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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释人望着因为绝食而面庞枯黄的星天,漂亮的双眸里溢满了泪水,难过地说:
“你好傻……为什么这样作践自己,我只是、只是有事离开而已……”
“你别骗我了,若光都告诉我了,你被水诗颂带走了……我要去找你,但是老大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不让我去……花,我真的好担心你,那个水诗颂他……”星天哽咽几下,虚弱的身体再也无力支撑,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星天,星天!”花释人尖叫着将他抱起来,慌乱地把手腕送上去供他补充血液,然而对方牙关合得太紧,他只好自行咬破光洁的肌肤用嘴渡。
星天,无论我受到什么折辱都无所谓,但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生就又要回到黑暗中了!鬼族的黑暗生活啊,那种酷刑远胜于身体的痛。花释人深吸一口气,他有种预感,这次的混乱并不简单,星天还好说,月下香和鸟鸣……如果连老大都难以插手他们的事,恐怕还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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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祸起萧墙(下) 。。。
好疼,不要,好疼,求求你住手……啊!
“大哥救我!”尖叫着抱住一个软绵绵的物体,月下香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死命地搂住,直到对方因为缺氧而狠狠将他反扣在床上。
“好险,差一点……就没命了!这家伙做噩梦了吗?”花释人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青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些红润。
“谁?”月下香在疼痛中清醒了许多,语气也变得生硬了。
“你花哥哥!”花释人松开手,活动活动酸痛的脖子。
“我的结界被你破了?”月下香捂着胸口质问。
“他们太妇人之仁,都怕伤了你身体所以不肯硬闯,但是很遗憾我没那么温柔!”花释人一歪身倒在他身边,“说吧,你是被上了还是上了他?”
“你胡说什么!”月下香惊慌地抓住被子。
“我被‘宠幸’了那么多次,难道这点儿事还看不出来吗?”花释人颓废地拉开衣襟,“看,这漂亮的肌肤上可是留有不知多少个畜生的吻痕了,虽然时间久了已经淡化,可只要想到那些混账男人的舌头湿漉漉地滑过,我依然没来由地恶心!被不爱的人拥抱是一件多痛苦多悲惨的事啊,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必须笑,还要笑得谄媚花俏,让对方觉得我也喜欢那糟糕透了的运动!娘的,谁会喜欢啊!”
“花,你、你不要这样!”月下香急忙拉住他的手。
“你这算什么?你只是被那家伙干了一次就舞刀弄枪的,若是被那群碧眼儿轮了还准备不自量力地同归于尽吗?你们都是没用的废物,都他娘的躲在自己的壳儿里等着别人清理门前雪,踩到一点点冰就抱怨,你们就那么没种吗?”花释人恶狠狠地揪住月下香的衣服,“唰”地撕开,只见上面青紫交错血印斑斑,那根本不像欢爱的痕迹,完全是虐待!
“花释人,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没有委屈,只是一想到这身子已经污浊不堪就好痛苦,大哥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要我了!”
“呆子,大哥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你,他只想要星天!”
“你闭嘴,大哥他……”
“月下香,你竖起耳朵听好,大哥除了星天不会接受任何人,他是个顽固又自以为是的懦夫!你就是在这里闹一辈子别扭也换不来大哥的半点注意,他只会觉得你不需要他的关心,到最后你只能活在鸟鸣的阴影里无法自拔,连仅存的一点点自尊心也一同丢失!”
“不要再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月下香胡乱撕扯着自己的长发,泪水汹涌地溢出,“那天大哥和星天因为你而大吵一架,我去劝大哥,但是他心情不好把我赶走了……我很难过,于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然后那混蛋就进来了,他叫我别傻了,无论我怎样努力大哥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生气了,然后打了他,叫他走,可、可没想到转身的时候被他一掌打晕了,醒来时他……他……花,我当时好疼,疼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我挣扎过,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最后卑微地求他住手,可是他就是不放过我,他要我恨他,恨他一辈子,这样的话我就永远忘不掉他了……呜呜,花,你知道他是怎么玩的吗?他用手、用东西……甚至还有针!他在那里刺了一朵菊花……好恶心……呜呜……”
“月儿!”花释人紧紧抱住他,温和地拍着他的脊背,“没关系,继续说,花哥哥不会笑话你的!来,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千万不要憋着!”
“我要杀了他……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要在他那里刺十朵、不,一百朵菊花,让他也尝尝这痛苦!花,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好,那就付出行动吧,让我看看向来骄傲的月儿到底有多厉害!”
“我要让他爱我,爱到忘了自己是谁,爱到认为自己是条狗,然后任我驱使玩弄!”
“对,就要这样折磨他!”
咬牙抹去泪水,月下香坚定地望着花释人,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无心在意如何面对自己崇拜的大哥,而是一心思忖如何报复混账鸟鸣。他要他的心,然后再狠狠踩成烂泥!
长长出了一口气,花释人镇定地从老幺的房间出来。俗话说给狗一根骨头他还会摇尾巴,他就不信鸟鸣的真心换不来月下香的爱。鸟鸣是爱月儿的,只是月儿从不理会,如今他一心报复那个闷骚男也不是坏事。呵呵,小月儿算是个好孩子,你要是对他温柔久了他绝对会心软的!鸟鸣啊,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谢谢你花哥哥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明孝淑含笑走来。
“淑儿小姐一直在看?”花释人惊讶地问。
“我只是不希望姐姐为难,要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很糟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孝淑半睁着眼,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娇憨的慵懒,“不过,你这步棋走得太险了!”
“你知道‘祸起萧墙’的含义吧?遇到这种事只能尽力把矛盾降低到最小程度,现在我们没有兵戎相见就已经要感谢上苍了,所以我才敢怂恿月儿。”花释人认真地说。
“其实你比无道更适合做大哥,你的隐忍和宽容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明孝淑默认了他的话,“早晚有一天你会取代他!”
“孝淑,你不要开玩笑,我只是个……”
“花释人,罂粟的毒可以控制住任何人,无论他拥有多大的自制力!”明孝淑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冷漠的风采。
花释人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女孩子,为什么人的变化可以如此之快呢?昨天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哪里去了啊?她真的是明孝淑吗?
“脱变就在一瞬间,但是却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明孝淑抬起柔嫩的右手,上面沾着一层淡淡的黑色,“花释人,我终于明白你们第一次杀人的心情了……”
孝淑……你也……进了那修罗道场吗?花释人实在不敢相信明老大居然舍得她心爱的妹妹!看来我们的昨天早就在腐烂的尸体中发霉了,童年什么的都只是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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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苦涩之情 。。。
那天,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自己的肩膀。鸟鸣安静地凝视着月下香,目光中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只有一份释然。狠狠地割伤我的肌肤、让我的血液流干吧!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把我留在记忆里,就算碎尸万段又何妨?
然而月下香并没有成功,无道和明孝淑死命地制止了他。
你想让我恨你,我偏不!鸟鸣,你这个畜生,畜生!
呵呵,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
幼稚的话啊,鸟鸣心中苦笑。月儿当时都快崩溃了,自己何苦还用恶毒的话伤害他?其实大家对他们的闹剧都心照不宣,只是这种情况下谁也不好多嘴。只是,在花释人告诉他老幺儿已经肯见人后,那强烈的嫉妒心还是喷发了。月下香还真是信任这个祸害,拒绝了那么多人最后却听进了花释人的劝告!鸟鸣忍痛起身,推开“和事老儿”便冲出去。
“月儿……”轻轻抚摸着那张挂满泪痕的脸,这个从不肯露出表情的少年终于痛苦地闭上双眼,月儿,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
月下香缓缓睁开眼,然后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转身继续睡。
“无视我吗?”也就是一瞬间,鸟鸣恢复了冷漠,慢慢掀开被子将手伸进他的股间,“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
看来那一剑刺得不够深!此刻的月下香很想再赏他一剑,不过为了报仇他终究忍了,只是任凭对方将他趴放过来。
“你怎么不反抗了?难道你以为当条死鱼就能让我没兴趣吗?”鸟鸣将他的衣物褪下来,然后指点着那朵菊花刺青,“你那一剑的确已经穿透了我的肩膀,不过可惜那里不是要害……算了,礼尚往来,我也还你‘一剑’吧!”
“唔!”月下香将头猛地扎进被子里,尖利的牙齿几乎快把倒霉的锦被啃出了棉花,那混蛋这次连膏子都没用,难道想先把我灭口吗?
“那一剑,起初疼的是肩膀,接着是整条胳膊,最后留在了我的心里……月儿,无论我怎样闪躲,这颗心最终还是会被你刺得伤痕累累……我不是个伟大的男人,所以与其我一个人疼,不如把你一起拉住坠向地狱!”肩上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但是鸟鸣固执地不肯停下。他要他疼,要他疼得大哭,唯有这样才能阻止他的无视。
你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在意你……我才不会上当……啊!
“你想无视我吗?呵,我是不是太宠你了?”鸟鸣残忍地将他束缚住,“还不反抗是吗?那我就当你默认我们的关系了,今后我每天都会来找你,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会要你,呵,受不了的话就杀了我吧,或者你也可以把我打残废,我绝不还手!”
月下香倔强地咬着唇,就是不回应一声。
“还不吭声?那好,今天我们就耗着吧!”鸟鸣索性抱着他坐起来,两人靠着墙,一个打死不吭声,另一个深埋着不出来,剧痛无情地刺激着神经,然而这两个小顽固谁也不退让。
明孝淑端着饭立在门外,鸟鸣布下的结界令她无法进入,直到花释人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时,这小姑娘才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摇头离开。
“月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很……很……可爱!”鸟鸣僵硬地使用着心中想到的“恰当”词汇,沉默寡言的他想要说出些甜言蜜语也真是艰难,“你就像个……像个包子,圆圆的、白白的,身上还有股香味!”
包子,呵呵,我像包子!月下香苦涩地叹气。
“我没骗你,我小时候连包子都难吃到……我出生的时候就不会哭,长大一些后甚至不知道如何去笑,爹娘很担心,他们以为我是痴儿……月儿,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告诉你,我那时候就暗下决心一定要跟你做好朋友……”
好朋友?骨肉相连的好朋友?你这王八蛋真当我是朋友就赶快滚出去!
“月儿别动,你越动越疼的,我不是说了吗,今天你不吭声,我就一直这么和你耗着!”鸟鸣将头靠在月下香的肩上,“月儿,你总是安安静静的,就连杀人时都不喜欢出声……”
你杀人的时候能笑出来?呵呵,不是每个人都跟花释人那祸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