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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哥,你现在不是那个和蔼可亲的诚哥了,你已经被白吾泱宠成了太上皇!”蒋奕斌捂着脑袋,愤愤不平地抗议。
张诚老脸一红,但接下来又体会到了不对劲儿:“为什么是太上皇不是皇上?”
蒋奕斌望天:“白吾泱才是皇上,你就是空架子,没他说了算。”
“!!!!”张诚被他噎得气差点儿都上不来,蒋奕斌也趁机迅速开溜,溜之前还认认真真地抛下一句:“放心吧诚哥,我对小蛋绝对是认真的,比珍珠还真。”
“去你的!”张诚的气儿终于缓了上来,随手捞起个一次性杯子扔过去,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太上皇?他有那么老吗?
而且,他是太上皇白吾泱是皇上,那他们俩这算是什么关系?
果然,有些人的日子真是不能过得太幸福,一闲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能冒出来。
说到老,张诚又忍不住回到房间的穿衣镜跟前照起了镜子,脸上……也没有什么皱纹。怎么说他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有多老啊?
“你那是胖的!”心底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冒出来,张诚立即又发起了愁。
想想白吾泱那张嫩了吧唧的脸,还有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好吧,他现在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儿小肥。
掀开衬衫在镜子里照了照,好家伙,现在连小肚子都出来了。
他也不怎么喜欢喝啤酒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学人长啤酒肚?
刚刚教完毛笔字的白吾泱推门进来,张诚一脸苦恼地瞅过去:“你说我的肚子怎么越来越大?最近我喝啤酒了吗?”
白吾泱眼神一黯,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手也捏上他的肚子,一下一下的,好像捏得很上瘾:“吃的吧,你最近很能吃。”
张诚回想下,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顿时满心懊悔:“我得减肥!”
“不行!”白吾泱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是我自己减又不是让你减!”张诚抑郁地抬头看他。
白吾泱沉吟了下,低声道:“捏着很舒服。”
“很……”靠,这算什么回答,张诚的老脸再一次爆红,但不知道怎么地,减肥的念头,竟然就这么瞬间消失了。
白吾泱低下头来,亲了他一口,搂着人就向床上移动。
张诚顿时惊慌起来:“你你干什么?小世还没睡……”
“刚刚练着字就睡着了,现在在外面床上躺着呢。”白吾泱说完,就把他压到了床上……
在张诚以第二天早上有课为借口的强烈抗议下,这次力气终于没被白吾泱榨得太干,情事过后,起码还有劲儿拿着白吾泱的手乱捏。
白吾泱的手指修长,明明都活了好几百年的人,硬是一点粗糙的痕迹都没有,看上去就跟那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似的。张诚愤愤不平地拿出自己被粉笔磨出茧子的手跟他的放在一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白吾泱竟然微微笑起来,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那块阴影。
“哎,你看,这黑影现在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儿像凤凰?”张诚惊奇地叫了声。
但白吾泱的脸色依旧如常:“嗯。”
“那,旁边的这片黑点儿就是你的?”张诚仔细地辨认了下,在那块凤凰型的阴影旁边,又找到了一块小些的圆形影子。
白吾泱点点头:“应该是了吧。”
张诚握住自己的手:“我们得快点儿找到鬼玉,把你的魂还给你。”
白吾泱摸摸他的头发,这次,却没有说话。
“不过,怎么把我的魂从手心里弄出去?难道到时候划开个口子,它们就直接回到了玉里?不对不对,之前我的手心好像受过伤,但是伤口很快就长好了……有这个还真不错,都不用上药了。”张诚苦中作乐地显摆,现在在白吾泱跟前,他的话比以前多了许多,“喂,你应该知道方法吧?”
白吾泱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不知道。”
“啊?”张诚吃惊地看着他。
白吾泱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边开口:“我家原本有本书,关于鬼玉的,我爹临终前告诉我书的方位,我找到的时候,那书就剩下半本。”
“那……就算我们找到鬼玉,那不是还是没有办法……”张诚的心一下吊了起来。
白吾泱抿了下嘴,伸手拍拍他的背:“睡吧,到时候就有办法了。”
张诚听话地闭上眼,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
作者有话要说:鼻炎头痛死了呜呜呜……
对了,有事要忙请几天假,10月15号之前不会日更了……当然也应该不会一次都不更……
我发现昨天肉肉炸出来好多霸王……
52、鬼玉归来(一)
52、鬼玉归来(一) 。。。
足足在讲台上站了两节课,张诚腰酸背疼地直接瘫到了办公室里的椅子上。
最近他这把老骨头好像真的有些不太利索,稍微动几下就累得骨头都酸了,他不会是得了什么提前衰老症吧?
把手伸到抽屉里摸了块牛肉干,刚塞到嘴里,楚锐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又吃?你最近胃口怎么这么好?”楚锐边说着,边走过去把教案和课本放到了办公桌上。
张诚无奈地嚼着牛肉干,口齿不清地回答:“我也不猪道,你说我素不素得了什么病?”
“病?”楚锐上下打量了他几遍,不禁失笑,“你这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样子哪里像得病啊,我看是闲的吧?”
这好像说得也有道理,张诚叹口气,从抽屉里把牛肉干拿出来递给他:“你要不要来点儿?”
楚锐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吃。”
“那地瓜干?”
“不要。”
“鸭脖?超辣的!”
“……不用,谢谢。”
“我看看还有……哦,咸鱼干?”
楚锐终于满脸黑线:“你抽屉里到底装了多少吃的?你这是把家里的冰箱收拾干净了吧?”
张诚很认真地摇摇头:“没……冰箱里的更多。”
“……”
“还有一颗橙子,你吃不吃?”张诚终于从抽屉里的袋子里翻出来个与众不同的。
楚锐无奈地摇摇头:“谢谢,我不喜欢吃零食。”
张诚继续躺回椅背上,边吃边说:“我以前也不喜欢,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人到中年要发福?我也没那么老吧……”
想到白吾泱那嫩生生的小脸,张诚不禁生出一阵郁闷。
28岁应该还算是……青年吧?
“你这种情况还真让我想到一个可能。”楚锐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看向张诚的眼里满是同情。
张诚被他看得发毛:“什,什么可能?”
楚锐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压下了没出口的话:“没事,放心吧,你肯定不是那种情况。”
说完,楚锐好像也不想跟他聊下去了,直接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了下去。
张诚的心里更毛了:“喂,到底什么可能,你别这么神神叨叨的好不好!”
楚锐摇摇头,随手在桌子上拿起本书打开:“都说了你肯定不是。”
张诚嘴角抽搐:“不会是什么绝症吧?还有什么病的特征是喜欢吃东西的?”
“不不,肯定不是,你别胡思乱想!”楚锐回过头来看着他,很慎重地解释。
他这种态度让张诚觉得更玄,他放下手里的牛肉干:“你不是想说小爷我要英年早逝吧?”
楚锐接着摇头:“不是不是,怎么可能。”
张诚清清嗓子:“那你直说吧,我承受得住。”
“你确定?”楚锐犹豫地看着他,“我真觉得没必要,你不可能是那个的……”
张诚慷慨就义地闭了下眼:“来吧!”
楚锐吞吞吐吐地开口:“这种突然胃口大开零食不离口的情况,很像是……怀孕!”说着,眼睛还有意无意地瞟向张诚那穿着厚外套都遮不住的肚子。
“怀……”张诚差点没被嘴里的牛肉干噎死,下意识地捂住自己肚子,“靠,看什么看,我这是胖的!胖的!”
楚锐把视线从他肚子上收回来,委屈地道:“我都说了你肯定不是那种情况,你还非让我说,说了吧你还急,脾气暴躁,食欲大开,这还真是……噗……”
说到最后,楚锐自己就先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张诚整个人都抑郁了,抄起手边的一片地瓜干朝他扔过去:“起开!你才怀孕了呢!”
张诚越来越觉得,楚锐在刚见面时留给自己的温文尔雅的印象还真有些不靠谱。
楚锐伸出手来,一把把地瓜干接住,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
张诚不经意地瞥到他的手背,发现上面有块一元硬币大小的青斑,不禁有些讶异:“咦?你手上有胎记?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
楚锐愣了下,把手缩回去看了看:“哦……沾上层纸。”他用另一只手把上面的纸片揭下来,冲着张诚扬了扬,就随手扔在一边。
张诚用力闭了下眼睛,揉揉眉心:“我最近也没干什么事儿啊,怎么跟加班加了几十天似的?”
楚锐把头扭回去,拿着笔在面前的那本书上写写画画:“大概是心态的问题吧?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张诚想了想,小蛋跟小世的教育问题,房间里那面不隔音的镂花隔板,日益增加的体重,不见踪影的鬼玉……好像事儿还真是不少!
张诚感慨地往嘴里塞了片地瓜干:“当家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当家?我还以为当家的得是你家那位。”楚锐随口应答。
张诚顿时噎住,再想想蒋奕斌的太上皇一说,更是抑郁。
白吾泱那不声不响的样子到底哪里比他有气势了?
楚锐回头看他那一脸被戳中痛楚的样子,不禁有些失笑,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哎,对了,我记得你手上是不是有枚胎记?”
“胎记?我才没……”张诚边否定着边抬起自己的手,手心的那块黑色阴影瞬间映入了他的眼帘,“没……没错,是有一个。”
刚刚他竟然忘了手心里还有这俩宝贝。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学生,张诚连忙坐好,把零食都扫进抽屉里:“请进。”
这办公室里他离门口最近,所以这句话一般都是由他来说。
门应声而开,探进头来的竟然是陈亚谦,接着,严凌世就在他身后冒出来,屁颠屁颠地冲进了张诚怀里:“叔叔!”
“你们怎么来了?”看陈亚谦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张诚就伸手把严凌世抱了起来。
严凌世凑过小鼻子在他脸旁边嗅来嗅去:“叔叔,小世要吃牛肉干!”
“狗鼻子!”张诚在抽屉里把牛肉干拿出来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