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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将近二十分钟,高夏那不安的情绪又上来了,他实在无法习惯这种压抑到快窒息的感觉。走着走着就没什么力气了。普生注意到高夏,就和他来说话打击他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虽然这办法不人道,但效果还挺好的。
过了几分钟,正在普生说的高兴的时候,高夏愣住了。普生一脸惊讶的回过头看,也愣住了。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堵墙。
“怎么会这样?”普生马上跑过去,到处摸到处看,是一堵实实在在的墙,现在这里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群人修隧道,然后半路罢工回家了一样。
普生把墙到处敲了敲,没有暗门。以上次他们的经历来看,这是实实在在的墙,不给他们准备一个笼子就不错了。
“会不会是个陷阱?就像地道战时修的假地道?”高夏说。
“修这个为什么呢?误导敌人?”普生不明白,那就是说这里从一开始就猜到会有外人进来偷袭?
“我觉得应该是另外那条路。”高夏说。
“谨慎点是好的,但如果知道有敌人进来,好不容易上当却不安一个炸弹那不就是太可惜了?”普生抓了抓头发。
“咦?为什么?”高夏完全没理解。
“另外一条路应该也是这样。”普生想了一会儿回答高夏。高夏看着他,没有打扰他。
“哦,我知道了!”普生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说:“其实他们不是想把人弄死,而是把入口藏起来!”
“嗯?什么?”高夏看着他。
“你想啊,如果这真的是一个陷阱,那么把我们引到这肯定就是想杀了我们,而他们却没有想杀我们,就像外面那个笼子一样,只是把人困住而已。这样想的话,那他们修了这么长而这么多的通道那就只有一个目地。”普生笑笑的看着高夏,向他挑了挑眉。
“什么目地?”高夏就知道这是到他夸奖自己的时候了,想都没想就问他。
“那就是隐藏入口!”普生笑着拍了拍高夏的肩,一脸的得意。
“弄得这么隐秘可能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不可让内部人员也知道的东西在这里。”普生笑了笑,转过身往回走,边走边敲墙面。
“既然连内部一些人员都不想让他们知道,入口必定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容易让别人发现。你敲了也用,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简单了。”高夏说。
普生还是继续的敲着,没有理高夏。看高夏空手在后面走,就叫高夏去他敲对面那堵墙。高夏摊开双手,说:“我又不知道,我分辨不出来。”
“如果对面是空的,声音就会响一点,没有这么沉重。到时你就会分辨出来了。”普生摆摆手,让他过去。高夏无奈只得慢慢过去,然后学着普生的样子对着墙壁敲了敲,听不出什么,就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普生。
普生一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就大声的说:“反正我不管,你得好好给我干活。”
“老板那给我发工资。”高夏贴着墙认真的听着,虽然他真的觉得声音都是一样的。
“不给发。你这是消极怠工。”普生头也不偏的说。
“臭资本主义家!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无产阶级。”高夏咬着牙齿狠狠的说。
“谁叫你们叫‘无产’阶级呢?不欺负你们欺负谁?”普生在旁边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小心的走了十分钟左右,高夏觉得腰都快直不起来。手指皮都敲破了,还是一无所获。
“就是这!”普生突然大声地说。高夏马上高兴的凑过去,问:“找到了?”
“就是这里。门就在这。我敢肯定!”普生直了直一下酸痛的腰,用手捶了捶。
“那开关应该就是这个。”高夏看了看头上的灯,向着前面那盏冲过去,用手抓住一扭。
没有任何动静。四周除了他俩这个活物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声音。
“咦?怎么不灵了?”高夏问普生。
普生休息了一下站直,说:“不可能吧,再试试。”高夏又左右上下的扭拉了一遍,还是一样。
“是个人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设两个陷阱开关!怎么可能还是那盏。”说完就抓住他头上的灯,试了试。不过很可惜,这次还是不是最近的那盏灯。
高夏看他那失望的样子就知道了结果。走过去,安慰他说:“我们再试试,这里这么多盏灯,都扭扭看。”高夏虽是这么说,但这个道通这么长,灯起码也有一百多盏了吧,这一个一个的扭过来,不知道扭到哪年去了。
普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按着高夏说的去做。现在想想当时他们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机关在灯上呢?因为他们前面在灯上找到了一次就确定这次也在灯上?所谓的经验主义者的致命缺点,走进一个框里出不来,自以为是,死得不明不白。
好在这个房屋的设计师也是一个经验主义者,两个撞在一起,怪不得谁幸运谁倒霉了。
他俩又试了几盏灯,在扭对面的前一盏灯时门打开了。
普生和高夏惊讶的跑过去,他俩都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来做的,没想到还真让他们误打误撞的中奖了。
“哎!真的是意外。这也行?这个房子的设计师是不是蠢啊?!”高夏推了一下门,把卡在中间的门推开了。
“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想到你还会认为开关在灯上吧。”普生在旁边仔细的看了看,摸了摸,确定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才走了进去。
“不管怎么样,能找到就行了。”高夏拍了拍普生,跟在他后面。
门在他们走了没两步又关上了,普生和高夏都没怎么在意。这条通道和前面那条没什么差别,狭窄的空间,昏暗的灯。
走了十分钟,高夏说:“怎么这里到处都是一样的,走了这么久,还是一样的景色,难道我们进了迷宫?”
“迷宫应该不是,他们这是故意把这里造得一模一样的。”普生。
又走了一会儿,高夏突然大声的喊:“前面!”普生顺着高夏的手指向前看去,没什么大的变化呀。
“怎么了?”普生问。
“你不觉得前面特别的亮吗?”高夏指了指前面。
普生仔细的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后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有点。”
“前面应该就是出口!”高夏兴奋的说,然后拉着普生朝着前面快速的走。
“如果这么快就到出口了,我们来这就为了在这里转一圈?”普生可不想这么快就到出口,他们进来可是为了……咦?为了什么呢?普生一下子就接不下去了。他们是跟踪那群白大褂进来的,到底他们是为了什么目的?想知道什么呢?普生想了想,果然要解答的问题太多了。
走了一会儿,通道突然变宽了,一下子就扩展到十米左右,头顶也变得高,整个空间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
高夏左右的看了看,觉得有点不思议。接着向前走了两米,出现了一个房间,门紧闭着,没有窗户,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高夏想去看看究竟,被普生一把拉住了,普生摇了摇头,说:“这里的东西我们能不碰尽量不碰。”高夏看普生那认真的样子,就收回了手。
经过那个房间,走廊突然变小,原来两边排了一排牢房。牢房背面靠着墙,三面都是铁柱子隔开。这些铁柱子都非常的粗,一根一根和拳头差不多。牢房里没有床,在角落里只有铺了一层稻草,靠近走廊的外面摆了一个破碗。
房间不大,呈正方形,长宽不过两米,但没有人。地上的稻草散得到处都是,看来曾经住过人。高夏抬起头看了看,长长的两排像笼子的房间伸向远处,黑色的铁柱在灯光下透着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误入基地
“这是怎么回事?”高夏问。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到了一个重要的地方。”普生盯着房间看,他们光是走在里面就觉得湿气重,有点冷,还睡地上,那不生病才怪。
他俩慢慢地走,边走边看,希望能发现一些线索,但很可惜,这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基地似的,一个人也没有。
过了几分钟,到达了最后一个牢房,在他们面前,通道又变窄了。这一路过来,普生大概的数了数,最少也有一百间房子,这么说来,这是一个数量庞大而且隐蔽的实验室。不过值得奇怪的是这里的实验体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高夏看普生低头思考的样子,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满脑子的疑问。普生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停下来的高夏,被高夏一把拉住了。
普生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高夏,高夏脸色有点复杂的盯了普生一眼就看向了前面,普生转过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扇庞大的铁门,或者说是整整一堵墙都浇成了铁块,有三米高,十米宽。在最下面的右边有一扇小门,这是一扇正常的小门,向外拉,用一把很大的铁锁锁住了。
“这后面……?”高夏想说什么,但一时觉得无话可说。越是在这里呆的久,就越是让他觉得不安。
“我试着打开看看……”普生直径走过去,用手拿起那把锁。
“怎么样?”高夏凑过去,靠在普生身上,问。
“这叫花旗锁,在市面上已早就没了货,有点难打开。”普生左右看了看,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说:“这种锁有点奇怪,在花旗锁里都很少见,里面的结构非常的复杂,是一个很有名的老锁匠打的,实物我还是第一次见。”普生低着头凑近看了看,锁看起来存在的年代挺长的,锈迹斑斑的,手摸上去刺刺的,放开一看一手的铁锈。
这锁半月形,上面有些花纹大多已锈掉,隐约可以看出当年奢华的样子。这锁虽大却不粗糙,现在看起来还觉得挺精致的。普生把锁扳过来,对着锁孔。锁孔非常的圆非常的小,小到不正常,只有牙签这么大。正常的锁孔一般是由大渐小,这样就容易把钥匙插进去,好打开。如果锁孔非常的小而里面却很大,钥匙就无法插进去,那这把锁也就是把废锁。现在这把‘废锁’就在这里,让普生一下子就呆住了。
普生对锁不是很了解,只听说过曾经有一个很厉害的打锁匠,打的每一把锁都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把锁,钥匙也只有一把,除了那把钥匙无论用什么也无法把它打开,因为里面的结构除了打锁匠,谁也不知道。而且打锁匠的每一把锁都价值不菲,一般的人是买不起,他也不卖给一般的人,最后打锁匠因前来打锁的人太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威胁到了他的生命,早早的就隐退了,不知人去了哪里。
高夏虽是对什么都不了解,但他也看出了这把锁的玄机。这锁本来就和他见过的那些防盗门的锁不同,和古装电视上那些锁倒有点像,就锁孔不同。如果没有那个牙签孔,这也就是一个连在一起的铁铊。
普生在他身上翻了翻,又看了看地上,地上非常的干净,除了灰尘,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普生转过头看着高夏,说:“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铁丝之类的。”
高夏马上在自己的身上翻找,他身上除了一些钱和一个手机之外就没了。普生看了看,知道他也帮不上忙,就拿出了从那个面具男身上偷来的一大串钥匙,对着锁孔试了试。这些钥匙就像平常的钥匙,试都不用试就知道肯定行不通。
高夏把包拿到前