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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恬也不知吃了什么,功力大增,整个人呈癫狂之色。
眼见长清近身,吴恬脸上的笑容更大,只见他单手翻转,黑气竟直直破开长清的金光,一掌击中长清胸口!这一掌力量十足,长清本已受了内伤,哪里还受得住这么一击,当即口吐鲜血,被打飞在地!
“长……清……”
遗音脸色发青,伸长了手似乎想去抓长清,却只能无力悬在空中。
吴恬脸上呈上得意之色,手上的力猛地一缩,阴测测地说:“凤主!让老夫送你最后一程!”
遗音疲惫的闭上眼,然而下一刻身体一轻,大量的呼吸涌入鼻腔。
吴恬与突然出现的男子打在一块,脸上惊怒交加:“又一个来送死的!”
燕舒全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闻言忽然眯了眯眼,淡淡道:“本君倒想看看你这吃了禁药的丧家之犬要如何杀死本君。”
吴恬一惊,再想退后已来不及,燕舒的手从他的胸膛穿心而过,脸上冰冷的神色犹如来自修罗的鬼煞。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缕缕黑烟散开,他的身体也渐渐消失在大殿中,唯有地上的一滩鲜血证明他还曾经存在过。
长清松了口气,犹自闭目平缓了下|体内的气息,然而再睁眼的时候却发现眼前伸过来两双手。遗音的脸色仍有些不好,却固执的紧紧看着他。燕舒面无表情,手却丝毫没有往回缩的迹象。
谁都没有先一步来扶他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他的选择。
长清抿紧唇,先是看了燕舒一眼,然后垂下眼眸将手伸向左边,遗音大喜,两人指尖方触,他就紧紧握住,与长清十指相扣。
燕舒的眼眸微微黯淡下来,他慢慢将手收回来,站了半晌,哑声说:“……我不会道歉,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自己争取的事。”
“我知道。”
燕舒猛地闭上眼,眼睛里仿佛含有泪,再去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他还是那个冰冷的神仙,永远让人看不透心事。
“你……珍重……”
燕舒皱了皱眉,念着口诀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大殿内。
再没有相见的时候了吧,长清极缓极缓的垂下眼眸,轻声低语:“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燕舒做过不光明的事,但是自始至终我还是很喜欢他的TAT
他爱长清,为他等了那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年,到时候还是得不到,甚至以后也要生疏开了,很苦逼有木有!
我要告诉你们两个好消息:
1、虽然两天没更新了(你滚)但是这章字数多了很多啊,是以前的一倍(真的么……)
2、下章可以完结了=。=
29
29、第二十九章 。。。
一场仗打下来说是身心疲惫也不过,遗音给长清寻了个清静地住下,自己则去收拾剩下的残局。长清咽下之前燕舒给他疗伤时配的药,再盘膝运气足足大半个时辰才见好些了。
软卧在侧,他看着看着就有些想睡觉。
仅仅犹豫一瞬,长清就脱掉染了血污的外袍上床躺好,几乎是头一沾上玉枕,他就睡了过去。
这实在是一个好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坦的睡过了,梦里什么也没有,平静得让人觉得心安。醒来的时候天黑沉沉的,他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摸黑走过去就着桌上已然凉透了的茶水灌了几口,方才接着窗外明明灭灭的灯光看见了此刻自己身上穿的喜袍。
睡觉之前明明脱掉了,怎么……
长清困惑地皱起眉,拉开房门走出去,走廊的灯更亮堂些,他低头细瞧这才发现身上这身喜袍竟然是崭新的。
“仙君醒了?”
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来,长清抬头看见木兮面带笑容,款款而来。
长清连忙道:“木姑娘。”
“这身衣裳是凤主亲自替您换上的,仙君可喜欢?”
木兮看了看他身上的喜袍,笑得别有深意。长清随着她的目光也往自己身上的瞧,愣了愣之后,霎时尴尬得不知所措,脸轰地红了。
“……你们凤主此刻在哪里?我方便见他吗?”长清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嗯,仙君请随我来。”
弯弯曲曲也不知绕了多少个地方,木兮停下来,说:“凤主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语毕也不等长清反应,点头之后就持着灯又随着原路回去了。
长清抬头,见这大殿之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凤栖阁”,心里猜测这里便是遗音的居所了。伸手推开门,里头喜庆的挂帐缓缓呈现在眼前,他一时有些愣怔,只是下意识屏住呼吸一步步往里走。
“……遗音?”他低唤,声音轻轻回荡在大殿内。
红烛烧得正旺,像是要烧进人心里了,烧得越急,心跳就越快,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喜庆的颜色。
“你穿这身喜袍真好看。”
温热的呼吸贴着耳畔掠过,带着低沉的笑意,长清一惊,回头的瞬间,连眼前的人都还没看清就被牢牢吻住。
“唔……”
长清仓促间发出含糊的哼声,遗音立刻搂得更紧,深深吻进去,带着狂热的气息,像是等了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了。
“长清,我的好长清……”
低哑着声音喃喃念了好几遍他的名字,遗音最终放弃蹂躏那张被吻得水红一片的柔软唇瓣,满足的将人圈在怀中,额头抵着额头,轻声慢语地柔声说:“跟我成亲,嫁给我,留在这里一直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他眼中的深情看得人脸都烫起来,这样肆无忌惮又直白的目光,竟一点都似那个会闹脾气,会耍小心机让自己留下来陪着他的少年。
长清愣怔了好半晌,仔细又将这话在心里念了一遍,恼羞成怒地板着脸数落:“说什么胡话呢?姑且不论两个男子成婚有多荒谬,就说我堂堂七尺男儿,你居然想……”
“那简单,”遗音挑了挑眉,微微笑起来,“你若在乎的是这个,我嫁你好了。”
“……”长清嗫嚅了半天,竟说不出其它反驳的话来。
“长清,”遗音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低声说,“这个是我一个心愿,不过走走过场,你就应承了我罢!”
“……”
“长清?”
这一切有多荒谬长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可是就是受不住他殷切直视自己的目光,他的心思,他的费心布置,长清看在眼里,说不感动绝对是自欺欺人。
心跳声在耳边鼓噪不安,长清终究是硬着头皮,僵硬着缓缓点了点头。
“来,你坐。”
遗音高兴的将他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去倒了两杯酒快步走过来,目光灼灼地与他对视,低声说:“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
既是答应了,纵然心里多别扭,此刻也不好忸怩作态。
长清深吸一口气,与他交勾着手臂将酒喝下,冰凉的液体顺着咽喉滑下去,明明舒畅得紧,脸颊却莫名其妙的又烫了几分,就连心脏也一缩一缩的,又是欢喜又是紧张。
“酒喝完了……”长清盯着自己的脚尖。
“嗯,喝完了。”遗音将两人的酒杯放到一边,紧挨着他坐下。
“……那我回房睡了,你也早些歇息。”长清飞快说完这句话就要站起来,可遗音既已谋划到这步又哪肯轻易放过来,脚不经意往前一伸,绊倒长清的刹那,笑着将人接进怀里,顺势压倒在床。
红烛摇曳,暖香拂动,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了。
“长清,你耍赖。”遗音轻声笑语,“最重要的那一步……怎么可以不做呢?”
长清紧张地抵着他的肩膀,慌慌张张地说:“……你不是说只是走走过场吗?那这、这一步就不用了吧。”
遗音微微弯起眼眸,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长清滚烫泛红的脸颊,哑声说:“我是说你可以当这些是走走过场,不用太在乎,可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可是认真的不得了……”
再没有给长清拒绝的机会,遗音低头吻上去,直把人吻得晕乎乎、软绵绵失去了所有的防守。
衣衫在情动中件件褪去,凌乱地落了一地。
细细碎碎的吻不断落在身上,长清如失了水的鱼,扬起白皙的脖子,皱着眉头似愉悦似痛苦地低低呻吟一声,遗音听得耳热,愈加卖力的取悦他。
手指不知何时探了进去,长清到了这种地步,已然温顺的依着他。许是开拓的不适感让他的头脑清晰了些,竟也半睁着眼眸,喘着气轻声问:“既是你嫁我,何故却、却是我在下……嗯……”
遗音暗沉着眸光也不答,只温柔地亲吻他,直到他复又放松身体,才猛地抽出手指,深深进入,逼得长清耐不住一般,带了哭腔的叫出声来。
“真好听……”遗音咬着他的耳朵,低笑着说。
“你……”长清气结。
遗音一把抓住他拍过来的手,压在头顶,反而愈加不知节制的加快动起来。橘黄的灯光将长清温柔的眉目映照得那样清晰,心脏好像被填得满满的,一抹柔情缓缓浮上眼底,遗音闭上眼睛也无声弯起了唇。
他的长清,永远永远都会是他的了。
红纱一幕慕垂落下来,不知映红了谁的脸,又不知乱了谁的心。清风无声拂过大殿,吹散了那些强自压抑着的暧昧呻吟。
凤凰不管飞得多远,永远只在梧桐这处栖身。
长清,你知道吗?我一出生就在寻找你,如今遂愿,便再也不会放手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一直陪伴我写完这个故事,每次完结心里其实都挺舍不得的,也许写得不尽如人心,但是这里每一个字都是我用心写的,很感谢你能读完它,并喜欢它。老实说,我不是个勤奋的作者,也有很多的不足,但很希望我写的这些故事也曾经让你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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