的爷爷时,姬末惊呆了。
姬末眼睛睁得老大,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老爷子也表现出惊讶的样子,笑了笑,赶紧招手让姬末坐下,“小伙子,咱们真是有缘啊,闻凛说要带朋友给我见见,没想到把你给带来了。”
姬末搓着脸赔着一起笑,心里默默地想道:骗人QAQ啊魂淡。
姬末想起老爷子给过他男人的名字和电话,那时候他和席闻凛还没有见过面,姬末叹了口气,怪不得男人后来不肯说名字,只怕是祖孙两通过气了吧,看他受到惊吓很好玩吗?姬末偷偷瞄了一眼席闻凛,很显然男人是这样觉得的,那张素来冷漠的面容微微带上了一点笑意,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位亲送的地雷,噗,前后台名字都木有显出来,等出来了帮乃添起,=3333=
目前可以保持日更,谢谢亲们,打滚卖萌求蹭~~~~╭(╯3╰)╮
剧本不是你想演
姬末很不好意思地扭头。
老爷子则一直装傻到底;到底是怕姬末觉得尴尬;其实姬末脸皮一向厚,除了之前的惊悚完全没有体会到尴尬为何物;等饭吃了一半姬末终于缓过气来,开始和老爷子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老爷子道:“前几天新买了一套枪战类游戏;要不要玩?”
姬末喝了一点酒;醉了以后眼睛又水又润,还要傻兮兮地点头道:“好啊。”
席闻凛面无表情道:“不行,”说完把姬末从酒桌上拉下来。
姬末乖乖地拽着席闻凛的衣角,亦趋亦步地跟着人往外走。
席闻凛对老爷子淡淡道:“下次再带他来玩。”
老爷子点点头;招手让两个家用机器人把席闻凛的行礼搬下楼,席闻凛道:“不用收拾太多。”
机器人哔哩哔哩说了一通;把行礼全都放上了席闻凛的车,席闻凛抽了抽嘴角,只好带着姬末和东西走了。
姬末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窝在席闻凛身边,蜷缩着陷进松松软软的羽绒被子里,身上很干爽,没穿内裤,大概席闻凛还帮他洗了个澡。
姬末捏了捏席闻凛的脸,席闻凛皱着眉头不理人,明显没睡醒,姬末心里觉得好笑,等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姬末惊讶地发现衣柜里多了另一个人的衣服,码子比他的大,几套西装和休闲装,洗漱台上的牙杯和毛巾也成了双,男人过来和他同居了,十分顺其自然地,他都以为席闻凛已经忘了。
席闻凛最后是被煎蛋的香味勾引起来的,等洗漱完后才光着上半身走出来,脖颈上还微微带了点水渍,只见姬末无比认真地削着水果,然后通通放进榨汁机里。
没有机器人什么都得自己做,席闻凛斜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默默地看,虽然姬末的动作看起来实在有点笨,只好自己洗了手,接过姬末手里的水果刀帮忙削皮。
姬末道:“吃完早餐你要上游戏吗?”
席闻凛淡淡道:“昨晚没带游戏仓,晚点再上。”
姬末“哦”了一声,“要不要和我的放在一起?”
席闻凛侧头看着姬末,点点头。
一上游戏就能感受到强烈的新年喜庆气氛,比现实更有味道得多,似乎在一夜之间,皇宫里都挂满了火红的灯笼,精致的楼阁殿宇里灯火通明,月光似乎也被烛火掩盖,太监宫女们来来往往,手里端着美酒和菜肴,宫宴就在今晚。
寂寞指流年上的比较晚,等到了教坊才发现众人几乎都已经上好了装,正齐刷刷地以一种如狼似虎的眼神望着他,寂寞指流年默默退后两步,只见一旁的最欢楼众人给了他一个保重的眼神。
老宫女一张脸绷得死紧,深吸一口气,大吼道:“来人!给我把他拎下去!”
寂寞指流年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被人群淹没了……
深蓝的海亲自来监工,手里拿了一个脂粉盒,里面却是乳白色膏体,蘸了就往寂寞指流年脸上涂,一边涂一边道:“别绷着个脸,这可是好东西,平常我还舍不得给别人用呢。”
寂寞指流年皱眉道:“这什么东西?怎么感觉怪怪的。”
深蓝的海舔了舔嘴唇,拿起块镜子让寂寞指流年看,然后道:“你笑一下看看。”
寂寞指流年扯了扯嘴角,却见镜子里那个黑发青衣的青年嘴角荡开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容,寂寞指流年立马寒毛乍起,他发誓他刚才绝对没有那样笑绝对!寂寞指流年扭曲着脸再看过去,只见镜子里的人虽然也蹙着眉头,但是眉眼处却流露出一丝甜蜜。
寂寞指流年:“……”
深蓝的海拍了拍寂寞指流年的肩,安慰道:“你表演的时候脸部有时候会比较僵硬,这个可以调节面部表情,而且……”深蓝的海顿了一下小声道:“有魅力加成,加20。”
寂寞指流年扔了镜子,想了想道:“卖不卖?我想买一盒。”
深蓝的海纠结了一把,最后心疼道:“算了,这盒送你,要是以后我混不下去了最欢楼记得收了我啊。”
寂寞指流年囧了个囧,手里拿着桃木小盒子心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介绍给凛然无声试试。
寂寞指流年适合穿红色的长衫,平常素净的面容就会被衬得艳上几分,但因为扮演角色的关系,先只是穿了一身白色就出了里间,紧细的腰间挂着翡翠,衣角袖口纹着大朵大朵的莲花图,领口微开,露出细长优美的脖颈。
只见还有一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就是入骨七分,紧身的装束,非常干练的刀客装,加上身形挺拔,身材相貌几乎完美地令人欣羡。
深蓝的海慢慢地接过一盏宫灯,淡淡道:“走吧。”
众人到了宴会地点后只能在殿门外等候,宫殿里面坐满了王公大臣,各种礼节简直繁琐至极,等茶酒一一轮过一番,一众人在外面腿都站软了,真是难为了混在大臣里面的那部分玩家。
音乐声奏起,乐舞开始了。
献舞的不只有最欢楼,重头戏实际上都在外族乐舞的表演上,让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姑娘们松了一口气,既然不压轴,上场时间就提前了。
只听宫殿里似乎一阵又一阵的喧哗和叫好声,深蓝的海突然道:“该你们了。”
寂寞指流年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直接踉跄两步进了殿门,只见所有的王公大臣全都看朝他这个方向,似乎众人都有些茫然,虽然他是从献舞人员的队伍中出来的,但是脸上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几乎让人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只听奏乐之处传来一段温婉绵长的琴声,青青子衿坐在乐师之首的席位上,重复了几段乐声,之后,所有的乐器仿佛都如大梦初醒般活了起来,调子如流水,如落花,凄伤哀婉。
白衣青年慢慢地走到铺设了红毯的中央,闭了闭眼睛,等到睁开时眸子里已积了一片水雾,然后道:“我在……找一个人……”
所有人都疑惑不解,包括一头雾水的皇帝,只见皇帝身旁的太监凑上前对皇帝说了几句话,皇帝突然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下青年的表演,众人见皇帝没有发话,也都默默地睁大眼睛看着事情发展,只有凛然无声坐在宴桌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情歌荒芜捂着嘴小声对凛然无声道:“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似乎感觉到和平常在台子上表演并没有什么不同,白衣青年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只是游戏丢脸也不算什么,还有大批的黄金等着呢!
于是青年深吸一口气,虽然还是有一些害怕,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慢慢轻声道:“公子你在哪……”
大殿内一片鸦雀无声,而青年仿佛真的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骨……”一个束身的黑衣男子慢慢地从阴影处走出来,慢慢地朝白衣青年伸出手,“这里。”
白衣青年迷茫后露出惊喜的表情,朝着男子扑过去。
就在这一刹那,还是刚才白衣的青年,只不过那一身干净纯美的白衣已经染了鲜血,一支断箭甚至还插在胸口上,青年捂着胸口,直到倒进了黑衣男子的怀里。
男子抱进怀里的人,声音哽咽道:“不要怪我……求你……”
白衣青年凄然地睁大眼睛,还未说话那只本欲碰触男子脸颊的手就落了下去。
黑衣男子说对不起,然后把青年的尸体抱起来,漫天的飞雪稀稀落落却如幕布瞬间遮掩了众人的视线,只见雪中两人的身影晃了晃,转眼消失不见。
凛然无声:“……”
众人:“???”
紧接着,最欢楼的姑娘们身着雪白的舞裙上场,她们的裙角是粉色的,像是初春的精灵开了一地桃花,舞姿妙曼,姑娘们白皙纤细的手臂上佩戴着翡翠玉环,碰触间“叮铃”声响让人迷醉,这时乐声柔美,恬静……
说实话,王公大臣们实在是有些茫然,隐藏在大臣中间的玩家心里也隐隐有了一种预感,就是这样的悬念使得众人多了几分期待和猜测,随着乐声减低,流水般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