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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科的预谋已久和那套说辞让岳一煌完全无话可说了,但事实上无论是去谁的家,对他来说区别都不大。所以两人还是去到了弗朗西斯科的屋子。
在岳一煌进到厨房之后,弗朗西斯科就寸步不离的跟在对方身边,看着对方为他准备起丰盛的早餐。咖啡,可以涂抹黄油的切片全麦面包,烘烤培根,芝士鸡蛋,还有新鲜的甜椒。这一顿早餐,两人再没管队内营养师所给出的建议,准备了一堆高热量的东西。
在岳一煌开始摆盘的时候,弗朗西斯科说他很烦恼,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坐在岳一煌的对面好,还是坐在对方的身边好。如果坐在身边,就可以离对方更近一点,可如果是坐在对面,就可以一抬头就看到对方。
当都灵王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岳一煌无奈了,他觉得对方简直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他却不得不迁就这个家伙,所以两人一起坐在小酒吧的吧台上享用了这顿早餐。
几乎是在岳一煌打算收拾桌上的餐盘时,弗朗西斯科揽住对方的腰,就这样把人一路的抱上楼去,而后放在了就位于主卧室旁边的,特别为岳一煌准备的房间门口。
吻了吻对方的眼睛,弗朗西斯科嘴唇紧贴着对方的耳朵说道:“现在,我们各自去到浴室洗一个澡怎么样?”
岳一煌发笑着给出了答案,那份融化进了眼睛里的温柔和笑意让弗朗西斯科简直看得着迷了,但是这一次,他只是又用力抱了对方一下就松开了,动作极为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更甚至冲进了浴室。那种着急的样子让岳一煌不禁失笑,随即他也走进那间屋子,为自己拿了一件干净柔软的睡袍就走进了浴室。
可是急匆匆的冲进浴室淋浴的弗朗西斯科却是洗着洗着就不再是那样单纯的兴奋和跃跃欲试了。他似乎想到了别的什么,而后只是低着头,让热水冲刷他的黑色发丝,他的身体……
比岳一煌更快洗完了澡的弗朗西斯科走进了对方的房间,然后坐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静静的沉思起什么。
“西斯科?”
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人打开了的房门,却又并没有对他说话,还在浴室里的岳一煌迟疑的出声叫出对方的名字。这一次……弗朗西斯科在沉默了片刻后才给出了应答声。
“是我。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在思考,思考我这样真的好吗。哦,上帝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的意思是……我想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可真的等它到了的时候我又会去怀疑,哦西斯科这真的是真的吗?我会想……在飞机上你会答应我,是不是只是因为当时我们都认为我们的生命只剩下十几分钟了?是不是……等我们发现自己还能活很久之后,你会有些后悔那时候对我说的?我,我不是想要去怀疑你,我只是……不想我达成我想要的仅仅是因为……”
当弗朗西斯科语无伦次的说了这么一大段并还打算继续将那些话说下去的时候,岳一煌打开了浴室的门。他只是穿着一件浴袍,甚至连头发都还湿漉漉的没来得及擦干。但天知道那却是让他看起来更诱人了。
当岳一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人之间开始了一段沉默的时间。弗朗西斯科就这样看着他的影锋一步步的向他走进,那几乎让他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双眼只能看向对方,双唇只想要亲吻对方,甚至心脏也只为了眼前人而跳动。
他就这样看着对方沉默着走到他的身前,而后抓着他的手,去触碰那根绑在了腰上的衣带,而后缓缓的拉开它。当浴袍的前襟随着衣带的解开而散开时,都灵王子看到那个让他着迷得无法自拔的人……在浴袍下什么都没穿。
“你需要我主动吗,西斯科?”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弗朗西斯科再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他抱起眼前这个不知收敛的勾引着他的家伙,而后就动作略显粗鲁的把人扔到了床上,并且直接压了上去。狂乱的吻侵袭了对方的身体。
最先是脖颈,然后是锁骨和胸膛,这个已经饿了太久太久的意大利人执着的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然后含住那颗就在他眼前的果实,灵活的舌头勾动着对方,更不住的猛力吸着,用齿间轻轻的碰触。
只有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也可以这样的敏感。不受控制的兀得仰起身体,而后又躺在床上蜷起身体,岳一煌把双手放在了都灵王子的头上,并轻轻的想要将对方推开。
“等、等一等……西斯科,等一等,唔……!”
“你又想说什么?让我停手?别妄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仿佛是想起之前几乎要成功的每一次都是被对方怎样阻止的,弗朗西斯科立马拉下脸,他似乎……企图一种基本没什么杀伤力的恐吓去告诉幻影之子,别再去想那些不该去想的事了。
那让岳一煌不禁笑了起来,喘着粗气说道:“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帮我……剃掉那里的体毛?我觉得,整个欧洲的男人都好像不喜欢那些?只是我平时都没有这个习惯,我刚刚还在浴室里头疼。好像……不能全都剃光?”
似乎是因为之前已经被这个人逃掉过太多次了,当弗朗西斯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首先是以一种十分怀疑的目光盯住对方。
“拜托,别这么看我,我是说真的,浴袍的口袋里还有剃须刀。”
尝试着把被对方禁锢的手抽出来,岳一煌坐起身来,并捧住都灵王子的脸,主动的吻上对方的嘴唇。几乎只是在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弗朗西斯科就找回了主动,但这一次……他并没有那样的急切也没有要让对方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那是一个缠绵的吻,却是带着满满的侵略性。柔情的吻逐渐深入,更不住的纠缠对方。当那个漫长的吻结束后,弗朗西斯科才缓和了情绪,又吻了吻岳一煌的眼睛,他才从对方浴袍的口袋里拿出那个他备在浴室里的那个剃须刀。
“当然不能全部都剃光。那样的话,等它们再长出来的时候,你会很不舒服。”
说着这句话,弗朗西斯科俯下。。身,吻了吻那片长有稀疏体毛的皮肤,而后按下了剃须刀的开关,“不过,你的体毛真的很少,尤其是腿上……看起来,真性感……”
说着,弗朗西斯科轻轻的拉起那些,并十分小心的用剃须剃短他们,却保留了根部,而后他又抬起了年轻影锋的大腿。是的,在柔和的灯光下,他可以看到在对方的□周围几乎就没有体毛,就像他记忆里的一样。但是坏心的都灵王子却并没有就这样关上电动剃须刀的开关,而是让那能够在空气中带起一片难耐震动的剃刀那处敏感的地方。
几乎是本能的仰着身体猛地弓起一下,再把电动剃须刀往旁边坏心的移了移,于是他的影锋又是给出了相似的反应。想要抑制住这种奇怪的反应,岳一煌紧绷起身体,却是在对方几次三番的恶作剧之后终于明白过来对方是故意的。
可是还没等岳一煌发作,十分满意于对方所给出反应的弗朗西斯科再不执着于这样的逗弄。他关上了电动剃须刀的开关,把它扔下床去。
而后……弗朗西斯科吻上了那处被他剔除了体毛的地方,更用舌头去□那处敏感的皮肤,带着一种能让岳一煌清晰感受到的珍惜,以及虔诚……
235、
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有那样一个人等待劫后余生的童年好友打一个电话给他,却是等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等到。接近凌晨的时候,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曾经在球场上给过他很多帮助的德里卡洛。
“一煌没有告诉你吗?我和他,弗朗西斯科;还有菲尔米都决定今天晚上就回都灵去,现在正在火车上。不过一煌和我们不在一个包间,需要我去叫他吗?”
“不不,不需要了,打扰到你的休息我感到抱歉,谢谢。”
在和德里卡洛打了那通电话之后,伊格勒斯才试着去拨通岳一煌的手机。可是他在这六年间都不怎么拨出的号码;在这个时候却是处于了关机的状态。就这样等了一个晚上,伊格勒斯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并披上外套,带着钱包和护照走下楼梯。在出门的时候,他拨通了俱乐部经理的电话。
“我是伊格勒斯,很抱歉我想要请三天的假。是的,今天的训练我不参加了,不用担心,迪亚戈先生本来就不打算在这轮的联赛中让我上场。是的。我打算……去都灵。”
说完这句,伊格勒斯就挂了电话,然后再没有接通经理的电话。因为……他知道刚刚才从熟睡中被他吵醒的俱乐部经理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他究竟打算去做什么了。
这个阿根廷人驱车前往机场,他想要去到都灵,想要去看看那个自己年少时的搭档。全世界都知道,所有来到巴塞罗那比赛的都灵队队员都差一点就再次重演了76年前苏佩加空难的惨剧。他也……险些再也无法见到那个人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突然意识到,他真的很想念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影锋。
为了驱散那种不安与沉闷,伊格勒斯打开了车内广播,可刚一打开广播,那首经久不衰的西班牙语情歌就传入耳中。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的吻我吧。我好怕今夜之后我就会失去你。】
手机铃音不断的响起,伊格勒斯不忍让铃音打斷那首忧伤柔情的乐曲,于是他只是把手机调到了静音,不自觉的让自己的情绪沉浸到了那首歌的歌词之中。
【我想很近很近的感觉你。我想面对着你,看着你。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想想也许明天,明天我就已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你……】
【也许明天,明天我就已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你……】
…………
“你说什么?伊格勒斯在两个小时前向你要三天的假期?然后……他说他要去都灵?”
“是的!当时我还在睡觉,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什么,等我挂了电话以后我才……”
“见鬼!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可以!!”
“我当然想!可是他一直都不接电话!”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现在意大利国家航空安全局根本就还没查清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去都灵!!!”
在尝试去联系想要在这种时候去到都灵的伊格勒斯两小时无果后,俱乐部经理终于想起了那名一直就和许多青训营学员保持着联系的青训营主教练。却是才说明了情况就被向来温和的卡斯蒂亚骂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就在俱乐部经理打算和卡斯蒂亚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是的,卡斯蒂亚拨起了伊格勒斯的号码。这个时候,阿根廷人正坐在机场大厅里,等待着四个小时后起飞的,飞往罗马而后转机至都灵的航班。
在前一天的时候,这条线路上出了重大的事故,虽然并没有任何的伤亡,可是那个型号的飞机却还是全面停飞了。这导致飞这趟线路的航班骤减。尽管现在几乎没什么人敢坐这趟航班,可伊格勒斯还是要在机场等很久才能等到一般去往都灵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