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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不笑的时候眉宇间会有一些忧郁的痕迹。
果然,最后能绑住花花公子心人的一般都不会是妖精么……
近距离的观察了日常状态的岳一煌许久后,法泽尔得出了这样一个让他心生感慨的结论。
可我还是喜欢妖精一样的美人怎么办……
这一次,换法泽尔忧郁了。
而就在法泽尔一边忧郁着一边考虑着接下去该把弗朗西斯科的心上人拐骗去哪里的时候,他的噩梦来了。因为复查完毕的弗朗西斯科一走出医院就打了个电话给岳一煌。
得了一种名叫“一天看不到岳一煌我就会死”病的都灵王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自家搭档的声音,更想要马上就见到对方。
弗朗西斯科:“你现在在哪里?训练基地还是家里?”
岳一煌:“在回家的路上。”
弗朗西斯科:“我饿了,带食物原料来你家好吗?”
岳一煌:“你还没吃饭吗?那就直接过来吧。伊莲和娜塔莎应该会给我的冰箱里准备了一些的。”
弗朗西斯科:“好。”
岳一煌:“不过你得等一会儿,我得先送一个朋友回去。”
弗朗西斯科:“朋友?巴萨的?”
岳一煌:“不是。只是刚刚认识的。他叫法泽尔,来训练基地看我们训练,陪我练了很久的任意球。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你的球迷。不过他告诉我他只是路过这里,就想来看看。”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法泽尔一听到那个隐约传来的弗朗西斯科的声音,身体就变得僵硬起来。他开始祷告,开始祈祷,希望可爱的小影锋不要让他暴露。然而才几句话而已,他的名字就已经被说出来了。
法泽尔:上帝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快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他!
果然,弗朗西斯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顿了顿。虽然重名的现象在欧洲屡见不鲜,甚至一支球队的二十多名队员里就会出现两个名字一样的人。然而事关对方不靠谱的人品,弗朗西斯科还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就想到了最接近真相的事实。
弗朗西斯科:“那个法泽尔,他是不是金发,眼睛浅绿色,个子和我差不多高,身材很健壮?”
岳一煌:“咦?你怎么知道?”
坦白从严
半个小时后,被当面拆穿了真面目的法泽尔在岳一煌的邀请下和弗朗西斯科一起来到了他的新家。岳一煌完全不知道弗朗西斯科这位从英国来的朋友究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在去到厨房之前还把一大盘包括整只的菠萝,没削皮的苹果,以及橙子香蕉,和没洗过的智力产车厘子放在弗朗西斯科的面前,并还给了他一把小刀,让他自己先和朋友一起弄些水果吃。
当岳一煌离开之后,沉默了许久的弗朗西斯科直接拿起小刀,猛地插在橙子上,一刀下去完全插穿了橙子不说,还把橙子下面的香蕉也插上了。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法泽尔不止心脏颤抖了一下,连那活儿都条件反射的觉得微微有些发疼。但是他随即想到他不能气弱。
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算他做了又怎么样,那家伙还没对他的小影锋展开追求呢!他就算做了什么也只能怪当年的花花公子出手太慢!要知道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先来后到,横刀夺爱只要对方还没两情相悦就不能说人出手卑鄙。
于是法泽尔气场全开。在岳一煌家的小花园里,被英国媒体强烈追捧的温网公开赛万年老二和当年的切尔西神锋,现在的都灵王子展开了一场不亚于球场上气势大对决的斗争。
弗朗西斯科:“说说吧,你这次过去是想要干什么。”
法泽尔:“我打算去找你,伙计。谁想到你今天没在。”
弗朗西斯科:“如果你的大脑还没坏死,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过我今天要去医院复查。”
法泽尔:“是吗,那你复查得怎么样了?”
弗朗西斯科:“医生说,我已经完全康复,可以进行任何一种的剧烈运动。”
法泽尔:“哦?包括对你的小影锋做一些惹火的事?”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火药意味十足,那仿佛……就是火焰在接近着炸药引线的时刻。
小刀从水果中缓慢拔出的“嘎吱”声变成了两人之间唯一的声响。随后,法泽尔开始了他的挑衅以及再挑衅。
法泽尔:“你已经在他身边待了两年了吧?这两年里你对他做过什么?”
弗朗西斯科:“很多。”
法泽尔:“别傻了你牵过他的手吗?”
弗朗西斯科:“牵过,当着很多人的面。”
法泽尔:“你吻过他吗?”
弗朗西斯科:“很多次。”
法泽尔:“呵不过是吻而已,看来你最多也只是做了这点而已。没准那还是在你的小影锋不知情的时候吧。”
弗朗西斯科:“不我在他清醒的时候吻的他,而且我也有帮他自。慰过。全身按摩也做过,能看的不能看的我都看过。”
法泽尔:“……”
沉默过后法泽尔暴怒而起道:“你这算是什么还没得手!!你其实已经得手了吧什么不该做的都已经对人做了!他看起来才只有十八岁吧!两年前他才十六岁!你这个邪恶的男人,这是猥。亵男童!!”
看到不知为了什么而愤怒的法泽尔,弗朗西斯科只是十分镇静的给出一句:“抱歉,他今年21岁了。”
说着,弗朗西斯科又补充道:“并且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也才只有十七岁,可你看起来已经和男童这个词无关很久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就已经交过不止一任的女朋友了?”
这两名曾经被英国的女孩们轮流封为最想做爱对象的运动员就算只是靠脸,也可以在自己所在的竞技项目上排到他们的实力所在的世界排名,可是很显然,直到这一刻唇枪舌战相辱以沫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正当两人要进行一场不怎么友好的斗殴时,岳一煌端着喷香的晚餐从玻璃房的厨房里走出。
欧洲人吃饭习惯一道一道的上菜,吃完一道再上一道,可很显然岳一煌没有这个习惯。所以他先是端出了海鲜色拉,又端出了蛤蜊豆腐汤,而后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说了一句:
“厨房里还有些菜,去一起端出来吧?”
一句,仅此一句他就化解了本来将会将他小花园内沙发靠椅小木桌以及高起的四方铁架和盖在上面的薄纱帷帐都摧毁的终极斗殴。
被眼前的美味给惊住了的法泽尔立马使出了小碎步沿着木板廊台冲向那间玻璃房子。于是法泽尔不仅将今晚的主食西班牙海鲜烩饭三人份,油炸鸡肉小食,还有小牛排全都端了出来,连带着锅也没能幸免。
法泽尔:“这个汤是什么!颜色和水一样,可是味道好神奇!!”(英语)
弗朗西斯科:“法泽尔对你说汤很好喝,不过他是乡巴佬从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里面的都是什么。”(意大利语)
岳一煌:“……我想他说的意思我应该听懂了。”(意大利语)
岳一煌的英语虽然说得不好,可还每到了连这句话都听不懂的程度。所以当他听到弗朗西斯科完全不着调的翻译时,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曾听弗朗西斯科说起过他在英国时有一个网球手的朋友,听都灵王子当时的语气,两人的关系应该算是不错,可为什么……才一见面就剑拔弩张了?
岳一煌本来还想请弗朗西斯科给他做翻译,可是当他听到了原话意思和弗朗西斯科的翻译基本上毫无关系但是语气却相似度惊人的两句话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也不怕自己的英语太糟被人嘲笑的对法泽尔说道:
“也许你可以用简单一些的词汇和简单一点的句子,再说慢一些。这样也许我就能听懂一些。”
法泽尔是什么人,那是身边从不缺各式各样女伴男伴的混球。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无法从岳一煌的表情以及之后所说的话中猜到弗朗西斯科这家伙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翻译,冷眼一看他的这位朋友之后就又对岳一煌露出了散发着一种属于男性性感的笑容。
“当然可以,其实有时候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是可以不需要语言的。”
当法泽尔说到这句的时候,弗朗西斯科拿着叉子的手不小心松了一下,叉子就这样正对着法泽尔的两条腿之间落下。法泽尔眼疾手快的抓住那把叉子,正要狂乱的对弗朗西斯科发作,就听到弗朗西斯科用意大利语对岳一煌问出了一长串的问题。
弗朗西斯科:“法泽尔说,他今天去训练基地是要找我的,是这样的吗?”
岳一煌:“应该是吧。他今天在训练基地等了很久。可是今天只有你没有来,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你的球迷。今天他陪我练了很久的任意球,我的任意球……还不小心踢中了他,感到很抱歉,打算去拿一张你的签名照送给他的。”
弗朗西斯科:“你说你的任意球踢中他了?”
岳一煌:“是啊。当时他看起来很痛苦,我问他要不要去叫值班的助理队医,可他说不需要,是真的没问题吗?”
岳一煌说出这一句后,弗朗西斯科看向身旁的法泽尔用英语轻声的说道:“啊,反应灵敏的网球手被足球砸中,而且强壮得和狮子一样的人还会因为被足球砸中身体痛苦倒地。”
法泽尔:“那!那是因为我当时正好在走神!而且小影锋的任意球力道是真的很大!”
弗朗西斯科:“哦,你看着我的人在想着什么?倒在地上的时候你又在想着什么?”
法泽尔:“……”
不等法泽尔回答,弗朗西斯科就又把视线转向岳一煌,继续用意大利语问道:“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说正要送他回去?”
岳一煌:“嗯,他说他是正好经过这里,听说这里有都灵队的训练基地就来了。我看他不像是在都灵长住的,这里又不好打车,就想送他回他住的地方。正好他住的地方离基地不远。不过你那里不是还有很多空的客房吗,为什么不请你的朋友过去你那里?”
听完这句,弗朗西斯科又转过头去看向自己在英国的好友。都灵王子确信自己已经明白法泽尔在说出他住的地方离都灵队训练基地不远的时候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了,同时他也是太过了解法泽尔的某些追求手段了,于是他又用一种能让法泽尔本能的感到危险的声音说道:
“原来你住的地方离训练基地不远。你……想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亲爱的朋友?”
听到这句法泽尔就意识到完蛋了……这次真的是弗朗西斯科他想太!多!了!但是按照自己以往的前科,法泽尔又觉得他是真的解释不清。于是只能立马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面前的食物上。他叉起一块油炸鸡肉小食,放到嘴里之后以一种就是要引开话题的,极为夸张的语气对岳一煌说道:
“这个!这个鸡肉好好吃!”
“啊,这个啊。”岳一煌看着眼前用番茄妆点的改良版盐酥鸡觉得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向眼前的这个人用英语解释这道小食,于是他只能在苦思了一会儿说道:
“这个食物……在中国很受学生的欢迎。他们会很喜欢在放学以后买上一点吃。而且……卖这种食物的人通常都是在路边摆摊卖的。我记得英国人好像很喜欢油炸的食物,所以我就做了一些。”
法泽尔:“什么!路边摊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法泽尔极为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