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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我是你丈夫,我偏要!你这贱人……”卡迪用力拉开她的手,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撕个稀烂。
他压住她:“不要,求你……不……要……”贝儿哭叫的声音由强转弱,如暴雨打在梨花上。
可怜的贝儿!
卡迪从未睡得那么甜,过去酒醒总有点头痛,今天却是身心舒泰。
他打了一个呵欠,睁开眼,这房间有点陌生,哪儿?
他看看四周,这不是贝儿的房间?他怎会在这儿的,奇怪?
他转过身,看见贝儿躺在他的身边,薄被盖着她赤裸的身体。
她的头发散乱,面色苍白,眼角泪痕未干。
卡迪再看看自己,想一想,他想不起怎样进来,但是,他依稀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他移过身体,温柔地说:“早安,达令!”他正想低头吻她,贝儿推开他的脸,沙哑而震颤地叫道:“走,滚出去!”
“贝儿,你……,你……”昨晚才恩恩爱爱,怎么今天就变得不认人。
贝儿用尽所有气力,喝道:“你这禽兽,马上给我滚!”
卡迪自尊心受损,他翻开被下床:“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他拿衣服的时候,看见地上贝儿睡衣的碎片,他感到奇怪,但是怎样也想不到,昨晚自己闹酒疯用强奸的方式,残害了贝儿的身心。
他自己也不明白原因,整天精神恍惚,无心工作,一下了班便马上回家。
看不见贝儿,他拉着阿宝问:“四少奶呢?”
“四少奶一直躺在床上,早餐没有吃,午餐没有吃,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为什么不立刻请医生?她是不是着凉,感冒,今天早上她脸色很苍白。”
“我早就要请医生,四少奶说她没有病,躺一天就好。”阿宝喃喃的:“四少奶昨晚不知道怎样睡觉的,一件新睡衣全破了,一只高跟拖鞋竟然会在床头壁柜上。”
卡迪面一红,这些事,八、九与他有关:“阿宝,你去问四少奶晚餐喜欢吃什么,也许她喜欢吃中餐。”
“四少爷在家里吃饭吗?”
“今晚我不会出去,我要个海鲜汤,煎龙鱼,虾沙律。”
“四少爷今天胃口特别好!”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卡迪吃过晚饭,看见阿宝捧着托盘由楼上下来。
他连忙走过去问:“四少奶又不吃东西?”
“一整天不单只没有吃过东西,连水也没有喝,她好像受了惊骇,又好像受了委屈,唉,总之就是哭。”
“我去看看她。”
“四少爷,你一定要劝四少奶吃东西。”阿宝望住卡迪走上楼梯,她为贝儿担忧。因为贝儿的表现实在不寻常。
卡迪按铃,门开了,卡迪进去,贝儿看见他,死命拉住被,双手在发抖:“出去,你出去!”
“你哪儿不舒服?”卡迪按一下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贝儿拍开他的手:“别碰我,走!我不要再见你!”
“你为什么这样恨我?”卡迪坐在床的另一边:“说明白,我不会来骚扰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我恨你。”贝儿一咬唇,突然说:“我要和你离婚!”
卡迪的脸色由红转白:“我们高家向来不离婚的。朱贝儿,我劝你万事要适可而止,我对你已经够忍耐了!”
“我对你也忍够了!你在外面怎样胡搞我可以忍受,但是你不能不把我当人。”贝儿身心受创,回忆昨晚的事,她禁不住又流下泪来。
“我是不会离婚的,澄庄不是你可以进来玩玩,腻了就走的地方,不过,你在外面也不要太过分了,否则,我会把你们全杀了!”
“我们?你在胡说什么?”
“自己做事自己知!”这一次,用不着贝儿赶他,他自己已经走了出去。
贝儿想了一晚,始终不明白卡迪的话。不过从卡迪昨晚的态度失常(卡迪一向对贝儿温柔体贴、爱护有加,但是,昨晚他好像疯了)她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从那天开始,贝儿没有出房门半步,连高正安夫妇去瑞士旅行,她也没有送机。卡迪也没有进她的睡房,两个人,实际上已经分开了。
卡迪很久没有去找伊丽莎白,这天,伊丽莎白的电话又来,他因为寂寞,所以终于答应去看伊丽莎白。
“嘿!两夫妇恩恩爱爱,就不理我了。”伊丽莎白努起了嘴。
“恩恩爱爱?”
“那天晚上,你不是嚷着要回家和太太做爱吗?过了一年多的孤家寡人生活,现在开心啦!”
“那天的事到底是怎样的,伊丽莎白,请你告诉我。”
伊丽莎白说了一个大概。
“那天我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怎能开车?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而且样子很凶,想吃人似的,吓死人。”
“难道我真的干了过分的事?”卡迪靠在椅背上想:第二天,贝儿的面色很苍白,头发散乱,满脸泪痕,还有地上的破睡衣,贝儿在床上躺了一天不能起来,难道,难道他真的疯了?
贝儿说他不把她当人,贝儿恨他,甚至要离婚,难道……
“卡迪,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担心那天晚上回家强奸了太太。”卡迪越想越可怕。
“哪儿有丈夫强奸太太?”
“话不是这样说,如果我态度太粗暴,又未得贝儿同意,或者恃醉行凶……”
“那就不稀奇,那晚你离开我家已经很凶,而且又疯疯癫癫!”
“啊,天!”卡迪打一下自己的头。
“卡迪,别烦,喝杯酒吧!”
“不!酒已经够累事了。”卡迪用力摇头:“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也不会再喝酒。”
“我们去跳舞,疯一下。”
“我没有心情,改天吧!”
“哼!……”
卡迪正在开会,阿宝突来电话,她紧张地嚷:“四少爷,四少奶呕吐得很厉害,脸色都变了!”
“是不是感冒?马上请医生,阿宝,我要开会,不要再打电话来。”
“最近四少奶常常呕吐!昨天进浴室差点晕倒,她的样子,好像以前怀孕的时候,一天要呕上好几次。”
“怀孕?”卡迪出奇的喜悦:“马上请周医生。”
“医生我已经请了,但是奶奶不在,我好怕,四少爷,你回来看看四少奶吧!”阿宝求着。
“好吧!我交代一下,马上回来。”卡迪挂上电话,对卡达说:“三哥,改期开会好不好?我要马上回家。”
“好!改明天十点。”卡达走到卡迪身边:“我陪你回去!”“谢谢你,三哥。”
卡达一面开车一面说:“我不明白你听见四嫂怀孕会那么高兴。”
“我们一直希望有孩子。”
“你们一直分房,哪来的孩子?”
“三哥,有一天我喝醉酒。”卡迪难为情地转过脸:“我们曾经同床一次。”
“同床一次就有孩子,那么巧?你相信吗?而且她已经提出和你离婚,如果她知道怀了你的孩子她还不偷偷跑去堕胎?除非那孩子不是你的!”
“那,是谁的?”
“当然是她的旧情人,你想想,几个月前,周医生已经告诉她,可以过正常性生活,但是,她一直瞒住没有告诉你,而且没有停止分房。如果她不是有坏居心,何必这样做?”
“你是说,她和卢占美,石浩泉他们……不可能吧!贝儿不是这种女人。”
“你们夫妻不和,已经是很久的事,由冷战到互不理睬,可能四嫂心灵空虚,受不住石浩泉的甜言蜜语,不是人人有控制能力的。”
“该死的石浩泉!”卡迪打一下拳头:“还有那卢占美,我要找他们算账。”
“卢占美不用找了,三个月前他去了菲律宾,在那儿开分公司,相信这个孩子与他无关。”
“我应该怎样做?”
“一场好夫妻,好聚好散,你也不要为难他们,答应和她离婚吧,你没有理由替姓石的养孩子,人家会笑你傻瓜。”
“唉!三哥,我们回去公司开会。”
“快到家了!跟周医生打个招呼吧!家丑不外传,离婚事小,戴绿帽事大,你总得为高家讨个面子。”
到澄庄,刚下车,就看见余玛莉送周医生出来:“恭喜!恭喜!这次担保母子平安!”
“我送周医生!”卡迪热诚地说。
“我已经吩咐阿祥送周医生回去。”余玛莉说:“你还是去陪四少奶吧。”
“对!”周医生点一下头:“贝儿身体不错,就是情绪不好,她比前两次呕吐得更厉害,卡迪,快去安慰她!”
阿祥把卡迪的劳斯莱斯驶来,卡迪为周医生开了车门,一直目送汽车离去。
“三哥,我们回公司开会。”
“四少爷,”余玛莉惊诧地说:“你回来了,也不去看看四少奶,她呕吐得好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医生说她不快乐,如果继续下去,打了针,吃了药也没有用。卡达,你劝劝四少爷。”
“小迪,你就去看看四嫂吧。”
卡迪摇一下头,对卡达说:“你不开车送我回去,我的跑车又在公司,我只好用爸爸的。”
“你看我这个弟弟。”卡达对着妻子,无可奈何地叹气:“钢一般硬!”
余玛莉用惶惑的眼光看着卡迪,卡迪刚上车,阿宝追出去:“四少爷,你回来了,还不去看四少奶?”
“我要开会,你好好照顾她!”
“四少奶一直盼望你回来。”
卡迪关上车门,汽车开走了。
“四少爷!”阿宝追上去,边追边哭:“四少爷,你不能走。”
“三哥,我是否太过分?”卡迪回过头去,阿宝的影子越来越小。
“阿宝?”
“她说贝儿一直盼望我回去!”
“别忘了她是四嫂的人,要演戏,四嫂是主角,她就是大配角。”
“你认为阿宝撒谎骗人?”
“对夫人尽忠,也不能算犯错!”卡达看了他一眼:“还是回家慰娇妻吧!省得回公司又后悔,你既然爱四嫂,就得爱她所有的,包括石浩泉的孩子。”
“可恶,”卡迪咬住拳头:“我永远不能饶恕他们。”
“谁?”
“贝儿和石浩泉!”
“为什么不离婚?省得大家痛苦。”
“我会考虑,”卡迪猛点着头:“我一定会考虑。”
卡迪三天没去看贝儿。
这天,他一回家,阿宝就在别墅的台阶截住卡迪。
“四少爷,求你去看看四少奶。”
“她没事吧!周医生没有来看她吗?有事应该找医生!”
“周医生说过,如果四少奶心情不好,打针吃药也没有用。四少奶根本不让我通知周医生,四少爷,你知道吗?四少奶不肯吃东西,她吐出来的全是水,她晚上睡不着,晚上吃了安眠药就做噩梦,她在梦中一直叫你的名字,醒来枕头都湿了,只不过三天,她脸上好像没有肉,头发都干枯了,四少爷,我好担心。”阿宝用手帕掩住脸:“四少奶变得……好怕人,求你做做好事,去看看她!”
卡迪几乎被阿宝感动,马上跑上五楼去看贝儿。但是,当他一想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