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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来断袖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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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凡先是一愣,这打哪儿说啊?一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想到今日的行刺,理了理头绪开口道:“今天来刺杀我的人叫和光,是我三弟身边一个得力助手。此人也是个修士,应该是个道士吧,挺擅长炼丹的。我三弟凭着他,在父皇那里颇得宠爱。”
  “这么说来,我上次还真是错怪宫里面炼丹的方士了,旁的人不清楚,这个和光可是颇有修为啊。”若水冷冷一笑,“皇子们天天惦记着皇位,皇上天天惦记着长生,好一个朝廷。”
  安逸凡脸色一僵,随即道:“我知道你的身世。”
  “嗯。”
  若水承认地直截了当倒叫安逸凡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茬了。
  沉了一会,安逸凡道:“先皇后当初的死,乃是刘淑妃,也就是我三弟的母妃所为。她怕先皇后在她之前诞下皇子,所以在先皇后的膳食里下了延迟产期的药。彼时父皇的长子已经夭折,而我的母亲只不过是个微末小吏之女,门第太低,否则我只怕也活不下来。”
  “都能下药了,还不直接毒死,拖延产期做什么?”若水问道。
  “呵呵,若是直接毒死,淑妃定然难逃干系,可若是孕期过长,淑妃便可进谗言说皇后所怀之子是个妖孽,到时候先皇后后位都保不住。”安逸凡脸色一沉,目光里的阴沉看得人心寒,“你与我三弟生辰只差了一个月多一点,只要能让你晚点出生,自然还是留着你更加有价值。”
  若水忽然回过身扯扯道虚的袖子,笑道:“当初苦禅老和尚怎么说我来着?”
  “太师祖说你是怀胎十二月而生,命格奇特天姿粹美。”
  “我师父也说我的命相暗合天数。”若水唇角一挑对安逸凡道,“等你回宫了记得替我谢谢淑妃娘娘。”
  若水笑得安逸凡心底一片麻。
  “不急……你继续听下去,这道谢的事儿恐怕就不用我代劳了。”安逸凡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后来你果然比我三弟晚出生,先皇后却是因为药效产后血崩。至于你是被怎么托付给妙善大师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见若水只是点点头也没答话,安逸凡也不在此事上多费口舌,话锋一转便讲到了如今的情形。
  “今年年初开始,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而朝中未立太子,我居长而三弟母家实力强大,储位悬而不决。三弟一直是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几次三番陷害于我,所以我边打着上山替父皇祈福的名义上山避难。”安逸凡苦笑道,“这一路上三弟派人追杀我,我身边的护卫尽数殉职。我确实是会武功的,否则我还真活不到被你救。最后那个杀手是我杀的。”
  “嗯,你不止会武功,武功还不低,至少是功法特别,我都察觉不到你有内力。”若水一手支颐,玉指在圆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却是不正眼看安逸凡。
  “师父不让我泄露师门,恕不能相告。我习武也只是为了防身。”
  若水摇摇头,道:“这都不是重点,若是想听这些,茶楼里说书的比你说得好听。”
  道虚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却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安逸凡。虽是如此,可道虚眼神里的淡漠却让人心慌,仿佛自己和屋子里的桌椅板凳没什么区别,甚至不确定这个人是在看着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安逸凡脑中划过一个念头,这个和尚即便是杀了人也不算杀生,因为这和他劈了一根柴禾没什么区别。官府又可会因为一个人砍了几根柴禾就抓人吗?简直是笑话。
  “我之所以一直跟你装傻,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城府太深太可怕。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也确实希望你能帮我,我原以为你会喜欢简单一点的人……”
  “我确实喜欢简单一点的人,但简单一点并不意味着傻或者是装傻。论起天资慧根,晨儿远在你之上,只不过没人好好教导过他让他开窍而已,可他才是简单纯粹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你从一出现,就让人觉得虚伪。”若水直视安逸凡的眼睛,“须知,过犹不及。”
  “能不和晨歌比吗……”安逸凡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都沦落到这个份儿上了……
  见若水不仅没答话还瞪了自己一眼,安逸凡也不再矫情,有些悻悻地道:“是呢,过犹不及。不过我现在真不能回去,你看这次的刺杀就知道了。虽然我不懂和光为什么没杀我,但是我只要敢回去,想活就难了,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哦?”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师姐的事儿,八成是我三弟所为。”
  凤眸半眯,屋内悄悄腾起一股肃杀之气,若水用在温柔不过的嗓音问道:“哦?证据呢?”
  “我只是猜的。一者你说能伤到你师姐的人很少,但和光应该是可以的。二者我三弟从小便嚣张跋扈更是贪财好色,去年大将军成婚时他见过你师姐一面,对你师姐的风姿垂涎不已。除了他,我想不到谁敢在宫里下手,还是在我母妃宴请诰命夫人的时候下手,这不是一石二鸟吗?”
  “也就是说,你也没证据。”
  安逸凡摇摇头:“若是我三弟的把柄这么好拿捏,我还至于逃出来吗?”
  若水没答话。
  “可就算是这件事儿,也扳不倒他,因为他可以找下面的人顶罪,不是说宫里死了个侍卫吗?何况凭他外家的势力,这点小事儿也实在入不了眼。”
  “别绕弯子了,直接说。”若水有一丝不耐。安逸凡的话固然不能全信,总有五成是真的,即便这是个栽赃的戏码,也说明这个三皇子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据我所知,我三弟在地方上没少干贪赃枉法的事情,即便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也是出自于他的授意。和你同行,一来我安全有点保障,二来可以一路上搜集他的罪证,这样等我回京城也有保命的资本。”
  “仅仅是保命?”
  安逸凡笑了:“身为皇子,谁能不想那个位子。”别有深意的眼神落在若水身上,却没能探出什么异样。
  若水站起身,拉着道虚就走。
  “要想不掉队,自己就赶紧好起来。晨儿今天吃坏了肚子,我们明天要休整一天,后天上山去采狐尾花。”说完也不等安逸凡答话便走了。
  安逸凡往靠枕上一倚,合了眼,修长的身姿儒雅中带着几分邪肆,低潜的笑声溢出来,嗓音中带了些喑哑:“呵呵,身为皇子,真的就能不想那个位子吗?”

  第二十章

  若水这趟出门自是带了药的,其中也不乏治内伤的。休整这一天安逸凡自己运功疗伤,配合无名观炼制的丹药辅以若水与道虚的帮助,虽然没好,但正常活动是不成问题了,只要不贸然动武即可。
  不过这一掌拍在胸口上虽然调理了内息,可皮肉伤却好不了这么快,动作大了安逸凡照样疼得呲牙咧嘴的。
  “罢了,你这次还是不要和我们上山了,真有点什么意外情况,你就是个累赘。”若水拿了伞抱了晨歌,末了打量了强撑着要出门的安逸凡一番,还是决定把人留下。
  若水眼里毫不掩饰的嫌弃让安逸凡颜面扫地。这装疯卖傻的时候被人当废物也就罢了,现下不装了,人家还是把自己当包袱,这叫什么事儿啊。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和光那个小心眼儿的老妖精干的好事,安逸凡后槽牙咬得死紧,腮帮子都咬酸了。
  把安逸凡扔在县衙,若水和道虚带着晨歌上了山。这一上山,若水立时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山道两侧竟是有许多柳树,棵棵枝条上吐着嫩绿的叶芽。这深冬时节,柳树发芽岂不怪哉。
  “晨儿,这些柳树是早就有的,还是最近才出现的?”若水抬起伞,用伞尖挑起一片嫩叶眯着眼瞄了瞄,“若是你下山之时还没有你便叫一声。”
  “嘤!”晨歌叫了一声,毛茸茸的身子蜷在道虚怀里有些瑟缩。
  “柳木乃鬼木,有此异常说明此处却有鬼怪作祟,加之此地鬼气甚重,说不得那鬼怪就在不远的地方。”道虚说着转动起了手里的念珠。
  若水满不在乎地一笑,一边细细打量着山林一边道:“亏得那日交代了王县令叫他别再放人上山,不然还不知要出几条人命。”
  撑起玉伞,若水有意无意地转动着伞柄,墨色的鲤鱼活灵活现地转了起来,仿佛真的是在水中游动着一般恣肆惬意。山间的风有些凉,若水不自觉地向道虚身边贴了贴,二人同在一把伞下走着,倒让这片鬼气森森的树林多了一种静谧安好的假象。
  但凡是精怪聚居的地方,总是设有各种诡异的机关法术或是奇门遁甲,用以阻隔生人保护自身的安全。狐族算得上是妖怪里面很古老的一族了,这些东西自然也是有的。如果晨歌没把自己迷路到找不到家,若水还能让他带路给自己省点事儿,而现在则是完全指望不上了,只能凭着自己的学识修为走一步算一步。
  “咦?”走着走着,若水停住了脚步。如果说这来的一路上看到的柳树只是刚刚吐芽的话,那此处的柳树则是一棵棵绿意盎然恍如在春日一般。
  若水白玉切葱一般的手指飞速掐算了几下,凤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更多的则是轻蔑与嘲讽:“有人改了这林子里的八卦方位按理说我们一路走来当是到了这迷阵的出口,可眼下却是走到了艮位,是位于东北方的鬼门。”
  “难怪那些熟悉山林的采笋人会招惹了鬼怪,怕是有人有意为之。”悲悯那些枉死的人,道虚闭目合十。
  晨歌对周围的环境比人类要敏感,早就吓得缩到道虚怀里不肯出来了。此时听若水说到鬼门,又忍不住有些好奇,到底是小孩子一个,大着胆子从道虚的臂弯里路出半个眼睛来,偷偷瞄着周围,突然嘤嘤叫了起来。
  若水见晨歌不住地叫,还来回来去地甩着自己燎没了尖儿的尾巴,立刻会意道:“你是说此地是狐尾花生长的地方是不是?”
  “嘤!”
  “呵呵,我就说这狐尾花不开不是你的缘故,现下看来……”若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还是一桩陈年旧案。”
  道虚也仔细嗅了嗅,道:“这周围弥漫腐败的气息少说也要十年以上了,并非是一般的树木枯朽之气。”
  “可不是。”若水唇角轻挑,容姿炫目笑容却带着一丝诡异,“这周围的柳树,其实,都是死了很久的枯树呢。”
  “嘤!”晨歌全身的毛针尖儿一般炸了起来,团成一个球状死命往道虚怀里钻,全身抖得筛糠一样。
  无奈地睨了一眼发坏的若水,道虚叹道:“你知我知便罢了,你何苦吓他。”
  “我也想你抱着我一路走,既暖和又舒服还省力气,可惜你不肯,我吃晨儿的醋,逗他一下又如何?你居然为了他责怪我。”若水幽怨地眼神打在道虚身上,僧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安抚了下怀里的小狐狸,良久才道:“平日里最宠他的还不是你。”
  “那你的意思是,你对他好是为了讨我开心咯?”能在鬼林子里打情骂俏的许是也只有若水了。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结论,道虚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自然不会去搭话。由着若水臂膀环上自己的颈子,红润柔嫩的唇瓣贴上自己的唇,那暖中带着微凉、清冽甘甜的气息在唇齿间扩散开来,顿时驱散了周边腐朽阴霾的浊气。
  轻薄完道虚,若水的心情似是好了很多,也不再掐算什么方位。既是别人做了手脚,那掐算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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