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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觉得还是用药儿的毒蜘蛛逼供比较好,我的鞭子一般只打男人!”鹿童摇摇头,收回鞭子对三弟撇撇嘴,“是不是啊小三儿?”
“切!”皇药翻个白眼,“难道我对别人的女人就感兴趣?!
“我们当中只有你喜欢女人,你就别推辞了!”皇仙鹤以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媚笑着端起茶杯,“药儿,这小姑娘极有可能还是处子哦,不信你试试!”
“喂!”皇药上前揪起帝姬,烦躁地叫道,“你快点回答我大哥的问题,然后我就能带着那小贱人回去了,你到底识不识抬举?我他娘的不想干你!”
“呵呵,”帝姬突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你想知道什么?”
这个混蛋女人!皇药气得青筋暴起,“哧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襟。
109
109、缘灭今生(下) 。。。
轩辕大地原本就不存在公平,自那个种族把灾难带来的时刻开始,异血宗族们就都在那黑色的漩涡中拼命挣扎。因为那个人的要求,他们不敢大规模地杀戮,然而一种比死亡更加可怕的酷刑却足以将被压迫者逼疯。让一个人停止呼吸,不如杀掉他的心。
要变革就要有牺牲,改革者都必须拥有这样的觉悟。
帝姬没有挣扎,只用一双充满怜悯的眼睛盯着那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她为他的堕落无知而悲哀。皇药被她的目光彻底激怒了,他停止手上的动作,用轻蔑的目光回敬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二人僵持不下,但只要谁先别过脸谁就输了。
“五、四、三……”皇仙鹤对那两个小鬼的互瞪只感到好笑,不过他知道这种便宜事一般不会落在幺弟身上,所以便像个看客一样坐等好戏的上演。
“呯轰——”
书房的门被一道茶色光束炸个粉碎,那两个互相僵持的小鬼首当其冲被四处乱飞的木片割破了衣衫,而那两个无良兄弟却早已闪进了屏风后躲避。
“呜……疼死了!”皇药趴跪在地上,帝姬也没好到哪去。
“皇大人……我不允许你们对我夫人动用私刑!”水诗雅手中紧握羽扇“初晨雪”,咬唇忍住后颈的剧痛走进来,周身散发的茶色光芒意味着他已然发怒。
“雅哥!”帝姬惊讶地望着一脸痛苦的诗雅,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你男人真狠,差点把我们都炸飞了!”皇药悻悻地揉着头,不满地抱怨。
“我就知道一记小小的手刀劈不倒我的小雅雅,你的耐力真好!”皇仙鹤带着暧昧的笑容从屏风里跑出来抱住怒发冲冠的雅大人,撒娇地笑道,“小雅雅,你好厉害啊!”
“皇仙鹤,你到底想怎么样?”水诗雅一把推开他,严肃地盯着那个祸害。
“雅,”仙鹤不顾他厌恶的脸色再度贴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你愿意交出那蠢女人,这次的事我便一笔勾销!”
“你说什么鬼话!她是我的弟子,犯了错误我自然会惩罚她;可她也是我的夫人,我怎能在危难之时抛弃她?皇仙鹤,帝姬年幼无知不懂规矩,你为什么偏偏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诗雅尽量压低声音,然而激动中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调,一旁的帝姬早就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顿时热泪盈眶。
“水诗雅,她是你心爱的弟子、疼爱的夫人,那我又是什么?”仙鹤的脸上浮出一个哀伤的笑容,拉住他的手举到二人之间,声音一点一点提高,“这只手为我抚平伤口、这只手给我带来温暖、这只手将我从噩梦中唤醒……这只手让我从此有了欢笑的理由!水大人,帝姬夫人不顾种族之间的规矩践踏我的尊严你不管、找人大闹我的浮岛你不管、像傻瓜一样做蠢事你也不管,偏偏你用‘年幼无知’就把她的罪过全部抹杀……你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来保护,根本没考虑过她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你可知正在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还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不想让你今后遇上比这更糟糕的麻烦才扮演一个丧尽天良的混蛋,可是你把我的心当成什么了?”
诗雅用一双旭日般温暖清澈的眸子凝视着眼前的男子,良久才缓缓开口:
“所以我已经决定对这件事负全部责任,明天我便召开族会,三日后选拔新的族长!”
沉默中,帝姬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像傻瓜一样期待了这么久,原来自己才是多余的!雅哥,我懂了,我们今生缘分已尽,帝姬再不会强求!
门外,水诗颂懊恼地咬紧牙关。他清晰地记得刚刚自己的手抚摸上父亲嘴唇的一瞬间,那双突然睁开的、原本和煦如春光的眸子里露出了何种愤怒与失望。他退缩了,乖乖地让出一条路。擦肩而过的一刻,他看到父亲的眼圈红了。
次日,一纸休书结束了帝姬在巫族生活的日子,她带着兰琳默默离开了;皇门没有追究这件事,随便找了个借口草草敷衍过去;然而水诗雅的退位却如同在异血宗族中丢下了一包炸药,其中的缘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没有哪个傻瓜有胆量笑嘻嘻地谈论这种事。
水诗颂在选拔大会上以高于创世以来任何一位族长的强大力量夺走了首领之位,如果水诗雅坐拥江山依靠的是仙风道骨的气质与博古论今的学识,他则倾向于实际的力量。
“他以前隐藏锋芒完全是为了你!”仙鹤轻笑着抱住一脸愁怨的男子。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诗雅颓废地笑了笑,“那天你真让我大开眼界,第一次有人如此热烈地对我表达爱慕之情!”
“那可是发自肺腑的啊!”仙鹤抬起对方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说,“小雅雅,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跟我去浮岛吗?”
“你说什么啊!”诗雅两腮一热,慌乱地低下头,“我……我还要教书……”
“算了吧,教出一个帝姬那样的傻瓜还不够吗?你别误人子弟了!”仙鹤嘲笑道。
“胡说,我才没有,你不要污蔑我!”诗雅无意间撅起唇,引得仙鹤一口咬上去,二人缠绵了许久才分开。
“我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去啊?”仙鹤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问。
“那也要……等我安排一下……和诗颂打声招呼,就说、就说我要归隐之类的……为什么像私奔似的,啊啊唔……”诗雅紧紧抓住仙鹤的衣衫,那种甜蜜的窒息感久久萦绕心头。
110
110、飞蛾扑火 。。。
“父亲,您真打算这么做吗?”水诗颂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那个一脸羞涩、扭扭捏捏提出要离开水氏独自生活的人真的是父亲吗?他现在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自己反倒像审视未来女婿的老丈人!
“诗颂,我不该瞒你,但是这种事本来也不好说出口……”水诗雅低下头,红着脸笑道。
不,你不能爱上那个混蛋!那家伙精通甜言蜜语,自出入风月场子以来就没有不得手的时候,被他骗了清白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啊!这些都是水诗颂暗地里调查来的,然而他不敢告诉父亲,这种状态下的人往往宁愿飞蛾扑火也不肯听进半句忠言,强行劝阻只会起到反效果!强压住怒吼的冲动,诗颂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如果父亲大人喜欢,那就……那就随您的愿吧!”
“巫族就交给你了!”诗雅拍拍儿子的肩膀,那股子激动简直像个小孩子。
目送父亲离去,水诗颂懊恼地趴在桌案上叹气。一双手悄悄伸到他的头侧,温柔地按压。
“你什么时候来的?”诗颂头也不抬地问。
“你们父子俩真有趣,只要面对喜欢的人就都变得束手无策,好可爱啊!”来人也不回应他的问话,只把大半个身子贴在那看似瘦弱实则结实的脊背上。
“我现在心情很差,你想被揍吗?”诗颂支起身体,用力甩开那块牛皮糖。
“我不能安慰你吗?”璀璨的异色瞳仁无畏地对上那对冷酷的茶色眸子,超然如仙子却又带着三分妖娆的男子缓缓坐在少年的双膝上,轻轻送上朱唇。
“罹忧,”诗颂伸指挡住那张俊颜,渐渐收敛了冷酷的气息,然而脸上依旧看不到温暖,“我这人向来只喜欢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还是不要把我当做消遣的玩物,我不是飞蛾,所以不会傻乎乎扑向你这团鬼火!”
“你当然不是飞蛾,可惜那个人是,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化为一团美丽妖艳的火球,然而即使他最终坠落也不会落在你的手里!”罹忧挑衅地反拧住对方的手,舌尖一点儿一点儿滑动在那双冰冷的唇上,“水大人,你的爱超过了那人的道德极限,所以你不敢表达,那为何不考虑一下换个人来爱呢?”
“若是被你爱上还真是我的不幸,不过我认为你的心并不在我这!”诗颂捂住发热的额头,没有阻止那美丽的男子解开自己的衣襟,也没有阻止那双四处乱吃豆腐的手。
“扬州需要一个更强大的结界,雪族开始违背契约偷偷向其他宗族贩卖护身符,早晚要他们后悔!”罹忧贪婪地舔舐着对方洁白的玉颈,舌尖一路滑向肩膀。
“啊……吃东西的时候要文雅一些!”早晚拔光这些该死的尖牙!水诗颂吃痛地颤抖一下,但罹忧却像害怕他逃掉一样死死压住,大口大口吸食那甜美的血液,身体也随之兴奋地扭动,“咕嘟咕嘟”的流动声在安静的卧房里显得格外诡异。
“呜……水大人的味道真好!”拔出牙齿,罹忧意犹未尽地望着眼前的人,坏坏地凑近他,“喂,你好像很不对劲,要不要我帮你?”
“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水诗颂用手帕简单堵住伤口,白皙的脸上泛着红光。
“那一起睡吧!”罹忧一把将失血过多的少年抱起来,两人一同躺在床上。
身后贴着一块热气腾腾的大膏药,年轻的大族长就算再有定力也难以入眠。罹忧见他那副样子,嬉皮笑脸地把手伸进他的衣摆,故意压低声音威胁道:
“小鬼,罹忧老爷爷想吃掉你了,嗷呜……”
“去死吧臭老头!”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其压倒,“你是不是想逼我就范?”
“呵呵,这节骨眼儿上你能忍住吗?交给老夫吧!”奸计得逞的笑脸。
“哼哼,谁说一定要后面了?你觉悟吧!”这个老不死的混蛋!
“喂喂,至少换个姿势啊,上不来气了啊唔唔……”
这世间的情爱原本就是一把双刃剑,乱心之时谁又能分辨出自己究竟是飞蛾还是火?你可能是一只甘愿堕落的蛾,但在他人眼中也有可能是毁掉一切的火。
诗雅的书房在那次风波中被毁了大半,侥幸书籍还在,皇仙鹤命人先将这些“没用的废纸”送去浮岛,自己则拉着诗雅四处游玩。皇鹿童与皇药当然不放过胡闹的机会,趁着大哥与“嫂子”玩乐之时着实把扬州闹了个乌烟瘴气,见到顺眼的就调戏,吓得那些妖童媛女白日里都不敢出屋。扬州知府闻言有什么“采花大盗”四处作祟,出了不少兵也没抓住,自己倒被人蒙住脸肆意戏弄了一番。
眼见大半月过去,扬州也被闹得快散了架子,罪魁祸首们终于大发慈悲滚回了浮岛,诗雅也在一片期待中同去。
晚上,皇门老幺儿正独自研究古怪的毒药,抬头间却发现鬼魅般的大哥正立在自己面前,心中猛然一惊,慌忙起身跪拜。
“嗬嗬嗬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